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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般妖邪魔魅。
是一张红色的帖子,上面只写了三个字——挑战书。
署名是西楚万三千。
“男人间的战争,从来都是来自江山或者美人。”淡淡的看了眼依旧笑得魔魅的周树,欧阳狮有瞬间失了神,他,从来都看不懂他。或许没人看得懂他,即使,他们在一起相处了十年。他,也不得不承认,周树是一个让人无法看穿的男人。也许,张狂、残酷、嗜血、邪佞、魔魅的魔王,都有着俊美无双的面容吧!?可以再谈笑间,取人性命的人很多。可是一边欣赏着天籁之音或是享受软玉温香一边剜人心骨的人也就只有他了吧?周树是个可怕的人,他的可怕之处不在于他怎样残忍,而在于他对自己比对旁人更残忍。
“真看出来男女比例不平均了,那样的都有人争?”轻轻嘟囔一句,铁榔头同情的看了周树一眼,冲着闻人瑟开始眨眼睛。
闪烁着光芒的名贵珍珠,熠熠夺目的血色珊瑚,千金难求的名家字画,世间无双的罕见古玩,金光闪闪,令郎满目。此刻是单府大堂,早已被各种奇珍异宝堆积得寸步难移,香气袅袅,由陶瓷质地的三足双耳香炉内缓缓飘出,香气四溢,雕刻着各类神兽的铁力红木大门,大大的敞开,大门正对着大堂的正中心,一副由大铭史帝亲笔御书的大字由金质匾额表起——天下第一口。很特别的文字,有着极其深奥的寓意,自从史帝赐字依赖从没有人悟得懂这五个字,也许有人看得懂,但是不敢所,所以这五个字至今仍然是五国众多谜团之一。大字下面是一个巨大的白玉桌,白玉桌成菱形,长三米宽三米,是一个天然玉石雕琢而成的,桌子上面由嵌着黄金质地的花草鱼虫,翠竹杨柳,桌脚全部镀的金粉映衬,看上去无比奢华。白玉桌上面摆放这几个白玉盘子,上面睡着来自天南海北的新鲜水果,白玉质地的双耳香炉,同样质地的金底白玉茶杯,据说,单继伟发妻酷爱白玉,单家从里到外都是黄金陪白玉,甚至是单夫人的棺材也是由一整块天然白玉雕琢而成,以黄金花纹点缀。而,自从发妻早故,单继伟也是非白玉质地的东西不用,可见其爱妻程度。白烟袅袅,不断四溢,白玉桌子两侧各摆放一个精致的黄金长椅,两侧的椅子扶手以及椅子靠背都嵌着白玉做的花纹,奢华无比,绕着白玉桌两侧的长椅,成扇形整齐的摆放着几张巨大的金丝楠木椅,较黄金长椅而言少了些奢华,却多了份淡雅。每两个金丝楠木椅只见便会有一个一米多高的白玉小圆桌,摆放着茶杯和水果,美观实用。
“这是家父珍藏多年的和阗白玉杯。”和阗玉是软玉之首,质地细腻,其中有有白玉、黄玉、青玉、墨玉。其中以白玉为首。而万三千送给单继伟的这只白玉杯,则是不择不扣的白玉,通体洁白宛若梨花,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儿,这还不是最特别的,最令人称奇的是,此玉杯体表天然的花纹形成一个美艳无双的女子,女子的身形神态会随着注入酒水的种类而改变,简直就是一件奇宝。
“世侄的意思?”垂着眼,把玩着手中的白玉杯,单继伟大大的杏眼平静无波的垂着。
“给我一个机会——和晋王世子一较高下!”铿锵有力,万三千脊梁挺得直直的。或许他万三千没什么用,长这么大最擅长的运动就是床上运动。不过,照比个傻子他还是有自信的,最起码他可以给魔玺玺性福,让她在床上满足。
情敌两三只
万三千向周树下挑战书的事情,于第一时间在五国内传开,有好事者更摆上桌子,设下关卡,大赌谁输谁赢。
