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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谦落此时的想法,月诺是丝毫不知的,当然花谦落也不知,若不是他爱月诺爱到了极点,使得自己关心则乱,凭借他的武功,又怎么可能让月诺如此轻易的得了手。
岑陌使的是岑家独特的点穴方法,司棋是没有学过的,根本无法运功冲开穴道。
月诺的唇边勾起一抹嘲讽凉薄的笑,“你想问我什么时候恢复的记忆?”
“朕有件事要和众位……”
陈御医略点了点头,“老臣年轻时遇到过,是一个江湖人士曾经中了类似的蛊,据说就是隐族的人下的,所以老臣觉得应该不会错。”
这女子的话一出,殿内的众大臣都纷纷的看向月诺,和才到不久的岑陌。
“糟了!”花谦落这一张口,月诺就想起自己的计划了,她已经下令,在花谦落进后殿之时,就将殿内的所有人迷昏。
花谦落的话,刚开了一个头,还没有说完,就被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打断了。
司棋冷哼一声,“下手不留情?你既然不认我是岑家女,又何必惺惺作态谈什么下手不留情。”
就在司棋这一失神的须臾间,岑陌无情的单手扼住了她的喉间,随即另一手飞快的,用内力点了司棋的穴道。
月诺又向外张望了一眼,风泽和顶着赵珩的脸的自己人,对殿内的情况丝毫不知情,领着禁卫军,紧紧的将整个大殿,悄无声息的包围了起来。
月诺眼睛一眯,她果然小看了花谦落,原来自己的计划,早就被他识破了,“你是何时知道的?”
宥连之眉头一挑,快步走上前去,将手搭在了月诺的脉搏上,随即又看了看月诺另一只手的手腕,只见一条黑色的线,已经从月诺的手腕处,油走到了小臂。
“是,臣等告退……”
宥连之摇摇头,“每个下蛊的人,都有不同的下法,所以,只有下蛊的人才知道怎么解蛊,我也不能解,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将这蛊,引到另外一个人的身上……”
☆、111 引蛊
111引蛊
“将蛊引到另外一个人的身上……”花谦落自语道。
宥连之这话,似乎并没有让花谦落感到意外,花谦落而是在脑中,细细的思考了一番,而后又问道:“绝对不会是,随便就能引到一个人的身上吧,要怎样的人,才能引诺儿身上的蛊,引了之后,又会怎样?”
“岑陌。”
不论是皇宫内,还是钟离澈所在的驿馆,亦或者是将军府,他都寻了一遍,可是仍然没有钟离云的影子。
“如果我猜的没错,你也没有能解诺儿体内蛊毒的办法吧。”花谦落问道。
钟离云毫不犹豫的张口便道:“想必你已经知道,现在除了你,并没有第二个人能将诺儿身体里的蛊引出去了。”中诺深考。
宥连之极其严谨的点了点头,“只要他们的真气保持不断,我绝对会在两刻钟之内,将蛊虫引出来。”
花谦落翻身下马,利落的翻身跃过,不高的篱笆墙,果断推开唯一一间看上去,还勉强能住人的房门。
花谦落虽然心里已有答案,但是听到钟离云这话,还是不免的失望了一下,“你打算怎么办?”
钟离云偏过头看了花谦落一眼,随即又飞快的收回视线,“一会儿你要用内力,将诺儿体内的蛊毒引出来,所以现在别耗费内力了。”
而当月诺因为皇位而选择自杀时,钟离云则突然发觉,原来手中握着一定的权势,并不一定是件坏事,相反若是他早能预料到,宁愿立即从他父皇的手中继承皇位,不管是帮月诺夺位,还是帮月诺守江山。
宥连之有条不紊的吩咐着喻尘,等她将宥连之让她做的都做好,便赶忙将位置给宥连之让了出来。
“钟离云。”宥连之看向钟离云道。
“女子不可!”
“诺儿怎么样了?”花谦落一回来,就向宥连之询问道。
“等我引蛊后会昏迷一段时间,你们不要担心。”见众人点头,宥连之又担忧的看了花谦落一眼,这才道:“那么,开始吧……”
这里,曾经有花谦落的伤痛,而后又多了钟离云的伤痛,所以花谦落想到了这里,钟离云或许会在他与月诺大婚的日子里,前来祭奠的地方。钟离云在花谦落坐到他身后的时候,眉头就微微一皱,还没开口,就听花谦落说道:“我也不愿与你共乘一骑,等我说完,自会用轻功赶回去。”
宥连之和钟离云两人同时点了点头,异口同声的道:“好。”
“用你的金针渡穴之术,将月诺身上的各大穴道封死,只余这条手臂,等我将蛊虫引到落的身上之后,你负责给落和月诺起针,解开月诺周身上的穴道,再有就是,落的诅咒会一同发作,可能会熬不过去,你要帮他。”宥连之毫不客气的对钟离云吩咐道。
就在这时,黑色细线突然钻进了花谦落的身体里,花谦落飞快的移开自己的手,岑陌等人也纷纷收真气。
“诺儿中了蛊毒……”
银针扎在了月诺的手臂上,一直从上到下顺延到了手腕处才停下,随即宥连之将一把匕首在火上一烤,然后在月诺的手腕上划下一道痕迹。
“你的意思是,世间除了你和他,在没有第二个人能上的了冰邙山?”月诺问道。
“好,你可以站到一边了……”
“哼。”花谦落冷哼一声,“难得你还如此悠闲的躺在这儿晒太阳,莫非你的暗卫没将消息带给你?”
