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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枫边说边将身子往沈悦儿那边倾了一些,直接伸手替其将避毒珠给带到了脖子上。他的动作十分自然,沈悦儿也没有矫情什么,默默的允许着,直接让他给自己戴好。
“果真是个土豪,什么好东西都有。”她嘴上这般说着,但心里却暖洋洋的,有一种东西比任何贵重稀罕的宝贝都要珍贵,那就是用心。
江枫又是一笑,当然听得出沈悦儿这话里头的真实意味,这会两人挨得很近,近到突然间满鼻子都是沈悦儿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独特体香,一时间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呃…以后我有什么好东西都给你留着。”他忍着心头泛起的涟漪,微不可及的拉开了些两人之间的距离,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开来。
丫头现在还太小了了呀,还是得赶紧长大呀!心中叹了口气,脸上的神情亦变得微微有些怪异起来。
沈悦儿自是将江枫的细微变化看在眼底,心中偷笑了两下后故意装做不知情,还不动声色地点头问道:“那你还有哪些好东西呢?”
“这个呀,一时半会也说不完,晚了,你早点休息吧。”江枫几乎有些落荒而逃的感觉,扔下这么一句话后很快便悄然无声的离开了。
外头凉风一吹,好一会后心头的那股欲望这才渐渐退去。想起先前沈悦儿目光中闪过的那一丝捉弄之色,却是不由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从容消失不见。
而此刻,沈悦儿望着江枫离开的方向,嘴角亦浮现出一抹温暖无比的笑意,眨巴了几下眼睛后,亦是微微摇了摇头,而后这才躺下继续睡觉。
第二天清早,荷风便替沈悦儿洗漱梳妆完毕。今日怎么说也是祭天大典之日,仪容服饰这一块自然也不能过于随便,最少前些天沈悦儿自个随手一抓用丝巾束上的粗糙发式可是不能在这种场合出现。
这个环节中,沈悦儿并不需要特意做什么,与其他人一样跟在一旁看着就行,她还是头一回看到这样的场景,虽然还没有现代人搞那些炎黄子孙祭祖的仪式一般规矩宏大隆重,不过整个过程却是极其的繁琐、神圣而庄重,俨然是以前她所看到过的那些形式主义完全不能比拟。
虽然她基本上什么都不必做,不过整个过程跟着站下来却也是极为不易的事,整个过程结束之后亦不由得跟着松了口气。
一切似乎都还正常,并没有出现什么不应该有的意外之处,而皇帝在祭天结束之后并没有再在昆山久做停留,第二天便带着浩浩荡荡的人马离开昆山回往京城。
皇帝将接下来九天的祈福之事全全交给了太子在此看护,严密防护落霞寺,以确定江枫与沈悦儿的安全,顺利完成祈福之事,化解灾祸。
皇帝一行走了之后,江枫与沈悦儿便开始了这九天的祈福之旅,祈福的地点被安排在落霞山的观星殿,也并非如沈悦儿之前所想象的那般费力气,沐浴焚香之后,每天只需在固定的两个吉时时辰内去观星殿诵经便可,相对于繁琐的祭天仪式来说的确简单得多。
不过,两个吉时加起来也整整每天差不多四个时辰的样子,光是在那里打坐也是一种极为考虑人耐力之事。好在前些日子有过不少的经验,在齐云山泡温泉打座念心经的日子里,哪一天都要比每日四个时辰久得多。
除了沈悦儿育经以外,江枫显然也没有闲着的理由与资格,比起沈悦儿来,他所做的事情更为具体,在每天同样的时刻中抄写大悲咒,越多越好。
祈福之时不宜被任何外人打扰,以免冲撞到势运,所以倘大的观星殿内这会再次只剩下了江枫与沈悦儿两人,太子自然不可能九天时间时时亲到陪伴,而连皇帝所安排留下陪同的张传业也只能够在殿外头等候。
殿门不知何时已经关上,沈悦儿并不太清楚,这会她正专心专意的诵经祈福,全然没有理会其它。而江枫手中的笔却渐渐的慢了下来,大悲咒的内容也慢慢的中断了下来。
手停笔落,他的目光落到了正中央蒲团上的沈悦儿身上,每每看到这个丫头认真做事的时候,便更是让他觉得有种特别的美感。
“悦儿,别诵经了。”他含笑的出声打断着沈悦儿,示意其可以停下来不必再老老实实的诵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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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大功告成
突然听到江枫出声,沈悦儿这才停了下来,下意识的睁开眼,见其又不似开玩笑,自是很疑惑地问道:“为何?”
