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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能弄出点东西,姓田的——他又算什么!”
“这是什么东西?”徐胜文假装漫不经心:“一张卡,能干什么,现在连钞票都能仿冒,这东西不能?”
“能干什么?头盔你听说过吗,那东西能干什么?”长毛低语道:“这东西和头盔一样,仿冒不了,也只有它才能和那边联系上,换句话说,只要和他们有了联系,想不发财也难了!”长毛手到这里却不往下说了:“兄弟,别的甭管,发财才是正道,跟着我,我保证你一辈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徐胜文无语,其实他早知道长毛什么角色,但诧异地是他竟可以跟头盔靠得这么近,这要告诉老洪,肯定又将是一个重要消息,此刻,他的心却彻底地悬了起来:如果是这样,海明集团会怎么样呢,那小婕呢?长毛这个看似鲁莽的打手,底下竟是如此复杂的背景,也难怪海明最近能出这么多事。
夜深了,一部“专车”将徐胜文送回了住处,那是林容的闺房,一个徐胜文原以为将要重新经营的爱巢。
徐胜文蹒跚着从车上走下,一不小心差点摔上一跤,后面仰头张望的林容却是犹如未见。
“贱货,没看到我兄弟站不稳吗!”轿车突然回头,车上下来的长毛摔了林容一掌:“妈的,你以为自己什么东西,告诉你。你现在不过我兄弟的女奴,你他妈不侍侯好他,老子活剐了你!”长毛临走还狠命在林容脸上捏了一把:“妈的,好好侍侯!”
林容回头,脸上却是毫无表情,不发一言上前扶住了徐胜文。
闺房像以前一样散发出香气,像极了林容身上的体香,少女地芬芳依旧。人的心情却相差了将近十万八千里。
徐胜文头昏脑重,虽没有完全丧失行动能力,但内心意识却使他呆若木鸡般瘫坐那里,此刻的他,宁愿自己是尊木偶。
他机械地任林容替自己脱着衣服,取来浴巾反复擦拭,一个美丽少女拿着毛巾在他身上擦拭数遍,他却好像毫无感觉。
不久灯熄了。徐胜文感受到了身畔一个火热的躯体,他本能地翻过身去,他知道身边这个人想干什么……
“你很难过吗,我以为你会无所谓的?”耳边响起一声悠长的叹息:“你们男人为什么会是这样呢,我知道,你喜欢的本不是我……可你今天的表现,令我太感到意外了,不要说你爱地是我,你我原本就没有这个缘分,因为……你的缘分早在我之前就已经定了!”
徐胜文不语。林容轻诉着:“没错,我爱过你,可我不需要别人的怜悯。我更不喜欢这么快就能移情别恋的你,你爱了我,她怎么办……我突然发现,我就是这么奇怪,不考虑她,你不配我的爱!我告诉你。从那天醒来的那一刻起。从你决定跟我在一起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爱的徐已经死了。而我……也确实就在那一刻死了!如今地我,只是你的奴才,我被那个人买下了,而他,将我丢给了你!”
“抱歉,请你不要侮辱我!”一直无动于衷的徐胜文突然起身,转身拉亮了床头的灯光,床头柜上有盒上好的雪茄,徐胜文揭开盖子,拧起了一根,接着吞云吐雾起来。
昏暗的邓光下林容如只猫般倦缩在徐胜文的一侧,见他坐起,便也坐了起来,两手熟练地在他肩背上捶着。
徐胜文闭起了眼:“你的手法这么熟练,这活干过很久吧!”
“是的,我在大学期间就靠这个挣点零花钱,父母的那点钱,还不够我买化妆品……然后有一天,一个同学把我领到了那样一个地方,说可以挣好多钱……到了那里,想出去可也难了!”
