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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妃听闻犹如雷声在耳边炸开般,缓缓抬起头来:“皇上,你真的不肯相信臣妾么?”
夏侯璟淡淡地道:“如今天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证据确凿?”娴妃自嘲地笑了一声:“凭着一个下人的说辞,凭着谁都有可能收买他的两锭金元宝,凭着一幅画,凭着一个布偶娃娃,这就是所谓的证据确凿?”
“皇上,臣妾相信真正作恶的一定另有其人,依臣妾看,所有的事情都要从这个小太监查起,哼,出卖自己的主子,这种人本来就不可信。”慕容裳盯着小李子冷冷地道。
感受到慕容裳的威严施压,小李子额上渐渐冒出冷汗,他能在夏侯璟面前睁着眼睛说出这天大的谎言来已是极限,若是慕容裳再逼问于他,只怕他便要露出破绽来了。若不是看在我在这宫中极为受宠,又权势滔天的份上,便是借他一百个胆,也不敢在皇帝面前撒谎,只是既然拿人的手短,无论如何,他也要将这一出戏唱下去了。
《》第4卷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第33节 娴妃(下)
}一时间,整个宫殿内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夏侯璟身上,娴妃的命运便在他一念之间。
张郡突然尖声道:“虽然布偶不是娴妃娘娘做的,可是她不会命别人做么?我家娘娘现在还昏迷不醒,若不是她作邪术害人怎会这样?”
“闭嘴。”慕容裳早就看张郡不顺眼了,怒喝道:“你一个小小太监竟敢一而再再三的在本宫与皇上面前大呼小叫,本宫若是不不治你的罪,以后还拿什么来整治这后宫。”
张郡把头一抑,一点也不惧怕慕容裳的样子,张牙舞爪的像只小老虎。
慕容裳厉声道:“来人把这不知好歹,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太监给本宫抓起来,直接送到宗人府打上一百大板。”
“够了,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你堂堂一国之后,眼下后宫出了这样的事情,却还有心情这里跟一个小太监斗气。”夏侯璟烦躁地怒吼道:“都给朕住嘴。”
“皇上。”寒翰在一边干着急了许久,顾不得礼仪,插嘴道:“贵妃娘娘还在晕迷中,这,这如何是好”
夏侯璟从暴怒中清醒过来,道:“李太医,李太医,你过来看看,这些东西可是作崇的邪术?应该怎么解?”
李太医见事情如我所料般进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连忙走到桌边看了一眼,道:“皇上,依书上所言,应将这些不祥之物淋上黑狗血焚之,再服伺贵妃娘娘喝下一碗清水即可。”
“来人,快,快拿火盆,把这些邪物给朕烧了。”夏侯璟高声吩咐道。
“是。”宫里的侍人乱成一团,有的找火盆有的找黑狗血去了。
众人看着火盆里那触目惊心之物终于缓缓化为灰尽,不由得都大松了一口气,只有慕容裳的脸色阴晴不定,而娴妃的脸色则苍白得吓人。
夏侯璟将我搂在怀中,亲自在我喂了一大碗清水。不一会儿,我幽幽转醒,虚弱道:“皇上,你怎么在这里?”
夏侯璟见我终于清醒,将碗交给下人,紧紧将我拥在怀中:“嫣儿,你终于醒了。”
我依在夏侯璟怀里,看着瘫跪在地上的娴妃与站在一边脸色不悦的慕容裳,微微扬起唇角。一转眼,却看到寒翰激动地看着我,不由得微微一愣:他真的在关心我么?
“爹?”我低叫了一声:“你怎么会在这里?”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寒翰看着我,连连道:“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的?”
