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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所有伤害我们的人!”
花谦落一听月诺这话,赶紧不动了,若是月诺真的恼了,他现在这个样子,可是没办法哄她的。
好在昴日走的时候,将金疮药还有其他的东西,都留在了这个屋里。此时正好解了月诺的燃眉之急。
花谦落一听这话,立即不干了,“就是你,就是你是我娘子啊,难道娘子你想要休夫,那我还怎么活啊,说不定现在娘子的肚子里,就有我的儿子了呢,娘子若是不要我了,日后儿子一出生,岂不是没有父亲了。”
月诺还记得自己上辈子的时候,就有这么一个非常知名的人,死在了他的情人那里,他自己的名声好不好听先放在一边,就是他那个情人的名声,不也是直到她那辈子身死的时候,也还丑名远播的嘛。
月诺并不是坚强的人,其实她的心里十分的脆弱,若不是因为如此,但是一听花谦落纳妃的消息,月诺为何会大错特错的答应了慕白成亲的事。
若是在那个时候,那个被撒娇,或者被疑虑的女子,没有理会或者继续让他们的男人误会着,那么那个男人的心里,就会被系上一个疙瘩,而后那个疙瘩就会越滚越大,越滚越多,直到那个疙瘩消磨掉,那个男人,对那个女子的全部爱意,成为满腔的怨恨。
那时的月诺,并不是想单纯的以那种方式报复花谦落,她根本就是想死,她早就想好了,在大婚的那日里,她会以最让人难忘的记忆,离开这个世界。看没力那。
“不许再动了,若你是不听我的话,我立即扔下你就走,你信不信。”月诺瞪了花谦落一眼,因为花谦落抬手的动作,让好不容易止住的血,又有要流的迹象。
月诺看到花谦落如此,知道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月诺强撑着运起内力,让自己的身子能有一些力气,随后这才从花谦落的身下缩了出来。
月诺取了干净的水,虽然这水之前被端上来的时候还是热的,但是放置了那么久,尤其是在这种天气里,现在已经冰凉了。
月诺斜睨了花谦落一眼,“谁是你娘子了,你可真无赖。”
当然,多疑也是一样的,这种多疑不是因为其他什么,而是因为他们出于一种对自己心爱的人的绝对的爱意,和占有的欲望。
月诺这一晚上,先是劳累的许久,精神高度紧张着,而后见了花谦落又惊又喜,再因为墨夷风衍怒气交加,好不容易情绪平息了下来,又被花谦落毫不顾忌的给吃掉了,再加上事后花谦落一身是血的样子一吓,早就没了理智,哪里能通花谦落一般,能想得到那些。
让伤害自己的人,后悔一辈子,就是月诺的想法。
月诺可不愿意做那样的人,她也不愿意花谦落的名声会如此。
花谦落一边笑着,一边说道。
月诺来不及穿好衣服,只披上了一件外衣,而后连忙将还趴在床上的花谦落,翻过了身子。
血肉模糊的伤口,让月诺从刚才,眼里就没断了的眼泪,流得更凶了。虽然月诺知道,花谦落刚才身体里的药物,若是不能及时的排出来,也是对身子不好的,两难之下,伤还能慢慢养,那药物必须立刻解决。
也正是因为这样,月诺才没完全的拒绝花谦落,除了这一点,还有就是,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月诺也都是嫁给花谦落的了,而且还不是嫁了一次,而是两次。
但是这也是花谦落,现在能做到的,也只能是这些了。
月诺是不敢点花谦落的穴道,止住血的,因为她不知道,若是等一会儿解开穴道的时候,血液会不会因为突然的迸发,让花谦落出血更多。
月诺的话里,带着的坚定和决绝,让花谦落后悔故意刺激月诺了,花谦落连忙道:“诺儿你放心,我会尽早养好身子的,然后我会同你一起,将你想做的事,全都完成,你说好不好?”
为了不让月诺伤心,花谦落是特意彻出的笑意,但是月诺看在眼里,却更加的伤心。
花谦落听到了月诺的声音,但是他早就没有力气了,身体里的药物被释放,他的理智也被慢慢回道脑子里,他知道自己这样是不行的,但是他实在没有力气。
而聪明女人,自然不会让她们的男人,对自己有这种情绪,月诺先不说上辈子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就说这辈子的所见所感,也完全称不上是个笨的,所以她宁愿让花谦落身上的伤重一些,也不希望他心上的伤重一些。
毕竟,身体上的伤,是好医治的,可是心里上的,却很难医治。就像是一面镜子,被打碎了之后,不论怎么粘合,都难以还原成原来的样子,唯一的办法就是换一面。
可是东西可以换,人却没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又怎么能换呢。
冰凉的帕子,放在花谦落的伤口上,这种冷冽的寒意,顿时让花谦落清醒了一些。
“你听我把话说完,不要这么激动。”月诺忙道。
月诺一见花谦落这幅样子,也不气了,还差点崩不出笑了出来。
这样一来,花谦落身上的伤口,也完全的暴露在了月诺的眼前。
月诺的话还没落音,花谦落就急的差点要崩了起来,月诺早知花谦落会如此,眼疾手快的将他固定在床上。
再说了,清醒过来的花谦落,也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留了那么多的血,若是他再一意孤行,那他也快要去见阎王了,他才刚刚真正的得到了月诺,他怎么舍得现在就去死呢。
别说外面没有侍女或者任何一个女子,就是有月诺也不相信她就能喊得出来人,她的脸面还要是不要了?
