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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你别以为你可以喝很多。”
陆宁佑嘴角抽了抽,僵僵的把酒放了下来,嘿嘿的看着自己媳妇儿,直接嫁祸在一边幸灾乐祸的安易楠:“他说是你酿的,我要是不喝一口就是对你不尊重,所以我喝了。”
“该死!陆宁佑你个阴险的!”
安易楠嘴角抽了抽,不过他没办法反驳,谁让他刚才逞一时的口舌只能,他想着俞采洁被陆宁佑拐走了,那他刺激刺激他也不算什么,就撂下话了,让他喝酒,不醉不归。谁知道这小子这么阴险,一下子就出卖了自己。
看俞采洁眯着眼看着自己,安易楠干干的喝了一大口温水:“喝水,喝水,这个才特别的健康。”
俞采洁要拉开椅子在一边坐下,陆宁佑伸手把她扯了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圈着她的腰,完全把安易楠当透明的,薄唇凑了过去,在她水润润的小脸上亲了一口,俞采洁一下就红了,娇嗔的推了他一把:“宁佑……”
“怎么的,那么多天没见了,亲一下怎么了?”陆宁佑俊眉微微的挑了挑,看向安易楠挑衅的哼了哼,“安医生又不是外人,肯定也不会反对,是不是?”
安易楠嘴角抽了抽,愤愤不平的瞪了陆宁佑一眼,丫的,这男人果然是个阴的。
回来的路上,俞采洁靠在陆宁佑的肩膀上,享受着劫后余生的宁静,她记得陆宁佑那天手臂是中了一枪的,她抬起了身子,撩起他的衣袖,仍然能看到他手臂上愈合了一半儿的伤口,她有些心疼:“是不是很痛?”
陆宁佑摸了摸她的小脸:“没有,倒是那天人多,一乱,找不到你,我慌的到处都疼,你没事,哪都好了。”
俞采洁失声轻笑,陆宁佑把她拥进怀里,她张了张嘴,樱唇被一下子就吻住,她脸红的推拒着:“宁佑,你手臂上还有伤呢……而且冷勋,在开车。”
冷勋目不斜视,听着伸手窸窸窣窣的动静,他绷着一张脸,按了按钮,前后位置之间升起了隔离板。
“看不到了。”
陆宁佑见冷勋这么自觉,他又吻了过来,这么多天,他在警局协助调查,把她放在安易楠那里,天知道他没有一晚上是睡得着的,整个跟个鬼似的,现在娇香软玉满怀,他就有些忍不住了。
“宁佑……你,你伤口……”
陆宁佑没有一次这么讨厌受伤,如果不是受伤,他岂能纵容她跑安易楠那里一待就是那么多天,安易楠也算是正人君子,俞采洁满心满意的都是自己,虽然两人肯定不会发生些什么,可是他一想着孤男寡女的同处,他就觉得蛋疼。
这样想着,吻的力度更加的深切,温热的大手在她身上探索着,俞采洁吃惊的发现自己的衣衫在他手上早就褪了一半了,这样欲落未落的样子,让她更显得迷人和诱/惑。
俞采洁连忙按住他的手,陆宁佑抬头看着她,眼里情/欲的火焰在燃烧。
要不是受伤了,俞采洁要被他折腾成什么样子?
蓦然的想起他们的第一次,这男人居然兽性大发,丝毫不顾及自己是第一次,现在他要是没受伤,估计俞采洁要没了半条命了。
脸上绯红了一大片,俞采洁弱弱的开口:“那个……等你伤好了……我们……我们再那个……好不好?”
“哪个?”陆宁佑一怔,坏笑着捏了捏她的下巴,凑过去,咬了咬她小巧嫩白的耳垂,大掌固执的落在她的胸前狠狠的揉着,“洁儿是说的哪个?”
