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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外面怒吼,叶紫后背抵着因为重击而不停颤抖的房门,摇头晃脑的小声哼哼的童谣:“不开不开就不开,妈妈没回来,谁来也不开。”
幸亏她的声音够低,要不然被明覃宁听到非气疯了不可,当然,他现在也不是没疯。
“钥匙呢?”明覃宁捶了半天,震的手发麻也不见叶紫出来,立刻回头恶声恶气的问着明锐。
“男子汉大丈夫,被打两下也没什么,算了吧。”明锐豪气的拍拍他的肩头,语重心长的劝慰道。
这家伙已经很多年不曾发火了,但照以往的经验来看,他这次火气不小,为了以防叶紫死无全尸,他决定不把钥匙所在说出来,毕竟叶紫还是安然的朋友,今天已经惹安然发怒了,他可不想再火上浇油。
“你你,你见色忘弟,我自己找。”见明锐不但不帮自己反而还劝他放弃,明覃宁差点气炸了肺,一把甩开明锐的手就准备自己找。
“呀,你这是怎么了?”被声响惊动出来的安然,一开门看到的就是明覃宁那满脸的血,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没事,碰到鼻子而已,用凉水冲冲就行了,哈哈……。”明覃宁见安然出来了,不想自己美好的形象毁之殆尽,立刻干笑两声朝卫生间走去,只是在进卫生间前又狠狠瞪了眼印着几个血掌印的房门。
“这是怎么了?”看着明覃宁消失的背影,安然忍不住的问明锐。
“……”
“啪嗒”
明锐刚想要解释,就被一声门门锁轻响的声音打断,回头就见房门被人轻轻拉开了一条小缝,紧接着是叶紫的那咕噜噜直转的大眼。
“叶……”看到叶紫,安然立刻来到门边刚想问她怎么回事,叶紫却紧张连忙竖起食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紧接着小心翼翼的用气声问道:“那破鼻子的家伙呢?”
“去卫生间了,你……。”安然干脆的回答完她的问题,刚想问怎么回事,叶紫的头却突然消失在了门缝里,紧接着就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
听里面传来的声音,安然更是莫奇妙,刚想伸手敲门,那门却再次悄无声息的打开了。
叶紫背着个小包蹑手蹑脚的走出来,眼睛谨慎的望了眼卫生间的方向,听着卫生间里花花的流水声,然后小声说道:“我走了,这里的东西我有时间再回来搬。”
“啊?为什……嗯……”
“嘘嘘嘘……”一听到安然毫不压低的声音,吓得叶紫赶忙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别说话,别说话,我先走,以后再跟你解释。”
叶紫小声说完之后,也不管安然是否听明白了,立刻弯身如猫儿一样踮起脚尖,一边注意着卫生间动静,一边快速向门口靠近,安然望着她鬼鬼祟祟的样子,更满脑子的问号。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竟然把天不怕地不怕的姑娘吓成这样子。
明覃宁洗干净满脸的血迹,好不容易止住血后又弄了个冷毛巾捂在鼻子上就走了出来,他可没忘记要找那个女人算账,可是刚一出门就看到叶紫背着个小包鬼鬼祟祟的正打开门的样子。
“你给我站住。”一看到叶紫的身影,明覃宁火从心头起,怒吼一声,啪的一下扔下毛巾就追了过去。
叶紫听到那声怒吼,身子禁不住打了个寒战,跐溜一下跳出房门顺带‘哐’的一声甩上门,就不要命的向前逃去,紧追过来的明覃宁眼看着又要撞上门板赶忙刹住了脚步,这才避免了再次被撞的下场,紧接着那燎原般怒火燃烧的更加炽烈,打开门就如疾风般掠了出去,空气中隐约还传来了咯咯的磨牙声。
“这、这到底是怎么了?”看着那如猫追耗子迅速消失在门口的两人,安然茫然的问着身边的男人。
“没事儿,小孩子打闹而已。”明锐怕她担心叶紫,敷衍的笑着去关门。
这小子好像是真的发火了,以他有仇必报的性子,叶紫的前程堪忧啊。
小孩子打闹?
