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正被气得脸色青红交加的宋嘉美,看到安然与一个男人一前一后离去的背影,一时间忘了要生气,脑海中一瞬间有些空白。
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她从来没见过?
宋嘉美皱眉沉思着回头,却正好看到望着安然的三人中有一人的目光显然不同,其中两人只是若有所思,而另一人眼中却盛满了阴霾。
看到这一幕,宋嘉美幸灾乐祸勾起唇角,转身离开。
宋安然,你以为你的姐妹就都是什么好东西吗?早晚有一天,你会跌的比今天还惨。
宋嘉美刚一回身吓了一跳,入目所及只看得见一双邪魅的眼睛,而且那眼睛近的像是要贴上她的鼻尖,瞳孔里晶亮的仿佛在闪着光,把她的心闪的咚咚直跳,脸颊顿时火辣辣的烧起来。
倒吸一口凉气,宋嘉美捂着心口猛的倒退一步,拍拍咚咚跳个不停的心,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人,可越看,她的心就跳的越快,红唇也撇的越歪。
乍一看到那双眼,她还以为自己碰上了一个绝色男人,心头如小鹿般咚咚直跳,可当到看到他身上那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跳格子衬衫,和那一条露着双膝,前前后后有无数窟窿的牛仔裤时,心被惊吓的跳的更加快,再次连退好步后,当看到他那一头乱蓬蓬的头发,半长不短的竖在头顶,她心里就直接鄙夷起来。
“你有病啊?”宋嘉美上下看着那一身衣着,毫不客气的骂着。
要是单看那张脸,不得不说,她还真以为自己遇上了绝色妖孽,一双邪魅的凤眼仿佛盛开着桃花,一张脸要是放在古代那就是一倾国绝色,可惜被他那身衣服一衬,那形象是刷刷的下降到地底三万尺,这简直就是一大街上的乞丐。
还好,还好,自己没色迷心窍,让他占到便宜。
“呃……,对不……”看着宋嘉美那不停后退的脚步,夏云天尴尬的挠挠满头的乱发,上前一步想要道歉。
对自己这身形象,他也很无奈啊,要不是昨晚被自己那好哥们灌醉,今天匆忙的连打理自己一下的时间都没有,他死也不会用这副形象来见人的。
“滚开,我警告你,你要是再靠近我,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宋嘉美见他还要向自己靠近,立刻再次后退,看着他刚刚挠过头的手,满脸的嫌恶。
“放心,就您这形象,我也没心情对你怎样。”夏云天总算是看到她那毫不掩饰的嫌弃,心下一冷索性也不再向前,淡淡说道:“我只是想问一下,刚才那个离开的女孩是不是叫宋安然。”
这女人也不知是从哪儿来的自信,认为自己会怎么样她。就她低眉下眼的形象,送上门来他都不见得会要。
“你找她?”一听这话,宋嘉美放下了满身的防备,上下审视着眼前的人,小心的探问。
“对,我……。”面对她眼中的鄙夷,夏云天倒是淡定的很,缓缓点头,还想说什么,却被宋嘉美一挥手再次打断。
“切,还真是物以类聚,原来,她也就只会装模作样的装清高?不过,她也只能配你这样的货色了。”不等他说完,宋嘉美就鄙夷的斜看他一眼,转身踏着高傲的脚步离开了。
她一直在害怕安然会再次把孟泽坤抢回去,可夏云天的出现,让她心情大好,心情也立刻舒坦了许多。
只要她将有两个男人来找安然的消息,还跟另一个男人离开的消息告诉孟泽坤,她相信,孟泽坤刚刚动摇的心,肯定会再次回到她这里的。
夏云天怔怔的看着她踩着高跟鞋离开的背影,半天回不过神。
他这是被鄙视了?