听他这么问,俞采洁小脸又红又白,差点要咬断自己的舌头,果然是跟这没下限没节操的男人混久了,现在出口成脏了。
“你……我……”
“你要是不给我解释清楚,我们就在车上解释解释?”说着,陆宁佑伸手又作势去扯她的衣服。
“就是……就是那个……”俞采洁涨红了小脸,她说不出口。
陆宁佑看着被自己逗的红了整张小脸的妻子,笑的眉眼弯弯,怕逗过头,她生气了,他靠过去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俞采洁红着脸点头。
“唔……”
见她难得的乖巧,他霸道的热吻瞬间又砸了下来,卷着她的丁香小舌狠狠地吸/吮,大手肆无忌惮的窜入她的花园。
俞采洁下意识夹住腿,陆宁佑惑的笑了笑,抬头在她耳边低语:“我说过了,有时候手指也是可以收拾你的。”
“不要……唔……”
全身上下像是软绵绵的没有了力气,他的带着魔力的手到处按压,她顿时间热血沸腾,连意识都开始有些混沌。
猛然间,他抽回了手,捏了捏她红透了的小脸,手上晶莹的液体抹在她的胸前,顺便拧了拧她的雪团,邪恶的笑:“你看。”
刷刷刷!
脸红发烫……
俞采洁侧过脸根本不敢与他的目光对视。
陆宁佑拍了拍她的脸:“我给你记帐了,等我好了,你就等着吧。”
*
陆思年在闹市区公然开枪伤人,后来陆方舟那一伙也加了进去,闹的整个瀛海市一片的沸腾,陆宁佑又找了媒体和不少的人在背后散播各种版本的谣言,还把当天的视频截图传到了网上去,当然陆宁佑传的版本几乎都是对自己这方有利的,表示他们这方面是被迫还击的,就算是还击的时候还是护着老百姓的。
网络传播的尤为离婚,一条微博才几分钟就成千上万的转载,陆方舟那边删都删不掉,而他本人潜逃,据说是去了江东,不在这里,陆思年被当成头等嫌疑犯被逮捕入狱,一时间,各种风言风语直击陆方舟和陆思年名下的各个企业,股价一跌再跌。
更严重的事,连他四年前入狱的旧账也被翻了出来,新账旧账一起来,舆/论就压的他们喘不过气来。
啪!
报纸被愤怒的砸在地上。
在苏东亚这里躲了好几个星期的陆方舟气的蹭的站了起来:“这些媒体真是唯恐天下不乱,那么久的事了还拿出来跟现在的说。”
苏东亚把手里的烟在烟灰缸了拧灭了,沉了脸色看向他:“方舟,思年还是个孩子性子也就算了,你怎么也不知道忍耐?严家那么家大势大背景雄厚都没把陆宁佑那小子给折腾完了,我们现在这个样子,不就是得韬光养晦?你说你……”
“别说了,我那个时候也是被思年的事给气昏了头了,那是我唯一的儿子,还指着他传宗接代,妈的,居然……居然出了那样的事。出了那样的事就算了好好养着,也不是不能了,可是居然转头就偷了我的枪出去杀人,我一时气昏了,也拔枪了,想着要是趁乱能把宁佑那小子给毙了,再怎么的也不算坏事了。”陆方舟恨恨的把手里的杯子重重的搁下,“可是没想到他反应那么快,那种场合之下还能搬救兵!”
“笑话,你跟他交手那么多次,哪次真的让他能吃亏?四年前你进牢房里吃牢饭还不是他做的,你还能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掉以轻心,你看到现在的报道了吗?你那块的产业也算是完了,就是你闹市区还火拼,你看到警方的通缉令了没有?你现在一出去又得被逮住了,又得进去了,还死伤那么多人,你这条命都得搭上!”
苏东亚气急败坏的看着自己的老伙计,他一直都很英明的,怎么这次,跟头栽的这么大。
“那怎么办?我也不想啊,我儿子都成那样了,我还能不着急吗?一着急哪里还能那么冷静的想那么多。”陆方舟闷闷的,点了支烟狠狠的吸了一口,想了想又问,“对了,秦凤莲那个女人找到了吗?她之前卷了那么多钱跑了,现在她儿子出那么大的事,她应该会回来吧?怎么说她也是陆宁佑亲生母亲,她搞不好说个几句,陆宁佑还能帮帮思年?”
