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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杜滨,我们就进去一下,如果抓不住,我们再退出来,总不会有事吧。”我想了想:人命关天,于是同意了他的意见。
九、古堡生死wωw奇Qìsuu書còm网
走进古堡,一股霉烂的气味迎面扑来,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大厅正中的一座吊灯下面,一些红木家具不知帕克尔在上面浇了什么油,火头烧得正旺,顺着走廊看去,很多房间也都冒出烟来。老外说:“你和大头在楼下看看,我带着周欣、林月到楼上去看,要是发现了帕克尔,大家就招呼一声,说完不等我回话,一手搂着一个,美滋滋快速的向楼梯口走去。”
我暗骂了一声:“色鬼。”但还是和大头快速的向楼下的房间冲去。我们绕了二十几个房间,直到尽头,也没发现一个人影,只是看到很多房间的地上、床上有黑红色的污渍,甚至有的房间连被子都没叠,这里似乎曾经有过一场屠杀似的,到后来火势越来越大,烟熏得我俩睁不开眼来,只好放弃寻找,我们又回到门口。这时才发现大门居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给人牢牢的关死了。我和大头试图打开那门,但门十分厚重,似乎给人在外面反锁,根本打不开。
我们俩当时就急了,额头上的冷汗不停的冒出来。我大声呼叫老外,但是楼上也静悄悄的,只有火烧木头的必剥声,根本听不到一点人的声音,我和大头顾不得再开门,齐向楼上跑去,楼上有一间卧室,正中墙壁上挂着一张黑白照片,上面写着一些英文,我马马虎虎的认得是默森字样,想必这是默森的房间。就在这时候,脑海中很是突兀的响起一声呼喝:“玫瑰亡者归村。”紧接着一个沉闷的尖叫声响了起来,听声音好像是周欣的,我们来不及思考,大头和我冲出了卧室,遁着声音来处向左侧行走,那里有一条走廊,奇怪的是这里两面墙上都没有房门,一直向里走,直到尽头处才发现有一个铁门,声音就是从铁门里面传来,而且还夹杂着其它很多奇怪的声音。
门没有上锁,轻轻推开铁门走进去,里面一片黑暗。大头用手电去照,里面有着几个书柜和一张办公桌,桌上凌乱的堆放着几本书,还有一个小型的台灯。手电的光线一扫而过,便照向有着奇怪声音的地方。那里有一个锈迹斑斑的铁门,此时正剧烈的震动着,不知门里关着什么,似乎极其凶暴,正在用力的击打着铁门。大头的手有些颤抖,随后收回了手电光线。
“等等,大头你往中间照,我好像看到什么。”就在电光一晃的霎那间,我似乎看到了什么东西,站在室内中央的地方。但我一时间不敢确定,大头依言将手电光照了过去,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一张脸,想看得更仔细些的时候,手电的电量突然告罄,把我们陷入了黑暗当中,出于机械反应,我们一同向门口退口,只听得咔嚓一声链条声响,大头竟然不小心将门关上了。我们俩不了解门锁的构造,一时间竟然打不开房门。
十、密室(十、十一合一章节)
十、密室
黑暗中,我感觉到有一个人向我俩靠了过来,虽然看不见,但是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在那一刻,大头也停止了动作,显然他也感觉到了。蓦地一个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你们既然来到了这里,想必一定听说过亡者村的来历了,这里就是我们当初跟踪血脚印最后到过的地方,不过你们不应该来的。”他说完叹了口气,吧搭一声,室内的灯居然亮了。
