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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悠想到这里,笑道:“方大人莫拿我这女孩家说玩笑了!齐小姐人长的漂亮,也有势力,换我做男人,也会与她白头到老的。”
可能方大人也感觉自己说的儿戏,便正色道:“真的。我与先生何曾说过玩笑话,这事我已与杨兄讲过。”
梁悠看向杨郎,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默默的点点头,想必刚才他们说的便是此事,看来自己真的多虑了,只是自己做的事,根本不能让他们知道,难免有些敏感,便道:“那是哪家姑娘这么有福气?”
方大人一提到梁悠问新娘子,便喜上眉梢。道:“是个穷苦人家的孩子,虽说没甚么学问,却也同情打理。”
梁悠想着方大人一直对齐婉儿很是耐心,并且也很用心,无奈齐婉儿就是抓不住,叹道:“可惜!”
方大人一愣,道:“可惜?不知先生是否叹息我与齐婉儿?”
梁悠点点头,道:“我知道方大人对齐小姐是真心的。”
却见方大人道:“梁先生虽是满腹经纶,但世面上的事,想必没有我们知道的多,婚姻大事不是儿戏,我也是前思后虑过,才做的决定。”
方大人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见梁悠与杨郎都在等自己说话,暗叹他们哪里知道自己的痛苦,便道:“你们看到的只是表面,我碍于齐家的势力,也碍于家父对我的期望,才一直忍声吞气。”
其实梁悠心里甚是为齐婉儿可惜,方大人对她这般,也算是仁慈义尽,梁悠早就知道方大人与其它女人有染,那乃是为了寻求一撇温柔,才冒险这样做。
方大人说到自己的这段生活,脸上露出难过的表情,接着道:“齐婉儿整日想干嘛便干嘛、使性子、耍脾气,我一直迁就她,想着用我的耐心来改变她,哪里想的得到她竟然还变本加厉,比之前更胡闹,没有一点幸福可言,我为了我的幸福,必定是要牺牲一些,现在没有结婚,若是结婚以后还有我的好日子么?”
这问题梁悠没有办法回答,不禁问道:“可是你家尊长会同意么?”
方大人手里把玩着茶杯,暗自苦笑。摇摇头道:“我父亲为了与齐家一个交代,如今我以已是被清除门户,独身一人了,以后军营便是我的家。这不?今日便来讨饶,以减轻心灵的伤痛。”
梁悠看着方大人这时还有心思开玩笑,赞道:“方大人若是为了追求幸福,梁悠钦佩大人勇气。”
方大人苦笑道:“这不也是没办法的事,齐婉儿整日拿她家的势力与我说话,这你们也是听过的。再说我总不能因为一些名利,娶不爱惜我的人为妻子,牺牲我这一辈子,那岂不是妄活一生?”
梁悠知道方大人这也是无奈的选择,他对齐婉儿的感情也甚是深厚,无奈齐婉儿总是拿他不当回事,只是凭着性子做事,仗着自家的势力,从没替方大人想过,方大人根本就感觉不到一点默契。
这些事杨郎已是知道,这时才说话:“既是这样,便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吧,若是有需要的,只管言语一声。”
方大人这时也是宽心起来,道:“如今我已是失去家族的帮助,日后只有凭自己的打拼才得活路,再者我想与杨兄通力合作,凭着自己的这身力气,打拼一番事业,与他们瞧瞧,咱不吃麻花也得要这个劲。”
看着方大人与杨郎的亲热劲,也许真的会成功,便不在打扰,道:“我现在便去厨下吩咐,今晚……不知是庆祝还是悲哀?”
