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做个见证。今日我已经与传业和离,不再是有夫之妇,这一切因何而起却也不必再在些细说,但是日后,不论如何,我也绝对不会与贤亲王有任何不应该有的那种关联,一丝一毫也不会有!”
响当当的言语一字一字的落入了众人的耳中,无比的坚定,无比的勇敢。更是无比的充满着魄力,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的点着头,下意识的完成了这一次的见证。
“侯爷、老夫人。夫人,悦儿告辞了,诸位都请多保证。”沈悦儿再次点头,而后又朝着张传业笑了笑,转身朝外走去。
“我送你!”张传业终于出身了。似乎也没有再如先前一般的打算,坦坦荡荡却又不失重视的并肩而出,准备送沈悦儿离开。
就在这时候,张画柔终于忍不住,也不顾这会这么多长辈在,直接冲了上去后着沈悦儿的手说道:“悦儿姐姐。你真的就这般走了吗?”
张画柔看上去满心的难过,脸泪都不由得掉了下来。说起来,除了张传业以外。这个府中最不愿意见到沈悦儿离开的人便是她了,她怎么都没想到这个自己最为喜欢的嫂嫂姐姐就这般说和离便和离,说走便要走了。
看着张画柔,沈悦儿伸手拉着那小丫头的手道:“傻丫头,快别哭。我只不过是日后不再呆在安阳侯府了,但还会住在京城里头吗!又不是去天涯海角再也见不着了。你难过成这样做什么?日后若想我了,便去看我就是,我住哪里你大哥知道的。”
说罢,她又拍了拍张画柔的手,而后又朝着一旁站着的六少爷张传礼笑了笑。张传礼倒是不知不觉间长大懂事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次不经意间丢失的初恋让他成长,总之现在看起来整个人沉稳了不少。
他其实也是很不舍的,不过却并不如张画柔一般表露得那般没法控制。他甚至于觉得和离对于沈悦儿来说未必不是件好事,因为这么久以来,他并不曾真正的觉得沈悦儿真心喜欢自己的大哥。
当然,他也不会认为悦儿喜欢贤亲王,也相信刚刚她所说的那番话。而最主要的是,他并没有看到因为和离而给悦儿带来什么伤痛,所以只要悦儿自己觉得无妨的话,自然便是真的无妨了。
张传礼很早以前便明白沈悦儿不似一般的女子,不但有着独特的想法与见解,而且还无比的坚定,这样的女子只会遵询着自己的心去走,所以所选择的路也一定有她自己的道理,同时最后肯定也能够找到属于她的真正幸福!
张传礼点头笑了笑,并没有掩饰什么,直接说道:“日后我会与七妹一起去看你的。”
所有的人都知道,沈悦儿当初进府时救过张传礼一命,所以张传礼刚才的举止亦并没有什么让人可以多加猜测说道之处,相反不少人甚至突然觉得,这个沈悦儿其实与人相处上也不是原先他们所想象的那般差劲吗,至少这些日子里头,不去主动惹她找她不快的话,她也从没有为难过任何的人。
听到张传礼的话,沈悦儿笑得愈发的开怀,而后终于不再停留,松开了牵着张画柔的手,大步离去。
张传业亦没有逗留,很快跟了上去,两人就这般在众人的注目之下离开。
回到惜芙院后,惜芙院里头所有服侍的人此刻都已经得知了沈悦儿与张传业和离的消息,一个个站在院子里头等着她回来,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她们黄婆子不同,不是沈悦儿带过来的而是安阳侯府的人,所以自然是不可能跟着一并离开的,但这些日子以来,沈悦儿着实待她们不错,所以这会自然还是有些替其难过,同时也是有些不舍的。