安然对这个解释显然不太满意,不过也没有太担心,以叶紫的身手应该也不会吃亏才对。
知道两人也不会出什么事,安然回身就准备回房,可当看到客房门板上那惊心怵目的血手印时,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拾起明覃宁仍在地上毛巾擦了起来。
难道这两人上辈子是仇人吗?
下面的几个掌印都擦完了,安然又踮起脚尖准备擦上方的血迹,可她的脚刚刚踮起一只大手罩在了她的手上,这才发现明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自己背后,宽大身躯将她笼罩在他的气息之内。
“我来吧。”明锐对她微微一笑,接过她手中的毛巾,擦着上方血迹,身体却没有移开,依然将她停留在自己身体与门板之间。
安然感觉到他时不时碰触到自己身体的动作,神色微微窘迫,身子一弯就要从他宽厚怀中钻出,可没想到,她刚刚一动,他大手却突然下落到她的腰间抵在了门板上,紧紧将她圈在了怀中。
第一百三十七章
(请看电影网开播了! hp://dy。qingkan。ne 无广告高清播放!请大家相互转告!)安然任他浓厚的气息将自己包围并没有反抗,只是安静的待在他身体范围内不发一语,她知道,只要他不想放开,那么她是说什么也避不开。
“我们平心静气的谈谈,好吗?”明锐叹息着她的安静,凝视着她的沉静的眸子有些无奈。
真的不想看到如此安静的她,可是他又能怎么办?
“只要不谈薛家。”安然静静听着耳边传来他有力的心跳声,带着几分执拗轻轻开口。
不知为什么,以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总会觉得格外安心,可此刻,她却突然觉得那么遥远。
“唉……,你就不能……”
“不能。”
明锐叹息着刚想说什么,安然却打断了他还未出口的话,拒绝的干脆利落,没有一点缓和的余地。
薛家,不谈,这辈子都不想谈。
“安然……”听着她瞬间变得冷凝的语气,明锐心中充满着无奈。
“我累,要去休息了。”安然不想再听到有关薛家的一句话,伸手轻柔但却坚定的推开他环着自己的臂膀,不想解释以前的事情,她只希望与薛家的任何都两相无干,没有任何瓜葛。
明锐感受到她推开自己的力道有多么坚决,心中涌上一丝不愉,但也知道她执拗起来谁也无法改变,只好放她离开。
这是结婚以来她第一次推开自己,也只会有这一次,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
安然回到房间静静躺在床上,有些意外他竟然没有再阻拦自己,不过这样也好,他们互相冷静一下。
薛家,柳卿音,这都是她心里撕裂不知多少次的伤口,现在那伤口虽然已经好了,但却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疤痕,每每提起虽然不会痛了,但却依然堵心。
明锐整理好明覃宁留下的痕迹之后,就回了卧室,见她呼吸平稳的闭着眼似乎已经睡了,于是放轻了脚步悄无声息来到床边,望着她睡着却依然紧皱的眉头,动作轻柔的伸手将她搁在腰间的被子往上拉了拉。
可能是因为怀孕的关系吧,最近这些日子她似乎有些贪睡,而且还睡的很沉。
由于有心事,安然并没有睡得太沉,当感觉到身边的动静时立刻睁开了眼,正好看到明锐那小心翼翼的动作,心底绷紧的心弦似乎微微一颤。
不可否认,他是个很好的男人,对她细心体贴,面面俱到,不论事情大小都会提前为她提前打算好,只是他今天的举动却像一根刺般刺到了她的心里,虽然明知道他没错,但却无法不在乎。
“睡吧,我在这儿陪你。”没想到她会突然醒了,明锐微微一愣继而温柔的笑着也挤上了床,大手如往常一般像将她的身子搂在自己怀中。
感觉到他的动作,安然身子微微一动就想挣开,几乎同时就感觉那双大手的力道忽然加重,紧接着头顶就传来一声沉闷而又不容拒绝的声音:“睡觉。”
