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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快速离开。
虽然从开始到离开,赵泽霖都不曾透露半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沈悦儿也看得出来,肯定是什么棘手之事,不然也不可能如此行色匆匆,而且看上去还显得挺担心的。
但既然自己未婚夫并没打算将那些外头的事情与她多说,那她自然也乐得偷这个闲,不过考虑太多。反正这会她自个想不明白的东西都还多得要命,也根本没多余的心思来操心旁的了。
赵泽霖一走,沈悦儿便立马将那身嫁衣给换了下去,换掉后整个人都觉得轻松了下来。逛了老半天的园子,刚刚又站在这里试了这么久的衣服,她还真是有些累了,直接便坐了下来,窝到了睡榻之上。
“我想躺会,你们两也下去休息一会吧,不必总守着的,有什么事我会叫你们的。”任由初儿替自己盖上了舒服的毯子,沈悦儿好心的让初儿与末儿也下去休息一会。
不过这两个丫头显然并不打算将她一个人留在屋子里,只说不累,不过却是稍微退到一旁了些,倒是没有影响到沈悦儿休息。
见状,沈悦儿也知道这两个丫头怕是担心林泽责怪没服侍好她,所以倒也由得她们去,自己个微微闭上了眼,也不知道到底是睡觉还是神游,反正没多久便开始有些迷糊了起来。
也不知道闭了多久,沈悦儿却是突然睁开了眼,脑中总算是抓住了一丝先前一直觉得奇怪与不各协的地方。
“夫人,您怎么啦?”见沈悦儿突然睁开了眼睛,神情有些异常,初儿连忙上前询问着。
沈悦儿了没起身,人是微微侧目看向初儿问道:“不是说大后天就要举办婚礼了吗?可为何整个府中连半点办喜事的准备都不曾看到?”
她总算是想到了刚才突然觉得不和谐的地方是什么了,马上就要办喜事了,可整个府中所有的人都清闲得紧,半点忙碌的身影都没有,而且四处也不见有办喜事的装扮,连个喜字都不曾有,灯笼红绸都不曾挂上半条。
这一点当然奇怪得紧,就是放在最普通的人家,成亲这么大的事情都是早早开始着手准备起来,老早便四处洋溢着喜气才地,哪像现在这里,半点都不曾感觉得到。
听到沈悦儿突然的问放在,两个婢女这才不由得相视一笑,放松了不少。而后初儿却是耐心的解释道:“夫人,是这样的,大后天的婚礼不是并不是在这处宅子里头举行,而您出嫁所暂时挑选的娘家地也不是这里,所以这里倒是没有怎么着重装点。您放心吧,婚宅那边早就已经打理好了,到时夫人只需开开心心的嫁进去便成。”
“哦,原来是这样呀!”沈悦儿哦了一声,倒也没有再多问。原来这里并不是真正成亲后要住的地方,这也难怪了,没有什么特别的布置倒也正常。
也是,这里虽然住着她与林泽,不过倒是并没听任何人提起也不曾见过林泽的父母和其他亲人,不在这里举行婚礼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看来林泽家底还真是比她想象的还要丰厚,这么奢华的宅子都还只是暂住的,也不知道日后真正要住的还得成什么样。
如此一来,她倒是没有再多想,很快便重新闭上了眼睛,没多久再次迷迷糊糊了起来。
而这一回迷糊之中,沈悦儿却忽然听以了一阵极为好听的琴声,那琴声似乎离得极远,不过却越听越让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似乎是在哪里听到过一般。
不但如此,而且那琴声似乎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而听着听着,沈悦儿只觉得原本悠扬轻快的琴音不知何故竟然慢慢变得忧伤起来,那种忧伤如同会传染一般,也让她的心瞬间变得难过了起来。