有道是,‘怒发冲冠为红颜’,随着万三千和周树之间战火的蔓延,单子墨的大名也一时间远播五国,与那些个什么天下第一名妓啊,天下第一毒妇啊,天下第一美人啊之类的名女人齐名,一起成了家喻户晓的话题人物,闻名遐迩,远扬五国。人皆有好奇之心,所以对于单子墨的描述也是众说纷纭,有人说她虽然其貌不扬但是颇有妇德,晋王府上上下下,由晋王爷周封到各类家禽,无一不被魔玺玺收的服服帖帖的,就连晋王世子要杀了吃肉的母猪,都因魔玺玺的手下留情而对魔玺玺感激涕零。总之,传说中,魔玺玺是一个德才兼备,知书达理,甚至是能辅佐相公管理晋王府以及各大商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珠算女红信手捏来,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入得卧房,乃是男人心目中最理想的妻子典范。据说,前几日,在神剑山庄,单子墨还亲自为晋王世子周树挑选一名丫鬟陪侍,真乃贤良淑德。
一时间,单子墨的倩影在五国男人心中成了遥不可及的梦,而在五国女人眼里则成了膜拜的偶像仙师。但凡男女打架吵骂,男子们都会说同一句话‘你怎么不学学单子墨?’,而女子们则也都是同一个反映,二话不说,将自己关进房间里面反省,自己为嘛就不能学学单子墨呢?嫁给个傻子还那等的贤良淑德?流芳百世是指日可待啊!
火伞高张,浮瓜沉李,夏虫不可以语冰。
车轮吱嘎,马蹄铿锵,卷起层层尘土,若朦胧雾气,渲染了边城一角。
奢华无比的金质马车内,坐着两个神态各异的男女。男子斜倚着马车窗户,墨黑的长发以一支白玉簪斜插在后脑,因为马车的快速奔走,男子原本梳理整齐的头发,此刻显得有些凌乱,几缕黑发松散开来,划过男子秀美的俊眉,微眯的狭目,俊挺的鼻子,薄薄的粉嫩唇瓣以及俊美的面庞,直落到男子微露的胸口,挑逗男子身前某女子的神经。
那日,周树收到万三千的挑战书的时候,魔玺玺正被周树点上穴道丢在房间内,而周树自然也不会告诉魔玺玺有位同志为了她向自己挑战,否则她不得美到天上去了?第二天,周树以单继伟寿宴将近唯有,不由分说的带着魔玺玺往单家赶,而魔玺玺的贴身丫头小翠儿也被铁榔头接了回来,就这样,一行五人(加上赶马车的车夫),原班人马,按着原先的计划,向单府行去……
依旧是来时的样子,周树和魔玺玺坐在马车里面,小翠儿和车夫赶着马车,铁榔头一个人骑着高头大马。浩浩荡荡的向单府进军……
“咕……”看着周树异常养眼的面容,吞了口口水,魔玺玺告诉自己,做女人是要有尊严滴!特别是做一名有格调有品位的色女更是要如此这般……额……有尊严!扭过头去,头虽然扭了过去,但是魔玺玺的眼角余光却是一点也没有离开过周树的身体……神啊,你原谅魔玺玺的邪恶吧!不这般猥琐下去,这孩子会被憋死的!余光扫过周树粉嫩的双唇,魔玺玺吞了一口口水,目光再扫过周树俊挺的鼻子,魔玺玺吞了两口口水,目光扫过周树卷巧浓密的睫毛,魔玺玺一边连续吞了三口口水,一边发疯的极度,目光扫过……狭长而深邃的眼,如漩涡般闪着诱人堕落的魔魅……黑亮似星子的眼,闪过一丝嘲弄……咦,嘲弄?猛地一回神,斜倚着车窗的男子,早已睁开了双眼,正嘲讽的看着魔玺玺。
“额……”有些囧,魔玺玺一时有些无措,而就在周树打算开口的时候,马车陡然一震,一声大斥猛地想起,铁榔头紧拉缰绳,霎时间,骏马嘶鸣……
“何人?”铁榔头粗噶的嗓音带着薄怒,愤然的瞪着眼前的白面书生。
“在下……在下……在下……西门……西门……”鬼使神差,魔玺玺挑起流苏帘子,向那道文弱到天怒人怨的男子看去……四目相交,突然……
