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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想问什么?我都说,您要是想做别的,我也……”四号扭动身子像蚯蚓一样拱着他,“我也做。”
十七号也把脸搁在他肩膀上,吐着气说:“老板,我也能做呢,要不咱们仨一起做?”
说着,这俩女孩吃吃地笑起来。
骆纤纤托着刚倒上来的红酒,静静地瞧着谭纶,钱一拿出来,她就知谭纶不是来这里瞎玩的,他有目的,说不定还是正事。
☆、第十九章 蓬门(3)
“你们是外头的妈妈桑带着的,还是场子里的?”谭纶抽出两张大秒夹在指间问。
“蓬门不许外头的小姐进来,也不许我们到外面窜场,我们都是场子里的。”四号答得快,从他指间抓过钱,一脸喜色。
十七号懊恼地用甩了下胸,又胸悍的夹着谭纶的胳膊说:“老板,你再问。”
“嗯,有机会,有机会。”
虽是有目的的想要打探蓬门的来历和背景,特意叫了俩长相有偏差的留下来,被这左右四颗炸弹顶着,倒也有点享受。
瞥眼去瞧骆纤纤,她托着红酒,眯着媚眼,翘着长腿,足尖上的高跟鞋一晃一晃的,似乎没注意这边。
“你们知道这蓬门是谁开的吗?”谭纶这回抽了五张大钞出来,摊开放在掌心。
“哎呀,这谁不知道呢,这可是咱们贾大少开的。”十七号这回答得快,抓起钱捧在手里,就伸嘴要去亲谭纶的脸,被他躲开后,还不依不饶的抓着他的胳膊来回摇晃。
“哪个贾大少?”谭纶把指着被酒杯压着的最后三张大钞问。
“贾书记的儿子呢,您不知道贾书记吗?”十七号一说完就快速的抽掉票子,生怕被四号给抢了。
四号三个问题只答了两,还只拿了最少的两张大钞,闷闷不乐的一抬腿,直接半跨在谭纶的身上:“老板,你不公平,你再问,你再问嘛。”
被他这一压,就算相貌平平,谭纶几乎被她给撩得火起,推她下来就说:“我要问的都问完了,下次要来的话,我一定再点你俩,喏,这是台费,你们走吧。”
拿着谭纶掏出来的钱,两人都不甘心的出了包厢。
“你是假公济私吧?”骆纤纤秀目一抬,凝着他问。
瞧不出她生没生气,谭纶笑说:“我需要占她们便宜?没见我特意让最丑的留下来……”
“也是最大的。”骆纤纤扁嘴说。
“哪里最大?胸吗?我看也不见得比你大,唔,要不我捏一下,这才有比较。”谭纶张手往她胸前慢慢移过去。
啪!
骆纤纤伸手将他爪子拍落:“成天都不正经的,我说你是研究员,怎么一天到晚乱跑呢?”
“哪里乱跑了?”她下手狠,谭纶搓着手背说,“上午我不是去民政局了,下午又陪你在医院里,你都跟我在一起,你不领情也就算了,有这样污蔑人的吗?”
骆纤纤知他说得都对,可刚那幕她看得太不爽了,不答他的话,就抬起酒杯喝了口。
“买单吧,不然晚些我兽性大发,那两个坐台小姐走了,表演都没看,就要由你来跳脱衣舞了,”谭纶看她不动,就说,“让你买单呢,你还坐着?”
“什么?要我买单?有你这样的吗?跟女孩出来还要让女孩买单?”骆纤纤气得受不了。
刚出车费她就想说来着,有这样的人吗?
“我倒想买,身上钱不够啊,最后一千都给了那两个女孩,”谭纶叹气道,“要不咱俩就喝顿霸王酒好了。”
骆纤纤瞪他半晌,腾地站起身,抓起手包蹭蹭蹭地走出包厢。
☆、第二十章 挤挤就暧了(1)
第二十章挤挤就暧了
从蓬门一出来,谭纶伸开双手活动了下胳膊,看骆纤纤气乎乎的出来,就问:“怎么了?”
