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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跟你就跟吧。我还不信了,你能跟着我进厕所。”闻一鹤一咬牙,也发狠了,朝着男洗手间走了过去。
骆冰疾步跟随,到了男厕门口,霜脸一红,一咬牙一跺脚,停了下来。而闻一鹤则是故意冲着骆冰示威一般地挺了挺胸膛,推门走了进去。那得意的眼神似在告诉骆冰,有种的,你进来啊!
“混蛋!”骆冰暗骂。扭过头去,冲着洗手间冷声道:“闻一鹤,警告你,不许逃跑了,不然别怪我不客气。”说着似乎,也在想什么样的威胁对闻一鹤才有效,于是又道:“你要是敢跑了,我就让锦绣股市大乱……”
可是……
哪还有闻一鹤的声音?似乎意识到不对,骆冰汹汹地踢开了男厕之门。此时的男厕里头,空空如也,而空气窗却是大开……
显然闻一鹤真的溜掉了。骆冰气得之跺脚。
荆楚红不知何时,也溜了过来。
语气酸酸地道:“骆冰,你就别气了。这小子贼溜得很,你想看住他根本没门。”
“那怎么办?我还想知道金六指呢。”
“算了吧。这事我估计悬。”荆楚红说了句让骆冰觉得莫名其妙的话,也就转身离开了。留下骆冰若有所思地发怔。
……
“嘎嘎,想看住老子,没门!”闻一鹤身法犹如鬼魅似的,一闪就到了京汇大厦后门仓库边。整了整衣裳,这才老神在在地走到大街上,搭了辆车迅速地离开。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在一处普通的民宅里看到了魔魂。
一见到魔魂,闻一鹤就匆匆上前,劈头盖脸就问:“好家伙!从哪整来「金六指」这么一个牛叉的家伙。一出手就让四大集团兵败瓦解。早知道你有这么号人物,我何必费那么多心思,又是借钱,又是反间,又是烟雾弹的。直接让「金六指」出手不就完事了?”
魔魂今天又换了张脸,看起来是个精神烁烁的老者。搬出那么一块四方桌子,在院中对着朝阳,有模有样地品着香茗。
见闻一鹤神情激动,似乎并不觉得奇怪。
淡定地说道:“「金六指」之所以是「金六指」,不是因为他真的有六个手指头,也不是他能神通广大到点石成金。而是他神秘!他要是能随时被我找到的话,我又何必跟你藏着这么个大猫腻,这不明摆着是我跟你耍心计嘛。”
“说说,「金六指」啥人?今早,锦绣已经乱成一锅粥了,估计楚山集团也好不了多少。我这还是逮了个上厕所的机会才溜出来的,你总不会让我无功而返吧。让我见见他如何?”
“乱成一锅粥,你还跑出来?不留下收拾局面?据我所知,昨夜你锦绣集团以及楚山集团可都赚大了。光是四大家族被你们席卷的资金,都是一个可怕的数字了。对于四大家族的损失也是颇大,起码三年之内,四大家族都无法再发动这样的商业攻击了。”
“我怕什么?乱了才好。反正银狐胡庆东会收拾这一切的。等我再回去的时候,锦绣的样子定是我希望看到的情况。”闻一鹤无所谓地摆了摆手,也坐了下来,自己给自己倒上了一杯茶,神情也是怡然十足。
“哈哈……闻少啊!你是我见过的最无耻,却又最让人捉摸不透的人。”闻一鹤咂巴了下嘴,似没听到魔魂赞美与贬低难分难辨的话语,一个劲地闭着眼睛,“这什么茶,好香,清净怡然!玉骨芬芳!”“这是特制的清风雨露。”闻一鹤霍地,睁开眼睛,“其实嘛,无耻也是一回事,光明正大也是一回事。说白了,就那样。我还真不在乎……”
魔魂微微怔住,“老实说,我有点不明白。以你的性格似乎不太像冲动的人。那天在巴黎夜色,你为何会冲动地挑衅南门无风。让自己出现在别人的眼线中呢?闷声发大财就好了,或者干脆敲个闷棍杀死南门无风,我相信你能轻易做到的。因为那时候,没人知道你是个古武者。”
“我也实话告诉你,那天不是一个冲动事件。南门无风是我凭生第一个敌人。尽管他不合格,但我不愿让他无声无息地死去!我要的是,将他狠狠地踩在地上,永远无法喘息,跟死狗一样!”
