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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知道了,那奴婢先走了。”
门口再无声音,安平吃了东西,拿了披风,躺下睡觉,还真是有点冷呢,透过门缝,她看到,似乎下雪了呢,要是此刻不在柴房里,站在漫天飘落的雪花中,那是一件美事,安平想着,唇角带着笑,不知不觉睡着,梦中竟然有他,他抱着她在银白色的世界里转着圈圈,天地间,好似只有她和他……。
*
安平迷迷糊糊的睡着,也因为寒冷,她的身体蜷缩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觉得有一道热源靠近了她,好温暖,她忍不住想要更多。
楚翊玄看着安平,伸手去摸她的头发,可惜了,再也感受不到长发缠绕的诱惑。抓起了她的手,一片冰凉,忍不住将她的手塞进他胸膛里,帮她暖着。
她好似找到了暖炉一般,贴着他胸膛肌肤开始游移,一直寻找到他的腋下,那里最暖和,可是她的不经意,却挑起了他的蠢动。
他拽着她的手向下,来到他的腰际,伸入,握住了他的某处,安平有意无意的摩挲了两下,觉得不对劲,撑开了瞌睡的眼睛,看到了楚翊玄那张俊美的不像话的脸。
她的睡意全消,他怎么在这里?她手里握着的是什么?安平低头看去,手好似被烫着一样,想要抽出来,他却摁住,低哑着声音道:“别动!”
安平的脸灼热一片,手掌心也滚烫滚烫的,恼怒的道:“楚翊玄,信不信我找机会阉了你?!”
“我不信你舍得!”楚翊玄一个翻身把安平压在身下,“没被你阉掉之前,我先要了你,省的没机会了。”
安平想骂,楚翊玄却不给她机会,狠狠的吻住她的嘴,两个人又是一番争斗,最后,楚翊玄胜利,安平的身体被他深深嵌入。随着他的动作,和那些草摩擦着,些微的刺痛,让她想逃也逃不掉,只能在他的攻势下渐渐的沉沦,沉沉浮浮,就像一根稻草,漂浮在水面上,随着水波,随着风,逐流……。
而楚翊玄则要不够,这样简陋的环境,让他很想让她热起来,温暖起来,随着自己一起攀上愉悦的巅峰,一次次一遍遍,直到她在极致欢愉的时候,昏了过去,他才放过她。
他睡在了她身边,怕她冷,可是今天的事,他不得不做一点小惩罚,省的皇帝那里起疑心。他睡着了,只有搂着她才能睡的安稳,可安平却睡不着了。
本来是想逃避他几天,等他再被皇帝派出去,她正好出来,却不料,这男人竟然在柴房里也不放过她,真是一只禽兽,禽兽!
她悄悄的起身,略过他的身体,开门向外走去,外面的风雪很大,她举步维艰,可还是向门口那口大缸走去。里面有一大缸水,储备着,是怕发生火灾而准备的。
她哆嗦着,犹豫着,最后咬牙抬脚,穿透了薄薄的冰面,跌进了大缸冰冷的水里。很冷,冷的刺骨,她几乎要窒息了。这样就不会有他的子嗣了吧,因为,她总有一天是要离开的,每一次,他回来,要她,她不是得偷偷喝药,就是得泡冷水,这也是她躲着他的原因。
就在她觉得差不多了,浑身哆嗦的从大缸里爬出来的时候,她看到不知道何时,面前多了一道蓄满怒气的身影,是楚翊玄,他正用一双几乎喷火的眸子望着她。
楚翊玄心里又是气又是痛,一把掐住了安平冰凉的脖子,怒道:“安平你倒底在做什么?不要命了吗?我真恨不得掐死你,你这个混蛋女人!”