大头和我同时吃了一惊,这人居然是帕克尔。想想李铁、杜滨等人的死,我一听这话就火大,忍不住吼道:“靠,帕克尔要不是你抢了林月的项链,把我们引到这鬼地方来,我们会在这?”大头见我发火,唯恐激怒了他,一旁悄悄的拉我的衣襟,但我理也没理他,依旧把话吼完了。
帕克尔转过身,背对着我们向屋内走去,走了几步又回过身,从兜里掏出一个项链来,我一眼就认出正是林月的。帕克尔没等我说话,就将项链丢在地上:“你们的一个朋友就在铁门外,不过我估计已经死了,所以你们最好不要打开那扇门,至于另外两个人……”他说到这里一顿,又道:“你们可以跟着我去找他们。”说完转向屋里行去。
我望了一眼铁门,上面虽然生满了铁锈,但门并没有锁,只是用一个铁栓插着,门里不知有什么东西,声音很乱,门也被砸着砰砰直响。我和大头相觑一眼,我们刚才都听到了周欣的惨叫声,所以断定周欣肯定是在这扇门的后面,但帕克尔的话却让我们有些迟疑。我上前几步拾起了项链,走到铁门前,望问大头,希望他能给我拿个主意。
大头摇了摇硕大的脑袋,说:“我感觉帕克尔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反正他让我们做的,我们背道而驰肯定不会错。”我点了点头,一把拉开了铁门栓。
门外像是压了一根巨大的弹簧,门猛的向屋里弹开,几乎将我打个跟头,我跌坐地上,紧跟着一大群人就冲了进来,我心里顿时一阵高兴:“原来这里关着这么多人,还好我们没有听帕克尔的话。”
转念间,一个人冲到了我的面前,低下头与我打了个照面,这人面部肌肉严重溃烂,右侧面颊上鼓起一个脓疱,似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蠕动。胸腔上插着一根铁棍,从前胸直透后背。他冲着我笑了笑,那表情很诡异,我根本想不到他怎么会这样,只一会就传来大头的尖叫声。我猛的跃起,用力的推开几人,拉起大头迅速的向屋里冲去。
屋里是一个不大的空间,只胡乱的看到有几台不知名的仪器、几张床和一椁棺材,也不知做什么用的?帕克尔却不见了,这里没有其它的门和窗子,难道是躲起来了。我推翻几个竖式柜子,摔在地上,柜子摔得四分五裂,上面的积尘飞扬,很久没人动过的样子。只片刻的工夫,门外那些人就冲了进来,大头随手从仪器上抄起一根铁棍扔了给我,我心想:“大头主意多,就是有点贪生怕死,想不到关键时刻还能照顾到我,真是难得。”我接过铁棍问他:“那你怎么办?”大头冲着我笑笑,一矮身钻到仪器架子下面去了,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几个人就都朝我冲了过来,我这才明白是给大头算计了,这家伙居然想让我一个人来挡,我暗骂他八代祖宗,但这工夫没处喊冤去,我迎头一棍就拍在当先一个人的头上。
那人的头已可见的速度在我眼前裂开,但同时我的铁棍也弯成了弧形,不能再用了。可是那人并没有死,猛的向我扑来,我只闻到一股恶臭,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一不小心跌进了身后的棺材里。
十一、阶梯
想不到棺材竟是没底的,我整个人向下方跌落,下面是一排水泥台阶。我顺着阶梯一直滚下二十多级才抓住扶手,勉强稳住身形。我的手卡在扶手下面的铁栏杆里,揪心的疼痛,几乎让我联想到我的手已经断掉了。身后传来一声沉闷的声响,一缕明亮的灯光就此消失,顿时无边的黑暗包围着我。空气森冷,仿佛温度骤然下降了十几度,一股沉闷的压抑让我喘不上气来。我不知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在等着我,或许帕克尔就躲在下面的某一个角落里,准备着我随时走进他的埋伏陷阱当中。我顾不得手上疼痛,连跑带爬的冲上去,就在我刚才掉下来的地方,现在已经给一块不知名的东西盖住了,用力击打,手掌拍击在上面,震得掌心一阵发麻,沉稳有力的感觉,让我几乎相信这就是一块实心的天然岩石,上面什么都没有,原本噪杂的声音,就在这里被封死的那一刻突然静寂了下来。