我摇摇头。
夏侯璟紧紧拥着我,对我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又接着道:“这贱人竟然敢在宫里大施邪术害人,哼,嫣儿,待朕诛她九族,替你出气。”夏侯璟抚着我的长发道。
“皇上。”慕容裳惊呼了一声。娴妃则一脸惨白地瘫倒在地。
诛她九族,自然是好的。我刚想答应,却又看见寒翰眼中的一丝不忍之色,想了想娴妃也没有真的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心中竟然神使神差地道:“皇上,既然嫣儿没事,赐她三尺白绫也就是了,莫要再伤及无辜了。”
慕容裳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异色,,神情似乎也松了一口气,便道:“皇上,此事疑点尚多,臣妾以为应该彻查才是。”
我在夏侯璟怀里低声道:“皇后娘娘说得对,娴妃看起来,不像会用邪术害人的人。”
“将绮云宫里所有的宫人都带来。”夏侯璟冷哼道。
不一会儿,绮云宫里十二位宫人全部带到。
“奴婢不知,奴婢只是负责打扫卫生的。”
“娘娘不喜欢奴婢们待在寝宫里;”
“奴婢,奴婢不知道娘娘有密室”
“小的,曾见过娘娘画这幅画。”小李子跪在地上道:“画好之后便藏在密室里,再也没有拿出来过。”
夏侯璟神色一寒,道:“那你可曾见过她缝制什么东西?”
随着夏侯璟的话,我的心一提,紧紧盯着小李子。
小李子面对着夏侯璟连头也不敢抬起,颤颤惊惊地道:“娴妃娘娘缝过什么东西小的不知道,但是娘娘曾吩咐小的暗中打听贵妃娘娘生辰八字,当时小的不知道,偷偷问了管档案的公公,娴妃娘娘见我做得好,还,还赏了小的二锭金子。”说着从怀里掏出将两锭金子放在夏侯璟脚边,伏地道:“皇上,小的知道错了,小的真的不知道娴妃娘娘存着这样的心思”
众人哗然,谁都知道,这样的小太监是不可能有这么多的俸禄的,一时间,对他的说辞不由得半信半疑起来
“你这恶仆,居然敢这样陷害本宫”娴妃又急又怒,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撕扯着小李子的衣服:“本宫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夏侯璟重重地冷哼了一声。
娴妃听闻犹如雷声在耳边炸开般,缓缓抬起头来:“皇上,你真的不肯相信臣妾么?”
夏侯璟淡淡地道:“如今天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证据确凿?”娴妃自嘲地笑了一声:“凭着一个下人的说辞,凭着谁都有可能收买他的两锭金元宝,凭着一幅画,凭着一个布偶娃娃,这就是所谓的证据确凿?”
“皇上,臣妾相信真正作恶的一定另有其人,依臣妾看,所有的事情都要从这个小太监查起,哼,出卖自己的主子,这种人本来就不可信。”慕容裳盯着小李子冷冷地道。
感受到慕容裳的威严施压,小李子额上渐渐冒出冷汗,他能在夏侯璟面前睁着眼睛说出这天大的谎言来已是极限,若是慕容裳再逼问于他,只怕他便要露出破绽来了。若不是看在我在这宫中极为受宠,又权势滔天的份上,便是借他一百个胆,也不敢在皇帝面前撒谎,只是既然拿人的手短,无论如何,他也要将这一出戏唱下去了。
《》第4卷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第34节 刺客
}“皇上,这些奏折为什么扔在一边?”我坐在夏侯璟身边看着堆在另一边的奏折,奇怪道。
夏侯璟道:“这是临江一带的官员上的奏折,说临江水灾要求朝廷增援的。”
“那皇上为什么视而不见?”我随意翻开一本奏折。
夏侯璟冷哼道:“你自己看看便知道了。那些官员糊涂之极,竟然说什么江中有妖怪作崇,才会引发大水,我看完全是他们推谢责任之辞。”
我不语,快速地翻阅着奏折一会才抬起头道:“皇上,咱们去临江吧。”
夏侯璟吃了一惊,道:“嫣儿,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出宫?”
