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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这句话,对安然来说不亚于一道闷雷,轰的她涨红了整张脸,恨不得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
天哪,这次她可算是丢人丢大发了。
“既然你这么渴望这件事,那我自然也不能让自己的老婆失望啊,不过,这里毕竟是公众场合,就像你说的实在不合适,不如我们早早回家吧?要是老婆大人想来点儿新鲜的去宾馆、酒店,我也是很乐意奉陪的。”明锐将唇抵在她的唇上,低哑的咕哝。
“奉陪个鬼。”听到最后一句,安然只觉得浑身热烫如火,羞恼的娇斥一声,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个竟然就把将明锐推了开去,然后迅速远离了他能接触到的范围。
“那可不行,我全部身心可全部都是属于你的,怎么能去奉陪鬼呢,就算是再美艳的女鬼,我也要坚守阵地啊。”明锐稳.住被她推开脚步,喉间溢出一声愉悦的笑声,长臂一伸就将逃离自己的女人一把抓了过来,在她耳边暧昧呵这温热的气息。
“你还说……”安然恼羞成怒的一瞪眼,单手毫不客气在他厚实的腰间掐了一把。
以前总觉的这个人温文尔雅,怎么会变得这么油腔滑调的?
明锐低低笑着,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任她发泄心中的不满,丝毫没在意她比猫儿大不了多少的掐捏。
安然掐了半天只觉手指发酸,却见他依然眼含笑意的望着自己,仿佛腰间豪无所觉一般,心中更是郁闷,索性也不再白费力气,抽回手转身就走。
“今天回老院吃饭吧,奶奶今天打电话来说,爷爷想我们了。”明锐跟在她的身后扬声说道,丝毫不在乎安然的小气。反而还十分惬意的欣赏着她生气时的小女人样子。
听到他的声音,走在前面的安然唇角溢出一抹笑意,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打开房门就走了出去,而明锐也只是静静的跟在她的身后,什么也没说,只是黑眸含笑的望着她的背影。
走廊中,一男一女就那么一前一后的走着,谁也没有说话,但却异常的温馨,可在那些有心人眼里,这一幕就显得有些不正常了。
八卦之人哪里都有,在两人一前一后走进电梯后,那些藏在暗处的八卦人立刻钻了出来,叽叽喳喳的小声议论。
“你看,他们果然闹翻了。”
“是啊,现在两个人都不说话了,情况不太好啊。”
“唉,真是没想到,我们书记这么好的男人也会出墙。”
“呸呸呸,狗嘴吐不出象牙,书记才不是那种人,你没听到我们书记撵那个女人的话吗?肯定是那个女人倒贴,书记夫人误会了。”
“对啊,我们书记也怪可怜的,你说这世上怎么就有那么多的不要脸的人呢?找个一般人过日子也强过给人当小三吧?”
“这话不能这么说吧?我们书记这么有魅力,要是我,我也愿意倒贴啊……”
“切……”
所有的议论在一道无限向往的娇媚声音响起后,终结在一片唾弃声中。
薛清颜怒气冲冲的回到家里,一把将包甩到沙发上,身子也随之趴到沙发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阳台前,坐在摇椅上的薛老看到这一幕,疑惑的微微攒眉,缓缓放下手中的报纸走了过去。
“是谁欺负你了?”薛老爷子在她身边坐下和蔼的问着。
一个小时前,薛清颜接到一个电话就匆匆跑了出去,怎么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就哭着回来了?
这孩子虽然高傲了些,也跋扈了也些,但一向也是坚强的,是谁有那么大本事把他这不轻易向人低头的孙女惹哭了呢?
“还能是谁?”薛清颜呜咽着抬起头,冲口说道:“能让我哭的,这世上还有谁?”
“呃……”薛老叶紫被薛清颜枪药味浓烈的话噎的心口一窒,脑中回想一下继而叹息一声,语重心长的说道:“丫头啊,你也看开点儿,明锐那孩子虽好,但他已经结婚了,你就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好不好?这天下比他好的男人多的是,你又何必非要认准他这棵有主的树不可呢?”
