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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跳什么啊?”我小心的从地上抓起八足蛙,把它放回玻璃缸里,并帮它换了水,也加了料。
我不清楚,它平时是否会从里面跳出来。可从玻璃缸的高度看,它想跳出来,也不是那样容易。
或许,它感受到了我的气息。特意从缸里跳出来,还大声的乱叫,有可能是在提醒我,该送它回天池了。
换水加料后,我刚走到门口。它又跳出来了,紧紧的跟在后面,还不停的呱呱大叫。像极了舍不得分离的孩子。
“想回天池了,对不?”我双手捧起它,放在掌心,拍拍它的小身子,乐呵呵的说,解决了“播种”事情,我就立刻送它回天池。
“呱呱!”八足蛙高兴极了,在掌心又跳又叫,像孩子获得了糖果一般兴奋。跳了数下,纵身跳向地面,慢慢的向缸里跳去。
真可爱!我有些爱不释手的抓起它,小心的放回缸里,警告它不可再跳出来了,否则就不送它回天池了。八足蛙又兴奋的叫了几声,老实的浮在缸里。
到客厅刚打开电视,接到关月的电话,说她们今晚请我吃饭,包括莫玉等人全去。真是神了,她们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看看时间,离吃晚饭还有一段时间。我爽快的答应了,约好晚上7点在MZ酒店汇聚。我估计母亲去了菜市,接通她的电话,告诉她不要买菜了。
有一段时间没有在MY各繁华区闲逛了。算算时间,差不多有半年了。随意走走,发现MY的变化挺大的。
在铁牛广场碰到林军,他和张青俩人陪着一群朋友打牌。看他们俩人脚踩脚,手拉手的恩爱样子,我对张青眨眨眼,打趣的问,如果当初我没有帮林军找到工作,她会怎样选择?
“刘哥,别笑我了。”张青双颊腾的红透了,娇羞的说,当时只是一时气愤,她从没有想过要离开林军。
她还坦然的说,她和林军相爱已有四、五年了。当初,她刚进医院的时候,林军帮了不少的忙。
“林军,你挺幸福的啊!几时结婚?”
“快了,刘哥,有时间来参加我们的婚礼!”林军乐得双眼眯成了缝,口若悬河的说,如果没有意外,他们计划在年底结婚。
年底?我暗自估算了一下时间,那时我可能忙的家都回不了,哪有时间参加她们的婚礼呢?嘴上却爽快的答应了,说到时有空,一定参加他们的婚礼。
“刘哥,来几把?”
“我少玩这个!林军,你当初为何那样冒险帮我?”我平时的确很少赌博,在这场公众场合更不习惯!
铁牛广场是标准的公众场所,但是,不少人在这里聚众赌博。尤其在河边,吹着河风,听着流水声,的确相当的惬意!
“呵呵!男人秘密。”林军松开张青,和我走到一边,悄悄的说,当时他不知是放纵过度,还是身体本就有毛病,每次交欢的时间很短。
结果,每次都不能满足张青,最后无奈的只得动手了。他悄悄的吃了许多补肾药,一直没有明显的效果。
当“青春飞扬”上市之后,他又悄悄的试用了。结果效果超好,喜得他几天没有睡好觉。但精神比平时更好。
大约一周之后,他以“强大”的实力,彻底的征服了张青,每次高潮不断,呻吟四起,俩人就越来越恩爱了。
林军坦然的说,如果那种“软弱”情况再持续下去,他担心张青有可能会离开他。他明白一个女孩子在性方面得不到满足的痛苦。
每次,张青刚有一点点性趣,他就迫不及待的罢工了。张青极为不满,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嘿嘿!这样说,你还得感谢刘哥哦!”我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情人或夫妻之间,维持彼此关系和谐只靠性爱远远不够。
爱,并不是简单的性与性的相加。生活点滴皆有可能影响彼此之间的关系,爱是复杂的,更是微妙的。
“多谢刘哥,我会注意的。”林军感激的说,他们俩人之间,目前的确没有显明的矛盾与裂痕!许多事情彼此双方都会坦然相告,而后商量着解决。
此话令我感慨良多!他们俩人能做到这一步,为何我和莫玉之间有时却不能呢?有一些事情,彼此始终放在心里,当自己有了决定才告诉对方。
试想一下,那样说出还有意义吗?无疑的,那只是一种形式,根本没有真正的在意对方的感受。
和林军闲聊了几句,我一个人去了河边,看着缓慢东流的河水,我却思绪如潮。难道爱一个人真的就那样难?
第26章 呻吟如潮
有一段时间没和关月几人见面了。晚餐人虽不多,气氛却相当的活跃。一直到深夜十一点过才结束。
我们几人本想再去高歌几曲的,母亲说有些累,想早点回家休息。我们几人深望一眼,打消了集体娱乐的念头。
回到家里,母亲冲洗过后就睡了。我和莫玉同时进了卫生间,放了满满的一缸水,俩人一同躺在浴缸里。
我坐在她背后,帮她搓背,莫玉则帮我搓腿。慢慢的,我的双手向前滑去,最后停在丰盈的双峰上面。
莫玉受了刺激,反过双手,在水里紧紧的抓住跳动的火热之物,缓慢的抚弄着。开始小声呻吟摇摆。
我把头靠在她肩。莫玉激动扭过头,张嘴含住我的双唇,贪婪的吮吸!我一只手停在上面,另一只悄悄的向下滑去。
“洋,她们长大没有?”停止亲吻,莫玉大大的吐了口气,娇媚的问,她的双峰是不是比以前更丰盈了?更娇嫩了?