见状,沈悦儿倒是笑着安慰了众人几句,今日不知不觉间便成了她耐心最好,心地最为善良的一日了。
胖丫与黄婆子都已经收拾妥当,这会也立在院子里头等着。
沈悦儿看了一眼胖丫,而后朝着张传业道:“胖丫的话,我想带她一起走。”
“我知道,刚才我已经让人将她的卖身文契给回她了,打现在起她也不再是安阳侯府的下人。这里你还有谁想带走的都没有问题,这个主我还是可以当的。”张传业笑了笑,心道若是云阳的话只怕会说将他也可以带走了。
“那就多谢了,张家大少爷财大气粗,白送我个丫环还是送得起的。”沈悦儿也跟着笑了起来,说起来倒还是头一回打趣张传业。
如今这样子,两人之间反倒是释然放开来了,相处起来倒是愈发的亲近起来。
院中一干仆从,除了胖丫与黄婆子稍微还比较不太意外于这会自家小姐与张传业的相处与反应外,其他人都是惊讶不已,原本以为和离这样的事情再如何都不是什么高兴的事,更何况这回沈悦儿也并没犯什么事,实实在在是因为安阳侯府不堪外头各种流言的压力才会不得不和离,却是没想到这会这两位主竟然都跟没事人一样。
当真是好聚好散吗?还是因为没有办法,只能够看开些?反正不论如何,众人心中总是唏嘘不已的,不过却也没有谁多说什么,在大少爷的吩咐下,各自帮着将沈悦儿的东西先行搬运到外头的马车上去装好。
大件的物品很快便被先行抬了出去,因为有大少爷亲自陪同,而且事先管家也都收到了吩咐,没有任何人对这些运送出去的物品做任何的检查,而小件的重要些的物件则被胖丫与黄婆子分别装在随身带着的几个包袱里头。
沈悦儿的东西不少,除了这一年多红玉在外头替她打理生意所挣的银票以外,其他的物件几乎全都是当初嫁入张家时贤亲王府的陪嫁。不过沈悦儿却并不会迂腐到因为要与赵泽霖划清界限,而将这些陪嫁给一一送回。
一则这样实在没法算,估计着她若强讲这份骨气的话还得倒赔贤亲王府好几年的昂贵伙食费。二则她的父亲当年总归也是因为救赵泽霖而亡,与性命相较,她并不觉得任何东西可以抵得上一条性命。
东西全部装好之后,张传业这才亲自将沈悦儿送到了大门口,而这会红玉与荷风,还有阿大阿二阿三阿四全都已经在马车旁等候。
看到沈悦儿出来了,几人都迎了上来,先行朝着张传业郑重行了一礼之后,这才齐声而道:“小姐,我等来接您回家!”
“好,我们回家!”沈悦儿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解脱之感,一直以来,安阳侯府并不是她的家,而贤亲王府同是如此,而现在,她要去的地方是一片真正独属于自己的地方,那里没有其他的外人,是可以被她称之为家的地方。
“臭丫头,动作挺快的吗,我还没去过你那里呢,带上我一起吧!”云阳不知道何时跑了出来,大冷的天,手里头竟然拿着把扇子装模作样的摇来摇去,脸上乐呵呵的笑着,一幅特意赶来凑热闹的模样。
“十六王子,你很热吗?”张传业难得开了句玩笑,盯着云阳手中的扇子看着。
“小侯爷,这你就不懂了,你不觉得配上这把扇子后,本王子更加的英气逼人,风流倜傥了吗?”云阳说罢又朝着沈悦儿挤了挤眼道:“臭丫头,你说是不是?”
沈悦儿忍不住笑道:“风流倜傥没觉得着,就是觉得特别犯二!”
“犯二?什么意思?”这个词,云阳自是没有听说过,一副不耻下问的模样赶紧问道:“这是在夸我吗?”
166 要抢人吗?
沈悦儿强忍着笑,点头道:“嗯,对,就是夸人的话。”
“是吗?”云阳一听,虽然真是不太明白,可也不傻,完全看得出不是什么好话,因此一脸阴险地笑道:“那我也夸夸吧,悦儿你今日特别犯二,十分犯二,无比犯二!”
