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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呢。如果男爵大人有兴趣不妨去看一看,也许这中间有许多机会在里边。”肥胖男子话语十分简洁,寥寥几句话就将事情说清楚。
一语惊醒梦中人,柯默和普柏相互交换了一下兴奋的眼神,按捺不住心中的惊喜,不过当了这么久的领主,养居息气,柯默已经能够沉下心来分析这件事情:“卡夫利先生,您带来的消息的确是一个值得期待的机会,不过我想问一问,难道尼科西亚王国也没有采取任何措施来缓解这一矛盾么?”
耸了耸肩,肥胖商人一摊手,无可奈何的道:“很遗憾,尼科西亚王国现在也是自顾不暇,虽然王国军队在北面遏止了兽人们南下的攻势,但王国军队一样遭受了很大损失,只怕贵国国王陛下一样在愁眉不展呢,至少据我所知王国没有提供任何帮助和建设性意见。”
“唔,卡夫利先生,恕我冒昧的问一句,即便是我们能够招募到一批人手,但是从遥远的北方要到达我们高加索,这中间不但要经过王国的领地,而且也要经过不少其他国家和地区,您觉得他们会同意我们招募的这些人通过吗?”看见对方给自己一方带来如此巨大的一个机遇,普柏的语气也变得亲善了许多。
“嗯,这的确是一个问题,不过我想至少现在滞留在边境的几个国家肯定是会同意的,毕竟这么多难民滞留在他们国家边境,对他们也是一种压力和负担,能够疏散一些当然是好事,但是从这些国家到王国还有其他一些国家和地区,这些工作就需要男爵大人您去做了。”肥胖商人略加思索道,“不过如果男爵大人需要我的帮助话,我可以为您效劳。”
会意的一笑,柯默站起身来微笑道:“很好,我就喜欢卡夫利先生这种爽快人,直来直去,商人就是要围绕利益而转,我能够理解,不过卡夫利先生大概也知道我柯默是空手来到这一贫如洗的高加索,虽然我很想付给您足够的报酬,但囊中羞涩,只怕会让卡夫利先生失望啊。”
“听说男爵大人和拉姆拉·雷瑟伯爵大人是父子关系,难道没有通过伯爵大人借贷一笔的想法?这也可以缓解男爵大人现在的困境啊。”肥胖男人灵动的双眼咕噜噜转个不停,搓着手问道。
“喔,拉姆拉先生和我没有经济上的往来,我目前也没有这个想法。”柯默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敏感的卡夫利马上看出了问题,赶紧调转话题:“那我还有一个建议,听说领主大人正在计划开发南边的一座矿山,如果大人的矿山真的有足够的开发价值,我想我也愿意入一股加入,不知道男爵大人能否将那座矿山的开发调查图和资料让我一观呢?”
柯默不能不承认对方的奸猾,来之前大概就想好了各种方案,一步一步逼自己入套,不过这也是自己所需要的,本来精铁矿的先期投入就会花销很大,到目前为止,柯默和普柏都还没有想到一个切实有效的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当然商人的胃口肯定不会小,不过能够解决目前两方面的问题,即便是商人的条件苛刻一些,柯默认为也是可以接受的。
“很好,普柏,你去把矿山先期调查获取的资料拿来给卡夫利先生看一看,我相信卡夫利先生会感兴趣的,有着良好的开始,也许卡夫利先生会介绍更多的朋友来我们高加索投资兴业呢,你说是不是,卡夫利先生?”柯默点点头,没有理睬普柏满脸不甘愿的神色,径自道。
看见对方恋恋不舍的将调查资料会同一些绘图交给自己,卡夫利只是简单的抽看了几样最关键的资料便确定这的确是一处藏量巨大的精铁矿,如果开采出来,足以获取相当丰厚的利润。
