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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悠出去收拾了一下从家里带来的大包小裹,梁母也出来帮忙收拾道:“这居家过日子,就是什么也不能少,否则一个小事都犯难。”梁悠让母亲回屋去看药,其实她不想让老人家太劳累,把他们接来也是这道理。
收拾完拿了钱便上街,买了些酱牛肉,卤猪头,又打了点老酒,剩钱抓了一服药便赶紧回家,怕老两口人生地不熟的生分。
到家正看见父亲在喝中药,又沏了一碗红糖水,怕父亲喝药呛到,顺顺药,又赶忙去切肉,拍蒜,端上主食,给父亲又热了粥,烫了酒。
父亲看着梁悠忙来忙去的心里甭提多高兴了心想道:“还得是女儿啊,女儿家心细。儿要是个儿子,恐怕我也早死了。”
不一会,一桌简约而不乏小户人家的丰盛午餐便弄好了,一家人围坐在这小桌子周围,谁也没说话,互相看了看之后,会心地笑了。
梁悠开始给父母夹菜,然后端起茶杯道,“爹娘,这一路上让二老受苦了。女儿本应亲自去接,无奈这军中事务繁忙,库中更是离不开人,现在女儿以茶代酒敬二老一杯。”
梁悠一番话弄得梁父老泪纵横,他感觉女儿孤身在外已经不容易了,还这么惦记自己逐边擦泪边说:“悠悠,你照顾好自己了么?本来你就忙,我们在过来,我还是个病身子,恐怕你要更忙得不可开交了。”
梁悠发现父亲的性格少了以前的刚毅,反而有些多愁善感了,自己并没有刻意去做什么,只是用点心去做好身为一个女儿的本分。
所以安慰父亲道:“这都是我应该做了,现在一家人团聚了,还有什么比这重要的呢?其它的事先都不要想,二老只要过的顺心就好。”
梁悠又给二老夹菜,道:“二老瘦了,天冷要多吃东西,才能抵御风寒。”二老也给梁悠夹菜,一边吃一边笑声不断,一家人好生热闹。
忽听房门响动,不知道是谁不敲门,却只见杨郎领着士兵走了进来,不知道为何事。
原来杨郎经过梁悠的屋子,听见里边一家欢声笑语,突然间觉得自己其实很孤单,所以进屋想凑个热闹,不想打扰他们的就直接进了屋,果然看见一家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想想自己虽是氏族出身,却从小就参合进了家族之间的利益争斗。说起来,还未必有人家幸福呢!
梁悠看见杨朗进来,脸上还有些魂不守舍的,不知道为什么,以为有什么公事呢,便道:“不知道是校尉大人,有失远迎,大人快进来坐。”便起身摆凳子
杨郎却是到了梁父母身边道:“本应亲自为伯父伯母接风的,只是今天公务繁忙,却又打扰了一家人的兴致,实在是抱歉。”
杨郎看这小屋实是拥挤,又怕打扰一家人唠家常。便一挥手,让士兵把带来的烧鸡,卤肉,酱菜一并摆上桌。
杨郎笑了笑道:“今天就不打扰你们一家人的兴致了,改日定来烦扰。”
梁父刚想起来说点什么,却是起的着急了大咳了几声,梁悠赶紧扶了父亲坐下,给父亲拍了拍后背。
这下杨郎更是觉得自己罪过,让士兵把炭抱进来,便领着一干人等赶紧走了。
一家人便没管其它,接着吃起来,席间气氛很融洽,只是梁父觉得女儿这上司有些怪,好像还有些腼腆。
梁悠早上一起来,还没等做饭,就有军医和士兵来到门口,手里拿着药箱,大夫跟梁悠打了招呼就进了屋,说是校尉大人昨晚看见老爷子咳嗽,便吩咐来的。梁悠当然不用了,便去了库房。
大夫和士兵觉得没法交差又拐回来了,趁梁悠不在给老人把脉拿药,并告诉梁父要戒口。
梁悠回来看见母亲正在煎药,还有些药在那里放着,便问道:“娘,这药是那个军医给开的么?”
