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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还是看错了人的吧……
宁死不做侍?那怎的一顶小轿进了宫门?女帝陛下的侧君,便不是侍了?更何况,他被抬进宫门后,连个名分也没捞上!琴公子还有个侧君的名头呢!
抬手捂住眼睛,冯若英的笑容,万分苦涩——她其实,只是不想面对这个现实,不忍自己心中美好的初恋变了模样……
她只是,自欺欺人……
“默笠姐,我来了!”冯若英推开门大大咧咧的闯进了郑默笠的院子——这段日子时常跑郑府,郑府的人也不拿她当外人,去郑默言那里还需要通报一下,可到郑默笠这里可就百无禁忌了,谁让她的夫郎带着女儿住在内院?这里其实就是郑默笠白日里练武的地方。
“若英妹子来了!呵呵,我还欠着你一句道歉呢!”三皇女笑吟吟的坐在院内,“恬儿的事多谢你了。”
“三殿下?”冯若英吓了一跳,连忙躬身行礼,“殿下太客气了,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听默笠说,这举手之劳差点让她揍你一顿?”三皇女一幅同冯若英很熟络的模样,“等几时我再请客赔礼吧!”
冯若英讪笑:“这不是以前不懂事弄坏了名声么?若是默笠姐把人救了,保证一个说闲话的人没有!”
“臭丫头!编排起我来了?”郑默笠眼睛一瞪,笑骂,“行了行了,你今儿也不是来看我的,去后院吧!对了,今儿家里有客,别乱跑!”
“哦。”冯若英乖乖点头,便要行礼告退。
三皇女笑吟吟的一挥手:“知道你来这里不是看默笠的,我也不留你了……若英妹子,什么时候若云姐有空了,咱们一起出去射猎?也让我们瞅瞅,默笠姐这段日子都教了些什么给你。”
冯若英应了,这才转身离开,她心下明悟——郑默笠已经把那金丝晨乌木送了出去,不然三皇女怎么会用这么不拿她当外人的口气?
这下子,安王府不会再站错队伍被人清洗了吧?
冯若英重生而来之后,第一次安安心心的舒了口气。
踏着熟悉的路走向后院,冯若英唇边的笑容是前所未有的轻松——她现在可以说一句,她是真的把钱虞恬置之脑后了。
只要把人为设置的迷雾拨开,真相其实就在眼前——她所深爱的钱虞恬,其实也不过是一个自己构想出来的幻影。
上苍垂佑,她有了重来一回的机会,还有了默言,前世的事,便让之随风而散吧!钱虞恬究竟是何等样人、究竟有何种人生,这些,同她已然毫无
30、反思 。。。
关联。
她只要同默言一起,平平安安的走下去……
“二小姐!”一声娇嗲到极点的柔媚嗓音打断了冯若英的思绪。
作者有话要说:嗯……
我只排了一天值班……所以下次更新又不定期不定时了……因为我的确是被管制上网了……⊙﹏⊙b汗
今天的就当是新年贺礼吧……
还是那句话,初七之后大概能够恢复日更……
还有,携手那边有点卡文,写不出来……⊙﹏⊙b汗,那什么……趁着这几天我仔细考虑一下后面的大纲……
31
31、信任 。。。
要说美人的娇媚嗓音,还真是挺悦耳动听的,可在这里听到,冯若英却是皱眉厌烦——她不悦的转身,只见一个淡粉色衫子的少年站在不远处,目光盈盈的看着她,极是喜悦的样子。
但是……
他是谁啊?
冯若英一点印象也没有。
看他的衣着打扮,不像是个大家公子,倒比较像是受宠的小厮,可这小厮怎的来到郑府后院?
