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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的精致妆容都没擦,素面朝天,眼下还有淡淡的黑眼圈。
俞采洁从容的走了过来,客气而疏离的笑了笑,才看向欢嫂:“上门都是客人呢,欢嫂给苏小姐倒茶呀。”想了想,俞采洁又说,“我记得苏伯伯是爱喝君山银针的,不知道苏小姐是不是也爱喝?”
听闻陆宁佑平安无事的回来了,她一早就想着来找陆宁佑,要不是被苏东亚拦着,她早就来了,眼下好不容易避开自己父亲能出来找人,她还哪有时间喝茶?
抬头,锐利的眸光轻闪,她压抑着心头的愠怒,垂在身边的手握紧成拳,长长的水晶指甲嵌入了肉里,疼,她冷冷的看向俞采洁:“宁佑呢?我是来找他的。”
“苏小姐若是不喜欢君山银针的话,我们家还有云南普洱,黄山毛峰,庐山云雾,冻顶乌龙,祁门红茶,西湖龙井……”
俞采洁像是没听到苏月的话,径自的走向以前老爷子专门的放置茶叶的架子,一个个精致的罐子数过去,饶是这个时候也不自觉的暗叹,爷爷果然是个爱茶成痴的慈祥老人,只是自己到底没机会跟爷爷一同品味这些好茶了。
“你!”
见俞采洁根本就忽视自己,苏月气结,这个情况下也装不了大方,跺了跺脚就绕过去要往楼上窗,还没走几步,俞采洁凉凉的声音就传来了:“苏大主播夜深人静的不休息,硬是要往别人家里闯,知道的人呢,会说苏大主播是个热心肠的,不知道的呢,会那么嚼舌根呀?这就不好说了呢。”
闻言,苏月脚步一顿,俏脸窘的微红,可是她今天就是偷偷跑出来要见陆宁佑的,现在人都来了,难道一面都见不到就要她回去吗?她怎么会甘愿?
想着,苏月也堵了一股气,冷哼一声也不管就抬腿就要走,俞采洁眼神一瞟,欢嫂就上前挡住苏月的脚步:“苏小姐可是个文化人,上别人家不知道礼貌两个字就算了,现在还要硬闯主人家的卧室,这不是苏大主播该做的事吧?”
被这么一说,苏月一张脸五颜六色的变换着,她咬着唇,回头死死的盯着俞采洁,咬牙切齿的说:“我要见宁佑!”
俞采洁淡淡的笑了笑,也不见恼怒,只是摊了摊手,貌似无奈的看向她,说出来的话却把苏月气的半死:“苏大主播要喝哪种茶?”
“你!”她根本就是胡搅蛮缠,根本 不想让自己去见陆宁佑,苏月恨不得上前去把俞采洁那副娇俏的笑脸给撕了,只是她暗暗的自己绝对不能冲动,她深吸了一口气才压住在喉咙里翻滚着的火气,“随便!”
俞采洁笑意盈盈的看向她:“哦,这样啊。”又像是看着瓶瓶罐罐研究了好一会,纤纤玉指指了指好几个瓶子,“既然这样,那就随便吧。”
说着她自己就去鼓捣着泡茶,苏月在一边等的是极为的不耐烦,见她泡个也这么久,根本就是在浪费她的时间,她频频的往楼上看,自己刚才闹的也不算小了,可是陆宁佑为什么都不下来,天知道,这小半年来她多担心,而且还不能苏东亚和关天阳看出来了,她过的一点都不比才叫舒坦啊,为什么陆宁佑这么狠心?