“怎么样,卡夫利先生,我想我们的先期调查资料还令人满意吧?”柯默见对方脸上没有任何神色,有些诧异的问道。
“嗯,恕我直言,男爵大人,这座矿山矿藏量很大,如果能够开采出来,的确能够得到丰厚的回报,只是它的位置太过接近南边野蛮人领地,在那里开采很有可能招来野蛮人的敌意,风险很大。另外这样规模的矿山,以男爵大人目前的财务状况,不知道能否承受得了这样得投资呢?”卡夫利此时已经充分流露出商人的本色。
“唔,明人不说暗话,卡夫利先生,这座矿山先期投入的确需要相当资金,依我目前的状况一家的确难以承担,不过我想偌大一个高加索好歹也能找出一些愿意投资的,相信应该没有太大问题,至于你说的野蛮人问题,这一点我可以承诺,由我负责解决,如果做不到这一点,这座矿山也就失去了开发的价值。”柯默大方的回应对方,并不掩饰自己的困境。
“好极了,我很钦佩男爵大人的直爽,我有一个建议,不知道男爵大人能否接受,我和我的朋友们愿意出资二十万金盾作为先期投入,我们在这座矿山中将占有三成的股份,但野蛮人那边的问题要由男爵大人您负责全部解决好。另外我也愿意无偿的动用我和我朋友的关系为大人联系招募难民的事务,就当我们交付的定金购买特许权吧,您看怎么样?”卡夫利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一成半,这是最大的限额了,矿山的藏量卡夫利先生您大概也看出来,全是精铁矿,足以开采二十年以上,您应该清楚这里边的价值。”未等柯默插话,普柏已经抢先搭上话,语气异常坚定。
“两成半!高加索道路运输条件太差,后期还有许多方面需要投入,这期间可能看不到任何收入,风险太大,这已经是极限了。”卡夫利同样坚定的摇头,从嘴唇里挤出两句话。
“两成!就这么定了,而且卡夫利先生和您的朋友还要承诺在乌格鲁镇兴建一座冶铁制铁作坊,以满足我们高加索不断增加的铁器方面需要。”普柏脸微微有些发红,从肺叶里窜出的声音有些变调。
“好,成交,不过有个前提,那就是要看看高加索是否有那么多人口和市场来消化而定。另外这也是一个初步的合作计划,有许多具体细节方面我还需要和我的那些朋友们商量一下,希望男爵大人能够理解。”卡夫利也站起身来喊道。
“很好,伊洛特,去把你房里的那瓶酒拿来,我们应该欲祝一下我们合作成功!”柯默也站起身来和肥胖商人击掌相庆。
“为什么拿我的酒?不拿你自己的酒?”满脸不情愿的伊洛特磨蹭着起身,小声嘟囔着走了出去。
第十六章 难民
接下来几天里柯默又与已经达成合作意向的卡夫利进行了深谈,卡夫利也派出了快马前往北方向自己的合伙人和朋友通报自己这边的情况,同时也开始帮助柯默联络纳波里、美狄亚、尼德兰那边,做好先期工作。
柯默几人也在闲暇时间里问起了北方的战事情况。根据卡夫利获得的消息,今年的兽人们变得异常狂暴凶猛,从几个方向向南方的凡人国家发起了进攻,除了尼科西亚王国还算能勉强抵挡得住外,在继麦伦公国被灭亡后,梅茵城邦和苏索尔城邦也相继被兽人大军攻陷,苍之大陆西部的北方一片风声鹤唳,兽人们不断烧杀掳掠,大批的人口被俘虏成为奴隶,而所有财富都被兽人们掠走,城市被兽人们蓄意破坏,再也无法承担起抵御侵略的重责,这也是大批难民不得不背井离乡另寻出路的主要原因。
卡夫利朋友和合伙人的回信来得很快,仅仅一个多星期后,卡夫利就得到了答复和其他一些消息,北方的情况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兽人们的攻势已经减弱,但向梅茵、苏索尔和麦伦等地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根本无法容纳难民们生活,这几十万人的生活已经相当困难,而他们南边的邻国依然没有就怎样解决这些难民问题达成一致,几个邻国都相互推诿责任,而尼科西亚王国也表示不能承担如此多的难民,最多在财政上给予一些接济,并希望难民们返回故土,重新开始生活,但拿难民们的话来说,这分明是让难民们回去作兽人的奴隶,任凭兽人们奸淫奴役,这也遭到难民们的坚决抵制,情况有越来越恶化的趋势。