知道他不会放开自己,安然也只好停住了反抗的动作,如往常枕在他的胸膛再次合眼睡去,只是心中却很是不满他的霸道。但不满归不满,随着时间渐渐流逝,她的眼皮变得越来越沉重,直至最后沉沉睡了过去。
感觉到她趋于平缓的呼吸,明锐缓缓睁开了眼,垂眸望着她沉静睡容,目光变得无奈而坚定。
既然她不想谈薛家那就不谈吧,总不能为了薛家为了柳卿音而让她远离了自己,虽然知道这做法似乎有点过于纵容她了,但是,不纵容她还能纵容谁呢?既然决定了宠她,那就宠到底吧。
安然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一阵手机铃声惊醒的,睁开眼发现明锐已经不在身边了,漫天的晚霞映红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她平息的着因为突然的铃声而砰砰乱跳的心房,起身循声着声音在床头柜边找到手机的同时,也看到了压在手机下方的一张纸条。
“喂……”安然并没有看手机上来电显示,满不在意的一边摁下接通键一边拿过桌上的纸条看着。
纸条上是明锐龙飞凤舞的字迹,那上面写着他有事要处理所以先出去一下,傍晚六点会回家,另外下面还有几行小字竟是关于宋嘉美的流产原因,当安然看完纸条上的内容时震惊的瞪大了眼,一把拿开耳边已经接通了的手机立刻拿过桌上的另一张纸,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参数值中果然有纸条上所说成分。
宋嘉美竟然是喝了打胎药,这么说,她今天跑来的目的就是故意陷害自己的,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四五个月的孩子,身体的各个部位已经形成,那就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孩子了呀,她怎么狠得下心打掉?
“宋安然,你听到了没有,给我回答。”
电话里一声犀利的怒吼传来惊醒了还在呆怔的安然,这才想起她刚才已经接通了手机,不过这怒吼竟是那么熟悉,低头手机上果然是哪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号码,眉头立刻皱的更紧。
孟泽坤?
“找我什么事?”将手机放在耳边,安然的声音清冷而又不耐烦。
事到如今,她可不相信他会闲的没事打电话来找她聊天。
“什么事?我倒想问问你,你到底想做什么?你到底是有多狠的心,竟然下手去害了我的孩子。”孟泽坤站在医院的楼层的楼梯口阴沉的怒喝着,那低沉而又隐含愤怒声音立刻在空荡荡的楼道里发出几道回声。
今天他在进行一个重要会议,手机一直处在关机状态,当会议结束打开手机的时候却发现竟然有几十个宋嘉美的未接来电,看着那熟悉而厌恶的手机号码,孟泽坤不耐烦的回拨回去但得到却是她在医院的消息,匆忙赶到医院时,看到的就是哭的跟个泪人似的宋嘉美,当从她的知道是安然下的毒手时,他心里长久积蓄的愤怒立刻爆发了,对于宋嘉美腹中的孩子,他说不出喜欢或不喜欢,但也容不得别人夺取了它降临到这世上的权利。
“我害你的孩子?你有病啊?”听到那犀利的质问,本就心情不太好的安然胸口也不禁燃起一股怒火。
宋嘉美无端的跑来害她,她这还没兴师问罪呢,他倒是先恶人先告状了,这天下还有道理吗?
“宋安然,无论你怎么狡辩,事实就是事实你是抵赖不了的,这次我绝不会姑息你,我会找律师告你的,你就等着接法庭传票吧。”孟泽坤狠声说道,眼中满是凶狠之光。
公司在市遇到的阻力,广告公司现在所承受的压力,以及现在所发生的事情,一切的一切都与安然有关,这让他怎么能忍受?
“有本事你就告,我还怕你不成,不过你最好要有足够的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