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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兼职种田或者打猎才行。前些日子,各行业的代表大家也见了一见,咱们这一亩三分地上究竟是谁说了算,只怕大家也有了一个数,情势堪忧啊。”
顿了一顿,柯默将目光在三人脸上转了一圈从新收回来落在普柏脸上,才慢吞吞的道:“普柏,我想你这几天也应该有些收获,不管怎么说,我是菲利浦大公亲自任命的高加索地区的领主,没有人敢于公开否认这一点,在这一点上我们在先天上占据着他们不可比拟的优势,这些人也并非无懈可击,只要有人生存的地方就有矛盾,有矛盾就有可供我们利用的地方,这一点普柏你恐怕比我更有体会吧。”
普柏心中越来越觉得无法看穿自己这位老大心中所想了,自己这段时间破费心思的打开了一些局面,自以为有些章法,还未来得及对人透露,竟然就被他轻描淡写的点了出来,这怎么能不让他惊异莫名。
看见柯默和其他两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普柏有些沮丧的哼了一声才道:“老大,既然你都知道了还要我说什么?还不如你介绍就得了。”
柯默有些啼笑皆非,看来自己的话语有些伤对方的自尊了,温言笑道:“普柏,你可是我的政务官,这些事情本来就是分内之事。今日你我四人在此,我柯默从未将你们三人当作外人,普柏和伊洛特就不用说了,法兰,你虽说名义上是我从费勒家族中要来的奴隶,但我从未将你和包令二人视为奴隶,作为战士你们战斗到了最后一息,胜负非你们之过,我敬佩你们的勇气和人格。高加索不是乐土,但我们如果要想在这里获得成功,就必须要把这片土地上的所有东西都牢牢控制在我们手中,而这些所谓的行业代表和他们代表着的利益就是我们首要的目标!”
柯默斩钉截铁的一席话再次让三人感到震惊,法兰是被柯默表现出来的胸怀和气度所慑服,对于奴隶,无论是谁,都不可能随便将他们的身份忘记,法兰曾经一样是在上流社会中生活过,那里的等级壁垒无异于天堂和地狱之分,丝毫没有妥协的余地,而柯默竟然能够说出这样一番话,不管对方是出于何种目的,法兰都不得不承认在处于同一位置自己无法做到。而普柏和伊洛特则是被柯默突然表现出来的惊得呆了一呆,他们已经许多次的感受到了自己这位昔日的好友身上发生的变化,从雷马骑士的追随到堕落骑士的追杀,从他表现出来的惊人魔法能力到举手投足间气质的变化,他们发现自己越来越跟不上对方形象的变化,唯有亦步亦趋,邯郸学步了。
吞了一口唾沫,普柏不得不压下心中的震惊和疑惑,将自己的注意力回到问题症结上来:“呃,我这一段时间的确有些收获,正如老大所说,在我们来之前没有领主的这么久真空时段里,整个高加索地区的控制权实际上是掌握在前些日子前来拜会老大的那些行业代表手中,他们大多代表着乌格鲁镇上的某些较为重要的行业,我仔细甄别了一番,只要发现了三人特别具有代表性。”
“比如冒险者公会的负责人赫斯,他本来也是一个尼科西亚王国一个较为有名的单身冒险者,长期在大陆各地以寻宝和猎杀魔兽获取魔兽身上的异宝为业,十年前落脚与此,然后凭借着在着周围闯荡出的名声逐渐成为乌格鲁镇的一个知名人物,然后他成立了高加索冒险者公会,虽然名义上隶属于王国冒险者公会,但事实上却一直处于独立地位,由于他手下有一帮长期在这一带以寻宝和猎取魔兽获取宝物的冒险者朋友,所以在这里说话很有分量。”