“什么地方?”此刻徐胜文竟然有点紧张起来,不料一点雪茄地火星掉了下来,刚好滴在林容的肩部,但她只是一皱眉,又恢复了常态。
“对不起……”这话徐胜文本能地说出,不料林容只是淡淡一笑:“你是我的主人,还用得着说这话!”但见她将衣袖高高挽起,手臂上出现了大大小小地被烫痕迹。
“和我在一起也有些时日了,为什么从来不敢看我呢……要不我身上这些东也不至一无所知了……你猜,我会怎么想呢?”林容“或许你可以一直将我当成别人吧,可那又何必呢!”
“这些疤痕是怎么来的?”徐胜文猛地抓住林容的手:“烫的吗,也是……烟头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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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容点头:“在大学,我向来不耻干那事,可在那里想不让男人碰,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于是在激烈地挣扎下,因为惊走了客人,恼羞成怒地打手把烟头丢在我地手上、身上……一直到我奄奄一息,后来,我终于逃了出来,可这时已经过了大半个学期了,我还惊奇地发现,我竟然迷恋上了那种生活,没有钱的日子让我度日如年!于是我发誓,我要挣钱,我要挣很多很多地钱,与是我拼命地攻读,好不容易拿了个学位,也进了同学们人人羡慕的海明集团……”
“后来的事你大都知道了!”林容突然抢过徐胜文手里的雪茄烟:“你是个乖孩子,你的乖巧让我回忆起了以前的我,你又是个健壮而富有雄性气息的男人,这种气息自你第一次进入我的视线就深深地吸引了我,于是我猛然发现,我恋爱了……我庆幸被那个人逼着和你上床,可我后来才发现,我根本不是你需要的那个女人,你会在半夜中呼唤她,你会把我紧紧的拥抱,口里却自然叫出她的名字,你的心灵无法容纳我,你凭什么给我幸福?”
林容说到开始闪烁着泪珠:“既然无心无爱,那就去追求另一种幸福吧,我原本打算做一个真正的妓女的,也可以让你你彻底忘却过去,可我尚未出道却被他们强迫回来,他们说,我现在无权决定自己,我现在就是你的女奴,我是你一个人的妓女,你懂吗!”
“可我不需要妓女!还有,你自做你的妓女,你把我们的那种照片都交给别人,该不会也是因为我而缺乏爱吧!”徐胜文斜睨着她:“毁了我,你觉得自己很开心吗!”
“你以为——我愿意!”那林容瞪了徐胜文良久,终于啜泣起来,眼泪顿时哗然而下。
静夜无眠,整个世界好像皆已沉睡,转过身,徐胜文发现身边的林容单手支撑,似乎已经入睡,轻轻将她扶好,转身下床,迅速穿好衣服。
他有种强烈的直觉,这个女人睡在身边一日,他就多一日的牵挂,至于到底是什么牵挂,却无法说得清。
街上早已空无一人,更别说计程车了,几乎是一溜小跑,徐胜文跑回了陈小婕的宿舍,他有别墅的钥匙,但为了不惊动熟睡中的陈小婕,徐胜文准备翻墙入院了,他觉得,这里远比那个女人的闺房温馨的多,亲切得多!