“一杯红酒,还不知道什么牌子的,两果盘,就要了两千,你说物价局就不查他们?”骆纤纤咬着嘴唇说,一副被人宰了没处说理的模样。
“知道是贾秦开的酒吧,早晚一块儿算,”谭纶笑说,“他现在还被关着,贾明道回来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救他。”
骆纤纤白他一眼:“你帮我爸我很感激,可你别招惹贾明道了,贾秦你也别管了,你一个小小的研究员,就算你哥是处长,人家可是市委书记。”
谭纶心底一暧,笑问:“知道关心我了?”
“我,我是怕你不明不白被他们整死,”骆纤纤咬牙道,“等你一走,我也跟爸离开旧江。”
谭纶嗯了声,举目瞧着帕萨特离开,才拉着她挤到一辆出租车中:“去断江村。”
“去断江村做什么?那里荒郊野外的,现在都十点多了。”骆纤纤惊叫道。
司机意味深长回头一瞟,这不夜深,这不到荒郊野外,有的事不好办嘛。
“那辆盯着我们的车刚开走,估计是到班了。断江村附近有段河堤,白天杜朝阳的盯着咱们,没法过去看,现在把人甩开,就能去看看了,”谭纶拍着前座喊道,“师傅,路上要有二十四小时的超市停一下,我买些东西。”
“还要买什么?”骆纤纤问道。
“电筒,雨鞋,还有铁镐。”
绕了条路才找到家夜间超市,雨鞋都没有,铁镐更没有,只好买了两个大电筒。开到断江村下车,离村子还有一百多门的村道,倒是公路的另一边就是长江的流入旧江的支流,然后再岔出的一条小河。
断江村的人都叫它八字河,河中有座小岛,上头还住着七八户人家。
在水利局翻档案的时候,谭纶就想起这八字河的事,八月发洪水的时候,这八户人家全都被洪水卷走,落了个尸骨无存。
然后这断江村也被淹没大半,存活不到百分之五十,这段河堤那时是被第一座洪峰直接冲垮,滔天洪水挤过公路就将地势低洼的断江村给吞掉。
前生在秘书三处处理过相关的文件,再看到断江村、八字河、河心岛的词,回忆就激活了。
站在河堤旁谭纶抿嘴不语,骆纤纤瞧他神色异常,就问:“你怎么了?这段河堤有问题?”
她用手电筒照着河堤,上头像是刚粉刷过似的,长着些青草,却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
“下去瞧瞧,你跟着我,咱们一寸一寸的看。”
谭纶矮着身子扶着地面,慢慢滑落到河堤底下,再回身用手电筒照着河堤。
口字型的水泥格子,中间是菱形的口子,长着青草,全都刚刷过了,用手一抹,水泥刚干没多久,还能抹下些来,要有管铲就好了,直接往青草下的泥土一插,就能清楚下面的泥层有多深,是只铺了几公分做景观,还是中空的。
☆、第二十章 挤挤就暧了(2)
现在只有从权,用手指插下去,整根食指都插到软泥里。
要都是泥层倒也没什么,怕就怕下面是空的。
洪水是水,看似很软的事物,可是一个浪打过来,就是精钢都能敲出个印子来。
“发现什么了吗?”骆纤纤伸头过来,她是瞧不出什么来的,就想等谭纶找到证据,好离开断江村这鬼地方。
这都不是城乡结合部了,离市中心都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旧江是个小城,要是京城一个半小时还在城里,这都快到距离旧江最近的县城了。
“还要再看看,能有个铁棍都好。”谭纶接过她递来的手绢,擦了下食指。
“这里哪能找到铁棍,吸管行不行?”骆纤纤在衣袋里摸出两根软吸管。
“你看这玩意儿能插下去吗?”谭纶哭笑不得说,“还不如我小胳膊顶事呢。”
