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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高兴您吃得愉快。」
负责上菜的旅店少女,看了秋秋的反应便走了过来。
「是的!每道菜真的都好好吃!嗯?淡硰?」
「嗯。」
「谢谢……今天您们二位从哪儿来的?」
少女亲切地问。
「唔,我们从亚卤耶德来的。」
对于秋秋的回答,淡硰在内心OS:那里只是我们来这之前待的城镇。
「哦,南方的城镇。那里也是个好地方。二位是新婚夫妻吗?」
「咦?」
淡硰和秋秋同时惊地一声.旅店少女睁大眼说:
「咦?不是吗?我看您们感情好像很好,就以为是。」
「啊,呃,唔……。」
「不,不是,错了。我和她不是夫妻。」
秋秋话多、食量又大,简直像个男人……唔,出于种种原因,我们从以前就在一起……但是,我……秋秋她……。
秋秋羞红着脸,正开心地和旅店少女交谈。淡硰悄悄转移目光,不看秋秋地咬住唇。
翌晨,淡硰趁秋秋悠闲吃早餐时,一个人偷偷上街。他觉得对秋秋不好意思,但卖香料、收集下一个『工作』的情报,一个人做比较适当。而且……这么大的城镇也许有淡硰想知道的『那件事』的消息。这种时候,他不希望秋秋在身边。
他一到昨天经过的街道中心地带,看到摊贩一太早就开市。这可能走为了占好位置。
「觉得如何?上好货色,要不要看看?」
一位声音非常嘹亮高亢的女子叫卖着。铺在地上的布面土,排了首饰和工艺品。淡硰伫足,揣了揣怀里。
「您觉得怎么样?这边的缎带……可以当成送情人的礼物喔。」
看了漂亮的蓝缎带,淡硰突然想起秋秋,但因为她不走他的情人,所以他摇摇头。
「我不是要买,是想卖这样东西。」
「啊,是是。这是香料吧。嗯,相当好的东西。我出七两,如何?」
七两并不多,但就东西而言,是合理价钱。淡硰同意,便卖了香料。这女子看起来人好又能干。
「我是来这儿旅行的,这个城镇真热闹。」
淡硰若无其事的开口说。
「是,哈法沙位在沙地的正中央,拜附近草地宽广之赐,自古就非常繁荣。尤其领主人人换成现在这位以后,人人关心我们,做了许多事。」
「领主?……这种城镇的领主一定住在大房子里。」
而且,屋里可能收藏了许多贵重物品。
「说得没错。不过,现在的领主人人不爱奢华。听说人人不喜欢金银财宝,比较喜欢看屋里流传下来的古书。」
若是不偏好财宝的颌主,也许偷东西比他想象的容易。淡硰思忖着。然后,他突然想起某事,压低嗓门儿说:
「对了。」
这女子似乎知道不少事,也许能从她身上打听到『那件事』。
「妳听过雷蓝这个镇名或地名吗?」
雷蓝。当淡硰把这两字说出口时,如往常一样轻轻把手伸进怀里。里头藏了一样东西。
「雷蓝……听起来好古老的名字……抱歉,我没听说过……。」
「是吗?」
果然。与其说他失望,倒不如说他松了口气,他叹了一声。
「啊,可是,如果看了领主人人屋里的古书,或许能知道些什么。领土人人好像有记载古传说的书。」
「不过,外人不能随便进去。啊,客人?」
淡硰轻轻向女子挥了下手,便迅速离开了这里。
淡硰花了一整天调查情况,当然是领主官邸的情况。回到旅店时,日已西斜。
秋秋一定像小孩子鼓着颊生气吧?他想象了一下,微微苦笑,并打开房门说:我回来了。
但是,秋秋没有回他『太过分了』、『上哪儿去了』之类的话。
「……唔……唔,这个要这样……?」
秋秋坐在窗边的椅子上,背对淡硰,一个人嘴里喃喃有词。
「然后,这样子吗……?」
「喂,秋秋。」
「啊,你等一下……嗯……这里要这样……哇哇哇,淡硰!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秋秋以踢倒椅子的猛势站了起来,并惶恐至极地藏住手边的东西。
「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从刚才就回来了。妳在做什么?」
「没什么……啊,对了,你真过分。居然丢下我,一个人出去。」
秋秋现在才圆圆鼓起脸颊。
「抱歉。」
淡硰两手掐住粉颊,压扁它并说:
「刚刚妳在做什么?」
「唔……这……你不笑我?」
秋秋似乎不想再瞒他,她忸忸怩怩地搓着手指。
「嗯,我不笑。」
由于秋秋相当认真,所以淡硰也正经八百地点了点头。
「……唔……其实我在做缎带。」
「缎带?」
「嗯。今天你出去后,我和旅店的大姊姊聊天,然后自己一个人逛街。我看到小贩叫卖很漂亮的蓝缎带。」
「哦……。」
秋秋看到的可能和他看的是同一条缎带。
「难道妳想要?」
早知道就买了它,淡硰心里有些后悔,但秋秋摇摇头说不.