安平惨白着脸挤出一抹笑,断断续续的道:“想……想……掐……就掐……别客气。”
楚翊玄是拿这个女人没办法,他怎么能舍得掐死她,想骂,却忍住,脱了外袍,裹住她身体,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向寝楼飞奔而去。
寝楼内忙做一团,丫鬟们把火炉添的旺旺的,烧了热水,注入了浴桶中,楚翊玄带着怒气的手,将安平那湿透了的衣服拽了下去,将她丢在了浴桶里。
一直在打颤的安平在热水的作用下,身体终于暖和了一些。丫环服侍着她更衣,帮她擦干头发,扶着她去床上暖着,还塞给了她一个温暖的手炉。
楚翊玄气的一夜都没有露面,安平便舒舒服服的睡下,可是第二天,安平却醒不来了。丫环去喊她起床吃早膳,发现安平不应声,不由去看,只见安平双颊泛红,嘴唇干裂发白,伸手一探,额头滚烫一脸,只得赶紧去找管家,管家找了大夫,又赶紧去宫里找楚翊玄回来。
楚翊玄急急忙忙赶回来,还带了大夫来,大夫帮安平诊了脉,一脸沉重,楚翊玄一把揪住大夫的衣襟,急红了眼,大吼,“说,倒底怎样?”
“四小姐体内积了太多寒毒,如今这病来势汹汹,怕是不行了……。”
“不可能!”楚翊玄推开大夫,失魂落魄的坐在安平身边,“不会的,安平不会死的,去,去将镌州所有大夫请来会诊,天黑之前,本王要一个新的结果!”
“是,是,老朽这就去!”大夫急忙离去。
“翊哥哥……安平迷路了……好黑……。”昏迷中的安平迷迷糊糊的呢喃起来,伸手想要握住什么,楚翊玄忙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心疼的厉害,嗓子好似被什么哽住,发紧发痛,“安平,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昏迷中的她笑了,紧紧的抓着楚翊玄的手,“翊哥哥,安平要走了……这一次真的要走了……再也不回来了……因为安平伤心了,很伤心……安平走了……。”
“不准,不准!”楚翊玄眼眶红了,心疼痛一片她将安平抱了起来,紧紧搂在怀里,眼泪顺着脸颊落下来,“安平哪里也不去,翊哥哥哪儿都不让你去,就在这儿!”
安平的脸贴在楚翊玄的胸膛里,迷迷糊糊的问:“翊哥哥……还记得我们怎么认识的吗”
“记得,我记得。”他的脸深深的埋进她的颈项内,怎么会不记得……。
纠缠…甜蜜
097 求你救她
他当然记得他们是怎么相爱的,怎么由爱生恨。过往的种种在脑海中以极快的速度闪过,好似就发生在昨天。他们的相识的美好的,可是结果却是那样让人感伤,心痛,难过。
回头去看,他们两人从相识到相爱,从相爱到相恨,感情的路上历尽坎坷,两人纠纠缠缠,她总是想要逃离,而他则是想尽办法追逐,将她禁锢在身边,让她和康康母子分离,让她和第五生不能相见。
耳边的安平一声声地喊着翊哥哥,他一直盼着有机会听到安平喊他翊哥哥,可只有在安平意识不清的时候,她才会这样喊他,他却一点都不高兴,他要安平活着、健康。
也只有现在她才会迷迷糊糊的提起他们的过去,问他是不是记得他们的相识。
她说她伤心了,真的要走了,是真的伤心了,安平说的每一个字都揪着他的心,让他撕心裂肺痛着的时候,也恐惧着。
他好怕,怕安平会死,以后再也看不到她,能抱着的只有一具冰冷的身体,想着就浑身发冷,将怀里的安平抱的更紧,怕她会突然消失。
安平希望楚翊玄不出现,可事实是楚翊玄不可能很久很久不出现在她的眼前,不管他走到哪里,不管他离开几天或者几个月,他总是会回来,因为这里是他的家,却是安平的囚笼。
而完成皇帝的任务,急切赶回来的楚翊玄却怎么也没料到,这一次他们小别再见,带给安平的却是一场灾难。
只要楚翊玄在王府,女人们之间没有硝烟的战争就不会停歇,安平被卷入了妻妾斗争中。失去了一头乌黑的秀发,关在冰冷的柴房,身体被他一次次掠夺,任由他发泄着欲望。
楚翊玄从来不准安平喝避孕的汤药,可安平的肚子倒也没什么消息。
楚翊玄的私心里是想要一个孩子,属于他和安平的孩子,可是他知道说了反而起反作用,所以不曾明说,可安平一直未孕,他一直以为时机不到,却不料,她竟然是每次都跳入了冰冷的水中,为的就是不要他的孩子。
可是没想到,这一次,她却病倒了。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太医对安平的病也都素手无策,安平怕是命不久矣。
楚翊玄怎么也不敢相信,安平将面临死亡的威胁,更不相信安平会先他一步死去,她还那么年轻,她还没有幸福过。他还没来得及真正地好好爱她一次。
她这些年活在他的报复中,活在爱恨的痛苦中,他做了那么多对不起她的事,如今想着更是后悔的要死,现在却又害的她命不久矣,该死的是他,是他!
