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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泽霖那家伙倒还真是有几分本事。”
“你这到底是来看我的还是来夸赵泽霖的呀?”沈悦儿白了云阳一眼,却是笑着说道:“不过刚才真是得多谢你及时制止,不然我脑子一热还真不知道这会弄成什么样了。”
“呃,总算还有点良心,记着我的好!”云阳一听,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不枉我一散宴会便直接奔过来看你。说实话,我还真没想到赵泽霖那个家伙那么不要脸,这脸皮可是比我要厚上几条街了。弄得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还好意思搞得自己跟个被抛弃的人一般,想想我都替他脸红!”
“算了,这个你就别再说了,你还是先想想你那好妹妹贝儿公主的事吧。”沈悦儿不想再多谈论赵泽霖几乎算利是当众朝她表白似的那番言语。直接提醒云阳道:“我这次差点看走眼了,这贝儿公主压根就不是看上去的那般简单。想来你们草原那边已经有人投靠了赵泽霖,或者说与赵泽霖达成了什么协议,只怕就算你父汗认定了你为下任汗王,你日后的继位之道也不会太平到哪去。”
听到沈悦儿说这个,张传业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出声道:“上回皇上派人去往草原与天可大汗商讨联姻之事,回来后也曾提到过草原派系明争暗头之事,不过很显然。这对于大盛来说并不是什么坏事,甚至可以说正是皇上所希望看到的。”
即希望与对方联手,同时又不愿意看到对方不断壮大,所以大盛皇帝自然乐见于天可大汗这个集团内部存在着一些应该有的隐患。但凡事总是有利有弊,若是这股相反的力量过于强大。或者说掌握在一个于大盛皇帝本身不利的人的手中,那么一切自然也就别当别论了。
“这就奇了怪了。难道你们皇帝一点也没想过他的好皇弟贤亲王会出手搅上一棍子吗?”云阳有些不可思议的朝张传业说道:“连我都知道二皇子是赵泽霖的人,贝儿嫁给二皇子,那不就等于是直接将与贝儿有关联的这一方势力给送到了赵泽霖的手中?你们可别小看了这一股势力,贝儿的母妃不简单,生了三个儿子,我那三个王兄更是个个不简单,如今他们手中掌握的真正实力可是比我只多不少!”
听到这话,不必张传业出声解释,沈悦儿却是一语点破一个最基本的道理:“云阳,帝王心可是这世上最难揣测的,别说没有谁会真正傻到跑去跟皇上说出贤亲王与二皇子之间的关系,就算有,你以为皇上一定会相信吗?不说别的,就说说你父汗,就算是你去跟他明说,他就一定会相信贝儿公主已经与贤亲王之间达成了什么共识吗?”
沈悦儿几句话,倒是让云阳无话可说,他耸了耸肩,一副倒也不假的神情却是并没有任何反驳之言。
片刻之后,却是又想到了什么,转而朝着张传业与沈悦儿道:“他们爱争就让他们争去吧,反正我对那个破汗位也没什么兴趣。悦儿又不同意嫁给我,如今我这人生呀也没什么指望了,混一天过一天得了。”
“你正经点,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乱七八糟的。”沈悦儿见云阳转眼便开始不正经,却是又道:“你现在已经被架到那个位子边上了,就是不想争也不行,不想争他们也不会放过你,与其说你现在是在争位子,倒不如说是在争自己这条命,想混一天过一天那也得有命在才行!”
“呵呵,我这颗受伤的小心脏呀,总算是好过了一点,说来说去再怎么样悦儿也还是关心我的,我啊就算是死了也瞑目了。”云阳倒是一点都没正经,反倒是越说越远了起来,还一副美滋滋的模样,当着张传业的面也不知道收敛什么。
沈悦儿见云阳是越没越没个正形,索性说道:“你不怕死是你的事,但别忘了你现在这条命也关系到了江枫与我,一会可别又说我没良心,你最好打起心思来好好应对一下你自家的那些兄弟姐妹,我可不想跟江枫莫名其妙的陪你一并瞑目。”
云阳一听,脸一皱,一副恨恨的模样说道:“果然是个没良心的丫头,这还没嫁给江枫那个浑小子呢,便什么事都只顾着替他着想了!等江枫回来后,看我不好好把那家伙给收拾一顿,省得你成天把他挂在嘴上总在我耳朵旁提起!”
