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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恬拿起水杯喝着,以此隔离他的视线,不一会儿,服务员开始陆续上菜,很快就摆了满满一桌,上完菜服务员又给每个人的杯里斟上酒。
任于芝率先举起了酒杯,知道大家都畏惧领导,“来,我们一起敬台长、贺总和副台长一杯。”
众人见任于芝一口把就干了,也跟着说了几句好话,把酒干了,林恬皱着眉把一杯白酒喝下去,喝完放下杯子几度觉得有些反胃,看见她的动作,贺显初拿着筷子的手明显一僵,他担心她的腹膜炎还没好,忌讳吃烟酒和辛辣的东西。
此时赵凤敏回了电话过来,林恬说了声去洗手间就起身去包厢外面接听。
“恬恬,怎么又要往后延见面时间了?”
林恬靠着墙,想要缓解胃部的不适感,“妈,贺显初说有事,要晚一些才能见你们,你们先在家里等等,一会我有什么消息给你们打电话。”
赵凤敏又数落了她几声才挂电话。
林恬站在走廊里熬了一会,又怕有同事出来会看见,索性往洗手间里走,贺显初从身后抓住她的手,低低地笑,“原来你上洗手间是幌子啊,是不想看见我?”
林恬惊愕地回头看着他,想抽回自己的手,他又死死握着,僵持了许久,她问,“贺总怎么出来了?”
“贺总?!”贺显初微微眯着眼问。
林恬心跳一下子快了好几拍,“贺显初……你先放开我,让人见着不好。”
贺显初揽上林恬的肩,笑着说,“让人看见才好呢,叫那些男人还觊觎我家恬恬。”
林恬狠狠瞪他,“别胡说!谁是你家的了。”
贺显初懒洋洋地回答,“迟早的事。”说完摸了摸她的额头,轻声询问着,“腹部还疼吗?你知不知道你是个病人,刚才居然喝那么多酒,我在旁边看着心疼。”
林恬挣开贺显初的手,低声说道,“贺显初,咱们就不能当作没见过,只是陌生人吗?”
贺显初从她身后抱着她的腰,下巴搁在她的脖颈处,闷闷地笑,“我这半月都在努力做陌生人,可是我发现只要一见着你,一切原则坚持全都崩解了,恬恬,我做不到。”
林恬直视前方冷冷地笑,“贺大少原来还有当小/三的爱好啊,可惜我林恬只爱孟谦,即使他现在不在我身边,我也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贺大少还是去找个有缝的鸡蛋叮吧。”
贺显初听见她说着自己只爱孟谦,话里的意思更是说他是只烦人的苍蝇,顿时有些烦躁,张嘴就是一口咬住林恬的脖子,“林恬,有时候我真想掐死你,怎么就这么认死理呢。”
林恬疼的龇牙,挣扎了几下,他才松开对她的钳制,她伸手捂着自己的脖子,“贺显初,你是属狗的吗?”
“恬恬,我给你吹吹就不疼了,要不你也咬我一口?”贺显初忍不住笑了,低头看着她脖子上的牙印,解气了不少。
林恬气急败坏,半天憋出一个字“滚”。
贺显初还想说什么,任于芝从不远处喊过来。
“显初,你怎么出来这么久,打你手机也不接。”任于芝走近了首先发难,“林恬,你几时出来的?”
贺显初退开几步,冷淡地说,“和朋友叙旧。”说完不等她们,就往包厢走,留下心惊的林恬和微郝的任于芝。
任于芝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林恬一眼,问道,“林恬,你和显初……你们不会是有什么矛盾吧?”
林恬垂眸没回应,任于芝再次仔细瞧了她几眼才回包厢。
台长看了走进来的林恬略微停顿了下才说,“林恬,该你给贺总敬酒了。”
林恬无措着站着。
坐在台长旁边的副台长干笑了几声,“你刚才不在的时候我们可是都给贺总敬过酒了,你不敬可说不过去。”
抬眸,林恬看见一桌子人全都眼巴巴看着她,等着,她立刻给自己斟满了就,端着杯子站起来,含糊地说,“我敬贺总,谢谢你给台里那么多赞助。”
看着眼前被人哄闹着逼着给自己敬酒的林恬,贺显初不知道自己还要不要忍下去。
见贺显初这副表情,任于芝娇笑着说,“显初,你怎么能让人家姑娘站着干等呢。”
贺显初直接站起来打断了任于芝的话,走到林恬旁边,一把拿下她手里的杯子,一口饮尽。
林恬微愣,带着惊愕,不知所措。
众人一时明所以地看向贺显初,只见贺显初正盯着林恬瞧,笑着说,“这杯不是敬我的吗?我喝了,你坐下吧。”
林恬坐下后,发现所有人的视线都凝聚在自己身上,尴尬地一笑,低头吃菜。
台长见众人都坐在那,安静异常,想要缓和一些气愤,笑着对贺显初说道,“很快就要举办明年春季的广告招标会了,不知道贺总看好哪个节目呢。”
任于芝坐在贺显初的右边,顺势靠过来,搂着他的手臂,说,“显初每年都是投我的节目的,台长这么问太让我伤心了。”
贺显初微笑着抽回自己的手,语气正经地回答,“天盛地产有专业的营销宣传部,他们会对各种宣传渠道电视媒体做评估,最后才能确定往哪里投入广告支出,即使我是公司老总,也不能独断专行地做出任何决定。”
完全公式化的回答,让任于芝难以下台,只能咬着嘴唇,尴尬地笑着。
台长也难免尴尬,干笑了几声才开口,“反正怎么样贺总都是不会亏待我们台里的,来来,我再敬贺总一杯。”台长为了显示诚意把整杯酒全干了,贺显初却连杯子都不曾拿起来,其中的意思,明眼人一看就懂,台长和副台长全都后背冒汗,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贺显初。
贺显初笑道,“台长,再喝就醉了,晚上我还有事,不如早点散了。”
任于芝挽着贺显初的手臂一起出了饭店,她刚想跟台长等人告别,没想贺显初先说道,“台长,麻烦您顺道送她回去行吗?我还有事,和一个客户有约。”
任于芝听了贺显初的安排娇声问道:“显初,你去见什么客户我陪你吧。”
贺显初笑了笑,不做应答,又和台长道了几声别才往车库去取车。
林恬听见他刚才那么说,想必是还记得与赵凤敏的见面的。
她出神地沿着人行道走,犹豫着要不要给贺显初打个电话,突然身后有人拍了她一下。
“于芝姐?你不跟台长他们一起回去吗?”林恬看见来人有些惊讶。
任于芝走过来看着林恬笑道,“你家住在哪呢?这是准备走回去?”