“你当时就不担心南门世家直接出高手杀了你?”
“魔魂,你不傻啊,干嘛问这傻问题。”
“这问题很傻吗?”“难道不傻吗?”闻一鹤鄙夷似的瞪了一眼魔魂,“南门世家霸道惯了,自诩世家尊严。那时候要杀我,确实可以做到,但会丢大脸的。所以不会!至于现在嘛……他们没那个能耐。”
“行了行了,扯这个问题没用。直接说吧,我怎么才能见到「金六指」。”
“见你是见不到了。老实说,我也没见过他。昨天晚上,他出现得突然,以我的经验上看,他是易容出现的。也就是说,「金六指」其人,如果不是异能者,就是个厉害的古武者。他帮你,我都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说着,魔魂拿出了一道密封的信封,递给了闻一鹤,道:“喏,他早知道你会追问他的下落,让我把这个交给你。”“什么?”闻一鹤疑惑地接过信封,拆开一看。神色数变之后,闻一鹤手心中燃起了一串银灰色的星辰之火,将信封全部化成了尘埃……
“嘿嘿!我人品好。”闻一鹤邪邪地笑了笑:“你也不必追查「金六指」了,这事就让它过去吧……”
见闻一鹤这么说,反倒是轮到魔魂发怔了,十分不解其意。可惜,闻一鹤耍起神秘来时,魔魂也只能无奈了。
首发。
第五十七章 奇怪的雕像
这一次商战,远比闻一鹤想象的厉害得多。**。直接影响,整个京师商业,所辐射的外围,甚至关联到许多京师之外的华夏企业。
初战告捷后,闻一鹤其实并未感觉到轻松。反而感觉到了沉重。这一次事实告诉闻一鹤,四大世家在关键时刻,的确可以做到同气连枝的。而如今,他彻底与四大世家站在了对立面了。再也无法缓和了。
这次有金六指出手,是个闻一鹤与四大世家都没想到的意外。四大世家损失不小,看起来似乎一下子沉寂了。回应外界媒体,也只是编理由敷衍了事。
但闻一鹤通过南门无悔那里,却是得知。这一次四大世家是彻底的震怒了。南门世家一些长老纷纷现身,有几个更是在家族内部会意上弹劾南门拙藤,说他治家无方。并且大力叫嚣,要亲自出手杀死闻一鹤!
暗中,更有几个南门世家长老,与西门世家、东方世家、北宫世家悄悄见面。至于所谈何事,南门无悔已经失去了知道的权限了。
不过通过猜测,闻一鹤预感到,这必然是一场针对自己,有完善预谋的杀戮!摆在面前,会是一场前所未有的灾难了!
有压力,闻一鹤更有动力。
足足一个星期的时间,闻一鹤没有出现。而是单人躲到了京城郊外的山中。秘密调养着自己体内的先天真气!
周天星辰运转,先天真气液化状态已经逐渐接近圆满液化。一旦完全液化完毕,便是真正踏入凝丹境界的时候,届时星裂之境,必将威力十足!这也是闻一鹤本身所期待的。在修炼者眼中,所谓商业、势力、权利其实是一种修炼之外的角逐。真正关键性的问题,还在于修炼者本身的实力。
没有足够的实力,拥有再多的钱也是枉然!显然,闻一鹤并没有被现今自己所拥有的东西迷惑了心志。孰重孰轻,还是分得相当仔细的。
暑假的时间,已经悄然过去了近一半的时间。时已是七月底。三天后,还有一场闻一鹤不愿意面对,又必须面对的宴会!