柯默经过再三思考后,决定尽快与卡夫利一道前往北方招募劳动力,当然领地内的许多工作也需要马上铺开。赫斯终于下定了决心支持柯默,除了广泛动员所有人为柯默的新举措宣传造势外,他还将自己的儿子送到了柯默手中,让尼普顿跟着柯默和普柏好生学习,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走一条不同于自己的生活。
赫斯的举动让柯默心中放下了许多,有了赫斯的支持,在现有的原住民里,尤其是乌格鲁镇上,自己的行事可以方便许多,对自己逐渐建立威信也十分有利。
当法兰听到自己国家里民众的悲惨境况时,从来未曾掉过泪的坚强战士也禁不住跪在柯默面前泪流满面,请求柯默能够尽快前往北方去拯救那些还在彷徨无助等待援助的百姓,冬天很快就要到来,缺衣少食而且没有住房的人们中老人和孩子很难熬得过北方的严寒。
柯默很快就定下了计划,一方面安排柯默尽快将那帮逃亡奴隶迁出,作为劳动力让他们对乌格鲁周围的道路进行修缮,另一方面,也开始大规模进行伐木和开采周围山地中的石料,以备在自己前往北方招募道人口后回来后,能够很快的将这些难民安置下来,避免临时忙乱不及。
而难民们一旦到达,今冬的越冬粮食也是一个大问题,柯默在与普柏商量之后找到了赫斯,向赫斯提出借贷事项,同样是以精铁矿的股份作抵押,向赫斯借贷五万金盾,并委托尼普顿负责用这五万金盾尽可能多的购进粮食,为即将到来的难民潮作准备。赫斯欣然同意了这笔交易。
同时柯默也让包令在迁出来的逃亡奴隶中可以物设招募一批士兵开始训练,毕竟一旦南面大规模涌入高加索,虽然目前还不知道南面究竟会有多少来到高加索,但肯定会带来许多治安问题,不作好先期的准备,肯定会出现许多让人头疼的问题。
伊洛特的工作依然是带领卫兵保护那个矮人继续在领地内的荒山野地中进行勘探,希望能够找到其他矿藏,尤其是煤矿,没有煤炭,柯默在乌格鲁建立冶铁和制铁作坊的计划就只有停留在口头上,光是马克西米那样小规模一个铁匠铺所需的煤炭都不得不从利昂买进,仅仅运费都不菲。
“父亲,您找我?”一袭纯白的丝质长裙外罩一件华丽的金丝绒披风,V型裙领流露出一段羊脂玉般的肌肤,沿着裙领边的同色蕾丝称波浪纹翻滚,天鹅般的粉颈上一串均匀同色的珍珠将少女明丽的脸庞衬托得格外清秀妩媚,光洁如缎的长发梳理成一个漂亮宫廷式盘髻,海蓝色的双瞳如同天界中的梦幻公主,娇嗔间举手投足无不浸润着一份傲人的矜持。
“嗯,你和霍夫曼殿下近段时间怎么样了?怎么这段时间没见他来赛普卢斯呢?”红润的脸上闪动着润泽的光彩,华丽的大公袍服被打理平整恭顺,靠在弯脚座椅松软的椅背上,作为荷马地区的主宰者,菲利浦大公有些担心的望着自己这个小女儿。
“没怎么啊,还是那样。下个星期也许他会来赛普卢斯吧,我不想去贾扎伊尔,那里的宫廷气氛太浓重了,让人压抑,那些可怜的贵妇人整日除了谈论天气度假和酒会,似乎再没有其他可以谈论的话题了。”少女耸耸肩随手拾起自己父亲案桌上的一叠报纸,“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不,没什么,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