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太子拉住她的手,轻声说“戈薇,这件战袍就如你在我身边一样,你放心。”
“就像雪霏说的男儿征战去,女儿缝征袍。”戈薇强忍着泪不留下来,脸上勉强有些笑容“太子,你要多珍重。”
“恩,你也是。”太子搂住戈薇,戈薇悄悄拭去眼角的泪。
少中天一个人在屋里收拾行李,当看见抽屉了的那张雪霏的画像时,叹了口气,顺手将画放进了行李中。
门‘吱呀’一声开了,少中天淡淡的说“我不是说了吗,不许任何人进来,还不快出去。”
“我好不容易才进的你们逍游府,你连看都不看我,就要赶我走?”
少中天听见这声音,回过头去,见雪霏笑着站在自己的房里,欣喜若狂的少中天一把将雪霏搂入怀里,笑着问“你怎么进来的?”
“你别忘了,我会空手道的,我都可以都偷入冷宫见皇后,你这小小的逍游府怎能难得到我!”雪霏趴在少中天的怀里有些撒娇的意思。
少中天娇宠的挂了一下她的鼻尖,笑着说“霏儿。”
“嗯?”雪霏应了声。
“霏儿。”少中天又叫了一声。
“嗯?怎么了?”雪霏抬起头来问他。
少中天笑着说“没事,我只是很想叫你的名字,我走了以后就叫不了了。”
雪霏撒娇的说“怎么叫不了了,你尽管叫,又没人封你的嘴。”
少中天亲吻着雪霏,从雪霏的眼角落下一滴滴的泪珠。哽咽着说“中天,我真的舍不得你,现在我想在你出征前见你一面都这么难,还要偷偷摸摸的,我——”
少中天帮雪霏擦着泪,笑着说“傻丫头,我也舍不得你啊,你要答应我,一定要好好的,知道吗?”
“恩。”雪霏点着头,自己擦掉眼泪,换上一张笑脸说“我会好好的,你也是,不管怎样,你都要给我活着回来。”
“遵命。”少中天调笑道“我少中天一定会活着回来。”
雪霏笑了,轻声问“你的战袍呢,怎么没看见?”
少中天一挑眉说“不就在那儿嘛!”
雪霏扭过头去,看见的是自己来时拿来的包袱“你就这么确定,那里面是战袍?”
“你费尽心思来逍游府不只是为了说几句话吧?”少中天自信的打开包袱,心中一惊,是一件很有气质崭新的战袍“你做的?”
“不行吗?”雪霏倚在桌子边上笑着说。
少中天微微一笑,轻声道“我真是小看你了,你连战袍都会做!”
“因为我的奋斗目标是做一个设计师嘛,这种活,当然会了。”雪霏细心的将自己辛苦连夜做的战袍传到少中天的身上。
战袍内的右侧绣着一个桔梗花,桔梗花下是一个用自己从前做的白手帕抱着的平安符,虽然有点迷信,但雪霏认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和少中天呆了一会,雪霏就从逍游府的后院溜走了,雪霏刚走林若儿就推门而进,少中天吓了一跳,恢复平静,淡淡的说“我说了不许任何人进我的房间,你来干嘛?”
“不许任何人,她慕容雪霏就能来吗?”林若儿破口而出。
少中天一愣,然后冷冷的说“你偷听我们说话!”
林若儿愤怒的说“偷听怎么了?就许你们私会,不许我林若儿偷听啊?”
少中天眉头一皱,不去理她,林若儿拦住他,恨恨的问“中天哥哥,你今天要走了,我不想吵,可是若儿只想问你一句话,那个女人她有什么好?要你这么死心塌地的爱她?”
“她哪都不好,她一点也比不上你,可我就是爱她。”少中天冷冷的说“让开。
“我不。”林若儿将门关上,“中天哥哥,你这么爱那个贱女人值吗?”
少中天一巴掌打在林若儿的脸上,愤怒的盯着林若儿“你说过了没有?你有什么资格说她?你骂她是大不敬你知道吗?”