方大人哈哈一笑,道:“当然是庆祝。”
杨郎也笑道:“若是能尝到伯母的手艺,那真是太好了。”
梁悠也呵呵一笑,转身回到家中,请了母亲,便给父亲煎药,拿着小扇子,与父亲闲聊起来,突然想起一件事,赶去马厩,拿些稻草,覆盖与自己的小温室上,以便保温,伸手摸了一下绸子,感觉有些温度,看着土壤上面有些水珠,心里一阵高兴。
梁悠默算这块小地能种多少蔬菜,用手比量一下,这里种白崧,就是白菜,那里种萝卜,还有其它几样,这十平米已是不少的菜,若是只吃菜苗,那样便能有很多了。
看着自己的小温室,梁悠心满意足的笑了,她憧憬着吃菜的日子,现在一打嗝,全是肉味,看看自己的体形,想着吃黄瓜的样子,傻傻的笑了。
梁悠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便到厨房里帮下母亲,只见满是油烟,梁悠实在受不了,但是装也得装,在旁边闭着眼睛学习,梁母看着梁悠的样子也是暗自摇头,没办法,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自己能做便作罢,将来嫁个好人家,还用做这个么?
待菜品作罢,梁悠擦着盘子,将菜盛起来,看母亲也是被油盐呛得难受,便将母亲打发回去了,与母亲拿出好酒,自己则是去了杨郎的大厅,现在的方大人在杨郎面前也颇能挺起腰杆,以前一直因为齐婉儿,他一直感觉欠着杨郎的,现在却很放得开,潇洒起来,梁悠将酒菜摆好,与杨郎、方大人端起酒杯,道:“今日不知该讲什么合理,便一切尽在酒里。”
说着一仰头,将酒干掉,再看大家,俱是喝的干干净净,方大人很高兴,却不知是福是祸!
正文 第六十五章 婚礼闹剧
第六十五章 婚礼闹剧
转眼方大人的婚期便到了。梁悠等人赶去祝贺,在临行前,特意将已经发芽的菜籽洒在自己的小温室里,并吩咐士兵帮忙看管,尤其是老鼠,便与杨郎带着贺礼赶往方大人的营地。
方大人在门口迎接的前来祝贺的宾客,一大早便备好茶果点心,迎来的宾客却是梁悠与杨郎,时间已经不早了,他们却是第一个前来祝贺的,杨郎拍拍方大人的肩膀,便与梁悠进到里厅吃茶休息。
这时宾客陆续来临,士兵们哪里习惯伺候人,场面异常慌乱,忙得不可开交,哪里还有秩序可言,梁悠暗自叹口气,起身走出大厅,看看有甚么自己能帮上忙的。
杨郎也跟着到了厅外,见满是前来祝贺的宾客,却只是在那里站着张望。茶果点心只有几桌,士兵都是习惯了打仗练兵,对这些细致活计很是粗心,那个齐姓账房先生看见这场面,赶紧躲到一旁,找清静去了。
梁悠现在虽是蒙镇总账房,但来方大人的军营也只是一二次而已,对军营不是很熟悉,奈何这场面着实让人伤神,方大人脸上也无光,杨郎看这场面摇摇头回到厅里喝茶去了,他也不甚熟悉这方面,担子便落在梁悠的身上。
这时的方大人已经去接新娘子去了,骑着高头大马,胸前带着大红花,后边士兵也披红带挂,打着锣,吹着乐器,浩浩荡荡的好不威风。
梁悠便想着前世参加婚礼的场面,赶紧带领士兵招待宾客,铺桌扫地,指挥哪些士兵该干什么,只要干好,便得红包。
待杨郎再次出来时,场面已是井井有条,宾客坐在一起喝茶聊天,对杨郎拱手问好。有的则是调皮问道:“不知何时能喝到杨校尉的喜酒啊?”