“洮映见过二小姐!”他盈盈拜倒。
——还是没印象。
冯若英随意的应了一句,转身继续向默言的居所走去。
“二小姐是来探望郑公子的吧?可巧的很呢!我家公子也来看望郑公子呢!”洮映很自觉的跟在冯若英身后走着。
冯若英的眉头微微一皱:这是哪家的下人?着实不懂事了些!不过这毕竟是郑府,方才郑默笠也说了郑府有客在,这人说不定就是客人带来的,冯若英也不好给人脸色看,便一脸淡然的继续走,权当这个多话的小厮不存在。
偏生这个小厮话还挺多,一路走一路唠叨,冯若英的脸色已经有些不好看了——听听他说的都是些什么?!什么叫“他家公子极是羡慕郑公子”?什么叫“今儿个郑公子极是漂亮”?!
说到郑默言的长相,可以说俊秀,也可以说英挺,但却是绝对同“漂亮”两个字不沾边,这小厮话虽恭敬,却像是在说反话讽刺,也难怪冯若英生气。
可不晓得这洮映什么来头,冯若英着实不好发火,脸色更见阴沉了。
“哎呀,默言弟弟,你这个簪子可真是漂亮的紧——我还真没有见过这延寿神木打造的簪子呢!默言弟弟,你可真是好福气!”
刚到院子门口,含着酸气的嗓音便响了起来。
“虞雅哥哥客气了。”默言的声音淡淡的,客套而疏远。
“默言弟弟,那安王府二小姐可真是看重你呢!这般贵重的簪子,说送就送了……谁不晓得冯二小姐为讨未婚夫一笑,当街赠宝?”那人继续说。
“虞雅哥哥取笑了……”
“哦,对了,说到冯二小姐,我倒是听见了个事儿,不晓得默言弟弟知不知道?”名叫虞雅的人再度开口,“听说前几天,我那个不成器的远房弟弟、叫做钱虞恬的,似乎同二小姐有些误会?”
冯若英轻哼一声,抬手敲了敲门:“默言,你有客人?”
顿时,院内一片寂静。
然后是音儿欢快的嗓音:“啊,二小姐,您来了?快进来坐进来坐!”
冯若英跨进院门,只见郑默言和一个大概十八九岁的男子相对而坐。
那男子一身艳红长裙,头上一支金珠垂凤的簪子,乌油油的长发挽了个飞云髻,用一串黄豆大小的珍珠链串着,极是华贵。
看到冯若英,他的脸色阵青阵白的,很有些尴尬——在看到冯
31、信任 。。。
若英背后的洮映时就更是如此了,他恨恨的瞪着洮映,恨声轻叱:“洮映,叫你去取些点心——点心呢?”
“默言,这位是……?”并未仔细打量那男子,冯若英笑吟吟的走到默言身边,轻轻放下一卷游记——这可是她从书局里特地挑来的呢!
郑默言看到那游记,眼睛微亮,似笑非笑的瞥了冯若英一眼:“这位哥哥姓钱,名唤虞雅。”
钱虞雅??
冯若英眼里冒出两个问号来,不解的看着郑默言——这个人他是知道的,但是……为什么郑默言要用这样让人发憷的目光看着她呢?
自打冯若英进来之后,音儿就一直紧紧的盯着她,这会儿看到她不认识钱虞雅之后,神色立马雀跃起来,嘴里小小声的嘟囔,那音量却足以让人听清楚:“哼!什么貌美温柔,不过是随意的恭维话罢了,偏就有人要当真!”
顿时,钱虞雅的脸色更加不好起来。
呃……冯若英找到了久远的记忆,依稀有了那么点印象。
要说这位钱虞雅,冯若英还真是知道。钱家的长房嫡子,相貌称得上美艳,可性子却绝谈不到温柔——说刁蛮最恰当不过。
前些阵子流传的退婚谣言中,冯若英据说就“亲口”夸赞过这位钱公子——要说夸奖,那还真是没有,冯若英之前哪里见过这位钱家嫡子?不过是在退婚的谣言传开之后,钱家曾派人隐晦的提过议亲的话。
想也知道,这位钱公子在这里说不了什么好话。
冯若英极温柔的看着郑默言,轻笑道:“听默笠姐说,你喜欢看些游记,不晓得你可喜欢这一本?”
——她干脆彻底无视了钱虞雅!