“我又没做什么,我只是去提醒一下他,他那个老婆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他竟然撵我走,爷爷,我不服,凭什么呀,那么一个下贱的女人,有什么资格配得上他?”说道这里,薛清愤愤从沙发上翻身而起,带着两行清泪委屈的高声喊着。
闻声从房间走出来柳卿音,刚一出来就听到薛清颜犀利的话,当下脚步立刻停住,挡住了同样跟在她身后而来的薛龙涛,脸色有些僵硬。
与此同时,另一扇门也随着吱呀一声敞了开来,头扎马尾辫的薛凌菲,一脸好奇的从门缝里探出头来,口里还不停的咀嚼着什么。
薛龙涛皱眉看了看探头探脑的薛凌菲,转而深深的看了眼脸色有些不好看的妻子,眉头不由一皱,直接越过她走出门口。
“清颜,不管明锐的妻子是什么人,能不能配得上他,那都是他的事情,与你无关,你最好要搞清楚自己的立场。”薛龙涛一边走下楼梯,一边神情严肃的说道。
“凭什么?我凭什么要放弃?要是她是个出身比我好,事业比我出色,凡事比我优秀的女人,不用你说我也会退出,可她不是,她没有好的出身还不知检点,靠着自己的色相魅惑男人得到今天的一切,这样一个卑鄙无耻的女人,我凭什么让?”薛龙涛的话就像一根火柴,点燃了薛清颜心中那根爆炸的引线。
“可明大哥爱的就是那个女人啊,你就是出身再好、再优秀又有什么用?”薛凌菲嚼着口香糖眉头一皱,眼睛苦恼的转了好几转,皱着眉头说道。
“闭上你的乌鸦嘴。”听到她的话,薛清颜蹭的一下从沙发上的爬了起来,也不管摆在茶几上的是什么,伸手抄过来就冲薛凌菲砸了过去。
薛凌菲一看到一道抛物线的物体照着自己脑袋飞来,手疾眼快的身子连忙向后一缩,就在她脖子刚刚缩回门内的刹那,一声‘彭’的巨响立刻响起,某样物体砸在门上然后坠落在地上。
薛凌菲一看到地上滴溜溜乱转的铜制烟灰缸,不由后怕的暗暗吐了吐舌头。
好家伙,这可是铜质的灰缸啊,是伴随着老爷子从年轻时代走过来古董级烟灰缸,这分量要是真砸在头上,她脑袋还不马上开了花?
“清颜,你怎么能拿这个砸凌菲呢?”看到这一幕,一直没有开口的柳卿音后怕的看看门框上被砸进去的凹痕,霎时变了脸,十分严厉的说道。
还好凌菲手脚快,这要是被砸中了,破相是小这万一出了人命可怎么办?
“怎么?我砸你亲生女儿你心疼啊?”本来,当意识到自己扔出去的是什么的时候,薛清颜也害怕了,她本心里并没有要伤害人的意思,可当听到从未高声说过话的柳卿音,竟然如此训斥自己,立刻毫不客气的瞪眼顶撞回去。
“你……”柳卿音被薛清颜抢白的话气一口气没上来,想要说什么却发觉胸口突然生疼,连忙捂住自己胸口平息一下紊乱的呼吸,厉声冲薛凌菲喝道:“给我滚回房去。”
说完之后,柳卿音看也没看那两个一老一少两个男人,转身就走进了卧室,‘彭’的一声的摔上了门。
自嫁进薛家,这是她第一次当着薛老爷子的面发火,当下愣是两个薛姓男人惊得面面相觑。
“清颜,你刚才话重了,怎么能这样的说你妈呢?”怔怔的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半晌,薛龙涛才回过神来,回头沉声对薛清颜说道。
“妈?我叫她一声妈,她是我妈,我不叫她就′什么也不是?不亲生的说什么也隔层肚皮。”薛清颜瞄了眼楼上紧紧关着的门,回身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冷冷驳斥道。
放肆。“一听到薛清颜的话,薛龙涛顿时怒了,眼一瞪厉声喝道:”你在国外待了这么多年就学会了不辨是非吗?她对你付出有多少,你心里清楚,你再这么伤她的心,我决不轻饶。“