“我为什么没有资格说她,中天哥哥,你为了那个女人打我?”林若儿护着脸哭着说。
林若儿不知现在的少中天为何会这样对她?她的心里只知道这一切都是拜雪霏所赐,心里早已恨透了雪霏。
“打你这是轻的,林若儿,我就把这一切都告诉你。”少中天愤怒的说“雪霏她是你的亲姐姐,你不姓林你姓慕容,你知道雪霏为何处处忍让你吗?要是换了别人,她绝不会去忍他,唯独忍了你,是因为你是她的亲妹妹,她不想伤害自己的亲妹妹,她觉得已经欠你很多了,她想还你,所以她忍你,你明白了吗?”
“你胡说!”林若儿使劲摇着头。
“信不信由你,她不告诉你是因为她知道就算她说了你也未必会信她,所以她才没告诉你,只是默默的忍让你。”少中天平静下来,淡淡的说“若儿,你娘是慕容将军的小妾,你是慕容将军的私生女,可人家慕容一家从未嫌弃过你,就算他们在欠你的,这些日子以来雪霏也一一还了,你好好想想吧,想想到底认还是不认慕容府这个家。”
林若儿坐在凳子上直哭,少中天轻声说“希望我打仗回来的那一天能看到一个与现在不同的若儿,能看到我从前认识的那个活波可爱,心地善良的若儿。”
少中天走出去带着行李骑上马去了皇宫。
皇宫城外,大旗飘飘,号角声里,皇上和妃嫔们亲自为出征的将士们送行,唯独没有看见雪霏和戈薇。
少中天和太子心中略显有些失望。
李轩忍不住问陈双双“戈薇和雪霏呢?”
陈双双轻声说“她们可能在另一个地方为他们送行。”
号角吹起,少中天等人起行。
戈薇和雪霏在大军经过的路上的山坡上静静的等着。见以慕容将军少中天和太子为首的大军从山坡下经过。
戈薇站在雪霏的旁边静静的看着他们,雪霏突然想起了一首歌,试着唱出来:人儿远去,山山水水路几重;送君千里,也只有一声珍重;多少叮咛,耳边声声在飘送;想必今后,呼唤都在梦魂中;最怕离别,千丝万缕情切切;马蹄翻飞,只怕铁衣冷如雪;号角声里,英雄壮志当激烈;莫望深闺,有人望穿云和月。
听到歌声的少中天和太子顺着声音向山上看去,只见大军经过的山坡上站着穿黄衣的戈薇和穿粉衣的雪霏,少中天和太子的心里同样酸酸的,原来她们并没不送自己,而是早已在大军的必经之路等着了。
只听闻雪霏个戈薇大声喊“望君珍重,凯旋归来。”
少中天和太子对着他们点了点头,转过身去对着大军喊“启程!”
看着大军远去直到消失,戈薇和雪霏才恋恋不舍的回去。
胜败乃兵家常事
又见深秋,窗外大雨倾盆,望着如连珠似的大雨,一滴滴滴入心里。
他那里下雨了吗?冷不冷?苦不苦?现在开始打仗了吗?有没有受伤?