“小胳膊?”骆纤纤略微一愣就回过味来,红着脸啐道,“破流氓。”
“我要是流氓,你现在还想穿着衣服?”谭纶坏笑道,“来,让你流氓哥哥疼一疼。”
他张开双手要抱骆纤纤,本来在车上就被那司机一笑弄得有所提防,平常谭纶又作风不正,这一张手,骆纤纤心下一慌,用力一推他,转身就要跑。
可接着就听到扑通一声,她赶紧转头,只见谭纶整个人掉到了八字河中,正一浮一沉的乱舞着手。
“你怎么掉下去了?”骆纤纤急道,“你别慌,我去找人救你。”
“快下来救我……我……我不会游泳……”
听到这话,骆纤纤心急如焚,没再多想,脱掉高跟鞋,一下扎到水里。
这是初春,水里冻得很,她一下水就打了个机灵,想到谭纶只能憋着气咬牙去扶他。
谁知手刚碰到他,就被他拦腰一抱,吓得她脸色一变:“你别闹,这是在河里,河水很深的,你放松些,别抱着我,不然咱俩都要沉下去。”
可她越喊,谭纶就抱得越紧,手还在她身上乱摸,过了十多秒才停下来,这倒好,一手抄着一个胸,两腿还盘在她腰间,跟个树袋熊似的。
“你要死啊!我,我……”骆纤纤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当那里是什么了,扣得紧紧的,手指还勾着吊带,她用力划水才没沉下去。
“快救我,救我……”谭纶语无伦次的乱喊。
这虽然是岸边,可水面离河岸有一米多高,她伸手好几次都没勾到,心一横,转身就直接往河心岛游去。
河心岛离岸边有二十多米,骆纤纤的泳技不是太高明,又被扣胸夹腰,还得一手托着谭纶的头才能不让他呛水,游了好半天,才踩到底。
她连手带脚爬着到了浅水区,才无力的瘫坐在地上,侧身去看谭纶。
“你还不松手!”眼里瞧见的是谭纶清醒的目光,她羞怒交加,抓着谭纶的手指就往后扳。
“哎哟,哎哟!疼!”谭纶吃痛,大喊道。
十指连心,这女子防狼术里就有这一招,骆纤纤是无师自通。
☆、第二十章 挤挤就暧了(3)
“还知道疼,你这臭流氓,我下水救你,你还占我便宜……”骆纤纤用力再板一下,再松开水,一脸气苦。
“是你推我下水的。”谭纶揉着手指,侧脸去看她。
月光下的骆纤纤,套装都湿了,弯曲着腿顶在胸前,下巴搁在膝盖上,妩媚的脸孔多了一些柔美,嘟着嘴还在生气,却格外动人。
谭纶挤到她身旁说:“冷的话就靠着坐,暧和些。”
“我去看岛上有人吗……”
骆纤纤生他的气,不想理他,起身要走,被他一把拽住,用力一拉,直接坐在他怀里。
“你发疯了!”骆纤纤挣扎起身,伸手去推他的手,却打在他受伤的胳膊上。
谭纶脸色一变,捂着胳膊痛苦的惨叫一声。
“怎么了?”骆纤纤知道他伤了胳膊的事,看他这模样,可能是真的又痛了,有些愧疚地问,“碰到你伤口了?”
“没什么,”谭纶将她拦腰抱住,头贴在她胸前的柔软上,“这样挤着暖和些。”
软弹的胸部被他用脑袋压着,腰被他双臂用力箍着,骆纤纤满脸红晕,想要推开又怕受伤他的手,犹豫了下,就感到身底下被个坚硬的东西抵着,略微一想,脸蛋更红,呼吸也不匀了,双手无力的搭在他肩膀上,伸到夹克衫里,指甲隔着贴身的汗衫用力捏着。
“再用力些,”谭纶抬头瞧她那张美艳的脸孔说,“最好能抠下肉来。”
“做什么?能吃吗?能吃我就吃。”骆纤纤晕红着脸,咬着红唇说。
“唔,我也想吃。”
谭纶一双手从她腰间滑到衣摆下,往里一探,冰凉的手贴在她嫩滑温热的肌肤上,就觉她往后一缩,他的手却执着的往上一滑,扣在她的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