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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下。正如相书上认定的大眼睛的女子乳房大、眉开者非处、女子唇形与下阴联系,男子鼻与下阴联系等,都是指得通常情况下,也有完全相反的。相书上的东西都只是做个参考,大家不可信之。)
但相法类的书籍王木极少阅读,自己也从未向他提起过此类毫无实用价值的相法,他是如何知晓的?不过王甲已经无暇追问。他高声叫道:“阿木!”却见王木已经老鼠见猫般亡命奔跑,急忙加快脚步,向前追去,边追边叫:“别跑!别跑!”
追跑之间,老大心中已急。“快追!”随小铲一起顺平台环道而追。眼见两人在前面饶了个弯,前后相差仅几米时,转过弯后,却见面前已经无路。环道上竟升起了一面陡削的墙,阻挡了去路。陡壁前,只有目瞪口呆的王甲。
两人赶到近前。
“怪了。怎么突然就穿了过去不见了呢?”只听王甲喃喃自语着,忽然也撞向了墙。
“冬”的一声,王甲撞昏。
※※※※※
陈星放开了韦依依。
流水迅急,他呆呆地看着这大腹便便的韦依依,呆呆地看着那虽然已经怀孕,但依然如花般娇艳动人的容颜。
韦依依也正在看他。
两人的神色,都很怪。
流水迅急,陈星的表情变化也如同流水。
他忽喜忽悲忽怒忽哀忽恨忽爱忽凶忽静最终变为一种复杂的凝固。
复杂的凝固于面上的笑容。
惨笑。
“不是我。”他说。
韦依依无言而垂首。
“为什么不是我?”陈星白痴亦似地问自己。
韦依依垂首而无言。
陈星忽然怒了,他一掌掴在韦依依的脸上,厉声叱喝:“是谁!——那是谁?!”
韦依依无言。闭上眼睛。摇首。
陈星终于静了下来。他的面容上,充满了失望之色。充满了深深的绝望。
“是他。”他喃喃自语着,“竟真地是他……但,为何竟会是他……他怎么就……”
他再一次地惨笑,再一次地望向无言的韦依依,突然间飞起一脚,踢。
韦依依划出曼妙的弧线,“通”的坠入溪水中。
流水迅急。但陈星的泪更急。
他突然仰首。
怒吼。
韦依依也有泪。
泪在心中。
※※※※※
王木拔足而奔,只知道惊骇无比:天那!这些人吃过人!再联想到那凶狠的仿佛要吞噬自己的目光,更觉惊恐万分。他不顾一切地跑着,脑海中没有一丝的杂念。
这是条呈环形的道路,泥土与岩石相混杂着,却十分的洁净与平整。他飞跑着,并无确切的目的,正像是回家的路途中遇到那量失事的车时只知道飞跑才是避开危险的唯一方式。奔走中,身后传来王甲的呼叫,但他无暇理会,边跑边叫:“快!快跑!”
面前,突然升起了一堵墙。他急忙收势,但奔速太快,竟已撞上。只觉仿佛撞入了一床棉被里一般,奔速缓慢袭来,“叱!”一声撕裂什么的声音之后,奔跑的速度突然恢复,再望去,面前已经没有了墙。
墙在身后。
他竟然穿越了墙!