若是钟离云自己行事,怕是连五分的把握都没有。
“嗯,对,将剩下的酒给我……”
花谦落见钟离云如此,脚下轻点,身子就已经在空中飞起,直追马上的钟离云。随后花谦落稳稳的落在钟离云的身后,二人共乘一马。
黑色细线油走的快,宥连之更快,手下的银针在众人眼里不停地闪烁,纷纷堵住了黑色细线的去路。
花谦落点点头,随即又发现钟离云看不到,又道:“是,我已经知晓,所以要你帮宥连之,将蛊毒引到我体内。”
“好,我立即叫人准备。”花谦落点头,转身出去安排。
在宥连之手中蓝光下,月诺光洁的手臂上,突然闪出一个黑色的细线,宥连之毫不犹豫的扎了下去,然后黑色的细线飞快的,从月诺的手臂向上游去。
花谦落点点有,“你放心。”
钟离云听了抿了抿唇,“说吧。”
“到底出了什么事?你既然如此焦急的出来寻我,却还耽误工夫不肯直言相告?”对于花谦落亲自来寻自己,钟离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钟离云暗暗松了一口气,他只知道宥连之的身份不一般,却不知道他竟然还对隐族的蛊毒有这许多的了解。
宥连之轻轻一勾唇角,“不,但是没有我或者他引路,能不能活着从冰邙山出来……,就不好说了。”
宥连之不怒反笑,“你会不会伤心,会不会不忍,只有你心里清楚。我只告诉你一句,当年的事情,不是他做的,至于到底是谁,你还是留着命自己去查吧。对了,我是不会带你去冰邙山的,所以你做好祈祷他死不了。”
就在奎木和娄金的真气将要力竭的时候,缓了一会功夫的岑陌也抵住娄金的后心输送真气,喻尘一看如此,刚要上前,却被宥连之喝住。
花谦落催促身下的骏马,马儿在街上的官道上,飞快的狂奔起来,最终却在一个毫不起眼的,甚至有些破旧的一间屋子面前停了下来。
黑色细线在月诺的手腕间不断油走,却始终不肯游进花谦落体内,宥连之一看,立即吩咐娄金一同输送真气,同时他自己掌心的蓝光又强劲了一些,逼迫黑色细线。
宥连之的眸中晦暗不明的闪动着光芒,半晌才幽幽的吐了一口浊气,像是做出了什么时分难以抉择的决定,“落,你要活下来,我相信月诺希望是你带她去冰邙山的。”
钟离云看着宥连之认真的样子,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你放心,剩下的交给我。”
………………
看着花谦落离去,宥连之这才转过身看向软榻上的月诺,“你可都听到了。”
花谦落美眸一眯,“你还装什么装,诺儿恢复记忆的事,你敢说你从不知情?”花谦落不等钟离云开口,又接着道:“我将诺儿怎么了?看来你的暗卫果然都是些跳梁小丑,出了这么大的事,竟然连消息都送不到你手里。”
屋内月诺的身边,只留下了会医理毒术的喻尘留下帮忙。
钟离云先是点了点头,又犹豫了一下,道:“被用我的金针渡穴之术所封的穴道,超过两刻钟的时间之后,用什么方法都不能解开了,就连我自己也不能,宥连之,你有把握在两刻钟的时间内,将蛊虫引出来吗?你要知道,金针渡穴之术,半月内只能用一次。”
血顿时流了出来,但是有钟离云和宥连之两人的针在,流出的血液并不算很多。
“好了!”宥连之打断了花谦落的话,“这本就是天数,本就是你们的劫数,不是我想帮你,或者帮她就能渡过的。既然你非要知道,那我就告诉你,除了与她有血缘关系的人,剩下唯一一个能引月诺体内的蛊的人,就是你。”
“听到了,又如何?”月诺反问道。
可是她是月坞国唯一的公主,唯一的子嗣,所以她不能。
钟离云翻身而起,一脸寒冰的看向花谦落,“你将悠悠怎么了?”
月诺清醒的听到了花谦落说的那番话,她的心里现在乱成一团,嘴上却不肯软上几分,倔强的与宥连之对峙。
花谦落一点头,将留着血的手指,放到月诺手腕的伤口处,随即飞快的开始用真气向外吸蛊虫。
花谦落突然一把抓住宥连之的手腕,“宥连之,如果引蛊后我死了,请你救诺儿。我知道你一定能有办法,将诺儿平安带进冰邙山,我求你救她!”
宥连之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吐了出来,“必须是和中蛊的人有血缘关系,或者……”
钟离云无奈的点了点头,“你说不错,除非是下蛊之人,其他人并无办法可解。”
躺在屋顶上的钟离云,话中难得的带着一抹谑笑。
宥连之点点头,“我想钟离云还没有离开月朔国,这次引蛊之事,我还需他助我一臂之力,月诺这里交给我,你先去将他找到。”
得到了宥连之的肯定,花谦落放松精神一笑,“我会的,宥连之。”
“好。”花谦落重重的点了点头,又回头看了看脸色苍白的月诺,脸上闪过一丝不忍和心疼,这才飞快的闪身离去。
“你还要准备什么,我们开些开始吧。”花谦落对宥连之说道。
月诺听了微微一笑,“你放心,我能救他一次,就能救他第二次,你说的对,现在他还不能死。”
宥连之的话说完,花谦落却松了一口气,好像他本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又好像不知,生怕自己不能替月诺引蛊一般。
花谦落想,若是再找不到钟离云,那他只好发皇榜,说皇后娘娘宿疾犯了,四处寻找神医救命了。
在冉城里不停地寻找,花谦落只知道,钟离云不会在不得知月诺的消息前,就轻易的离开,可是他到底会在哪?
这时,岑陌的脸色一白,迅速换上了奎木。
“岑陌,奎木,娄金,先进来。”宥连之将守在门口的,这三个内力最为深厚的人叫了进来,又道:“等一会儿我说开始的时候,岑陌你就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