205 各自出招
赵泽霖匆忙回到贤亲王府书房之际,发现正如随从所禀一般,一夜这间堆得如山的密信几乎快要将那书桌给淹没掉。
他快速的将那些秘信一封一封的快速看完,一时间恼火更是不可抑制。万万没有想到,江枫竟然有这么大的能耐,如此短的时间内便给他四处发难,而且每一处麻烦都不好解决,都是个烂摊子。
从边境到草原,从北漠到南荒,甚至于京城三百里外的严库军地这些与有他的要塞之地全都显出这样或者那样的危机,江枫同一时间多处向他发难,摆明了就是想用这些要胁于他。
可是,难道江枫以为这样他就会老实服软,就会将悦儿交出去吗?赵泽霖冷笑起来,眼中寒光四溢,恨不得此刻便将江枫给就地解决掉便好。若不是如今时机还不成熟,这世上他最不愿意还存在的人便是此人了。
不过,哪怕这次江枫的快速反击如此的厉害,甚至于当真让他极为棘手得厉害,远远超过了他对江枫的预估,但那又如何?这一切都不足以真正的威胁到他,他照样有办法一一将其化解掉。
想到这,赵泽霖重重的呼了口气,而后压下了心头怒气,不再让情绪因江枫而受到大多的波折。他快速让人如今家臣,一一处理这些事情,江枫越是如此,他便越得做得漂亮,越得准时完成自己的计谋。
大后天,他与悦儿的婚礼绝对不会被任何原因所影响,而一想到马上便要与心爱之人成亲,日后悦儿都将只会是他的妻子,赵泽霖的心中总算是温暖起来。
麻烦,再多的麻烦,哪怕是天大的麻烦又如何?他都能够应对过去。他都不会放在眼中!江枫若是以为用这些手段便能够逼他放手悦儿的手,那便实在是太过小瞧于他了。
很快功夫,书房内便陆陆续续的来了不少的人,看这架式,只怕是得忙到深夜都不一定能够忙完了。
赵泽霖这边是忙得不行,短时间内都离不开身来,而这一切则正是江枫费心布置所需要的结果。
江枫自然不指望凭着这些事便能够让赵泽霖缩手主动将悦儿送回来,他所要的不过就是将赵泽霖给拖住,以便他有充分的时间入禁地救人。
而这会,他还只是将赵泽霖给拖住了。但入禁地却并非那般容易之事,稍有差池便会打草惊蛇,所以这会。江枫还在做着一样极为重要的准备。
铁辰这会已经安排好了其他的一切,与阿久阿拾几人一并给江枫护法,因为这会江枫正施展一门极为费力的秘力先行移魂入境与悦儿小姐先产生心灵沟通,如此再进入禁地之后便可以确保一击便中,直接能够将悦儿小姐给带回来。
但是。他们的主子这会已经入定快小半个时辰了,却一直都还没有任何的变化,隐隐只见额头上汗水愈来愈多,而神情亦显得越来越难看。
铁辰几人都担心得不行,但此术并不是他们所能够帮得上忙的,只得在一旁干等罢了。
就在江枫施展秘术之际。沈悦儿那边却是越来越清晰的察觉到了那阵极为玄妙而熟悉奇异的琴声。
沈悦儿只觉得越听,这心便越如同被什么东西给挖空了似的,那种莫名的悲伤与难过让她说无比的沉重。
她很快便再次睁开了眼睛。她知道那不是梦境,因为睁开眼睛之后,那道琴声并没有因此而消失,同样还继续不停的在耳畔响起。
可奇怪的是,她却无法判断出琴声传来的方向。四下走动却依然如此,压根就找不到声源到底来自于哪里。
“夫人。您怎么啦?”看到沈悦儿突然再次异常起来,初儿与末儿再次担心不已,连忙上前扶着询问,看那样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找什么。
“初儿,末儿,你们听到琴声了吗?”沈悦儿见这两婢女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因此下意识的便问了一句。
初儿一听,却是更加奇怪,连连摇了摇头道:“没有什么声音呀?夫人您听到什么?”