他低头,微微颤抖的唇吻住了安平的额头,慌乱的低喃,“安平,别离开我,我不准你死,你要活着!”
可是安平已经无法开口说话,他的话,也许只能说给他自己听,安平已经听不到了。
天黑之前,镌州城内各个有名的大夫全都来到了王府,不多,又五个。
纷纷帮安平诊脉,可是都面面相觑,纷纷摇头,当最后一个诊完脉后集体跪在了楚翊玄面前。
“王爷,小的们实在无能为力,王爷节哀!”
楚翊玄的心猛然一沉,好像跌入了冰窟窿里,这等于是要他给安平准备生后事,气急攻心,心神俱伤,怒喝:“废物!”
“王爷息怒!”
五个大夫跪在地上,准备领死,楚翊玄没有心思再理会那些没用的大夫。低头,视线落在安平沉寂的脸上,心抑制不住的抽搐着。
安平要死了吗?死了吗?不,他不信,也不能接受。恐惧让他收紧了手臂,唇摩挲着安平的脸颊,痛苦的低喃:“我的安平怎么会死,她要长命百岁的。”
*
夜色中在密谋着什么,一辆马车停在王府后院门口,在等待着谁。安平的屋子里只有楚翊玄和安平,再无他人,楚翊玄将安平抱起来的时候,两道女性的身影走了进来,挡住了楚翊玄的去路。
楚翊玄望着进来的两个人,是梅香和云儿。他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沉默着不说话向前走。
梅香张开双臂挡住楚翊玄的去路,一脸焦急和担心的问:“王兄,你真的要去都城?”
云儿也走过来,满脸的担心,看了安平一眼又看向楚翊玄,出言相劝:“王爷,未经皇帝宣见私自回都是杀头之罪,您要三思。”
“本王主意已定,再多言,修要怪本王不客气。”
楚翊玄的脸冷硬一片,他哪里有心情和梅香、云儿周旋,他只想尽快赶到都城找九儿,求九儿帮安平续命,哪怕用他的命来还。
梅香和云儿两个弱质女流如何拦得住楚翊玄,不过是虚张声势,楚翊玄轻易地离开。
云儿和梅香面面相觑,急的跺脚,梅香懊恼的问:“这可怎么办是好!”
云儿却是很平静,望着楚翊玄离去的方向,轻声道:“就让他去吧,如果安平真的死了,他又岂会独活。”
梅香听云儿这么一说,烦躁担心被压抑代替,心里有酸楚和无奈感。
是的,云儿说的对,楚翊玄愿意为安平死,而她呢,她愿意为楚翊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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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翊玄发疯一样的赶路,安平已经奄奄一息,却又不敢让她太过颠簸,一路上,他几乎都是抱着安平,不让她被马车颠簸到。每日喂安平一粒续命丸,大夫说能撑七八天。
半月的路要要七天赶到,所以一路上楚翊玄都不停不歇。白日里加紧赶路,夜间也不休息,快马加鞭,终于在第七天的时候赶到了都城。
楚翊玄是私自回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