心里更是觉得怨,更是觉得委屈,又看了一眼在忙的不亦乐乎的俞采洁,苏月就更是生气,语气也更加的不好:“你非要给我泡茶,好,我应了你了,你现在要泡黄金吗?那么久,你……”
还没说完,俞采洁就回头,似乎责怪她一般的小觑她一眼:“苏大主播,谁都知道都是客,你说随便可以,可是我这个主人不能随便不是?宁佑说了,要好好的招待贵客,我自然更是不能随便。”说着,指了指她放在一边的茶具,“虽然我不是很懂,但是往常也跟爷爷学过些皮毛的,喏,像是这个茶,得先烫壶,倒水,置茶,注水,这倒茶还得……”
“俞采洁!”苏月是忍无可忍,俞采洁这是在捉弄自己,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呢,一口一句待客之道,分明就是说自己是客人,她是主人了,这个陆宅的女主人是她俞采洁?哼!她倒是想,她苏月还在呢,哪里得到她。
俞采洁也不生气,安安静静的噙着一抹笑,看向她。
“我今天见不到宁佑,我是不会走的,如果你再这样,我……”
“哦,不走?”俞采洁挑了挑眉,微微的叹息了一声,“既然苏大主播无家可归非要我收留你,那也不是不可以的,但是你想啊,现在物价那么贵,我这房子也好,嗯,这样吧,这边客房给你住一晚,就小小的收个一万好了。”
苏月诧异的瞪大了眼睛,而俞采洁全然不顾她的惊讶,又开声:“管家,帮忙收拾一下客房,哦,先收钱入账再安排吧。”缓了缓又笑逐颜开的看向苏月,“还是苏大主播够大方呢,你放心,这一万块虽然是我收的房租,但是呢,我一定会捐给希望工程的,苏大主播最近还主持了一个爱心筹款的晚会呢,我现在代替山区的孩子们先谢谢苏大主播了哦。”
妙语连珠的说完,苏月一下就变了脸色:“俞采洁!你不要得寸进尺!你就一间破客房,收一万,你抢劫吗?”
不是苏月心疼一万块,就算是一百万,她也不带眨眼的,可是这凭什么了?她心口憋着的气胀的她难受,就是一块钱她也不愿意给!
俞采洁却显得一脸的无奈:“呀,我这房子很好的呀,估价还要三千万呢,一间房收个一万也不过是千分之一呀,而且我是想做好事嘛,既然苏大主播都说不走了,那要住要用的,肯定是我这个主人定价呢,难不成苏大主播眼下要改变主意了,准备回家?”
这么说着,俞采洁又露出一副惋惜的样子,频频的摇头叹息,刚刚由后门进来的凌杉杉把她们的话都听进耳朵里,她暗暗的偷笑,没想到俞采洁耍点小心眼也是这么厉害的,但是这招数她看来怎么跟陆宁佑之前惯用的无赖招数差不多呢,她无语的撇撇嘴,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看看,俞采洁好好的单纯的一个好姑娘,现在多无赖。
凌杉杉忍住了笑,见本来能言善辩的苏月都哑口无言,她快步走过去:“小洁。”
俞采洁见她来了,倒是惊喜的,凌杉杉不屑的看了苏月一眼,上次自己欠债的事若不是雷俊川提醒,她还真没想到是跟苏月有关的。
不过苏月做的小心,到现在还没能抓到苏月的把柄罢了,但是凌杉杉早就记着她了,现在看到她吃瘪,更是暗爽:“小洁,你是不知道,现在的社会哪里真的有那么多有爱心的人啊,听着要出钱,那跟挖了肉似的,更何况有些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那句话怎么来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呸,也不看看自己,德行。”
凌杉杉骂人骂的刺骨,苏月哪里听过这话,顿时气得脸发青,颤着手指着凌杉杉:“你你你……你说什么!谁是癞蛤蟆!俞采洁抢了我未婚夫,你还帮她说话,对,你也是个不要脸的,不然怎么去地下钱庄跳舞?物以类聚!”
听到地下钱庄的事,俞采洁自然想起之前凌杉杉的事,她一直是记挂着的,只是陆家的事和自己早产的事让她真的一个头两个大,苏月现在这么一说,俞采洁又慌的看向凌杉杉,只是凌杉杉只不过眉头皱了皱,拍了拍她的手,让她不要担心。
凌杉杉勾了勾嘴角,上前两步,上下打量了苏月一番,讽刺的开口:“切,我能去跳舞,说明我有市场,有人愿意看,啧,苏小姐,有本事,你去啊,去啊!”
这话一出,连俞采洁都忍不住抿着笑了,趴在楼上看着下面闹剧的陆宁佑,嘴角抽了抽,目光落在凌杉杉的身上,兀自感叹,嗯,果然凌杉杉身上也是有女汉子的气质的,转念一想,不行,还是得给她找个男人,不然她长此以往这么Man,嫁不出去整天来拐骗自己小媳妇儿怎么办?