“琴声?”末儿跟着说道:“夫人您是想听曲了吗?要么奴婢现在就安排人?”
见这两丫头明显一副根本什么都没听到的模样,沈悦儿更是觉得奇怪得紧,而心头的情绪亦随着那越来越让人伤感的琴声变得难受起来。
“不用了,应该是我听岔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何没有再多提此事。转而只是告诉这两名婢女自己刚刚听错了什么,而并没有多加与她们去提那明明此刻还在自己耳畔围绕却依就连方向都无法辨明的琴声。
这琴声,来得太怪,不但怪,而且还让她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莫名的直击她的内心。虽然她解释不了这到底是什么原因,但却下意识的觉得这琴声对她很重要,她并不想将这事让旁人知晓。
她再次坐了下来,闭上了眼睛,也不去多加考虑琴声的出处与奇怪点,反倒是用心的聆听的。
渐渐的,随着琴声不断变化,沈悦儿忽然觉得自己的脑海中出现了一幕非常怪异的画面,她似乎看到一个白衣胜雪,如同神仙般一样的男子坐在那儿弹着琴。
那画面异常的清晰,清晰得根本就像是真的一般,可她却偏偏看不清那名神仙般男子的面孔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她只是觉得熟悉,无比的熟悉,但就是怎么样也无法看到那张面孔。
一时间,她的心只觉得好疼好疼,那神仙般一样的男子她明明看不到脸上任何的面容,但奇怪的是却能够看到那男子悲伤无比的神情,那样的悲伤让她看着都觉得心在跟着一并碎了。
她不知道那男子是谁,可是却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那种熟悉感不同于林泽,而且比及对林泽的熟悉感更加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但如此,她觉得她的心似乎不受控制一般难受,因为那个男子而难受,因为感受到了那个男子心中的悲伤而跟着难受。那样的感情让她都说不出来复杂。
沈悦儿闭着眼。泪水就那般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她不想初儿与末儿担心过问,因此这会早就已经背过身上,没有让旁人看到。
但,不论她如何调整心情,如何控制情绪,那眼泪水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流,心一点一点的如同被什么东西不断的扎着,跟着那看不清面容的神仙男子一同悲伤。
沈悦儿不傻,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但却明白这突然现身于脑海的看不清面容的神仙般的男子定然不可能凭空而出。她也很快明白,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哪怕什么都不记得。但心底深处却如同被烙上了什么烙印一般。
不知道默默的流了多久的泪,突然之间,耳畔的琴声竟然没有了,而脑海中所浮现的那个看不清面目的神仙男子亦失去了影踪。
然后,伤悲并没有因此而减。反倒是让原本难受无比的心愈发的变得空空荡荡。
她睁开了眼睛,片刻之后再次闭了上来,再睁开,再闭上……
如此反复了好多次,等了好久,却再也没有听到那道琴声。也没有看到那个身影。
一时间,沈悦儿变得更加的失魂起来,拼命的回想着。拼命的回想的,哪怕脑子里头再如何回想也都是那般空空如也。
就在沈悦儿无法再感觉到琴音,无法再在脑海中清晰的看到那道身影之际,一直入定的江枫,突然睁开了眼。瞬间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这一下,铁辰与阿久阿拾都吓了一跳。赶紧着上前将江枫给扶好休息,又连忙打了热水擦净之后,见江枫摆了摆手示意无大碍这才不由得松了口气。
“主子,怎么样了?”铁辰见这会江枫应该无大碍了,这才连忙询问秘术结果。
江枫这会神情不怎么好看,但还是没有瞒着铁辰几人,出声说道:“事情比原先设想的还要麻烦。悦儿就在禁地里,我先前已经看到了,不过……她被高人施了封印之术,不但内力全部被封,而且记忆一同被封印了起来。”
“什么?封印之术?”阿久一听,当下便急了:“那可如何是好!”
阿久的担心当然不是没有缘故的,原本进入禁地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