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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够让人颓废的,你说同样是玛丽苏,为什么作者就不赐予我强大无比的力量和高于250的智商呢?这样我就不会为了这点小事捉急那么久了。
如果对付不了蛇叔,我和蝶霜都会死,只不过我连给我两做死亡倒计时都做不到,因为我不知道蛇叔什么时候换容器,也不知道他们对蝶霜的研究进行到了百分之几了。
最近蝶霜的状况不怎么好,精神也不怎么稳定的样子,我想我得坚持多跟她聊聊天,然后尽快的想出逃离的方法。虽然我差不多快放弃后一个选项了。
有时候在想干脆就这么死了算了,一了百了,但一想到蛇叔就这么钻进我得身体里还是会感到害怕。
仔细想一下,大蛇丸博士的转生术和魂穿还真特么的像啊……
抛着手中的苦无,我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然后和下面的人战成了一团。
一般出任务我都不太愿意回去,没办法外面的阳光晒着感觉真的不错。大蛇丸教授其实不常在基地里,因为他有很多个基地——而且他还要负责诱拐小孩啊不对,给音忍注入新的血液。
他对拐来的大多数人其实不太满意,不过就算火影里天才不值钱,这个世界上还是普通人比较多的。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我只知道他看我的眼神让我浑身上下不舒服。
说老实话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世界的真理是什么玩意,但如果说出来我肯定会被脑残粉们群体围攻掉,所以我只能一脸无趣的听大蛇丸先生的洗脑。
不过大蛇丸先生是何等聪明的人,我一脸不耐烦的表现早就被他看在眼里了。于是他的下属们就更讨厌我了。
唉,人生就是磨难啊,挺过去就赢了。
我在翻大蛇丸教授的藏书,但他重要的实验室还是做了防盗措施的,所以我进不去。我甚至都要怀疑蝶霜小姐那房间是他们故意开着让我进去的,不过想了想他们没理由那么做,说明我脑补过多。
我以为今天又是普通平凡让人焦虑的一天,结果背后传来的声音把我吓得从床上滚了下去。
“你是谁!”
我望了半天才发现是背后灵同学,没办法他当了那么久的装饰,我记不得他也是情有可原的。
“我叫惠,你呢?”我问。
他看着我的表情非常警惕,一边注意着我还不忘了打量周围。虽然这里黑得什么都看不见。
我抬起带着夜光表的手接近他,然后手从他身体里穿了过去。我眨着眼无辜的看着他,即使我觉得他应该看不见。
他僵硬了一会,勉强接受了自己变成灵体的事实:“我想不起来任何事。”
嗯,又是一个失忆症患者。有种同病相怜的感情在我心中产生,我看着他不免多了股亲切感。
“你觉得李狗蛋这名字怎么样?”
“不怎么样。”他非常果断的拒绝了。
真可惜,在我记忆中这似乎是我上辈子里最经典的名字了。
“那就点点吧。”我说。
他嘴角抽筋了一下:“我是男的,而且是个人。”
我叹了口气:“小事情就别这么斤斤计较了,亏你还是个男人。”
“就是因为是男人所以这种事绝对不能妥协的吧!”
啧,真难伺候。
“那就波吉,就这么定了。”
“我的名字就不用你费心想了!而且就算太郎也比你这个名字好好吗!”他吐槽。
我摊手,真想对他说别闹:“唉,做人计较太多事情可是会很累的。”
“我累着就好。”
背后灵有了自我意识,我很想找他帮忙,但是他好像不太想理我的样子。
算算明天行程似乎不是特别紧,赶紧训练完了去找蝶霜好了。
“好久不见,你还好吗?”进门的第一句话是这个。
最近他们对蝶霜的实验开始频繁起来,搞得我都不太能来见她。
她抱着膝盖摇了摇头,头埋在臂弯里不愿意抬起来。初见时精致的哥特式服装早已破烂不堪,不过该遮的地方还是遮着的。
我问她为什么对君麻吕这么执着,她说她看火影看到一百多集就放弃了。
“早知道会穿越我应该至少了解一下后面的剧情的。”她当时很精神的跟我抱怨。
我非常赞同她,表示做人要与时俱进,她该从BOSS带土身上下手的,虽然我觉得带土长得不好看,而且人家也只喜欢琳——毕竟都念叨十几年,还冲冠一怒为红颜了。
蝶霜小姐说她的身体是送她穿越过来的人给做的,跟她的实际年龄差不多,十三、四岁的样子。
我说这年龄挺符合她的智商,她说她出来以后一定要弄死我。
“你在说什么?”背后灵听不懂我的话,便问到。
“少女之间的密谈。”我回答。
他无语的定了我半晌,对我这个明显大马虎的回答不是很满意,但到底是没有再问。
我坐到理她最近的地方,手覆在结界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想这么做——这结界并不禁止外人触碰,但也打不碎。
“很难受吗?”我看着屈膝蹲坐在牢笼里的她,觉得心里有点难受。
她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她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沙哑,也不知道经历了些什么。或许我不该因为想要个聊天对象而抓她回来的,但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大蛇丸博士最近要出去几天,我试试看能不能把你放出去吧?”因为默认说的中文,所以我并不担心这对话被谁偷听到。希望蝶霜小姐的话不会被默认翻译为日文,那样就有些糟糕了。
她猛的点头,尝试着开口:“你…快点…吧,我觉…得…我快…坚持…不下去…了。”
我想递点水进去,但是外面那层绿色的结界连物体都不能穿过。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给蝶霜小姐做实验还能防止她逃跑的。
她似乎不能多说话的样子,于是我随便给她说了点外面的见闻打发打发时间。
曾经骄傲如她也变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这么短的时间内我无法想象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大蛇丸的地下室走了那么多回我也算轻车熟路了,只要能弄破这层结界,我就能带蝶霜出去了。
下次他们来实验的时候我来这里蹲点好了……这么计划着,看着时间差不多我就回去了。
路上遇到了从兜老师哪里出来的君麻吕,他脸色看起来很糟糕的样子,仿佛失去了整个世界。
想想咱两好歹算是见过面的交情,于是我便问:“你咋了。”
“君麻吕身上有不治之症,所以不能再成为大蛇丸大人的容器了。”从后面走出来的兜说,“君麻吕君也真是,这么重要的情报瞒着的话,万一害了大蛇丸大人怎么办?”