“咳”沈悦儿与云阳的对话似乎终于让张传业有些不自在了,他清了清嗓子接过话道:“十六王子还是别再斗嘴了,悦儿说得没错,贝儿公主的事情不可马虎,你还是得好好应对才行。”
“小侯爷,这事我心里头有数,你们放心吧,我云阳虽然不愿意打呀杀呀的,不过也不是他们所想的那般好拿捏的。”见状,云阳倒是收起了几分玩笑心思,又朝沈悦儿道:“倒是你小丫头,今日之后你可又得要名冠京城了,再等江枫回京,我估计着你呀就真成了名副其实的红颜祸水了,恐怕你的日子可不会好过了。”
“无妨,反正我名声本来就大,再怎么大也没什么关系了。”沈悦儿坏坏的笑着,咬牙一字一句道:“我还真希望自己是祸水,直接祸害死掉赵泽霖得了,省得弄出这么多事情来被害!”
“哈哈,这倒还真是,别担心,我会帮你,一定让你当成祸水,好好将那些看不顺眼的全给祸害光!”云阳笑得分外开怀,偶尔能够看到悦儿这般有趣的模样倒还真是件有意思的事情:“最好呀,你给我多祸害祸害一下江枫那臭东西,替我报了那夺爱之仇,如此一来我便是真的没有半点的遗憾了!”
“去你的,我才没这么傻!”沈悦儿又是白了云阳一眼,不过这脸上的笑决却是愈发的加深。
唯独张传业没有笑,心中反倒是泛起了一些自己也说不清的涩意,他自然看得出来云阳对沈悦儿在多么的在意,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这个看似毫无正形的人才会这般潇洒的选择尊重选择放手。但他明明看到了云阳心中的伤,那种带着痛却偏偏还要用笑来掩饰的真正的情伤。
而这同样亦他也想到了自己,对于感情上的那种复杂感受,他并非不清楚,只不过一直不愿意去真正理明白罢了。
可不理并不代表不存在,自己的心,悦儿的心,全都清清楚楚的摆在了那里,无法忽略。
他做不到像云阳一般那么洒脱的放手,却也不愿如贤亲王似的那样纠缠,他知道自己最终也不可能争得过江枫,但有些事情往往并不是明白就能够那般清楚的做得到的。
似乎是感受到了张传业突然之间的沉默,那种不同于仅仅不说话的沉默,云阳与沈悦儿都不由得朝他那边看了过去。
沈悦儿倒没有多想,只当张传业是在想别的什么事,不过云阳却是一副过来人般的模样,一下子便看透了张传业这会的心思。
“小侯爷,依我看呀,你也别多想了,悦儿这样的臭丫头就是一个大祸害,除了江枫那样命硬的人,一般的还真是顶不住。”云阳这会倒是并没有什么不正经的,反倒是带着几分善意的笑,好心建议道:“得,我要是你,趁早一纸和离书跟臭丫头划清关系,把这个包袱直接塞给江枫去背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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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 和离
云阳的话听似玩笑,实则真是带了几分认真,倒也算是将张传业与沈悦儿这层表面夫妻的关系真正的捅破,从而摆到了正式解决的层面上来。
虽然这种事是迟早的,不过以张传业的心思,只怕不到最后一刻却是绝对不会主动提及这些的。所以云阳这才会特意提到了这个,也算是顺便帮沈悦儿一个忙,同时也让江枫那个浑球索性多欠他一些。
而张传业听后,却是微微愣了一下,沉声说道:“和离之事我与悦儿之前已经商量过了,暂时还不是最合适的时候。再加上今日之事,一旦我们这会就和离的话,只怕贤亲王那边更是会对悦儿”
“我倒不觉得,反而以为正是因为今日之事,所以才是你们和离的最好契机。”云阳这会倒是正经了不少,分析道:“你想想看,悦儿丫头反正迟早要与你和离的,如今借着赵泽霖一闹,然后你自然可以将和离的原因转移到家庭压力之上来,迫于压力而和离,如此你们之间的和离当然就极为正常,极容易让人理解了。相反,如今碰到这样的事情都不曾和离,反倒是等到日后江枫也一并被混入到这一大滩泥潭之中后再和离,岂不是明摆着告诉世人,悦儿丫头当真就是红杏出墙了吗?到时你不但得戴上绿帽子,悦儿丫头也得被世人给骂成水性扬花,两人都落不到什么好,何不如这会便和离了去更好?”