“另外还有那名铁匠铺兼武器铺的老板马克希米,因为他是乌格鲁镇唯一的铁器和武器制造商,由于高加索特殊的位置和封闭的环境,周围许多人无论是农夫还是冒险者对铁器武器的需要都只能通过他获得,加之此人善于收买人心,假仁假义,所以他在此地一样有着相当威望。”
“最后一名就是那个库丹先生,他是这里最大的粮食商人,不过此人的老巢却不在乌格鲁,而是在距离这一百二十里地外靠近尼赛河入海口处的马特丹村,那里人口不足五百,但这个家伙却长期逗留于那里,除了从布森平原进货以外,他几乎都呆在马特丹,很少时间呆在乌格鲁,不过似乎很多人都很敬畏他。”普柏搔了搔头,显然是对此人的反常情况感到不可理解,不过短短一周时间,要想获得更多的详细情报,实在也太为难他了。
“嗯,普柏说得没错,只要我们能够制服这三个家伙,我们就可以成功的在高加索站稳脚跟。那些农夫虽然最多,但却是最为容易屈服,他们现在最大的担心是我们会在田地租税上作文章,所以控制他们相对简单,而那帮子猎户有些桀骜不逊,但他们是一团散沙,半兽人,凡人,还有带有兽人血统的杂种,根本凑不到一块儿,倒是可以为我们所用,现在首要问题,就是要摸清楚这三个家伙的底细,争取做到一举定乾坤!”柯默站起身来有力的一挥手,森冷的目光几乎要在空中凝结成形。
“我的打算是普柏你继续做你的政务官,代替我把日常事务处理好,继续抓紧收集各种情报,另外还要继续清理领地内的人口,据我的观察和了解,高加索实际上的人口数量应该远远不止五千,但为什么在册薄登记上实有人口却不到五千,这个问题你要想办法弄清楚;法兰,你和包令抓紧时间继续训练八名士兵,他们已经经历过真正的战斗,这样他们提高会快很多,我们下一步的计划肯定是招收一些士兵充当领主护卫队,他们八人必须要成为我的护卫队中的骨干,起到应有的作用,你可以告诉他们,如果干得好,我可以取消他们的奴隶身份,给他们一个自由民的身份;至于我和伊洛特,则需要好生找一个合适机会,一方面探探他们的真实想法,另一方面也要让他们见识一下我们的真实实力!”
乌格鲁的初冬终于姗姗来迟,即便是这样,从北方的赛普卢斯来到这里的柯默一行依然难以感受到冬天的气息,尤其是法兰和包令二个来自更北方的麦伦公国,更是觉得高加索的冬天更像北方诸地的阳春季节,暖洋洋中带着一丝惬意,连穿一件夹衣都觉得燥热无比。
夏练三伏,冬练三九,法兰是一个坚定不移的训练主义者,他奉信的是经过严格正规训练的士兵才是合格士兵的信条,虽然手下只有八名士兵,相较于昔日的辉煌不可以道里计,但经历过生离死别和大辈大喜的锤炼,他觉得自己已经足以应对任何艰苦和残酷的现实或者无与伦比的荣誉和喜悦而做到宠辱不惊。
不过他发现自己还是有些被现在自己的这位主人所吸引了,他记得某个哲人曾经说过一句话,成功者的人格魅力就在于不知不觉中能够让周围的人对他充满尊敬和好奇,而柯默似乎已经成功的做到了这一点,至少对法兰自己是这样。法兰很难想象这样一个年轻人居然会有如此宽广的心胸和气度,而他的每一次言行举动总会给人带来许多惊讶。
此时的他不想考虑太多,他只想严格完成领主交付给自己的任务,此时此刻他已经完全融入到了自己的新角色当中去了,那就是做好高加索地区护卫小队的队长份内工作,训练好手下这帮士兵。
清晨总是静谧迷人的,但柯默却不得不从冥想中清醒过来,农庄后的荒地早已被法兰和一帮士兵们推成的平地,成为了领主护卫队的军事训练场,呐喊声不断从那里传了过来,这是士兵又在进行日常的晨练,严格得近乎于残酷的训练丝毫不能影响士兵们的训练激情。