雪霏从床边走到窗前,从窗前走到门前,又从门前走到床边,反反复复来来回回数十次。
东央宫烛光犹如白昼,戈薇轻轻地点燃了满地的红蜡烛,诚心的祈祷远方的太子能够平安归来。
第一场的战役中就找到了重大的打击,将士们打了败仗,满地的伤者,营中满满的申吟声。
少中天和太子跟随慕容将军视察伤亡,将士们满身的鲜血,断臂残肢的人随处可见。
少中天脸色沉重看着满地的淋漓鲜血,触目惊心,军医们正为一个个伤残的将士们包扎伤口,少中天接过药盘,亲自为将士们包伤口,太子的脸色本是土色见这一幕更是为感动,也俯下身来为将士们包伤口。
慕容将军看了看头顶的伞,对一个士兵说“拿去给军医们打着,他们要为将士们疗伤,辛苦得很,若是淋出个好歹,岂不更麻烦。”
大雨依旧在下,少中天独自站在寂静之处,头发乱乱地,脸上还沾有点点星星的泥土,精致的铠甲被泥水湿透,脑中全是将士们的伤肢残体和浴血奋战的场景。自己曾游戏人间去过不少的地方,也曾为国立过汗马功劳,可如今与在沙场拼死奋杀的将士们相比,自己也不过就那么的渺小。
太子拿着酒走来,举起酒坛子将酒倒在地上,为战亡的将士们敬谢酒喝,自己捧起坛子往肚里灌,对少中天说“我从小就生活在宫中,过着穿金戴银,锦衣玉食的日子,殊不知,在战场的将士们他们吃的是什么,穿的是什么,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宫中的人只知道尔虞我诈踩着别人的头颅往上爬,谁知道他们如今的生活是将士们用自己的生命去换来的。”
少中天依旧面如土色,并不言语。
“胜败乃兵家常事,这一次我们败了并不代表我们永远都是输的,要吸取教训下一次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慕容将军走过来,义正言辞道“上了战场,就得知道随时都要有送上性命的准备,心中只能想着你的这条命是为保家卫国而生的,为将之主就更得明白其他人不明白的道理,作为将士不可意气用事,更不可置兄弟们的生命于不顾,打了败仗不可灰心,要懂得这场仗如何输的,又如何该赢下一场仗。”
少中天双手抱拳,正色道“主帅,您说的这些属下记住了。”
慕容将军点了点头“这些死去的将士们,他们的死是可与泰山相比的。我慕容世生打了一辈子的仗,老来还能在上得战场报国杀敌,死而无憾了。”
慕容将军看了看少中天,笑着问“在战场上我就不叫你王爷了,直接称名字吧。”
“我现在是一名将士,主帅自然是要称我名字了。”少中天淡淡的说。
“看见你身上的战袍,让我不得不想起我那个痴情的女儿啊。”慕容将军笑着说“这战袍,是她回了家就向她母亲学的,为了能赶在大军出征前给你,她熬夜赶了出来,针扎破了手指她也坚持下去,等做好了,手指上满是扎的针眼,这才想起了疼。”
少中天微微一愣,这件事自己从来都不知道,她从未告诉过他。
“她母亲趁天不亮就去烧香拜佛,她一个姑娘家的也不嫌羞得慌,死缠烂打的也要跟着去,她将求来的平安符秀在了你穿的战袍内,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回去。”慕容将军回忆着笑了起来。
少中天眉头紧锁,慕容将军说的这些事自己从不知道,心中暗暗叹息道:霏儿,我欠你的我今生今世都还不了。
太子在一旁笑着,心里想着自己的戈薇也是这样做的,她为自己缝战袍的经过都可在自己的心中,一切都历历在目。
“昨日,一个辽国的小兵说若宁公主是被他们的耶律贾活活逼死的。”慕容将军叹着气“他说,耶律贾要让公主帮他们来攻打咱们,公主不从,为了不能让耶律贾利用,为了保住皇上的江山,公主便自杀了,听那个小兵说,公主临死前说‘谁也斗不过李氏王朝’”
太子听了紧握拳头,狠狠地说“这一切,我李煜一定要讨回来。”
将士们在战场上奋身厮杀,刀戟声共丝竹沙哑。
江山嘶鸣战马,风过天地肃杀。
亲人噩耗(二)
“女儿明白,明白了。”雪霏点着头,泪眼汪汪地看着慕容夫人,心说:死而无憾,为了这个古代的王朝让我死而无憾,或许对于真正的慕容雪霏来说这并不算是什么要求,她本来就生在这个朝代,长在这个朝代,自然要为其付出生命,可我桔梗,一个外界来的女子为你们这个历史上并不存在的李氏王朝,死而无憾,若是历史上真的有,还好说些,至少也能名流千古,可是这个朝代在历史书上并不存在,死了也不会让人记得,岂不有些冤枉。
慕容夫人听着旁边人的哭泣声,语气有些怒意“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老爷是死的光荣,你们哭个什么劲,都给我停住。”
雪霏心中微愣,心里明白,其实这个时候慕容夫人是最难过的一个,可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