梁母答道:“是啊,说是校尉大人给差来的,其它并没多说。”
梁悠去到军医那里,也并不多说话,只是拿了些钱给了军医,问了声够不够,军医说用不了这么多。梁悠还是谢过大夫就走了。
路过厨房,听见那几个老婆子在议论着道:“听说那梁先生的爹娘来了,都是许家村那的人,没什么见识,你看他们穿的衣服,昨晚居然还那么高兴的吃肉,我们都多长时间没吃肉,真是穷欢乐……”
梁悠没等听他们说完就走了,心想:“她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只要父母高兴就好,我管你们怎么想呢。”没理会她们就回家了。
回到家又看见杨郎差人送来木炭,送碳的士兵说梁伯父咳嗽,木炭没有烟,呛不到他老人家,梁悠打发走了小兵就去了杨郎那里。
正看见杨郎在大厅里喝茶,便叫士兵穿了话,士兵回来只是道了声请。
一进大厅就看见杨郎好像正为什么事不高兴,他只有不高兴的时候才最精神,微蹙的眉毛,刀削般线条的脸,手里拿着青花瓷的茶杯,似乎还在想些什么事情。
梁悠低咳了一声,杨郎这才从恍惚中归来道:“先生找我可有什么事么?”
梁悠笑道:“没事就不能来找校尉大人么?”这话问的杨郎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
干笑一声道:“当然可以来,不过梁先生来找我可都是有公事的呦?”
梁悠说道:“这次是私事,只是和公家也有关系。”便一一道来,什么药啊,木炭啊以后都不要再去送了,免得人家说闲话,我这父母都在这里,我会照顾好的。
杨郎并没有说话,他刚才想的事情也是这事,给请了大夫,她还给了钱,刚送两次木炭她又找上门来。这可是百年不可一遇愣头青,她是不会要你的好处,领你的情的。想到这,便说道:“那就听梁先生的,只是有什么难处一定要说话,我可不想让人家说我不照顾部下。”
梁悠道:“这事大人请放心,我不说,别人也不会瞎嚼舌头,该给我发的,我会一分不少的收。额外的就请大人不用费心了。”就这样走了
回到家梁父母还问怎么回事,梁母还挺不高兴,梁父不干了,说:“悠悠做的对,咱们梁家人就应该这样,不是自己的劳动所得千万不能动心思。当然像他们运粮倒铁的营生也是万万不能做的。”
“女儿她也是够难的了,自己都入不敷出,还要顾着咱们这两个老不死,唉。”梁母无奈的叹息一声。
“娘,您说什么呢!”梁悠脸上挂着笑容,摇着自己母亲胳膊嗔了一句,心里却泛起一丝苦涩,知女莫若母,还是娘了解自己,可又有什么办法呢?总要坚强的活下去不是?
一家人正闲唠的时候,有士兵来报:“有个一脸络腮胡子的人来找,说只要通报一声梁先生就知道是谁了!!!”
正文 第二十六章 金钱诱惑
梁悠正是和家里人谈话的时候,忽然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咯噔一下,不能让父亲知道这个人,万一他听过张大胡子怎么办?绝不能让父亲见到这个人,这张大胡子来的也太不是时候了。
赶紧走出门去道:“哦,知道了,麻烦你了,我马上过去。”梁悠快步出门去,生怕父母要跟着去。
到了门口,只见张大胡子背对这门口在那转悠,冻得双手插在袖子了,胳膊里还夹了一包东西。一边跺着脚,嘴里还嘟囔着天这么冷,一回身,看见梁悠,笑了笑上到前来。
把手拿了出来道:“梁先生,你可真是让我好找啊。先生可是步步高升啊,帐房居然做到这府衙里了。”
梁悠对他这种奸商本色本就看不惯,敷衍道:“哟,果然是张爷,我说这几天左眼睛老是跳呢,果然有贵客临门啊,不知是什么风把张爷刮到这里的。”
张大胡子这种人最会观察人的脸色,看出梁悠不怎么待见自己,可是有事求人家能怎么办呢?