郑默言点了点头:“若英姐费心了,我很喜欢。”
“默言,我爹爹的生辰快要到了。”冯若英在距离郑默言不远处坐下,“他说他可想你了,你也去看望看望他老人家嘛!”
郑默言脸红了,他不自在的别开眼:“这……我会告诉爹爹的。”
被她们二人彻底无视的钱虞雅刁蛮性子发作,一跺脚转身走了。
冯若英撇了撇嘴:“默言,你就是性子太好了,像他这样的,狠狠落他几回面子,他就知趣了!”
“人家好歹是客人呢!”郑默言无奈的笑道,“你看着吧,过不了两天,我们飞扬跋扈的谣言就又要传开了。”
“飞扬跋扈就飞扬跋扈,怎么了?”冯若英不在意的轻哼,“再说了,这位钱公子什么德性谁不晓得?你没见他快二十了都嫁不出去?”
“那你还夸人家‘貌美温柔’?”郑默言看着冯若英,带着淡淡的嗔怒之意。
冯若英叫屈:“哪有?我又不是瞎子!不过是随口附和了几句,客套而已!”
“然后人家就巴巴的上门来我这里炫耀?”想到谣言最凶狠的那几日
31、信任 。。。
,钱虞雅在自己面前得意洋洋,仿佛他就是笃定的冯家夫一般,郑默言心里还是酸酸涩涩的不是滋味。
冯若英站起来,走到郑默言身边,轻声笑道:“默言,那些人胡说八道,你还当真了?我怎么可能看得上他那样的?他哪里比得上我的默言?”
冯若英的话有些露骨了,郑默言又羞又恼心里还带着点甜意,他恨恨的瞪着冯若英:“胡说什么呢!”
“我可没胡说,这都是真心话……默言……”有些大胆的轻轻握住了郑默言的手,冯若英认真的看着他,“默言,相信我,好不好?”
“放、放手!有、有人在呢……”郑默言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冯若英轻笑——音儿早就知机的跑了出去,并顺手关上了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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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行猎 。。。
“他来邀请你参加行猎?”冯若英微愣,然后在郑默言期待的目光中毫不迟疑的开口,“我陪你去!”
顿时,郑默言就笑了:“谁要你陪!我已经请大姐陪我去了。”
口是心非!
虽然明知道郑默言说的不是真心话,可冯若英还是极夸张的惨叫:“默言,可别!你就给我一个表现机会吧?好歹我也在默笠姐的蹂躏下练了这么多日子呢!我文学是不行,可要是论武也不太差啊!拜托拜托,给我个扭转名声的机会吧!”
郑默言被她逗的笑出声来:“那……本公子就给你这个机会!”
“多谢多谢!”冯若英连忙拜谢。
不晓得钱虞雅无缘无故的跑来郑府做什么,冯若英便问了一句,却不料得到这样一个消息。
告辞了郑默言,走在回府的路上,冯若英轻轻叹了一句,双拳不由得紧握——这次行猎,她其实也是记得的。
本朝以武立国,权贵子女间经常发起行猎邀请,一般由女子发起,除了邀请好友之外,还可以邀请心仪的公子,在心上人面前展示自身勇武以求抱得美人归。
这次行猎,其实是由王宇仪发起的。
王宇仪今年不过二十一岁,身手超卓,母亲也是当朝大将,她本身为人也不错,性子直爽,只是长相有些差强人意——呃,总体来说,要说她丑陋,大概是没人反对的。
要说冯若英怎么会知道这王宇仪,原因还在钱虞恬身上。
王宇仪也对钱虞恬一见钟情,这次行猎,估计就是专门为了钱虞恬。
冯若英还记得,前世的自己虽然不谙武事,却苦苦的求了大姐专门教导,只为博得佳人一笑……
不过,她印象里,郑默言似乎并未曾前去呀!
还有,钱虞恬如今公然同三皇女出双入对,王宇仪难道还要横插一杠子?
想不通便不再想,冯若英开始琢磨起来,这次行猎要取得什么猎物送给郑默言——或许,那只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