楼顶天台。
安然静静望着天边飘过的流云,不动也不语,而站在她身边的男人,同样也是静静望着天空她眼前的这片天空,不发一言。
“说吧,你到底还有什么事?”等了半天,也不见他开口,安然只好主动开口,但望着流云的眼睛却没有收回。
“想没想过离开这里?”明锐收回望着天空的目光,转而落到她的侧脸,声音温和而沉稳。
离开?
听到他的话,安然刷的一下回头看向他,心中满是震惊。
这话什么意思?
第十九章
“没想过吗?”定定的注视着她的眼睛,明锐问的格外认真。
安然看他一眼疑惑着低头沉思,一会而后再次抬头看他,却始终猜不透他话中的深意。
她有没有想过离开,与他有什么相干?
“你很有福气,身边有对你那么好的几个姐妹。”望着她眼中的迷雾,明锐清朗的眉间微微带笑,但说出的话,却是与刚才的那句话毫无相关。
听到福气二字,安然好笑刚想反驳,如果她这样也就有福气的话,那什么才叫没福气?但她的话还出口,就被他接下来的话惊得心中咯噔一下,身体不由的僵硬,双眼刷的一下射向她,心中满是防备。
“什么意思?”
见她突然开始防着自己,明锐头疼的微微皱眉,连忙上前一步,温煦的解释道:“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
她的防备心是不是太强了?只是一句简单的话而已,她竟然也能如此紧张,难道他长了一副坏人的样子?
不过想起在来的路上看到的报告,他也只能心底叹息一声,经过那么多事,也实在不能怪她防备心太强。
“那你是什么意思?”他的解释丝毫不能减轻她心中的屏障,虽然他整个人给人感觉是那么明朗,但她却不得不防。
“我只是想说……,你虽然拥有几个好姐妹,她们也都在真心护着你,但她们毕竟不是你的家人,不可能时时都在你身边,你有没有想过,要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有个可以陪伴你、护着你的家人,那样,在回家的时候,你不会觉得太孤单,你的朋友也会少点担心。”明锐一边说,眼睛一边谨慎的观察着她表情,当看到,她听到‘家人’二字突然有些苍白的脸时,忍不住叹了口气,不再开口。
他已经在尽量斟酌自己的用词了,可没想到还是……。
‘家人’对她来说,真的如此糟糕吗?
“家?家人?”安然心下酸涩,仰头对着天空的流云嘲讽的一笑,说道:“我倒觉得没有他们,会活的更好。”
如果所谓的家人,就像宋家的那些人一样,那她情愿没有。
虽然,她已经迅速的避开他的视线,但她眼底浓浓的伤感,还是被他发现了,一时间他沉默了。
想起那晚她勉强微笑,倔强的泪水,他就再也说不出有关于‘家人’这话题的任何语言,这样的她,让他有些无力,想要将她护在自己的范围之内,却又不知该如何解开她心里的枷锁。
“跟我走吧。”沉吟半晌,他突然开口说出这么几个字,虽然,他已经可以设想到她的反应,但他还是不由自主的说了。
果然,在他说出这四个字同时,她那满身的忧郁立刻消失不见,但,这几个简单的字显然也把吓她得不轻,单看她那双睁得溜圆的眼睛,就可以证明。
安然望着眼前这张俊秀而又真诚的脸,久久的回不过神。
他、他、他……?