便又道:“先生这是说的那里话呢,我你还不了解么?肚子里没什么墨水,不像先生可以找个官差来做,我要是不做生意,我那一家老小吃啥喝啥呢,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这么冷的天,我们还是到你那屋子去谈吧。”
梁悠一台手道:“慢着,张爷,还是在这里说吧,我把父母接来了,如果你现在进屋,他们必定不会让我再与你有联系的。”因为他脸上商人模样实在是暴露无遗了。
张大胡子一听是这样,那他也不能在这里说呀,因为他现在做的生意是见不得官场的。
便道:“既然如此,那我约先生明天早上到镇里的茶馆去喝茶,我们在详细道来。”
梁悠道:“如此最好,那就约定了,明天镇上茶馆见。”
张大胡子临走还把那包东西交给了梁悠,梁悠当然拒绝,张大胡子说这是一包点心,并不是先生想的那样,要不回去也跟父亲没法交代。
梁悠进屋便把点心打开,给父母拿了几块,说是以前在河道上上工认识的伙计,人挺实在,知道我在这做事,路过看看。梁悠素描淡些写的敷衍了过去,父亲出于对女儿的信任,倒也没追问,只是梁母好像看出点弥端来,只是没做声罢了。
梁悠看时间不早了,系上围裙,又点火做饭,把药煎上。问了父亲想吃什么菜,又去摘菜,忙得不亦乐乎。母亲又来帮忙,说你看你爹在这住了没几天,好似有些胖了,气色也好多了。
竖日起来先到库房去看了看。没什么事,就回来安排一下出门了,他想不到张大胡子还能来找自己,上次已是九死一生了,跟他这种人合伙做事实在没准头。就这样边走边想的,到了茶馆门口,看看门口没人,就进去了。
便喊了小二问道:“张爷定的位置在哪?”
店小二很机灵问道:“客官好,是张大胡子张爷定的么?”
“嗯”
店小二喊了声在楼上,客官随我来。梁悠便跟着店小二上了楼,还是个雅间,镇上能无事喝得起茶的人不多,都是路人和客商,所以雅间只有这么两个。小二领到了地方,敲敲们便走了。
梁悠刚要进,门便开了,张大胡子又喊小二,来壶龙井。梁悠想这茶可不便宜,这个奸商却实有要事找我,不然他不能花费这壶茶水钱,转眼茶就上来了。
张大胡子起身给梁悠倒茶,边倒边说:“先生趁热快喝,这茶可是在家喝不到,尝尝味道怎么样?”
梁悠只是点点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赞了声好茶,并不说其它。张大胡子也喝了一口,说道:“是不错。”他又问了家里的情况,梁悠只是说还好。
张大胡子道:“先生在军营过的还好么?和上方长官的关系处的融不融洽,有没有人欺负先生。”
梁悠淡淡地道:“还好了,大家都像一家人一样,既然都在一起做事,磕磕碰碰总是在所难免的,不过都不会往心里去的,过去了就算了。”
张大胡子却拍拍胸脯,信誓旦旦地道:“虽然我老张没什么本事,但是如果有人欺负我们先生,那我老张是怎么也不能容忍的。”
梁悠谢了张大胡子的好意。并问候了老张的妻子,又问了孩子胖没胖,东扯西扯的。并没有透露自己在军营中的关系。
张大胡子见梁悠油盐不进,怎么也套不出她在军中的关系,也不知道她能否帮忙,不如索性跟她摊牌。
便道:“其实今天找先生来,实是有事相商,张大胡子拿出一包银子放在梁悠的面前,不知先生可否答应?”
梁悠把银子往前推了推,笑道:“张爷还没跟我说是什么事,怎知我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张大胡子道:“前些日子我搞到了一批便宜粮草,真真费了不少了力。可是现在边军查的太紧,我试了几次,都无法通过,还差点丢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