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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北拓展势力也很有好处,但是暗君表现出来的这种热心似乎远远超出了对暗黑一脉的兴趣,煦罗甚至怀疑这位暗君根本就没有继承暗黑一脉的兴趣,他之所以召唤自己一行人来完全就是想利用大秘教地力量为他积累世俗权力打基础。
有野心是好事。没有野心暗黑一脉也就没有发展的动力,但是如果野心过多的集中于世俗权力上那就有些不太妙了,大秘教毕生的追求就是要广大暗黑一脉,这位暗君早就表露出了不愿意接掌暗黑一脉的意图,虽然他身边也有一些精通暗黑一门的法师,但是这些法师显然是不是源于正宗的暗黑圣教一脉,更像是那种源于黑暗杀戮以及亡灵魔法一脉。
“暗君,你的意思我明白,想利用亡灵一系的力量发动亡灵对布鲁斯要塞中的荷马士兵发动攻击,迫使他们退出布鲁斯要塞。但是亡灵一系只是暗黑圣教法系中地一部分,这一次跟随我来的亡灵法师只有两人,要应付这样大规模的亡灵操控恐怕有些力不从心啊。”煦罗斟酌了一下才回答道,他内心不想参与到这种对那些毫无反抗能力的普通士兵的屠杀中去,但是柯默地要求他又不能拒绝。只能用客观条件来推托了。
“没有关系,我这里还有一位亡灵大法师,由他来牵头,你那边有另外法师配合就足够了,必要时。我也可以出手。”柯默笑了起来:“乌玛先生,请进来吧。”
幽暗的气息随着帐篷掀开咦涌而进,浓烈而又纯正的暗黑气息让本来有些不悦的煦罗一下子兴奋得汗毛都立了起来。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如此精纯的暗黑气息了,而柯默地刻意掩盖隐藏让煦罗现在根本无法察觉到对方身上的暗黑气息,但是现在进来的人身上带来地气息甚至比自己还要精纯许多,这让煦罗又惊又喜,难道真的是大帝复活?
对方呆滞的目光和陈旧的装束让煦罗大失所望,暗黑一脉虽然并不刻意讲究外表,但是像这种穿着一身破旧的盗贼服饰同样也不是暗黑一脉所追求的,但是这样一个家伙怎么会有如此强烈的气势,甚至让熙罗自己都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压抑。
乌玛轻飘飘的跨了进来。应该说这一具暂居身体地条件还是相当不错的,尤其是在体质方面,但是这是一具男性身体,虽然乌玛已经经历了几百年的沉沦,但是好不容易获得新生就让她体味男性的滋味者还是让她有些不甘,但是生存是第一位的,虽然这具身体是男性,但是各方面的条件都相当优异,至少能够充分发挥出自己的力量,每一次置换肉身都会消耗相当大的本源力量,乌玛可以等待,等待下一次最佳时机。
对面这个用怀疑眼光察看着自己的家伙乌玛早就知道他是来自暗黑余脉,陛下虽然消逝,暗黑帝国已经陨灭,但是暗黑圣教作为辉煌一时的信仰教派却没有那么容易消失,信仰和崇拜的力量是无穷的,要让信仰消失除非它彻底失去了生命力,否则它就像潜伏在泥土中的种子,只要风雨滋润,便会迎风茁壮成长。看见对方,乌玛就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甚至比看见柯默更愉悦,如果这个家伙是陛下的继承人该多好,只可惜世事从来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凯尼弗三世的遗志却要落在这个三心二意的家伙身上。
“乌玛先生,这位是熙罗先生,大秘教的煦罗先生,我想你们两位日后肯定会有很多的共同语言,不过现在我却不能不抱歉了,我们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柯默脸上笑容始终是和煦如春的,只是在两人看起来这位领主大人却像是随时都在算计着别人。
“幸会。”“认识您很高兴。”
虽然都感受到了双方相同的气质,但是矜持让他们两人都不约而同的保持了较为平静的态度,这让柯默很满意,如果这二人一下子就黏糊上了,那可不太妙,至少两人的目标马上就会转向自己,自己就不得不面对他们无休止的要求和纠缠,他实在没有那么多精力再把暗黑一脉的重担也扛上。