徐胜文采用部队惯常使用的翻越障碍的方式,一只手挂住围墙的一个凸起点(那里没有玻璃并适合攀登),另一只手往上面一搭,正要一跃而入的时候,突然一道黑影一闪而过,那速度那动作甚至比徐胜文还要熟练,一楞神间,几乎是一股本能地发力,徐胜文但腿一撑,整个人腾空而起,瞬间翻越了围墙,紧随在那人后面,他不敢发出一声声响。
黑影攀楼而上,对别墅的熟悉令徐胜文叹为观止,但见他四周张望片刻后,径直往2左侧近海的套间而去——那是陈小婕的闺房,此刻,徐胜文顿觉青筋暴起,他在想,今天如果不把这个人抓住,他徐胜文就妄自活了,也不配做个男人,更不配做个军人。
此刻黑影自身上一摸索,竟然取出了一串钥匙,徐胜文悄然逼近,正要施展擒拿手法将那人擒获的时候,突然一阵异样的呼啸声响起,听到声音的黑影如触电一般转身就跑。
“混蛋,给我站住!”仓促之刻,徐胜文掏出了身上那把无声手枪,但那枪刚刚扬起,便好像起了一阵黑雾般,原本微弱的一片灯光顿时笼罩在黑暗中,只一楞神间,黑影已经消失了,随之那种呼啸声逐渐远去,徐胜文像做梦一般站那发了好一阵呆。
“胜文,是你啊……你回来了?”突然一阵梦呓般的声音响起,陈小婕披件睡衣站在门口:“我还以为……”
“哦,没什么事,是我回来晚了,所以……”
“那请进来坐坐吧,反正我也睡不着了!”陈小婕将灯拉亮,打开房门。
围墙外,一个清脆的声音“哼”了一下,随即消失在夜幕中。
第十九章 拳坛霸主(十三)
“此人绰号威龙,据称是个一拳可以打死一头黄牛的强者,攻击力之强,几乎达到了令人颤抖的地步……”擂台上站着个人高马大的家伙,长毛向徐胜文详细解说着。
这一天终于来到了,为了一战成名,或者说奠定自己的地盘,黄毛反复衡量后,决定从今天这一场打起……
这是城东的一块空地,一个经年紧锁的倒闭企业的仓库,与其说这是个擂台,倒不如说是个斗殴场,比赛的人和观赛的人都拥在场边上,兴奋着、欢呼着。
“这是擂台吗,在这里打?”徐胜文假装不屑地发出牢骚。
“别看不起这里,这是当地最大的赌拳黑市,擂台上这人,据说三个月尚无败绩,看得出来吗,很高傲!”长毛拍了拍徐胜文:“老弟,别急,万事开头难吗……”
“那又如何,没心情的话什么都是白搭……有些事,想起来真他妈恼火!”徐胜文玩世不恭似地突然发起牢骚:“表面哥们兄弟的,背地里阴险小人,做着下贱动作的人,和这样的人在一起,能做什么事!”他的眼睛直视着长毛,长毛脸色一变:“怎么突然说起这个?哦……不过做人吗,当然要光明磊落了,兄弟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林容那娘们不说,最近在小婕那里,老有人盯梢,要让老子抓到,绝饶不了他!”徐胜文重重一拳砸在门板上,两手关节握得咯吱咯吱响。
“有这事?”长毛好像大惊失色:“陈总怎么说也是我的同事,不瞒你说,要知道是哪个混蛋有眼无珠骚扰你们,我长毛第一个不放过他!”他将你们两个字故意说得长长的。徐胜文岂能不知道,但依旧装作没听懂一样:“多谢了,自己的事自己搞定,我不希望别人来搅和,我怎么着也是小婕的保镖吗!”
“对、对,有兄弟你在那里,几个蟊贼算什么!”长毛和徐胜文这一番对白,皆是各自明镜似地。极尽口舌之能,突然擂台上那壮汉腰一扭,右平勾拳朝对方头上袭去,又以拿手的左上勾拳从对方双拳之间隙处一击,对手轰然倒地,周围响起一片叫好声,仔细看去,倒地的人有气无力。竟再也无法爬起,当裁判数到十时,那些输了钱地人开始打骂,进而和一些赢钱的人殴打起来,场面一片混乱。
“他娘的,这个威龙还真有两下子!”长毛两掌重重一击,这才发现徐胜文依旧一点也无所谓的样子:“啊,我想起来了,真正的高手还在咱这呢!”那长毛突然凑近徐胜文:“兄弟,别想其他的。只要拳打好了,你就是天上的皇帝,老哥什么都可以帮你。那些不愉快的……我保证,哪个混蛋也不敢上你那捣乱了!”
“长毛老哥这么自信啊,难道那些人也听您地?”
“哪些人……哦,我是说,只要我在道上发一句话,谁也不敢老虎口里捋虎须的。就这个意思。保证了……”长毛嬉笑着把徐胜文拉到了场地上:“那个……那个叫什么威龙的。敢和咱兄弟赌一场吗!”
一场比赛下来,那威龙早已大汗淋漓。听得叫声将满是汗水的头发一甩:“你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