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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无法预知的,也不是你我可以随意操控的,我答应你,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我尽量,好不好?”我给出了最后的答案,这是我所能给的底线,我是现实的。我不可能放下一切,盲目的跟着凌潇走,他是否会推开我,我也不知道,我在等待他的答案。
凌潇,在选择爱的时候,我就选择了受伤,你也是,爱情就像练七伤拳,先伤己后伤人。我准备好了,希望你别让我失望,千万别让我失望……
凌潇突然抱紧了我,我呼吸到他衣服上的烟草味,安心了许多,“我好高兴啊,我真害怕你还会把我一把推开,真的不能相信你就在我的怀里,真的不能。我刚才在想,如果你拒绝我怎么办,陶思哲,我已经开始嫉妒他了。”我落落一笑,他原来在担心这些,陶思哲,我不能说对他没有感觉。
只是在我的心中只能装下一个人,凌潇住在了里面,那么就满了,再也住不进其他人。如果没有遇见凌潇,那么与陶思哲就这样过一辈子也不是不可能,平平淡淡的。可是凌潇给我的快乐,陶思哲给不了,我要的幸福不是这样的,在遇见凌潇之前,我一直认为那就是幸福。
“你真是会扰乱军心啊,说你是妖精不过分吧?”我全身心的放松,看着他衣服的褶皱,有种想大笑的冲动。
我等了十六年,原来就是在等待他的出现,好像一切都有了意义。许多年以后我才真正的体会到,有些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擦肩而过的不只是海誓山盟,更多的是一辈子,那时我才发现,身边的那个人才是最好的,因为他是我抓住的一世乾坤,抓住了就不放手了。妈妈曾经说过,“一段感情,比任何东西都珍贵,妈妈就是错过了,婉儿,往后若是遇见你觉得对的人,就要把他抓住,不要让幸福成为往事,让爱情死在回忆里。”
“军心?我情愿被你一辈子,当作你的妖精。”凌潇的嘴角有掩不住的笑意,我看着他的样子举起他的手准备咬,他明明看到了却不躲不避,就举起手来让我咬。我推开他的手,“干嘛不躲开,真准备让我咬啊?”他魅惑的一笑,“是啊,这样以后就有证据了,你就跑不了了。”
“好啊,你打的是这个算盘,凌潇,我还真的没想到会喜欢你。”我盘膝而坐,在他正对面。凌潇捏了我鼻子一下,“我也没想到,会爱上你这只又像猫又像狐狸的小狸猫,怎么知道呢?”我有些霸道的拍掉他的手,我像狸猫?双手叉腰,“我是狸猫啊,那你要是错过了,亏大了吧?”
凌潇笑得很欢,我看到他清澈的眼眸中倒映着我的影子,有个小小的我在那里,在他心里。我敛了笑容,静静的看他,他笑的时候很好看,他们说我笑的好看,其实凌潇笑得更好看,就连外面的太阳看到他都失去了光华。“怎么了?那什么表情?”凌潇终于不笑了,低声询问我。
“凌潇,你知不知道,女人长太好看是祸水,男人长太好看就是祸乱,嗯?”我若有所思的说。他听后一愣,然后又淡淡的笑起来,“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坐在我对面的是狡猾的狸猫,我稍不小心就会上当受骗,可是我居然心甘情愿让你骗。”他换换坐姿继续说。
“你今天累了,该休息了,睡会儿。”他起身,扶我躺下,然后帮我掖好被角,我像布娃娃一样任他摆布,他起身准备走,我拉住他的手,“睡不着,你陪我一会儿吧!”凌潇无奈地看了我一眼,“好吧,我陪你睡觉,躺进去点,嗯?”我乖乖的挪进去一点,然后感觉床一陷,一松,凌潇靠在我的旁边枕着头,一手轻拍我的后背,“乖,睡觉。”他静静的说。
我突然觉得安心,就干脆闭上眼,“凌潇,给我讲个故事吧!我要听你的。”我闭着眼睛说。凌潇磁性的声音响起,“好,我给你讲我的故事,算作和你做交换。”他沉吟了一会儿,开始叙述故事,我没想到,他的故事居然会那么长,比我的还坎坷,还不可思议。
他将我散下来的头发向后拢拢,嘴角轻抿,我迷蒙中听到他在说着自己的故事。他的声音变得喑哑,低沉,却仍然很好听。我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窝在他身上,“好啊,我听你讲故事。凌潇,在你讲故事之前,我问你。”,我睁开眼睛,瞧着他,“你到底能不能相信我,嗯?”