“那些不过是个说辞罢了,诵不诵经的完全没有必要。”江枫到了这个时候了这才终于揭开祈福一事的真相,“你按我所教你的那一套心法掌控训练内力便可,这九天正是祭天后气运最强的时候,利用这些天地之气于你的内力吸引有着极大的益处,九天之后,你那一身的内力便完全可以收放有度,运用自如了。”
听到这些,沈悦儿双眼睁得大大的,好半天这才不可思议的反问道:“原来,福星一事果然是你编造出来的,祈福什么的也压根只是一种借口罢了?”
她没有想到事情竟然真的如她原来所猜测的一般,什么福星化灾呀都只是一个说辞罢了,这个江枫还真是够疯狂!
见状,江枫也不着急,耐心解释道:“福星一事并不假,你的确是这次化解大盛国灾祸的关键所在。这一点我自然不可能造得了假的。只不过,我稍微增设了祈福一事罢了,为了也不过是借用祭天之后所特有的气运替你打通经脉,消化那颗内丹,不然的话,凭你自已实际的底子,没个几十年却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原来是这样,那咱们这样算不算是以权谋私呢?”沈悦儿当然不是那种钻牛角尖的人,更何况此事中真正的受益者是她,江枫千方打算也是为了她,她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
“呃,应该不算吧,你这福星千真万确,因为你的缘故改变了大盛国的运势。无形中已经起到了化解灾祸护佑大盛的真正效果。这可是大功一件,什么样的奖励都是应该的。祭天之后的气运流转本就是天生地出之物,也非任何人都能够归为已用,咱们最多也就是顺便罢了,不用放着不也是浪费了吗?”
江枫倒是一脸的理所应当,不过也的确如他所言,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抓到这些气运,也不是谁都会如何利用的。
“悦儿,祈福之后,你将要面临的危机只会更多不会减少。所以现在得尽可能的积蓄力量,这次借这九天的气运不但可以替你打能经脉,完全消化掉那些内力。同时这份气动还能够助你化解一些不可预知的劫难。”
说到这些,江枫脸上的神情自然凝重了不少,“悦儿,日后我也不可能时时刻刻的在你身旁,许多时候你还得靠自己去面对各种各样的危险。所以我必须尽最大的努力让你得到最大的自保能力,这样我才能稍微放心一些。”
沈悦儿的命运根本无法预算,这是江枫心中最大的担心之处,所以他才得想方设法的替她争取到尽可能多的运势与自保能力。从闭关前开始,他就已经算到了悦儿真正到来的时间,所以才会这样安排这一切。
他并没有过多的解释太多。许多事情现在也不适合让悦儿知晓,总之,他会让这丫头明白。不论他做什么,都是为了她好就足够了。
沈悦儿听后,心中再次动容不已,任她再笨,这会也已经能够看明白所有一切。福星也好。祈福也罢,所有的这一切都是江枫早早的便为她而设计好的。为的不过都是她好。想起先前的种种,想起江枫时不时所显露出来的那抹深情到几乎偏执的情爱,她的心中不禁被什么东西轻轻划过却又带着一份温暖的甜蜜。
两人都没有再多说什么,其实对于沈悦儿来说更是如此,此刻即使再说更多的言语也只会显得有些多余,她温顺的点了点头,用实际的那种认可与遵行表明着心中的态度,按照江枫所言专心的练起真气内力来。
江枫目光如水,看向沈悦儿好一会之后,这才收拾好心绪静心再次抄起大悲咒来。悦儿这边祈福诵经可以应付了事,不过他这里自然还是得拿出些实在的东西来才能够完好的交差。