“乌玛先生,我有一个设想,现在需要您和煦罗先生的支持。”雷诺直接步入主题,“您也看见了,现在布鲁斯要塞横亘在我们面前,而那些该死的荷马人却在里边拖延时间,而且如果他们真正的杀出来,我的自卫军也不一定抵挡得住,我想寻找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要确保利昂和高加索的安全,那就只有占领布鲁斯要塞,所以……”
柯默话尚未说完,乌玛阴恻恻的声音已经响起,“领主大人,您不需要告诉我原因,您只需要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就足够了。”
“很好,我的想法是让煦罗先生的两名亡灵法师配合您,在布鲁斯要塞召唤亡灵骷髅和僵尸,让这些家伙袭击布鲁斯要塞守军,制造布鲁斯要塞的混乱,迫使他们撤离布鲁斯要塞。”柯默话语也很简洁明了。
“召唤亡灵?”乌玛沉吟了一下,盗贼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即便是那双发黄的眼珠也是毫无神采。
“对,我需要让布鲁斯要塞变成一个恐慌之城,让那里陷入彻底恐惧当中,迫使那里的军队撤出,他们的魔法师已经损耗殆尽,而荷马也已经没有多少魔法师可以派来了,短时间内更是不可能,所以我觉得这一战我们完全可以做到将他们驱逐出布鲁斯要塞。”柯默语气十分肯定。
“领主大人,您应该清楚,要想在布鲁斯制造混乱,光是依靠亡灵法师本人力量召唤来的本体亡灵数量有限,如果布鲁斯要塞中曾经是古战场或者有坟场那就要好得多,我们只需要启动召唤魔法,就可以将那些被废弃的骷髅和僵尸唤起。”乌玛平淡的回应道。
“等一等,让我想一想,乌玛先生,在布鲁斯要塞城墙下应该会有相当充足的资源供你召唤,城内我无法肯定,但是在我记忆中布鲁斯要塞曾经在一百多年前发生过一次未遂兵变被镇压了,也许应该有一些收获。至于坟场,我记得在城北集市的东面靠近格陵兰森林边缘好像就是一个坟场。”柯默努力的回忆着,尽量为乌玛提供着资料。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没有问题。”乌玛点点头。
“乌玛先生,煦罗先生的两名法师会配合你,具体情况你们可以好生商榷一下,不过我要提醒乌玛先生,我的目的只是将布鲁斯要塞城内的守军逐走,但是那些商人和普通民众却需要留下来,所以恐怖空气只能在城内守军中蔓延,而不能发展到城外,也就是说混乱不能蔓延到城外,这一点还要请乌玛先生和熙罗先生注意。”柯默对这一点很小心,布鲁斯要塞不仅仅要成为自己北方的防御盾牌,同样也应该成为自己北方通道的纽带。
乌玛和熙罗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这个要求还不是一般化的高,亡灵一旦被发动起来,那要想完全控制住就不那么容易。
“柯默领主,您的要求可还不是一般化的严苛啊,不过我会尽力而为。”乌玛语气似乎像是开玩笑,但冷冰冰的听起来没有一点玩笑味道。
第一章 夺城(1)
萨利曼子爵只觉得头疼欲裂,卡尔·李卜克内西与布罗宁的争执已经趋于白热化,对采取何种策略去对付就在浮桥以南严阵以待的半兽人军队两人发生了激烈的争吵,事实上魔法师只剩下一人,也就是那个刚刚从魔法士晋级为魔法师的梅且诺夫,九名魔法师组成的魔法师团现在仅仅剩下一人,也难怪布罗宁坚决反对从布鲁斯要塞出兵踏上利昂的土地。
“萨利曼子爵,您应该清楚,在格陵兰森林栈道中我的骑士们遭受了什么样的损失,但是我们并没有惧怕,骑士的信条我们在面对敌人时英武和敢于牺牲,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们骑士就是一群没有头脑的傻瓜。很显然高加索人做好了充分准备,甚至在我们尚未踏出赛普卢斯时他们就开始在策划如何打击我们削弱我们,而现在看来战争进程完全是在按照着他们的计划进行着,他们在格陵兰森林栈道中用卑劣的手段杀害了我们大量英勇的骑士,而且很明显他们还拥有强大的魔法师力量,利用魔法发动了可怕的攻击,这才是最主要的。而我们呢,魔法师团现在只剩下一个人,让这些无辜的骑士和士兵的生命去面对那些可以召唤无限魔力的魔法师,而我们却没有任何像样的魔法师提供保护,这是犯罪,这是屠杀,这是在挥霍荷马人的生命!我决不同意这样做!”