云阳的话其实极有道理,沈悦儿听后便也觉得此时还真是最佳的和离时期。反正现在她继续留在安阳侯府亦对张传业没有任何的作用,相反还只会给人添麻烦。和离了的话,一则可以减轻一些对张家的不利,同时也能够让张传业相对更加的自由一些。二则如此一来日后她再与江枫共结连理的话亦能够说得过去一些,名声上肯定是比顶着已嫁之身出墙要好得多。
虽然她并不在意那些。但一些可以避免或者说尽可能有利的地方还是不能够轻易漏掉的。
“我倒是觉得云阳这话说得不错,这会还正好是和离的最佳时期。除了云阳所说的理由以外,还有一点更重要。那就是赵泽霖现在几乎将我身旁有关的一切都想要隔离开掉,我若与你和离了的话,相对来说你这边也自由一些,做起事来也更加方便。”她点了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而后朝张传业看去问道:“传业,你说呢?”
听沈悦儿这般说,张传业却是沉默不语。并不回答,一时间屋子里头的气氛变得有些奇怪起来。
沈悦儿见状,心中微动。似是也想到了什么,不过她与张传业之间的关系却并不似与云阳一般,许多话从不曾点明,因此这会也不好明着表示什么。
而云阳当然一眼看明白了其中的一切,片刻之后却是笑着朝张传业道:“小侯爷还有什么好犹豫的。赶紧把悦儿丫头这盆子祸水给倒掉才好,反正迟早得掉,早掉早省心呀!”
张传业还是没出声,默默的喝着手中的茶,面上神情不变,而心中却是已经纠结到了极点。
云阳见状。还想说点什么,不过见沈悦儿微微摇了摇头,一副暂时别去打扰的神情倒也闭上了嘴没再多说。其实他也明白张传业心中犹豫什么。这小子跟他一样犯傻竟然喜欢上了悦儿这个没良心的小丫头,所以呀,他当然也是可以明白那种心情的。
而张传业手中的茶渐渐的空了,当最后一口茶喝下肚之后,他总算是抬眼再次看向了沈悦儿。
“和离一事。我想了想,再过四五日的样子。正是外头传言最盛之际,那个时候我们再当众和离的话,却是比较好一点。”张传业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只不过却并没有答应现在便和离,而是再过几日。
沈悦儿一听,心中不但松了一口气,而且觉得张传业的想法很是稳妥,考虑得也很周到。一时间,说实话对于张传业挺是心存感激的。
看到沈悦儿如同松了口气的眼神,张传业心中涌出一阵说不出来的失落,不过面上却依旧没有显露出来。
心似乎真的痛了,这是他始料未及的事,从来都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他竟然也会尝试到这种为情所困的滋味。他一直以为他不是那种容易动心之人,但事实证明他还是有脱不了俗的时候。
明明知道他们之间从一开始就只是一种合作关系,明明知道他们的和离是迟早的,明明知道沈悦儿一直喜欢的人都是江枫,可是他的心却还是不听话的难受着。无法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