听到这话,沈悦儿顿时可是笑不出声了,凤想到云阳这家伙也是坏心无比,竟然来这么一招反制于她,连连说她犯二。收住了笑,她瞪了那家伙一眼,倒不是真生气,不过却又解释不能解释,反驳不能反驳的,活生生被那家伙给将了一军,只是觉得这会自己还真有些犯二。
“咦,悦儿不是这是夸人的话吗?怎么我这般夸你你反倒是不高兴了?”云阳这会却是笑得更开心了,手中的扇子摇得也愈发的起劲起来。
“我哪有什么不高兴的,你还是别拿着扇子大冷天的扇了,还嫌不够冷的吗?”沈悦儿白了云阳一眼,而后也不再跟他抬扛,转而朝着身旁红玉等人说道:“好了,我们出发吧。”
收到小姐的吩咐,众人都连忙领命,一行人也不再呆在安阳侯府大门口久做耽搁,分别各自上车上马,准备离开。
张传业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含笑的朝沈悦儿挥了挥手,而后退后了一些目送已经上了马车的沈悦儿离去。
云阳骑马先行,一行人很快便离开了安阳侯府,往沈悦儿如今自个买下的新宅子而去。具体宅院在哪里她也不太清楚,一切都是红玉等人去打点的,不过因为一早便有这方面的准备,所以倒也不算是太过匆忙。
她掀开了些马车帘子朝外看去,这会街上人很少,因为天气已经极凉的关系。所以没什么事情一般人也不会在大街上闲逛喝西北风。
走了一会后也就没有兴致多看什么,放下了帘子朝一旁跟自己坐于一车的红玉说道:“打今日起,你们也都去新宅子那边住吧,再把奶娘先接回来。”
“小姐放心吧,奶娘已经在新宅子那边等着您了,我们也都已经提前安顿下了。”红玉开心不已地说着,打心底里头高兴日后可以与小姐在一起真正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了。
“你这丫头,办事倒是越来越利索了。”沈悦儿笑了笑,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不由得担心问道:“你说奶娘已经在新宅子那边了,可阿大他们全都来接我了。家中不是只有奶娘一人了吗?”
“怎么会啦?阿拾姑娘她们可都在,奶娘不会有任何问题的。”红玉一副只管放心的模样,表示沈悦儿不需要担心。
听到这话。沈悦儿倒是松了口气,而红玉则是再次笑着说道:“小姐还不知道吧,新宅子就挨着国师府,是江公子一早便让阿拾打点好了一切,我这回可是省了不少功夫。”
红玉嘴里的江公子自然便是江枫。而江枫这会虽然人远在东南芜郡,不过却并不影响到他对于整个京城大大小小事情的掌控。特别是与沈悦儿有关的一切,自然更是一清两楚。
听到红玉的话,沈悦儿微微笑了笑,却是并没有再问什么,江枫向来神机妙算。而且做事向来都习惯于早早布局,现在她身上所发生的一切也并不是什么偶然之事,当然一早便能够推算得出来。只不过却是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多早前就开始做准备了。竟然连国师府旁的宅子都给提前捣鼓到了手上,随时都只准备着等她从安阳侯府迈脚出来了。
算算时日,江枫离开京城已经十多天了,这会人应该已经在芜郡了,也不知道这家伙现在如何了。这些天除了前几天他给张传业的信以外,却是再没有收到他的只字片言。一股莫名的思念却是油然而生。
“悦儿小姐,您是不是想我家主人了?”阿久笑呵呵地说道:“主人知道您想他的话一定会很开心很开心的。”
“谁说我想他了,我只不过是想芜郡那边到底是个什么‘妖怪’在做怪罢了。”沈悦儿当然没有承认,故意一副生气地模样道:“阿久的心果然总是向着你家主人的,打今日起你还是回国师府吧,反正日后红玉、荷风她们都在了,我身旁倒是不差人手服侍了。”
“悦儿小姐可千万别赶奴婢走呀,奴婢可没有那个意思,奴婢的心里就装着您跟主人两个主子,向着谁都是一样的。”阿久一听,却也知道沈悦儿是开玩笑的,但还是配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