想着,陆宁佑狡黠的眯了眯眸子,脑海里闪过雷俊川的身影。
楼下,苏月没想到凌杉杉这么厚脸皮,居然不是生气不是气愤不是羞愧,反倒是这样回自己,她气的眼眶都红了,却找不出话来反驳。
凌杉杉鼻子间哼了哼,跟她斗,还嫩着呢。
啪啪啪!
正僵持沉默着,偏厅那头响起了鼓掌声,俞采洁不用回头就知道肯定是严蔓菁。
严蔓菁从暗处走了出来,高筒靴在地板上哒哒的响,她斜斜的靠在门边,打量了几人一眼,似笑非笑:“陆少夫人还真是能耐呢,这女主人的谱摆的这么大,还说待客之道呢,可是这待客之道却任由客人被欺负,哦,这就算了,还把我晾在一边这么久,让我从白天等到黑夜,这不是很好呢。”
“怎么,严小姐终于也觉得自己是客人?”俞采洁浅浅的扬了扬眉毛,不痛不痒的顶了一句回去。
严蔓菁绷着的小脸瞬时间沉了沉,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半晌才笑了:“果然,我在沂南的时候就听说少夫人是个厉害的角色,一个人能把陆氏的元老们耍的团团转,今天果然不愧是见着了,百闻不如一见。”
凌杉杉和苏月都不知道严蔓菁的身份,两人眉心一皱,都保持缄默。
眸子轻轻的眯了眯,俞采洁也不在乎严蔓菁说什么,她只抱着肩膀看着她:“谢谢夸奖,既然严小姐也认识到自己是客人,不然……”
严蔓菁打断她的话,她可不想像苏月那样被牵着鼻子走:“以我跟宁佑的关系,纵然我现在还是客人,但是弄不好很快就不是了,怎么,少夫人还要赶我走?”
话音刚落,苏月陡然皱了眉,死死的盯着她看,似乎要把这个女人看出几个洞来。
严蔓菁弯了弯嘴角,也打量了苏月一眼,来之前就做过不少功课,苏东亚只有一个独生女儿,可谓是为她摘星星摘月亮都在所不惜的,她也或多或少的知道些苏月和陆宁佑的旧事,本来她还等着陆宁佑带她进陆氏她才好因地制宜的想法子调查苏家,只不过嘛,现在苏月都在这里了,她倒是也可以认识认识。
俞采洁是知道严蔓菁身份的,而且打心里对她有种不好的感觉,她是卧底,受过特别训练的,可是她看着陆宁佑的眼神,俞采洁敢确定她装不出来的,现在看着她打量着苏月,俞采洁就心头一跳。
凌杉杉扯了扯她的衣袖小声的问:“这女的这么拽,谁啊?”
“她……”
还没想好怎么回答,楼上传来石头醒来哇哇的哭声。
小石头是很乖的,可是一睡醒就爱哭,特别需要俞采洁抱着哄着,眼下他一个人躺在小婴儿摇篮里,睁着黑亮亮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左看看,没见妈咪,又看看没见到爹地,他一委屈,一张嘴,哭的特别的响亮。
一直趴在楼梯暗处看着的陆宁佑一愣,赶紧匆匆的回头进了房间,他陆少什么时候哄过孩子了,连抱孩子还是半桶水,现在儿子哭的声嘶力竭,他一个大男人站在一边手忙脚乱的,小石头抽抽搭搭的看着他,见他都不像俞采洁那样温柔的抱着他哄着唱着小曲儿,一瞬间更是委屈,哭的那是惊天地泣鬼神。
陆宁佑一阵的头疼,只能弯腰抱了起来,学着俞采洁去哄他,可是说也怪了,怎么都哄不来,小石头越哭越大声,小手小脚还在乱蹬。
哄了半天,宣布失败。
陆宁佑皱着俊眉,抱着小石头出了房间,站在二楼的过道上,俞采洁正好向上看,他撇撇嘴,无视严蔓菁和苏月,只能求助小媳妇儿:“洁儿,石头哭了……”
俞采洁叹口气,刚醒来的孩子不是饿了就是尿湿,他不是让她证明自己陆少夫人的名号吗,既然这样……
嘴边噙着一抹笑,俞采洁清清爽爽的开口:“你看看他尿布湿了吗?”
陆宁佑一愣,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伸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