我道:“临江的大水发得甚是突然,臣妾想去看看。再说,临江是皇上的国土,那里的百姓是皇上的子民,皇上微服出巡视察民情,救百姓于水火之中也是应该的。”
“这”夏侯璟迟疑了一下:“这临江的水灾年年都有,为何今年特别怪,朕已派朝臣送了振灾的银两过去。”
我微笑道:“难道皇上就不想出去走走?与其整日待在这皇宫里头,不如出去散散心,国事始终是忙不完的,皇上这些日子来憔悴了不少。”我抚了抚他的鬓角:“而且,若真的能为百姓做些事情,百姓们自然会感恩戴德,赞皇上是千古明君呢。”
夏侯璟被我说得心动了,加上最近朝中国事烦多,他早就耐不住性子,迫不急待地道:“好,嫣儿说,咱们先去哪里?”
我微微一笑,道:“自然先去临江,我们先到临江治了水灾,再一路往南游山玩水去。”
夏侯璟道:“嫣儿有办法治那水灾?”
“总要先见到再说,可现可没办法保证。”我摇摇头。说完不再理他,低头仔细看着临江递上来的奏折:大水,妖怪,长尾巴的妖怪,水龙王?说不定临江里有一条蛟蛇在作怪。我抓着奏折的手微微发颤,若真的是条蛟蛇,若真的是条蛟蛇天可怜见,若真的是条蛟蛇,那玄子睿的第二枚解药便有着落了。如果我能得到蛟丹,那我真的就不再欠玄子睿什么了。
无崖洞底的救命之情,我是一刻都不能忘记的,虽然这只是其中之一的原因,但是已够足了。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去看看才行。
夏侯璟又看了一会奏折,打了个呵欠,拿出罂粟药膏贪婪的闻了闻,道:“嫣儿,时间不早了,咱们早些安寝吧。”
我头也不抬,淡淡地道:“安公公,送皇上回去休息。”
“你那呢?”夏侯璟拉着我翻阅奏折的手。
我抽出手道:“皇上,这些奏折今晚若不批完,明天你要亲阅吗?”
夏侯璟一滞。
我柔声道:“好了,皇上,要不你先到侧厅休息一下,臣妾替你看完奏折,晚点便去陪你如何?”
夏侯璟在我脸上吻了一下,道:“那便辛苦你啦!”
我微笑道:“这是臣妾应该做的。”冲安公公使了个眼色,安公公立即上前扶着夏侯璟往侧厅走去。
我这些日子都在帮夏侯璟批奏折,他的字迹也练得有**分相似,批起奏折来毫不费事,而且夏侯璟对我十分信任,也从不过问,我便渐渐地将朝中内外的形势掌握于心,能为我所用的派人去收买,不能为我所用的,索性杀了或是贬为平民,以待他日钰儿大权再握,重新用之,也不会遭非议了。
夜渐渐深了。
我揉了揉了额角,看着忽明忽暗的烛火微微有些走神。
“妖妃,拿命来。”一个全身穿着夜行衣的刺客举着一柄明晃晃的长剑突然从天而降,破瓦而入向我刺来。
剑锋带着凌利的剑气直锁我的咽喉。我眉毛一扬,唇微微抿起冷笑,动也不动地看着向我袭来的刺客。
说时迟那时快,一直守在一边的张郡冷哼一声,随手掷出三把飞刀。他既拜得雷九天门下,暗器的手法自然不弱,那三把飞刀直往刺客的手腕,双目,和咽喉射去。那刺客为形势所逼落下地来,长剑一绞,将三把飞刀挡落,长剑又挽起剑花向我扑来。
张郡飞身跃起,右足轻轻点在身侧的雕龙玉柱上,拔出长剑向刺客刺去。刺客存了必死的决心,便是中了一剑仍然努力向我扑来,可是他的长剑堪堪指到我的胸前便再也推不进半分,面纱下的双目死死瞪我,手却不自然地捂上腹部,张郡的长剑已深深地刺入他的腹中,鲜血流了一地。
我轻蔑地一笑,手中的毛笔掷出,带着内力直没入他的额心,刺客瞳孔一缩,死死盯着我的眼睛,向后倒去:“妖;妃。”
“咣当。”刺客的长剑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来人哪,有刺客,护驾护驾。”管事的徐公公此时才尖着嗓子叫道,由外边冲进来的御前待卫将死去多时的刺客围得严严实实地。
我将手中的奏折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