杨郎也是热情打招呼,对于这个问题,他没有回答,而是偷眼瞧了一下在一旁忙碌的梁悠,众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到梁悠,虽说长相一般,但见其张罗事情的能力,指挥士兵做事的场面却也是干净利落,既是杨郎的眼光,定然是错不了的。
一切已经准备就绪,只等方大人接新娘回来,看着井井有条的秩序,梁悠擦擦额头上的汗珠,忽觉口干,却见一杯茶水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歪头一看,却是杨郎站在身后,梁悠微微一笑,接过茶水一饮而尽,仿佛觉得有些意犹未尽,杨郎手一抬。只见一个茶壶出现在手里,梁悠道声谢,接过茶壶,顾不得礼仪便开始牛饮一番。
杨郎在一边看着,心里甚是舒坦,但见梁悠拿出手绢又擦把汗,便又忙活去了,剩下杨郎在原地观瞧,怎么看梁悠怎么顺眼,被旁边的同僚拉了一把,这才恢复神态,尴尬的笑笑。
众人明白他的心思,也不好意思挑明,免得人家尴尬。杨郎见没甚么事,便也坐下,与那些人聊天,却见梁悠又走过来,小声道:“大人,如今方大人被清理门户,乃是孤身一人,你便代表本家去门口迎接宾客吧,免得失了礼数。”
杨郎觉得也对,这时候朋友不帮忙那还是朋友么!索性收拾一下,去迎接宾客,在门口与前来宾客拱手作揖,前来贺喜的宾客甚是奇怪,怎么是杨郎在迎接?尽管一肚子问号,但奈与杨郎的身份,便不再想这些。回着大礼以谢杨郎,从门口路过的百姓都奇怪,想着这是甚么礼数,怎的从来没有见过,宾客怎会对一个迎接人来还大礼?但这是军营,头上顶着天大的问号也是万万不敢问的。
不多时,方大人骑着马将新娘接来,由于娘家人觉得自己身份低微,既然已将女儿许配给人家,嘱咐几句为**子之道,并没有前来,怕让人家看不起,与方大人掉价。
既是娘家人自己不愿前来,方大人也图一伶仃,并没多说,只带着新娘回来,也没甚嫁妆,方大人也不计较那些事,一路轻松,顺风顺水,带着笑容享受一分久违的踏实。
梁悠见方大人已是赶回,便与杨郎一起在门口迎接,命士兵将鞭炮挂起。待方大人将新娘从轿子里抱出时便点燃,梁悠吩咐一个士兵将火盆点燃。
方大人满面春风,下马将轿子里的新娘抱将出来,顿时鞭炮与士兵的呼喊声震耳欲聋,梁悠一把将火盆托过来,这时火苗已经小了很多,新娘盖着红色盖头,在上面一跃而过,梁悠趁机低头,由下而上看了一下那新娘子,由于速度过快。并没有看清,只觉有些眼熟。
梁悠努力回忆起来,暗自摇摇头,却没有逃过杨郎的眼睛,将她拉到一边,笑道:“怎么样?新娘漂亮不?”
梁悠不知道该怎么说,却不想叨扰杨郎的兴致,便开玩笑道:“很漂亮,只是大人没有这福气咯!”
杨郎却没有心思与梁悠开这种玩笑话,便佯装生气一样跟着方大人进到厅里,梁悠看着他那小气样,暗自吐下舌头,也跟着过去了。
这时婚礼的细节却突然停滞了,音乐与众人的吵嚷声也停了下来,梁悠不明所以,赶快过去看看,与旁边人一打听才知道,没有娶亲婆,又没有高堂在场,没有人喊‘拜天地’,也没有人可拜,梁悠看着干着急,一激动,喊道:“夫妻对拜。”
方大人与新娘也是为这是由尴尬着,正着急的时候,听得梁悠一喊,便趁机赶紧与新娘对拜三下,以弥补先前的两拜。
梁悠的慌忙一喊,解了尴尬,不顾旁人抛来的疑惑眼神,便赶紧正色,接着喊道:“送入洞房!”
方大人仿佛像是听到命令一样,用红丝带将新娘牵引着,引入洞房,不多时便见方大人带着笑容走出门来,可谓是春风得意。
杨郎走过去,恭喜方大人。便回到座位,与梁悠聊天,等着方大人前来敬酒,这都是规矩。
方大人身后跟着一个手端着酒杯与酒壶的士兵,旁边一个士兵负责倒酒,这样敬来敬去,敬到杨郎这一桌时已是最后一桌,他故意最后敬杨郎与梁悠,这样就能顺便就坐在一起,免得人家挑了礼数。
正在大家举杯欢庆的时候,听见门口传来剧烈的争吵声,由于是方大人的大喜日子,梁悠便起身离座,率先出去看看,杨郎要跟着梁悠,却被梁悠制止,道:“今**只陪方大人喝酒聊天,不消做其它的。
杨郎无奈,只得回坐,方大人心里一阵感激,拿起酒壶与杨郎倒酒,道:“今日多亏二位,改日得闲,定要重谢二位。”
杨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