“表妹?!”温润的嗓音带着一丝激动一丝呃……还有一丝愧疚……呃,总之,随后这丝激动和愧疚都化成一声亲过一声的表妹。
“表妹……真的是你吗?”西门捂着即将跳出胸腔的心脏,深情的望着魔玺玺,而后者则是有些呆滞……他……莫非就是……突然,魔玺玺浑身一震,望着西门的目光也开始改变,从先前的平静无波,到之后的略有波澜,再到如今的目光灼热。忽的,魔玺玺身后的男子身子一闪,竟然从马车中窜了出来,伫立于车轼上,狭长的眼冷冽的望着马车旁边的白面书生,浑身上下隐约的透着丝阴郁气息,一时间,气氛被压到最低点。忽的,就在那西门捂着胸口的手掌开始无来由的颤抖之时,一丝懊恼闪过那狭长魔魅的眸子,转瞬间,周树已跃上铁榔头的飞云骑,策马而去。
跌落在地上的铁榔头,看着周树远去的背影,皱眉后,转过头看向依旧四目相望的魔玺玺和白面书生西门,一抹了然一抹兴奋闪过那双黝黑的虎目,难掩笑容,大扯嘴角,露出白森森的牙齿,铁榔头无法遏制的浑身因兴奋而颤抖。
“额……你还回来干什么?!”率先反应过来的是小翠儿,恨恨的瞪着眼前的文弱书生,怎么看是怎么气啊!想当年,小姐是那么喜欢他……呃……喜欢吃他吃过的东西,喜欢往他的碗里面吐口水……这也不能怨她们家小姐,她们家小姐是个……额……有些小白的可爱女孩儿!当然表达喜欢的方式很不一般啦!只是,只是……这个白眼狼负心汉!竟然欺骗她们家小姐的感情,拿了她们家小姐的首饰和一个足够当他妈了的青楼‘名妓’私奔!害她们小姐哭了好几天,尿了好几张床单呢!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如今,她们小姐好不容易找到她们世子这么好的丈夫……额乖巧听话又好看,他竟然跑出来破坏!真真是太可恨了!
“我……表妹……我……”红着眼睛,西门贝齿轻咬,一副小受样的看着魔玺玺,看的魔玺玺……而后者也是直直的看着西门,看得西门一阵欣喜……
“表妹,你不傻了啊?”见魔玺玺不再有事儿没事儿吐泡泡玩儿,西门试着开口问道。
“你个混蛋!我们家小姐从来都很聪明!”赶说她们家小姐傻?!不想活了?因为单子墨的智力有问题,单继伟又极其重视单子墨的心理感受,所以在单府,上上下下无一敢说单子墨傻的,只能用‘天真啊’‘无邪啊’‘可爱啊’之类的褒义词形容单子墨……而小翠儿自小就受到凤姐的熏陶,誓死捍卫小姐尊严!此时,小翠儿已化身小母豹,冲着西门龇牙咧嘴,只待魔玺玺一个口令便会扑上去撕碎负心汉西门。
“赶紧追吧,待会儿世子好走丢了。”嗔了小翠儿一眼,铁榔头利落的跳上马车,坐在马夫身边,给了西门一个友好的眼神,“上车吧,表哥。”不理会身边小翠儿的惊讶,铁榔头笑得如沐浴春风,那叫一个淫荡!起码,小翠儿是这样认为。见魔玺玺没有说话,小翠儿也就放任西门爬上了金子做的巨大马车。
“表妹……”刚爬上车,西门就扯着衣袖,别扭的和魔玺玺说话,只是……当初做得太过分……可是那也不能怨他啊?他也想和单子墨过一辈子了,单子墨很漂亮身材很好,而且还有那么多的家产,他甚至都不用去考取功名,也可一生无忧。只是啊……那个时候……因为单子墨总是粘着他,而其经常是口水鼻涕满往他身上抹……如果说往他身上或者碗里吐口水就能证明单子墨很耐他的话,想必他早已经被单子墨爱到死去活来的了!
后来他和一帮当时还能称为志同道合的朋友们,一起去了依红楼,遇到了二十年前曾经红极一时的妓女燕燕,初尝云雨后,他的心也野了,再被单子墨的口水噎道几次后,他便觉得单子墨俗不可耐,一点女人味儿都没有,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