停下,返身,王木面对着这堵穿越过来的“墙”,试探着伸出手去触摸。再拍拍。是花岗岩的声音,再仔细地看看,的确是花岗岩石。
“王甲!”他叫。
没有人回答。再叫两声,依然无人回答。他巡视着四周,只见明亮的惨绿色光线下,头顶仍如刻意布置的灯光一般,下面,是坡道,坡道下弧与内缘交界处的那条看不见的溪涧所在,正有阵阵热雾上涌着。对面的那内缘岩壁上,有着大大小小的洞穴隐藏于黑暗,显然是一条条 通来的路径;身边,是陡削的柱台式的外壁,也是花岗石,脚下的环道,在不远处饶个弯。
他离开墙,试探着向前走去。
他左顾右盼着,忽然发觉前方不远处的柱台处岩壁似乎有些异常,行走数步后,就见陡削的岩壁上,凹进一个深一米、高两米的口,凹入处宽仅半米,他挤了进去,向内看去。
紫光充沛。紫光正从一个小孔向外射出。他使劲向内挤到头,贴着小孔向内张望。孔内,是一处充满了紫色光雾的空间。
紫光迅速变换着,一幕幕的图案演电影般呈现,图案汇为一束束光线,激射而来,一幕幕的动画片式的机器怪兽的图案在眼前闪烁,很快就映入脑海深处,在思维的深处闪炸不停。
钻心的疼痛在脑海中。他只觉得一个头似乎已经裂成了数百个!
惨叫。惨叫声中,他使尽了全身的力量,后退。
扑通!
仰面,视线朝上。
上面也有图案。
——一个满面长须的人,正在斯斯文文地拿着两柄几乎一模一样的刀。
——正斯斯文文地切割着,正在斯斯文文地宛如食用着意大利牛排似地一刀为叉一刀为刀地切割着、食用着什么。
但那究竟是什么呢?
“你是说,环道上本没有墙吗?”
老大的面色凝重了。他仔细地端详着这面花岗石的墙,轻轻叩击,空空空的声音传来,仿佛墙内有着另一个世界一般。
“生机刚现,怎么也不会出现机关的……,难道……”他呢喃着,忽然望向王甲:“请问:在图上,这柱体是否表示着城池?”
王甲苦笑一下,“这地图,只有我和弟弟一起持用时,才能判别一切。不过,在以往来看,这柱体的确不是城池,这只是溪涧的表示。很多时候,我甚至怀疑;城池,亦既出口,是否仍在向下!是否——只代表着最终的死亡?!”
小铲道:“依照机关设置的常理,但凡重地,均设置有机关、消息、埋伏。因此设置有这些东西处,也即表示该处有秘密。愈是重要的地方,机关越多。埋伏越隐秘、消息越险要。”他抚摸着那小得可怜的鼻子,“——难道,这柱体内有秘密?”
老大凝目搜索着环道,再看了这面“墙”片刻,摇摇头,“环道是普通的。秘密只能在柱体内部。”他伸手扣巧着柱体,听其音,辨其质,沉声道:“里面是中空的!——它的半径有……?”
“二十米左右。”王甲不禁担心起来,“它高度有二十余米,半径约有二十米,里面的确可以隐藏许多可怕的东西。就是这个环道,阔也有近三十米,仅察看了一处,就断定了没有机关存在,是否有些太武断了?”
“不。”老大淡淡道:“我的意思是说:环道之上,机关众多,柱体之内,也有机关。但秘密不在环道上,而是在柱体内。”
“那,——阿木他……,不会有事吧?”
老大沉默一下,回首望去,“现在还很难说。我们只能向前走走,看能否在对应处遇到另一面墙。若有,他不会有事。若无,那只怕是……”
王甲已经飞奔而去。
老大、小铲紧紧跟随。三人奔了片刻,果然见到另一面墙昂然耸立着。王甲不禁喜道:“果然在对应处!不错!是有墙!”
但老大的面上,却不见丝毫的欢悦,反而更为沉重。
“必须先离开此地!——否则,机关很可能会层出不穷!”老大沉声说着,忽又冷笑:“这次,无论采取什么方式,也得让朱倩死!——不然,只会是没完没了的危机!使我们疲于应付!”