请帖已经到了荆楚红手中。收到荆楚红的通知后,闻一鹤也明白自己平静的时间,估计就要彻底结束了。
宴会正是苏雅清的生日。
记得当初……也曾花前月下!
记得当初……也曾你侬我侬!记得当初……也曾心花大开,深深地感动。许诺过,来年你的生日一定给你一份特殊的惊喜。
往事已成云烟,随风飘散。刻在记忆深处,空留一抹哀愁与无奈。
去!是一定要去的!
凡事终需要一个彻底地了结!
闻一鹤走过灯火琳琅的大街时,心中也在想。到底需不需要准备一份礼物。如果需要的话,该准备什么?
有些心不在焉的,觉得愁得难受。
突然之间——耳中却听到了声似曾相识的清冷声音,抬头一看,闻一鹤有些惊喜,太巧了,居然是她!冬雨玫!
这个行长,可是个背景模糊的强人。那一次借贷成功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她了。似乎还欠她一顿饭来着。
闻一鹤朝着冬雨玫走过去,这才发现,冬雨玫似乎在跟人争论着什么。清冷的容颜,有些懊恼。在其边上,有个身着白西服的青年,双眼快眯成一条缝了,竟还闪烁着*亵的神色。让人一见顿时反感厌恶!
“返古之家!”
闻一鹤一看,这是家经营古玩字画的古董店。微微一笑,这年头,遍地都是古董。不少古玩商家,手中捧起满是泥土的瓷器,便满口吹嘘这是“西周”“东周”的宝贝。实际上,买回去以后,找个高手研究一下,就会发现,这哪是“西周”“东周”的东西?根本就是“上周”才制造出来的。
闻一鹤可没兴趣去研究这些东西。而是现在,冬雨玫似乎碰上了麻烦。那白西服青年,竟伸手欲要拉扯冬雨玫。
这时——闻一鹤已经到了冬雨玫的身后,冷冷地瞪了一眼白西服青年,目光如电,直刺白西服青年。这人不禁吓得一阵哆嗦,仿佛被毒蛇盯上一般的森冷寒意,遍布全身。吓得屁滚尿流,一溜烟跑了个无影无踪。
冬雨玫顿时呆住,这年头还真啥人都有。披着件白西服,就真把自己当气度不凡了。怎么还突然就跑了?
“冬行长,真巧呀。”
冬雨玫一个回头,一看是闻一鹤,惊得合不拢嘴。
“你…闻一鹤,怎么会在这里的?太巧了……”
“路过而已。怎么,你还有淘古玩的兴趣?”闻一鹤笑笑,看了一眼返古之家,还真别说,论装饰的话,这家店面还真有些返古的味道。
冬雨玫自然地笑了笑,“闲下来的时候,一点小爱好。对了,你这几天去哪了,我一直在找你!薛董却说,你不知道上哪去了。最后我找到荆董事长,结果也没有音讯。”
“薛董?你说玲珑,你见过她?”闻一鹤小小地惊异了一把。
“可不是。我还见到了胡先生呢。”冬雨玫有点小兴奋,“真没想到胡先生还是很和蔼的一个人,跟他聊天说话,都感觉获益匪浅!”
“哈哈,我这还担心冬行长会不会找我兴师问罪,说我借了钱就跑了。没想到你自己见到了胡庆东了。”
“兴师问罪当然要了!你还真欠我一顿饭!”冬雨玫假装严肃,绷起了脸。
“对对对!欠债还钱,欠饭还饭,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忘了。我这不是赶紧找上门来,要还饭了嘛?”闻一鹤也装模作样的装得跟什么似的。
“扑哧”
惹得冬雨玫忍不住笑了出来,一笑犹如海棠,无香自艳!
“行了,你也别作怪了。若是,你那个玲珑薛董,看到了,怕不是要你回家跪搓衣板去。”
“啥?”闻一鹤瞪大了眼睛。
“不是吗,你可别跟我说,你跟薛董没有那个关系……”冬雨玫一副了如指掌的模样,“人家荆楚红小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