林恬笑着回答,“我家离这不近,就是刚才喝了点酒想走走吹吹风。”
“你的男朋友怎么不来接你?女孩子一个人走总是不放心的吧。”任于芝和她并排走着。
“我男朋友在美国,赶不回来接我。”林恬说这话时带着几分自嘲。
“男朋友不在身边……所以你换着法子、不折手段地接近显初,想要引起他的注意了是吧?”任于芝冷声打断她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小恬恬面对贺大少没辙不代表面对任于芝也没辙。
贺大少绝对不是第一眼就看上林恬的哦,后面会写原因的
Chapter 19
“男朋友不在身边……所以你变着法子、不折手段地接近显初,想要引起他的注意是吗?”任于芝冷声打断她的话。
林恬听了这话,只是呆呆地看着任于芝说不出话来。
半响才从自己的惊愕中回过神,连连解释,“不是的,于芝姐,你误会了。”
想起之前任于芝和贺显初之间的互动,林恬不是没想法,只是别人的事她不想多管,没想到任于芝会这么误会她。
“于芝姐,我和贺显初真的没什么,你别误会。”
任于芝见她急于辩解,彻底笑开了,“我能误会什么?你还年轻,又长的这么动人,贺显初想要图个新鲜也很正常。我看在和你是校友的份上才好心提醒你一句,既然你已经有男朋友了,而且在美国,以后前途也不会差,千万别顾此失彼,赔了夫人又折兵。”
见林恬呆愣着,任于芝继续说道,“你以为我会知道你的名字真的只是因为你是K大的实习生?我和贺显初是多少年的交情了,当然是从他嘴里听来的。”
林恬站在原地,瞬间有种想哭的冲动,她一度觉得自己对待贺显初的态度有些过分了,现在看来自己不过是随他们逗弄的小丑,不过她和言沁心当了舍友这几年不是白混的,言沁心常常告诫她,吃什么都不能吃亏。
她想着笑了起来,抬头挺胸对着任于芝,“于芝姐,不,是任一姐,我在十分钟之前还是尊敬你的,但是你现在和我说这番话,简直让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一落千丈,对你的好心提醒我感,激,不,尽!但是你和贺显初是什么交情我没兴趣,我和贺显初是什么关系你也管不着,道不同不相为谋,您请吧,我就不和您一道走了。”
说完还微微侧身摆了个请的姿势,任于芝顿时冷下脸来,用力踩着高跟鞋离开。
看着任于芝的背影,林恬吸了吸鼻子,万分委屈,她不想招惹贺显初的,是他缠着她不放,自己骂也骂了连动手也动过了,他就是不愿意放过她,现在任于芝又是这样的态度,今天她这要对任于芝说话,以后去台里一定少不了折腾。
林恬无力地抱着膝盖蹲在地上,手机突然作响,一看是贺显初的号码,想也没想,接起来就是气急败坏地说,“贺显初,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满意?”
电话那头的男人明显一愣,沉声说,“恬恬,你怎么了?你人在哪儿呢?我去接你。”
贺显初从饭店车里开出来,沿着主干道车速不快,说话的档口,就看见了蹲在路边,眼眶红红的林恬,也顾不得禁止换道的黄线,直接靠边停车,朝着她跑过去。
在她面前站定,贺显初脱下自己的外套,夜晚的风凉飕飕的,他把外套给她披上,顺带着把她搂进怀里,轻柔地问,“恬恬,是不是肚子又疼了?我带你去医院。”
林恬抬眸看了看她,一把推开他,连带着自己也跌坐在地上,贺显初赶紧起身去抱她,“天气凉,坐地上不行。”
她无力地任由他抱着上车,林恬心里即使再逃避贺显初的关心,却不可否认地觉得只要见到他就能把委屈都发泄出来,不需要故作坚强。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感伤的颤抖,“贺显初,到底要怎么样你才会放过我?”
贺显初亦是沉默,连他自己都没办法回答这么问题,他到底会为她沉迷多久,静默地看着自己紧握方向盘的手,半天才发动车子,回答林恬时候的语气很无奈,“恬恬,我也没办法告诉你答案,我从来没有这么在乎过一个人。”
他不想继续纠结于这么问题,转移了话题,“孟谦的父母不是要见我吗?现在行吗?”
林恬蓦然惊醒,刚才被任于芝一觉和,差点忘了这事儿,连忙打电话跟赵凤敏约好地点,挂掉电话,转头对贺显初说,“我觉得我不把房子转给孟家好像挺过分的,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