我大声喊叫大头,可是上面没有一点回音,仿佛这里的一切,都被这块讨厌的‘门’给阻隔住了。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静了静心,用力的搓揉我的手腕,我感觉手上的伤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严重,疼归疼,可骨头似乎并没有断裂,手上的伤也只是破皮而已。我想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我坐了好一会儿,就听到在我的下方传来一声笑声,那笑声很冷,虽然轻微,但这里实在是太静了,以至于我听得很清楚。我的心弦猛的崩紧,心脏的跳动声,在我耳边不断盘旋:“谁?”我突然喝问,但是下面没有回答,又过了一会儿,一阵嗒嗒的声响拖着漫长的回音,传入我的耳膜。
“谁”我再次大喝一声,余音在这里震荡回旋,顿时将那疑似走路的嗒嗒声掩盖住了,当回音渐渐被削弱,那声音才再一次冒了上来。那声音似乎随着我心脏的跳动,而不停的响着,有逐渐减弱的势头,似乎要消失在我的脚底下。
我忽然想到手机上的应急灯,忙掏了出来,灯光虽然很亮,但实在是太小了,只能照亮了周围很近的一段距离,四周依然很暗,只模糊的看清了周围的环境。我脚下的阶梯盘旋向下延伸,形成一个又一个的螺旋圆圈,在圆圈的中心则是一根直径几十米的巨大圆柱。我抓住扶手向下面探望,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无尽的黑暗。那嗒嗒的声响正从下面不紧不慢的徐徐传来。
是下去?还是在这里等候救援?
此时这两个问题深深的困扰着我。我抬头看了看刚才跌落下来的位置,那里依然一片黑暗。“大头也许死了吧!”我想到刚才的场景,不由得出这样的结论。如果他已经死了,那我呆在这里苦得,又会有什么益处呢?我这样反问着自己,最后咬了咬牙,向下面走去。为了省电,我关了应急灯,只用手机屏幕上的微弱灯光摸索着前进。
阶梯一直盘旋向下,我不知绕了多少个圈,走了多久,我只知道这阶梯似乎永远没有尽头,而且越往下走越冷,尤如致身于冰窖当中,这由不得我想到这条路究竟通向哪里?
我心里突然打了个寒战,猛然间醒悟,难道这些阶梯的终点就是——地狱吗?帕克尔的两个哥哥最终也走到这里来了吗?那帕克尔又为什么能逃脱?又或者他早就已经死了,我猛的想到一个成语“为虎作伥”,难道他就是所谓的伥鬼,专门引诱一些人来这里送死吗?
我的手心、额头全是汗水,双手也开始打颤,每往下走一步,我都要付出很大的勇气。在我走过一百多圈阶梯的时候,那嗒嗒声突然停了下来,四周一下子变得寂静。侧耳倾听,一阵呜呜的长鸣声若隐若现,好像下面有无数的人同时哭泣了起来。
十二、归村(十二、十三合一章节)
十二、归村
我无法压抑内心的恐惧,我想大叫一声,把我心中的恐惧都发泄出来。但是,我又不敢,唯恐惊扰了什么东西。虽然我看不到,但是我感觉得到黑暗中正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瞧。我停顿了一会战战兢兢的继续向下方走去,又走了几个圈,脚下咕咯、咕咯几声,好像踩在一节枯枝上,但随即有什么东西抱住了我的脚,我几乎一跤摔下去,打开救及灯一看,心里就咯噔一下子,这哪里是什么枯枝?这是两具枯骨啊。
我一只脚踩进枯骨的胸腔里,踩断了几根枯骨,断骨扣在脚踝上。我急忙抽回脚,由于紧张,一时却甩不脱枯骨的纠缠。这两具枯骨相互依靠着,一具枯骨的头颅跌在身体旁,另一具枯骨的头颅滚到了台阶的边沿,上下晃悠着,随时都有跌落的可能。我凑过去,头颅骨受不得力,顺着台阶滚了下去,嗒嗒的回响声在阶梯里回旋,就像刚才那走路的声音。
我一路向下,不知又兜了多少圈,总算是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