一连好几天,沈悦儿每天都会按时在观星殿内“以公谋私”,不过却并没有任何人知晓实情。太子偶尔会过来瞧上一瞧,却也不敢违背江枫的话擅自进入观星殿里头,只不过是在门外往里察看一二罢了。
一开始每天都还会过来瞧瞧,但每次看到的总是几乎一模一样的情况,国师专心致志的在那抄写着大悲咒,而沈悦儿则在蒲团之上静坐祈福,两人各自融入在各自的世界,仿佛天地之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打扰到他们一般。
而后几天太子也就懒得再多跑了,虽然不敢在这么重要的时候离开,不过在落霞寺里头四处转转也好过干坐在外头这般无聊。更何况观星殿外一直有张传业守着,祈福的最后一层安全交到张传业的手上,太子自然是完全放得下心的。
相较于太子的安心,张传业明显要操心得多,越是到祈福后几天,他便愈发的细致谨慎,就连每日送进去给沈悦儿的饭菜茶水,也都会亲自一一检查,直到确定一切无误之后才会自行送入。
张传业的举动已经极为小心,不过有些事情还真是防不胜防。就好比这会的这顿午膳,在如此严格的检查中竟然还出了问题。
下毒之人当真是挖空了心思,竟然将毒抹到了饭碗碗底,实在是隐藏到了无法言喻的程度。好在江枫提前给了沈悦儿那颗避毒珠发生异样,让沈悦儿逃过了这一劫,不然的话后果实在是不敢想象。
“没想到这些人竟然如此无孔不入,我还是大意了!”张传业看到这情况,显然也吓了一跳,一想到沈悦儿差一点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被人给害死,当下脸色都变了。
沈悦儿见状,倒是没有任何觉得好责怪的地方:“这不关你的事,实在是这些人太过狡猾。”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下毒之人,杜绝掉可能出现问题的任何渠道。”江枫早就料到了这种事情是防不胜防的,因此也没有太过在意,提醒张传业道:“还是先去将所有接触过这个碗的人都控制起来查询比较重要。多耽误一会下毒之人便有可能逃脱或者再次隐匿起来侍机做其他的勾当。”
听到江枫的提醒,张传业很快回过神来,也不再多言,连忙点了点头,先行按江枫所说的去查处补漏去了。
没一会功夫,殿内再次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江枫与沈悦儿两人面面相对。
半响后,江枫颇为自责的朝沈悦儿说道:“从头到尾,我只想着如何让你增强自身的实力可以更好的自保,却还是有些忽略掉了祈福一事所带给你的危险性。凭白的将你拉到这么危险的境地。”
沈悦儿听后,却是并不在意的笑了笑道:“世上之事本就是这样,从来都没有不冒险就能得到的好处。若是连这么一点危险都不敢冒的话。那么接下来的路可是愈发的寸步难行了。”
她也没有特意的去安慰什么,江枫本就不是什么平庸之人,什么样的道理都心中清楚,不过是一时担心于她才会有此自责,她只需示露出自己的平常心来莫再让其更加自责便足矣。
果然。听到沈悦儿善意而含蓄的安慰,江枫很快报以轻松一笑,似喃喃自语又似回复沈悦儿,道了一声:“你说得对,我的悦儿果然是不同的!”
那一声“我的悦儿”实在是说得理所当然得紧,也不见江枫有半点的脸红不自然。沈悦儿心头一紧,却是故意装做没听到,不去理会这个厚脸皮家伙。
两人很快将江枫那份没有问题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