“这是一个凶星!”他补充着,目光,再度变得凌厉森冷。
王甲一凛。也不知怎的,忽然就想到了王木。对弟弟,心中也就突地泛起一丝前所未有的隐忧。
※※※※※
头通。心痛。王木恐怖地站起来,拔腿而奔。
这是一个人吃人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中,随时会发现人吃人的现象。他已经见到了食人后的貌相,也见到了正在食人时的景象。
他从来不敢相信:一个人,在吃着另一个人的时候,竟是那般的优雅而斯文,那般的从容不迫,那般的风度绝佳。可也正因如此,反而更显得“人”是那般的凶残可怕。想必,其他的吃人者在吃着人的时候,也是一样的具有着绅士风度吧?或者,也都有着淑女的品位?
他已经不敢想像,究竟有多少的人是食人者。但他知道,绝不要和食人者行于一起!绝不能!和食人者共行,也就唯有食人或是被食这两条路可走!若既不想吃,也不愿被吃,唯一能做的,就只能是:迅速逃离!越远越好!
必须逃!
不能不!
不但自己要逃,还要快些告诉哥哥!——离开他们!快!快
逃!
但他刚顺着环道跑了不久,就又发现了一面阻碍着去路的高墙。依然是花岗岩,依然有个凹陷的散发着紫光的小孔。可他已经不敢再看。他站住,回忆:
——从山顶的顶峰处下望时,环道是通行一周而毫无阻碍的,但现在,很明显的,环道却被两面高墙分割成了左右的两个世界。
——这样看来,想见到哥哥,就只有跑下环道,饶过去这一条路了。
——亦或,其实自己能够穿越墙?
他一头撞向墙。
金星乱冒。
休息了一阵子,他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向环道下方而去。
地势向下,坡度很大。半清醒半迷糊中,他的步伐越来越快,顺着稍微内陷下去的坡道走了没多久,坡道就似乎成了巨大的球体的下半部一样,而他的速度也成为奔跑。
半清醒半迷糊中他知道自己绝不能刹势,也只有一口气地向下跑去,转眼到了坡道的中间。
他看到了人。
温泉亦似的溪涧中,正冒出阵阵的热气,热气化为雾气,浓浓的雾气中,正有人在溪涧中浸泡、浴洗、玩耍、游戏、做爱……
——九个人。
——七女二男。
那些人也看到了仿佛生长于半空“球体直径”处的他。九个人一起仰头,略一迟疑,便一起停止,行出,仰视。水雾蒸腾着,王木却只看到了那一具具若隐若现但却更加令人怦然心动的赤裸之躯体,只看到了那七张天仙亦似的容颜。而后,就见其中的两人互相望了一眼,低声说了句什么,九个人交头接耳一番,瑶池七仙女就一同向上行了数步,盈盈而拜。
七双虔诚的眼眸。
还有一个姿态。
——请。
——请 您
下
水。
第五章 凶星
2
一、杀人者死
“杀人偿命,千古真理。”
“朱倩杀了人。所以,她必须偿命。必须死。”
“不错。我们是食人者。但事有轻重,我们所食的,乃是死尸,而非生者。朱倩其人呢?貌美如花、心如蛇蝎!杀人的同时,竟咬破死者的动脉,饮血解渴。之后,更就为了一些团体的食物能占为己有,而不惜暗杀同伴——那是一名即使我们也不得不承认的可歌可泣的女性。”
“若论凶残,又有谁能比得上她?”
“要她死,绝非是为了泄私愤,而是——若不杀朱倩,纵然有地图于手,也毫无生机可言!”
“在冥冥之中,自有一些神秘的东西存在者。无论信与不信,全在个人,但信与否均不能使其不存在。作为盗墓者,千百年来的血泪经验,已经使有些东西,成为本行业所遵循的颠不破的真理!何况,即使在现实的社会,杀人偿命,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若杀多人只为救一人,被救者定是圣人;若杀一人可救多人,杀人者也是圣人!杀了她,可令多数的人求生,从道义上来说,也绝非是邪恶。所以,谁也不能指认我们凶残!”
“我们是君子。君子做事,正在内,其外是否邪恶,但凭众说。若系小人,又何必多言?”
“令弟已被彼方所迷惑,之所以向您解释,是不希望您也离开,是不想让您误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