在法兰宣布了领主大人的想法后,无论是凡人还是半兽人都忍不住欢呼狂叫,甚至连轻易不动声色的半精灵人都忍不住喜笑颜开,自由,这是每一个奴隶都梦寐以求的幻想和奢侈品,原本以为只能在矿山中老死一生的他们从来没有奢望过得到自由,他们只能寄希望于能遇到一个仁慈的主人,虽然他们也知道希望渺茫,但命运转机居然来自于市场,一个偶然的机遇改变了他们一生。
第七章 威逼利诱(1)
淡淡的晨雾缭绕在乡间,走出坎坷不平的街道,柯默深深的呼吸着这来自南方的新鲜空气,乌格鲁镇实在太小了,真正居住在镇里街道上的居民不足八百人,其他人大多零散居住在街道不远处,这让整个小镇看上去十分萧索。夜里不到十点钟,街道上边一片漆黑,连几家酒馆营业也很少超过十二点,而往往酒馆里也就是一些熟客和冒险者。
柯默对这种平淡而寂寞的生活有些难以适应。虽然经历了三年的流浪生涯,但仅仅回赛普卢斯城几个月时间,柯默就从新喜欢上了原来那种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奢靡生活,城市与乡村之间的区别就在于此,尤其是在夜晚,表现得更为明显,从城市到流亡,再回到城市,这种往返进出的滋味让柯默很是讨厌现在的平淡,哪怕是刺杀、战斗、阴谋诡计或者灾难的到来,都远胜于现在这种枯燥无味的生活,虽然柯默也知道这种生活必须要适应,好在这种生活不可能持久,也不会持久。
青莺在枝头欢快的鸣叫跳跃,虽然已经是初冬季节,但高加索的初冬依然是一片翠绿,略带金黄和火红杂毛的鼬狐不时在柯默面前飞一般一闪而过,带起一丝风影,而偶尔可以听豪猪哼叫着的声音从灌木林深处传出来,至少乡村的晨景是城市里无法比拟的,柯默默默的行走在郊外的野地里,想起塞普卢斯城早晨的嘈杂,他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一串清脆的马蹄声从远处传了过来,柯默可以清楚的分辨出这是一前一后两匹,节奏一致的马蹄声证明这是两匹良好训练的骏马,与普柏从利昂匪帮中夺得的几匹劣质战马不可相比。两名骑手绕过小树林,有过一面之交的老冒险者出现在柯默眼帘中,而紧跟在他后面的则是一名和他明显有着血缘关系的年轻人,简便的卷轮草帽带在头上,显得格外精神。
看见柯默独自一人漫步在野地小道中,当先的老者显得有些惊讶。骑马是他的爱好,每天早晨骑马出来遛一圈,已经成了他最大的享受,连带着儿子也跟着爱好上了这份运动。
“领主大人,您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冒险者公会的负责人偏身下马,优雅熟练的动作看得出来已经在这项运动中花了不少时间和精力。
“噢,您好,赫斯先生,就像骑马是您的爱好一样,散步也是我的爱好,我喜欢一个人在清晨散步,这样可以使我一天的精神更饱满。”柯默微笑着招呼对方。
大概是对领主的这种爱好有些奇怪,跟在赫斯守候下马的年轻人有些好奇的瞅了柯默一眼,不过眼中的戒备之色不难看出。
“赫斯先生,这是您的儿子?”柯默颇有兴趣的打量着这个年轻人,几乎是和赫斯一个模子里铸出来的,唯一区别的就是新旧而已。
“是的,这是我儿子尼普顿,来,来见过领主大人。”赫斯脸上闪过一丝慈爱之色,随即从年轻人手中接过马缰。
一番寒暄后,柯默有意引导着二人顺着小道往前走,气氛似乎一下子沉郁下来,老练的赫斯似乎感觉到了领主大人像是有什么话需要和自己单独交谈,挥手示意自己儿子先走一步,但柯默打断了他的手势。
“不,赫斯先生,没关系,尼普顿先生既然是您的儿子,我想我们的谈话没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