凌潇眸子微动,薄唇张了张,他的眼睛在告诉我答案,可是我要听他亲口说,这是我的坚持。“你相信我吗?即使在逆境中,也能毫不犹豫的把手交给我,我要你全部的信任,不是对凌潇,而是对我。抛开一切身份,只是我,你可以相信吗?”他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然后又黯淡下去,好像一颗珍珠失去了光泽。
“我……相信你,同样,我也要求你的全部信任,你能给我吗?我做的选择,你是否可以不做质疑,不会像我们初见时的那般,互相试探,互相猜忌。我在等你做选择,凌潇,你想好了么?”,我询问他,这是最后一次相问,我要他最明确的答案,相信他也一样。
“你有太多顾虑,百乐门的,凌家的,而我的身份又太特殊,你做得到吗?”我又补充了条件,但愿他能考虑清楚,这是一条一直向前延伸的路,荆棘满地,我们都会勇往直前。因为回不了头,回头就会粉身碎骨。
凌潇探过身来,他的唇像羽毛一样轻盈的落在我的眉睫,带着微微的抖动,像一颗石子投入了我平静无波的内心,荡起阵阵涟漪。他借力,将我的头移至他的胸口,让我听他平稳的心跳。“我答应你,不论何时何地,我都选择相信你。我也不喜欢承诺,不喜欢誓言,因为盼来盼去总成空,婉儿,今生我都不再相问,我要你心甘情愿的开口。”凌潇郑重的说,而他的那句,“今生不再相问”,被挂在了心壁上,我甚至可以感受到这个誓言的分量,以及它的意义。
“好,今生永不相问,我可以等,等到你愿意和我说了”,我嘟嘟嘴,“以后做事不要有顾虑,与我有关无关都一样,你会做的很好,我相信。”凌潇咧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挂在脸上。
他清清嗓子,“开始讲故事了,关于……我的故事。”他的声音变得悠远起来,像梦里的一样……
“其实你应该知道,我并不是凌家真正的继承人,也没有真正的继承人。”他淡淡的说,仿佛说的并不是自己的故事。我点点头,“听过,但是版本众多,你要我相信哪个?”我用问话的方式来缓解气氛,凌潇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我怎么忍心再去揭他的伤疤。
我和他的心上都满是伤口,或旧或新,都是不可触碰的,这也是我和他为什么会走在一起的原因,我们都需要温暖,可以相互取暖,不好么?
听了他的讲述,我才知道,原来他的生世这么富有传奇色彩,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热门话题,娱乐了众人,自己却要一遍遍的记起过往。
凌潇从有记忆起就没有父母,他是个孤儿,在黄浦江边被一个小帮派抚养,说是小帮派,其实就是几个混混凑在一起。后来几个人在火拼中死了,颜辰风是当时凌潇冒险救下的。颜辰风这个名字都是凌潇取的,因为他长得俊美,凌霄希望他像风一样来去自由,不要被爱恨情仇蒙蔽了双眼。颜辰风比他小三岁,之所以排行老三是因为在火拼中死去了一个少年,是老二。后来颜辰风就一直跟着凌潇,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他都在所不辞,在颜辰风的心中,没有一个人的地位可以超过他的大哥。凌潇永远是第一位,我听到这时心有戚戚,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看来上次不掐死我已经是他手下留情了,我真是命大啊!”