「我在想,如果我做得出那种缎带,也许能卖钱。」
「秋秋……。」
「旅行是件乐事,但总有一天我们会在某处落脚定居吧?」
「……」
「而且,我还是觉得做贼不好……所以,我想一步一步改变。」
「妳别擅作决定。而且,妳根本不会做这种东西。」
「可是、可是……。」
淡硰用力把身子掷到床土,躺了下来。秋秋颓丧的情绪强烈地传到他背部。
「……妳要加油。」
淡硰没有转身回头看她,只咕哝了一句心底想说的话。姑且不论偷盗的事,秋秋的心情煞是高兴。
「嗯!我会加油!」
秋秋的声调一下子变开朗,不久又听到她开口。
总有一天在某处落脚……?
可是,我们——我能结束旅行吗?
淡硰悄悄摸了摸怀里的东西。
这是以前秋秋『寄放』的,他一直藏着的朱石。
奇异之光
这是秋秋在沙漠拾得后不久,给淡硰看的石头。
「以前和我在一起的姊姊说,如果我变孤零零的,就把这朱石给人看,叫人带我去。」
秋秋这么说,但她不知道『叫人带她』去哪儿。当然,年少的淡硰也没有头绪,但他知道若是把这石子给老大看,肯定立刻被老大抢走。
「这颗石头不能给任何人看。有了,把它寄放在我这儿,我帮妳藏起来。」
老大见体弱的秋秋一痊愈,就立刻要她背着和淡硰同重的货物、叫她工作。做不惯的秋秋气喘吁吁,但没说半句怨言地送货。淡硰体贴秋秋,有时就算秋秋说不用,他还定帮她背一半的货物。知道朱石的人会来迎接秋秋吗?这个人要是出现了,也许可以带给秋秋幸福,可是,他又会变得孤孤单单……。
不过,知道朱石的人没有出现,这段期间,秋秋也慢慢习惯在沙地劳动了。虽然他有时被她与生俱来的乐天性格给气得半死,但她开朗、平和的笑容,今他得到无数次抚慰、救赎。不久后,他们两人像沙地的太阳和风一样,变得难分难舍。此时,有个男人出现并说:
「这里有个拥有相同东西的女孩,在送货人之中。我是来自雷蓝的人。」
男人手里拿着那朱石。
可是,这男人问错人了。老大看了朱石心生一念,便贪心地、死皮赖脸地向这男人要钱。淡硰和秋秋在暗处目不转睛看着他们对话。
「……不用了。我没什么好问的。」
不久,男子忍不住发脾气地说。
「哦,是吗?那么,你快滚回雷蓝。哎呀,顺便把这颗石头留下来给我当纪念品。如果你不肯,呜哇!」
银剑在男子前面散发锐光,剑一挥下,老大就卷起烟尘当场倒地。红血随即变黑被沙吸收了。
「噫……呀啊!」
「谁?」
男子回头看惊讶惨叫的秋秋。糟了!淡硰抓着秋秋的手臂快跑。由于撞见男子犯行的危险,和害怕男子发现秋秋就会带走她,淡硰以自己也难以置信的速度逃走。
——当时,偶然刮起的沙尘暴救了我们。虽然弄不好,就有被沙尘暴卷入亡命的危险,但对当时的我们来说,沙尘暴走求之不得的救星……。
淡硰独自走在夜里的哈法沙,想起了往事。
从此以后,淡硰和秋秋就一直结伴旅行、生活。同时,他边找寻朱石和『雷蓝』,以及秋秋本身为何对它们没有记忆的意义。可是,答案没找着,不知不觉秋秋改口说自己的过去是谜,唯有保管朱石的他直到现在仍拘泥这些疑问,他害怕知道真相,逃避它们。