月诺实在不敢想,若是屋里没有写些东西,也没有干净的水什么的,她这幅样子要怎么出去叫人进来。
月诺点点头,对着花谦落柔柔一笑。
所以作为妻子,对于花谦落的索取,她也是应该满足的,再加上之前花谦落受的那些罪,若是月诺真的反抗花谦落,月诺实在不知道,花谦落会不会在心里多想,认为她是嫌弃他了或者其他什么的。
“我不动了,我乖乖的,我听娘子的话。”花谦落立刻做出一副怕怕的样子,小心翼翼的看着月诺。
“诺儿,别哭,别怕,我没事的。”花谦落想用手给月诺擦去脸上还没干涸的泪水,但是他才刚刚动了一下手臂,就被月诺给按下来了。
月诺一边挣扎着从花谦落的身下挣脱出来,一边哭着说道:“我不要你这样笑,明明是假的,干什么还用来哄我。”
月诺一听花谦落的话,顿时脸色白了一下,月诺将金疮药全都洒在了花谦落的伤口上,小心的用纱布裹好,而后才道:“我,我得喝碗避子汤……”花谦落听了月诺的话,又是笑了笑,ying侹着挪动了一下身子,将自己从月诺的身体内退了出来。
有时候,男人也是非常爱撒娇的,不管在强势的男人,也是一样的,因为他们的心里也有柔弱的地方,这样的情绪,他们也只会在自己最心爱的人面前,会暴露出来。
但是月诺还是用干净的帕子,用那凉水浸湿了,一来月诺不会去让人端水进来了,二来就是这冷水,也能让花谦落的血液流动的速度慢一些。
事实上,月诺也不是第一次做那样的事了,她与花谦落第一次大婚的时候,不就是已经如此做了吗。
那时的月诺不成熟,做事如此的决绝,所以上一次,月诺是给了花谦落时间的,她也怕自己再错一次,再错一次去没有回补的机会了。
果然,花谦落不负她所望的将事情说清楚了,但是她也将他推进了深渊。
☆、144 亲姑姑
144亲姑姑
月诺处理好花谦落的伤口,强撑着身子,将屋子大致的收拾了一下,这才又叫了喻乐来,打了新的浴汤。
月诺并没有另去一间房里,而是就在刚才花谦落梳洗的屋里,匆匆的洗了一把,又将已经换了药熟睡了的花谦落的身子,大致的擦洗了一遍。
花谦落的内心翻腾不已,变了又变,最终对于平静,而后花谦落对宥连之道:“说说看你还记得的,宥连风舞的以前的事可好?”
“我认识她。”宥连之突然抬起头,看着花谦落认真的道:“她的本命应该叫做宥连风舞,是我的亲姑姑……”新换熟并。
“那个,水提进去放在门口就好了,一会儿你再来伺候吧。”月诺红着脸说了这么句话,而后便转身,逃一般似的走进了房门。
再有就是,宥连风舞是怎么变身成为的景诗,生了孩子的她,是如何成为风凌国国主的皇后。
宥连之看着花谦落点了点头,“是的,她是我的亲姑姑,那时我还小,只知道她是因为还没嫁人,就有了孩子,族里人让她打掉那个孩子,可是她偏偏不肯,最后族里的人才决定将她逐出隐族,从此再无相干。”
宥连之点点头,他知道花谦落要问的,不过就是关于宥连风舞的孩子的问题,便也不多说其他的,开口便道:“当年的事,我也记得并不太清楚了,只记得姑姑当年正是年轻漂亮的时候,有那么一段时间,姑姑经常偷偷带着吃食和伤药,向外面跑。正好被我碰上过几次,她还嘱咐我千万不要说出去,我也就应了。后来姑姑终于被人给揭穿,正是姑姑在外面养着一个,之前身受重伤的男人,而后来,那个男人伤好了,却因为与我姑姑日久生情,便做出了不守礼之事。后来那个男人同姑姑说他家中有急事,他的父亲危在旦夕,他要赶回去,说是等他回来,便会迎娶姑姑,而后便走了。”
“咳,嗯。”花谦落清了清嗓子,而后道:“先去准备早饭,然后去告诉宥连之,让他等着听召唤给我回话来,去吧。”
宥连之的性子,便是如此的骄傲和桀骜不驯。
花谦落见宥连之有些生分的站到他面前,而不是像往常一样,与自己逗趣说笑,便首先开口道。
花谦落的语气,虽然是询问,但是宥连之既然刚才就开了口,便知道花谦落还会再问,就已经等着了。
但是面对月诺的温柔体贴,原本还想自己来的花谦落,竟然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乖乖的由着月诺服侍,虽然花谦落心里也是很心疼月诺的,但是这种感觉,是花谦落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如此的温馨。
月诺的意思,是告诉他,你们既然情如手足,那么有一些话,就不是完全不能跟花谦落说的。
这一大堆的谜团,全塞到了花谦落的脑子里,就像是被一口吃食,噎在嗓子里,让他上不上下不下的感觉。
昴日虽然嘴上痛快的应了,但是心里却嘀咕着,不知宥连之到底怎么了,为何主子这才一醒过来,就忙着找他,若说是着急国事也不太像,因为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严峻。
宥连之的此言一出,倒是花谦落傻了,花谦落虽然早就猜到景诗是隐族的人,但是并没有想到她姓宥连,更是想不到,她宥连风舞竟是宥连之的亲姑姑。
花谦落微微一笑,虽然将喂到嘴边的粥吃掉了,但是却一把抓住月诺握着勺子的手,怎么也不肯放开。
看着花谦落让自己放心的眼神,月诺便点了点头,起身将碗筷收拾到一起,连她自己那份还没动的早饭,一起端了起来,走到门口将门打开,对宥连之道:“你们兄弟两个有话要说,我就先退下了。”
昴日退出去之后,屋里就只余花谦落和月诺两人了,花谦落偷偷瞄了月诺一眼,颇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