“有些眉目了,不过人还没找到。”苏东亚皱了皱眉,“方舟,就算秦凤莲找到了,她肯去求陆宁佑,这事儿闹的这么大也不是陆宁佑说帮就帮的上的,我看我们还得另外劈一条路线才是。最起码给思年把命保住。”
陆方舟像是体会到了什么,不由得开口问:“那你的意思是?”
“精神病人不用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只不过要思年受点苦了。”苏东亚提醒着,陆方舟一愣,确实,要救陆思年还不能往正常的路子去走,不然一个完全能有思想的行为能力人,肯定要判刑,还死伤这么多人,若是正常人,量刑不重,估计民众会闹翻了天。
但是若是按照苏东亚这样方法,搞不好能有一线生机。陆思年再怎么不好,那也是自己的儿子,自己到现在唯一的骨血,他纵然是觉得烂泥扶不上墙,但是终归是自己的儿子。
“至于你,还是先在我这里避避风头吧,我们从长计议。”苏东亚叹口气,知道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陆方舟点点头,像是想起什么,不由得又问:“月儿,醒了没有?天阳呢?”
听了这个,苏东亚眉头一皱,摇摇头:“医生说状况一直在好转,可是天阳那时候是护着月儿摔下来的,天阳伤的比月儿要重,能救回一条命已经算是不错了,醒不醒的过来,还难说,月儿的状况比天阳好,不过还没醒。”
两人正谈着话,苏东亚的手机响了,才接了几句,他大喜过望的蹭的站了起来,陆方舟连忙问:“老苏,这是怎么了?是出事了?”
“月儿醒了!月儿醒了!”
这个消息简直像是闷雷一样轰然的袭击过来,连陆方舟多懵了好几分钟,才蓦然的反应了过来:“醒了?走走走,赶紧医院看看去。”
苏东亚缓了缓心跳,拉住陆方舟:“你忘了你现在什么状况,还敢出去?得了,你在家等着消息就好,我去看看。”
说完,苏东亚急匆匆的披了一件外套就出了门,陆方舟一直看着他,嘴角边扬起一抹邪佞的笑意,哼,陆宁佑,你别得意,你嚣张不了多久了,严家帮你把当初苏月和关天阳的事给压着了,你才不用受法律的制裁,当初的目击者也什么都不敢作证,可是现在苏月醒了,因爱生恨的事,他这辈子见多了,尤其是女人。
苏月那么高傲那么完美的一个女人,在陆宁佑手里吃了那么大的一个亏,还差点连命都没有了,他就不信了,苏月这个当事人的证言一出来,证实了当初在医院顶楼是被陆宁佑推下楼的,这个故意杀人罪还不马上就坐实了?
哼!
陆宁佑让他坐牢四年,现在又把陆思年送进去了,他倒是要看看这次他自己怎么脱身!
*
江东市第二军区医院。
苏月醒过来了,她怔愣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不吵不闹的一言不发的安安静静的靠在枕头上,抬头看着天花板,任凭医生护士怎么问,她都不回答,像是神游太虚的样子,没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也没人知道她身体状况如何。
苏东亚砰的一声推开了门闯了进来,一件自己的宝贝女儿终于醒过来了,他顿时热泪盈眶,他一步步的走过去:“月儿,你醒了,你终于醒了,爸都要急死了。”
苏月缓缓的转过头看向他,原本亮晶晶的大眼睛,现在已经没了往日的色彩,见到父亲,她鼻头一酸,颤颤的抬手抚上父亲消瘦的脸颊:“爸,你辛苦了。”
醒过来说的第一句话,有些沙哑和暗沉,像是太久不说话,她有些不知道怎么说话了,只是这一句话让苏东亚顿时老泪纵横:“月儿啊,都是爸不好,没保护好你,要是你妈还在,肯定要责怪我……”
苏月听着父亲的话,眼泪也落了下来,脑子一抽一抽的疼,像是猛然想起什么,她握住苏东亚的手:“爸,天阳呢……天阳在哪里?”
她要是没记错,当时被陆宁佑推下去的时候,关天阳为了护着自己给她当了肉垫子的,两人齐齐坠楼,她记得自己昏迷不醒人事之前看到的是关天阳满身鲜血却用手紧紧的抱住她的样子。
人非草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