薛龙涛愤怒的直喘粗气,他也没想到曾经是那么善解人意的女儿竟然变成这样,怒斥过后,也立刻转身离开,再也不管薛清颜刚才到底是为什么而哭。
第一百一十一章
“爷爷……”第一次被薛龙涛这么训斥,薛清颜可怜兮兮的望着身边的老人,泫然欲泣。
她也知道刚才自己是有些过分了,可就算知道错了,她还是不能接受自己薛龙涛训斥的结果,自她记事以来,可从来没有谁训过她的。
“你也太不懂事了。”薛老爷子失望看了一眼清颜,低叹一声也沉着脸回房了。
或许,这个孙女是真的被他惯坏了吧,竟然如此不知深浅的话。
看着这一幕,薛凌菲也悄悄的吐了吐舌头,轻手轻脚的退回了房间中,如此非常时期,她可不敢去招惹薛清颜,要是一个不小心说错了再被砸可没人再来就她,再说,刚才薛清颜那样说自己的母亲,她心里也是有些怨言的,虽然她们两个是姐妹没错,但最最崇拜的母亲被人这么说,她心中还是有些疙瘩的。
霎时间,这大大的客厅中就只剩了薛清颜孤零零一人,颓然的落在沙发上,仿佛一夕之间身上的力气全部消失了,再也没了刚才那满腹的委屈,只剩下浓浓的孤独和寂寞,始终有些不敢相信,不过眨眼间,所有的人竟然在这一刻竟然全都不管她了。
没人在乎她心中的委屈,没人抚慰她受伤的心灵。
她不过就是想在家人这里寻找一点安慰而已,为什么他们不但不来安慰她,还个个都在训斥她?
薛龙涛回到房间望着闭眼静静倚在床头的柳卿音,缓步走了过去在她身边轻轻坐下,轻柔的说道:“清颜还小,刚才那些话也不过是无心之语而已,你也别太在意了。”
柳卿音仿佛睡着了一般,对于薛龙涛的话没有半丝反应,就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半点改变。
见柳卿音没有任何动静,薛龙涛无奈的呼出一口气,继续说道:“其实,这件事要怪就怪就怪明锐太过护着安然,他明知道我们清颜爱了他那么多年还移情别恋,安然也是,什么男人不好找,为什么非要抢我们清颜喜欢的男人?清颜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也在情理之中,要不然也不会失去理智说出刚才那么伤人的话。”
柳卿音依然一动没动,薛龙涛脸色微僵,迟疑一下张嘴刚想再说什么,床上一直未曾出声的人却闭着眼轻轻的开了口。
“丈夫保护妻子是天经地义,明锐从未表示过的对清颜有意,也就没有移情别恋之说,安然从来不知道明锐是谁,清颜又是谁,这夺人所爱的话就更无从说起,一直以来的都是清颜在一厢情愿,这才是事实。”
本来柳卿音开了口,薛龙涛是高兴的,毕竟她终于不再与他冷战,可当听到后面的话时,脸色顿时有些难看了。
“这话说的过了吧?清颜一厢情愿?你就是这么认为的吗?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把她当女儿看?你知不知道这样的话对清颜来说有多狠?”
“我有没有把她当女儿你心里最清楚,不是吗?”薛龙涛的话刚落,柳卿音缓缓睁开了眼,冷冰冰的对视他,清冷的说道:“我就算再狠,比起你来也已经好太多,最起码我好好地把她养大了,而你呢?我的女儿受尽苦楚的时候,你却罔顾对我的承诺,就只是那么冷眼旁观着,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
“我没有冷眼旁观,我只是以为……”
“你是司令员,以你的为人处事会容许以为这两个字存在吗?”
一听到柳卿音再次提起他那个女儿,薛龙涛皱眉忍不住狠狠的皱起,压下心头的怒火刚想解释,却被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