面孔通红地布罗宁几乎要丧失骑士的风度了。虽然他随时在提醒自己应该要保持平和的心态,但是在这个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他无法保持冷静。
“布罗宁先生,请您冷静一些,不要这么激动好不好?对方是拥有魔法师力量,但是我们都清楚决定一场战争最后胜负的绝不会是魔法师。否则军队就没有任何意义和作用了,高加索人不过只有三千人的没有经过多少训练地军队,我们现在仍然拥有一万人以上的正规军,只要我们出战,只需要一战便可以把他们打得丢盔弃甲落荒而逃,就算是他们用魔法师相助,但是我们的军队都经历过专门的防魔训练,一般的魔法对于我的士兵来说并不能造成多大的伤害,而如果我们现在就这样夹着尾巴苦等赛普卢斯的回音,那只会让军队士气低落。而我们都知道大公手中已经没有魔法师力量了,急切之间,你让大公去什么地方招募魔法师?如果荷马没有魔法师给我们补充,我们又该怎么办?是不是打道回府甚至连布鲁斯要塞也丢弃给那些半兽人?”
卡尔·李卜克内西相比之下就要平静许多了,但是话语中的语气却明确无误的告诉对方。这一场战争必须要进行下去,这个决定绝不能改变。
“李卜克内西先生,任凭你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同意,暴风步兵团地士兵们是荷马子弟,不是你的私有财产。你可以不在乎他们的生命,但是作为荷马人,我必须要为他们的生命负责。相信萨利曼子爵一样,你这个低贱的尼布甲人,我不知道大公为什么会让你来主宰我们高贵地荷马人的生命!”
有些阴毒的从牙缝中挤出几句充满冰冷气息的话语,布罗宁的这个理由实在太充分而又理直气壮了,李卜克内西地肌肉开始轻微的抽搐,没有人敢这样侮辱他,即便眼前这个家伙是一个所谓的狗屁贵族,但是他知道对方甚至连狗屁都不如!
“够了,布罗宁。请注意您地身份和言辞,卡尔是大公亲自任命的暴风步兵团的团长,他当然有权力向我提出建议,这是一场战争,不是游山玩水,既然是战争那肯定就会有牺牲,你无须在这里抱怨,骑士生来就是为了自己的信仰而战,难道你要他们面对困难就退缩不前么?”萨利曼看似严厉的话语停在卡尔耳中却是别有一番滋味,这个家伙表面上是偏向自己,实际不然,他是在为下面的话打埋伏。
“当然,我们也需要慎重比较敌我形势,布罗宁先生说得也有些道理,我们失去了魔法师力量,而敌人却有,这个变化是我们始料未及的,利昂是那些半兽人的势力范围,如果我们冒然闯入,他们对我们实施袭扰战术怎么办?而且他们的魔法师还可以肆无忌惮地利用在他们自己地盘上作战的优势对我们实施攻击,卡尔,你认为我们有希望取得胜利么?”
萨利曼后面的话语果然挽了转来,卡尔·李卜克内西内心一阵混合着酸楚的愤怒,和这帮蠢人一起作战真是一种折磨,而且这位上司说起话来还总是那么不偏不倚振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