“实在是万分抱歉。”即使内心痛苦如此,君麻吕还是选择先道歉。
“因为君麻吕不行了,所以以后有些事也要交给你才行了,惠君。”兜抬了抬眼镜,“毕竟大蛇丸大人备用的容器就只剩下你了。”
我一点都不感到高兴谢谢。我点了点头,表面上一派平静:“这是我的荣幸。”
这情况简直不能更糟,我觉得聪明如兜应该不会不知道我厌恶大蛇丸的事情,我想他就是专门来刺激我的。
我想不出他们想干什么,耽误之际是先把快要疯魔的蝶霜小姐转移出去,之后我估计我暂时也不用回来的。
咒印什么的红豆肩上也有,人家不是在木叶活得好好的么,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容器?真不是个好词,他们想干什么?”背后灵有点好奇的问到。
我瞥了他一眼:“给你讲个故事吧。从前有个变态他的兴趣是换衣服,然后他看上了我这件衣服,就这样。”
他智商看上去不错的样子,立马就理解了我的话。
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我不知道我死了之后你会怎么样,总之我现在在想办法活下去。”我说。
作者有话要说:感、感谢胖次君的地雷!红包已送!
、开眼
失败是成功他娘,但有些事情根本经不起失败。
我像个变态跟踪狂一样扒在关着蝶霜小姐的房间的天花板上,等着做实验的人进来。当然这一切是瞒着她的,不然我觉得无论怎样精密的计划都会被拆穿——如果蝶霜小姐知道我这么鄙视她的智商恐怕会生气的吧。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对她这么执着,只是一想到她跟我来自同一个世界,我就觉得对她放不下。
我等了半天,觉得自己应该先下去吃顿饭的时候,穿着白大褂的大蛇丸终于来了。
我吓得差点一激动从上面滚了下去。蛇叔这能用得着您亲自动手吗……
心跳的很快,我拼住呼吸尽量避免自己被发现,虽然我觉得可能已经被发现了。
不行,惠你得往好的方向想,大蛇丸博士没有发现你,就这样。我在心里默默的给自己洗脑着,仔细记忆大蛇丸解开封印的步骤。
大蛇丸的视线从来没往这边来过,我想他应该没发现我。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我觉得撑在墙上的自己手脚已经发软了,但我不敢放松。直到大蛇丸教授离开很久之后,我才从墙上滑了下来。
蝶霜小姐因为睡眠不足昏睡了过去,她旁边的几个笼子里曾经关过人,但后来全都不见了。我想她可能是看到那些人消失的过程所以才这么精神不佳吧。
我先出去偷渡了点食物回来,我觉得我很饿了,不知道蝶霜小姐吃过饭没有。
确定现在很晚了,大蛇丸教授应该睡觉了,我就着手慢慢开始解蝶霜小姐的封,封印解开之后我就摇醒了她。
她过了半天才睁开眼,想要说话的时候被我一个面包塞进了嘴里。
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跟她一起吃东西。她愣了一下,终于有了生气的激动的举着自己手腕给我看。
那上面是大蛇丸博士贴上去的符咒。我点点头表示了解,让她先把东西吃完。
“那玩意我不知道怎么给你解开,总之我们出去之后慢慢研究。”
她有点失望,但还是很开心的吃完了我拿来的粗粮。大概是终于可以离开了吧,她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把你的鞋子脱了。”临走之前,我对她说。
她唧唧歪歪了半天,在我表示那鞋子走路声音太大容易被人发现的时候忍了忍还是把它脱了下来。
背后灵同学对于我两的事情一直无所谓,他仍旧一副完全不想理我的样子。或许是因为我坚持叫他狗蛋吧。
唉,怎么这么开不起玩笑呢……
“狗蛋,帮我个忙注意一下周围有没有人好不好?”我用劝诱的语气对他说。
他头上冒出青筋:“都说了别叫那名字!”
“别在意那些小事,名字什么的就只是个代号而已。”我还不在意的摆摆手,“比起这个帮个忙吧?”
“啊,我知道了,会帮忙的,前提是你别再叫那个名字了。”他说。
嗯,看来出蛇窝之前狗蛋是不能提了。
“好的点点,没问题波吉。”我一本正经的对他说。
“……你快够了!”那两人非常一致的小声对我吼到。
出大蛇丸地下试验室的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顺利到异常的程度。我有点由于到底要不要按照原计划那样从大门口出去,但除了大门这里根本没有其他通往外面的道路。
“你能战斗吗?”想了想,我觉得有必要搞清楚我们这边的战力。
蝶霜看着手上那个符咒摇了摇头。
啧,这下可麻烦了。
“等会尽量别离开我身边,我觉得你一走他们就会把你捉回去,毕竟你现在完全手无缚鸡之力。”我交代着。
她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问我:“君君呢?”
我只得叹气:“别想他了,自从你来到基地他根本就忘记你这个存在了,除了大蛇丸和与大蛇丸有关的东西之外任何事在他眼里都一个样的没价值。”
她有些不甘心,回头望了望,半晌后有些落寞的低下头承认了我所说的话确实是事实。
不过虽然他知道君麻吕无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