她不说,我还真没有注意,丰盈程度倒是区别不大。可是,原本就是娇嫩滑腻的双峰,的确更滑腻娇嫩了。
手感细腻而丝滑,弹性似乎也大了一些,最明显的变化,就是双峰比以前更白了。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曾经,我们疯狂的放纵,数次皆用生命精华涂抹双峰。然而,她们的变化不大,各方面都没有突出之处。
现在,我们放纵的时间少了,也没有原来那种兴头玩涂抹游戏了。她们反而变得又白又嫩,这岂非怪事。
打破脑袋也想不通其中的原因何在。莫玉身子后仰,把头枕在我的大腿上,高挺胸部,示意我用嘴亲亲,看感觉如何。
我用双膝顶着她的纤腰,一手抓住一只,宛若初生婴儿吸奶一般,浅浅的含住顶端的小樱桃,缓慢的吮吸。
直到她傲然挺立,野蛮暴胀,我恋恋不舍的吐出她。沿着她的边缘,慢慢的向红晕遍地的四周滑去。我们尽快的完成了沐浴,激动的进了房间。
也许莫玉是因为有一段时间没有享受男欢女爱了,刚上床,她就放浪的呻吟,饥饿的扭动!
当然,也不排除她是故意做作。母亲曾对她说过,女人在高潮时最容易受孕!真不知母亲从何处听到的这些歪理?事实上,这是有科学依据的。女方高潮来临之时,更容受孕。
“小声点,再这样叫,楼下的都能听到了。”我伸手拍拍她的屁股,打趣的说,不管真假,这样杀猪似的叫,别人听了以为我们在打架呢!
“不叫不行啊!”莫玉做了一个鬼脸,悄悄的说,这是母亲的吩咐,她说女人放浪的呻吟,才能激起男人的冲动。
浪叫之人也会受自己的影响,尽快的进入角色,容易达到高潮。可以增加受孕的机会!她希望我们一击而中。
鬼扯!我真是哭笑不得,天知道母亲从哪里听来的这些小道消息?人家茶余饭后的消遗闲聊,她竟然当了真。
为了配合莫玉的放浪呻吟,我故意把床弄得咯吱怪响,偶尔故意撞击几下,弄出肉体相撞的声音。
实际动作,我虽进去了,却只是小幅度的挺刺。莫玉趴在我身上,我双手搂着她的屁股,缓慢的运动。
慢慢的,莫玉真的进入角色了。她直起身子,骑在我身上,疯狂而野蛮的耸动。此时,床真的发出了强烈的抗议,吱吱之声不绝于耳。
我不明白,以前这床不论怎样动作,它一直是默默承受,从不抗议的,今晚为何这样反常?
后来我才明白,是母亲从中动了手脚。为了证实我们是否卖力的进行“播种”运动,母亲可谓是用心良苦。
看样子,莫玉如此疯狂野蛮,必然也是接到了母亲的某种密令。平时,她很少主动,时常是坦然受之。
今晚,她不但主动,而且动作相当的野蛮!一边疯狂的摇摆,一边放浪的呻吟哼叫!一切可以伪装的“道具”通通用上了。
如此这般,我们维持了一个小时,最后,在莫玉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中,我们终于演完了“播种”游戏。这出戏只是为了演给母亲听的。
少顷,我故意发出酣声。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估计母亲也该入睡了。我翻身压在莫玉身上,粗鲁的展开了最野蛮的攻击。
攻势太强了,莫玉根本没有还手之力,渐渐的还失去了招架之功。很快,她彻底的放弃抵抗,举起白旗投降了。
我不想就此放过她,深深的滞留其间,贪婪的享受那奇妙无穷的湿润香软不规律的颤动!慢慢的,液体顺着小“柱子”向外流。
莫玉赶紧跳下床,用毛巾抹去下面的液体。我也悄悄的下了床,从背后搂着莫玉,将下面紧紧的贴在她的臀沟里。双手放在双峰上。
时隔不久,战火再起。莫玉趴沙发上,尽可能的将臀高耸。我从后面不规律的冲刺,此战坚持了近两个小时。
“洋,你也太凶悍了。”大战结之后,莫玉摸着下面肿胀的娇嫩处,嗔怪说,如此野蛮的动作,与其说是做爱,还不如说是“虐待”。
“嘿嘿!有的人就是喜欢这种虐待!”我轻声的说,有不少女人想获得这种虐待,却苦于没有机会。
再说了,下面的肌肉收缩力特强,肿的再大,很快就会复原。不过,却是可怜了那些毛草遭了殃!它们不知有多少在战火中毁灭!
记得有一次,我怪它们多事,把莫玉的,我的毛全剃了。刚开始还挺爽的。可是,不到两天,新生军开始生长时,扎人的要命,根本不敢紧密接触,只能适可而止的进入。
从那之后,我就不敢乱出主意了。不过却发现了一个平时没有注意的小常识,下面虽然不能见阳光,剃去之后,生长速度绝不比上面的胡子慢。
硬度也比原来的硬。这些特性与胡子完全相同,如果剃的次数越多,它的硬度就越硬,生长到三天的时候,根本不敢碰触。
“嘻!有人是指谁啊?”莫玉悄声说,所谓的有人,不外是一直在我身边转,却一直没有超越最后防线的女孩子。
“扯蛋!”我粗鲁的搂紧她,强行闯了进去,郑重的说,她们需要的可不是那种快乐,而是那些一直没有得到满足,希望自己的男人变得“强大”,能带给她们快乐的女人。
正常情况下,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