街上入夜后也一样热闹非凡。但一离开闹街,四周就突然变得静悄悄。依据他白天的调查,他得爬上前方的石阶,这时——。
「……硰。」
「咦?」
「淡硰。你要去哪?」
「秋秋!」
她什么时候跟来的?我看她做缎带累得睡着了,才偷偷溜出房间呀。
「嘿嘿嘿。白天你留下我一个人,所以,这次我不吭声跟着来了。」
「……回旅店去。」
「咦?为什么?难得月色这么美,你一个人散步太狡猾了。」
「我没说是『工作』吗?」
「唔……。」
秋秋一脸闹别扭的表情,并低下头。
我不想让秋秋『工作』,才一个人来。
「……」
「不。我去。你一个人,我会担心。」
「啥?」
老实说,我很高兴有秋秋陪伴,但该被担心的人走她。虽然我对她不看场合的乐天性格感到无奈,但即使不走她本人刻意造成,她做这『工作』还走有致命缺点。因为这缘故,上次的『工作』也失败了……。
「算了,好吧。妳边注意后头边跟着我。」
「嗯!我会注意。」
「笨蛋,别人声说话。」
淡硰快速登上石阶。他的目标当然走领主的官邸。
这里比他想象中容易入侵。官邸内出奇地安静。重要地点有卫兵站岗,但他们趁其不备溜了过去。
「人好少喔……因为庆典快到了,所有人忙着准备吗?」
「怎么可能。也好,从来没有这么容易下手的地方。」
二人蹑手蹑脚走在长廊上,往屋里头前进。
「这边,秋秋。别离我太远。」
「嗯。知道了。」
他们稍微往尽头前进了一段路,以厚重垂帘隔间的那一方有扇大严,关上了锁,但没有卫兵。淡硰叫秋秋把风,然后将尖细的短刀插进钥匙孔,边听声音边转动。
「没问题吧?」
「嘘……安静……好了……!」
锵地一声响起,门锁掉了。二人无声地轻轻打开门溜进房内。幸好些微月光从接近天花板的小窗照进来。由于习惯了在夜里看东西,所以二人立即在房内搜寻。看似有来历的武器和银器摆得满满皆是,但无论它们多么华丽、值钱,重物或巨大物品都不能当战利品。不过,他们没有时间犹豫。一下子,秋秋咦的一声,并指着角落的箱子。那是一口尺寸不大、做工精细,看似装宝物的箱子。秋秋的第六感在这方面非常准确。
我拿方才用来开锁的短刀,插进比刚才更小的钥匙扎,并用指尖慢慢探索。我大气也不敢喘一声。慢慢的、慢慢的……。
开了!
「哇,哇哇哇哇哇……。」
「冷静!妳太大声了。」
可是,淡硰一见到箱里的东西,也忍不住要叫出来。箱里头有从未见过的耀眼宝石、金丝织成的腰带、刻着神秘图腾的宝剑。随便一样都比他们两人至今『工作』所得的全部物品值钱。
「欸欸,这个怎么办?」
「这、这当然要拿走。」
「咦?真的?」
「那当然。我们就是为了这个才溜进来的。」
「是吗……嗯,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