凌潇苦笑一下,“辰风其实不坏的,你以后就知道了。”我差点没翻白眼,“我可不要再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了解就更不必了。”
慢慢的,凌潇靠自己的能力在黄浦江边生存下来,只是生活越来越困难,颜辰风的身体小时候也很不好,有一次外出时遇到了凌寅年,也就是原来凌家的老爷。他替凌寅年办事,结果因为大意失手了,浑身是血的回来。凌寅年看到他这样,要给他医药费,凌潇断然拒绝了。虽然只剩下一口气,可是他没有完成任务就不能拿报酬,这是他们所谓那行的行规。
他当时只有十五岁,凌寅年因为年事已高,而且膝下无子就把昏迷的他带回了家,要认他做养子,说是养子实际上就是凌家少爷。他醒来后已经是第三天的中午,看向陌生的环境,第一反应就是颜辰风在哪?他不顾自己的伤势,冲出门去,看到了凌寅年,“凌先生,我三弟呢?”
凌寅年一脸茫然,他并不知道凌潇还有一个弟弟。“凌先生,请你让我回去。”凌潇忧心如焚,他担心辰风少了他的照顾会出事,辰风的性子又是打死不认输,出事了可怎么是好?凌寅年一笑,他开始对这个黑瘦的少年有兴趣了,他的性格是那么的有特点。“许多人想进这个家都进不来,你倒想着出去,有趣啊!”
凌潇反而不急了,静下心来与凌寅年做交易,凌寅年要一个养子,无非是要将自己的事业发扬光大。而凌潇想着颜辰风,他觉得颜辰风的身体根本禁不住折腾,再下去会出什么事也未可知。凌寅年略一思忖,点头表示同意。
凌潇去找颜辰风时,果然他还在那小破屋内,一直等凌潇。凌潇唤他,“老三,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颜辰风一听他的声音就跳了起来,“大哥,他们说你把我丢下了,不要我了。我不信,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接我的,你不会丢下我一个人不管的。”凌潇浅浅一笑,也松了口气,幸好辰风没有什么事。
那之后他们就住进了凌家大宅,并不是现在我住的地方,而是另外一个。我现在住的是凌潇买的别墅,西洋式的建筑是当下最流行的样子。凌潇的手段并不见得有多凌厉,可是总是在必要的时候给对手来那么一两下,柔中带刚的出手方法让人佩服。而颜辰风年纪轻轻同凌潇一起做事,他永远都是轻松的,按凌潇的说法是,颜辰风笑的越邪魅,那他的对手也就越危险,几乎没有回旋的余地。
所以在上海滩大家都是这么评价这凌家兄弟的,凌潇的温和像是他的保护色,那保护色下的凶险谁都没见过,大概谁都不想见。颜辰风是翩翩公子,他出手快,准,狠,被他打压下去的对手比他欠的情债都多。当然,颜大少的桃花债不是一天两天可以说完的。尽管凌潇的形容已经够委婉了,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浮想联翩。
脑海中呈现的是一群的女子围在颜辰风周围,而颜辰风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扑哧”的笑出声来,凌潇摇摇头,“老三的事情太多,尤其是感情方面,我都有点佩服他了。那么多女人围着他转,他也周旋于其中,乐此不疲,我看到那些花痴眼神,我就头疼,真不明白。”
我那手指戳戳他的前胸,“你难道不觉得美女环绕是件美差?看美女多好啊,养眼。”凌潇一把握住我不安分的手指,他做沉思状,然后郑重其事的回答:“有什么好的?我都有一个了,而且这个是想尽办法,拐着弯的陷害我。你说这样的多几个还了得,狐狸好养,狸猫可不一定好养,我可不想玩火烧身,是吧?”
我点点头,想一想这才是真正的凌潇,温柔的,体贴的,爱笑的,百变的。他的眼睛里有太多的秘密,我忍不住去探寻,又怕迷失自己。他身上的温暖好像罂粟,会上瘾,无可救药。“凌潇,你那时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