知道她误会了自己话中的意思,明锐无奈的深吸一口气,再次提及了今天早晨那个不愉快的话题:“最起码,那里有你的母亲。”
虽然知道,这个话题她一定不会愿意听。但,这样的她,让他太不放心。如果自己就这么走了,谁知道她以后还会经历什么事?一个没有家人保护的单身女子,单靠朋友的保护显然是不能解决问题的,更何况,她的朋友也有家人,不会时时与她在一起,如果她跟自己回去了,就算她不想见自己的母亲,最起码,他也可以护着她。
“不必,如果你想说只有这些话,我想我们不必再谈了”听他再次提到那个女人,安然下意识抗拒,转身就要走。
见她又要走,明锐无奈的叹息一声,一伸手就捉住了与自己擦身而过的人,拉住她想要离开的脚步。
这样像个刺猬般的她,还真让他有些头疼。
“放手。”感觉手上一暖,安然心底不由的一颤,下意识的猛一甩手,想要将那只包裹着自己的大手甩开,可没想到,自己的动作却惹来那只大手越加牢固的攥起。
见甩不开他,安然恼怒抬脚就冲他的脚跺了过去,霎时间,她只得觉眼前一花,他的身子已经换了一个方向,而自己的脚也已落空跺在地上,而那只禁锢着自己的手,依然还在。
“放手。”但看刚才他刚才那干净利落的身法,她就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于是憋气的怒声低吼。
真不明白,他不过就是一个代人送个礼物而已,有必要管那么多闲事吗?
见她好像恼了,明锐低眉略一沉吟,不慌不忙的从衣袋里拿出一支笔,轻轻扳开她的手,在上面写下几个数字后,才放她自由。
“这是我的手机号,什么时候你的想法改变了,就打给我。”
手上的热源突然撤离,让安然心中莫名的一空,看着掌心龙飞凤舞的数字,禁不住轻轻握紧掌心,想要留住那么一丝丝的暖意。
“怎么了?”见她低头看着自己手一言不发,明锐还以为自己刚才伤到她了,连忙低头靠近她,向她的手看去。
感觉到一股细微的气流吹动了额前的发丝,安然惊得一抬头,而明锐也没想到她会突然抬头,下颚冷不防的就被她撞了正着,而唇也意外的落在她的额头。
安然只觉得鼻子一阵酸疼,紧接着额头一热,眼前就映入了一个微带胡茬却异常坚毅的下颚,霎时间,脑海中一片空白。
察觉到她身体刹那的僵硬,明锐连忙移开自己的唇,低头查看她是否有什么不妥,但刚刚低头,映入眼睑的就是她怔楞着微张着唇的可爱样子,看到这一幕,一道低沉而悦耳的笑声立刻轻轻溢出喉间。
低沉的笑声,把安然从呆怔的状况拉回神,眼睛正好看到他正在愉悦颤动的喉结,当时脸颊刷的一下红到脖根,眼睛不敢再四下乱瞄,狼狈的转身就跑。
这、这、这……,这可是她初吻的啊,虽然只是额头,那也是初吻啊。
注视着她狼狈逃跑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明锐伸手摸摸还在隐隐发疼的下颚,清俊的眉宇间晕开浓浓笑意,深邃如海底的眼眸深处,漾起圈圈波澜。
直到逃到楼下,安然才慢下脚步,回头见他没有追上来立刻深呼出一口气,一手摸着还滚烫的脸颊,另一只手不停拍着扑通扑通直跳的心口,努力平息着混乱的呼吸。
可越想平息,她的心就跳的越快,当眼前再次闪现明锐那颤动的喉结,本来就已经很红的脸,立刻像染了颜色般更红了。
第二十章
虽说,她与孟泽坤是情侣,但他们却从未有过实质性的身体接触,就连最单纯的亲吻都没有。
想起这八年来的恋情,安然脸颊上的热度慢慢降了下来,嘴角溢出一丝苦笑。
有时候,她自己都觉得她和孟泽坤根本就不像情侣,他从来不会主动碰她,就连牵手也不曾主动过,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在付出,而他只是理所当然的接受。她也曾问过他,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冷淡,冷淡的让她觉得他们就像陌生人一样,但孟泽坤说,他不碰她,是对她的尊重,是想把最好的留在结婚那天,好让他们的婚姻没有一丝缺憾。于是,她信了,心里那一点点的怀疑,被他云淡风轻的一句话,说的烟消云散,还在心底不断的谴责自己,怎么可以去怀疑他。
可姐妹们却说,如果一个男人总是迫不及待的想把女人拐上床,那就是一色狼,能踹则踹之。但一个男人如果跟本就不碰那个女人的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