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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烟深呼吸一口气,出乎向晚易意料地竟然笑了,淡然地吐出一个字,“好。”
江湖之上,‘双寒’最盛。一寒乃寒烟宫宫主林寒烟,另则为琼筵楼楼主泠幽寒。
林寒烟相貌阴柔,心狠手辣,办事果决,不喜与人亲近。且因修炼诡异邪功《误拂弦》心神更诡谲莫辩更甚,每月必杀人嗜血,狂躁不堪。奈何功力深厚能对敌者者寥寥,故树敌颇多。武林江湖终是敢怒不敢言,只暗暗伺机而动,人人欲得而诛之。
泠幽寒亦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貌比潘安,眉目似画。却系数名门正派,乃如今武林盟主,众门派皆以他马首是瞻,深得人心。万千未出阁女子均系心与他。琼筵楼并非酒肆茶馆之所,而乃正道人士集会之所,亦属正道收集情报之地。
除却‘双寒’,另有‘双珠’。双珠,顾名思义,便为女子了。一珠,乃美人珠帘,令,为霜桃园园主之女,夏霁珠。
美人珠帘,媚楼红牌。媚楼,天下第一青楼。遂理所应当的,珠帘便是这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妓。可熟悉媚楼的均知,明面上这媚楼压轴珠帘卖艺不卖身,可却是一神秘男子的所有物。无人可逼珠帘做何事,因此这般也定是她自觉自愿的。众人纷纷猜测那神秘男子究竟为何人,或说为寒烟宫宫主林寒烟,或说为琼筵楼楼主泠幽寒。各执一词,却始终无果。
霁珠,此女子到真真是个奇女子。霜桃园园主夏鹤云是出了名的宠爱这唯一的女儿,如此而来的娇蛮个性倒的确是让一众人等都长了见识。十五及笈之时夏鹤云曾将她说下一门亲,却在即将迎娶之际此女拿着自己的竹节鞭气势凶猛的闯进了这新郎处不说,还将自己未来的丈夫暴打一顿,一脚踩于自己的脚下逼他休了自己。那新郎因此而受了惊在床上足足修养了三月有余。顿时全江湖将之引为笑谈。此女却也不甚在意,仍是我行我素嚣张跋扈得紧,只是苦了夏鹤云为之唉声叹气,唯恐爱女无人敢娶。如今早已一十有八,却仍在家中逍遥自得,甚还放言,非天下第一美不嫁,非天下第一强不嫁,非天下第一德不嫁。
向晚易听着这段段的武林秘史,暗暗在心中记下了这些乱七八糟的名讳。只是让他感到好奇的是,这霁珠究竟是哪来的自信,她就不担心自己嫁不出去?
可是一直到很久之后他才得知,原来霁珠其实,不霁珠···
客栈之中,林寒烟坐在向晚易对面,望着他含笑沉默不语。
向晚易嘴角抽了抽:丫抽什么风!
自从马车上说清道明之后,这厮就经常用这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眼神望着他。直忘得他一阵发毛。他怎么就不嫌恶心。
“你看什么。”忍无可忍得发话了。
“当然是易儿了。”
“别叫我易儿。”
“晚儿。”
“他妈有完没完。”
“易儿。”
“干嘛。”
“易儿生气时倒真是可爱得紧。”
向晚易倒地:代沟真是可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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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二章:时鸣春涧中(二) 。。。
远处日头正好,风抚侧颊青丝微荡,天鸟一声长吟飞身而过,在天际转瞬即逝。
向晚易百无聊赖得紧,漫不经心得趴在马车窗口之上望着这快速向后掠去的一众山色,却又开始微微有了些心痛。
树勋如今过得如何,他应该还好吧···
算了,既然已经到了这边,那么所有的狗屁追忆都没用,只是如果时间还能从来一次,当时他一定不会转身离去,那么也就不会出了车祸,更不会到这个莫名其妙的时代来。
所以说到底,还是自己的错不是么。
自嘲地笑笑,收回了望向秀丽风景的视线,可就这么一转头,一张近在咫尺的妖冶脸庞就生生咳了他一跳。
向晚易大叫一声向后仰去,抚了抚自己的心脏嘴角抽搐道:“大哥,人吓人要吓死个人啊。”
林寒烟含笑道:“易儿在想什么。”
“没什么。对了,此处为何处?这冷家庄何时才能到?”向晚易打着哈哈。
“此处么。”方才还含笑的某人此时却缓缓将勾起的唇角放了下来,望着外边的绝美风景轻声道:“此处似是为‘幽崖’,本宫便是在此处受的伤。”说罢伸手轻轻拂过自己头顶额际被发隙微微遮挡住的一角,向晚易方才看清那处似有一极其模糊的菱形疤痕,又出神轻声道:“都已记得不太真切了。”
向晚易皱眉,如今这厮的表情是,脆弱?
突然他就想起了一句老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嗯,果真是极有道理的。
如今他便相当于是由林寒烟养着,既然林寒烟是他的衣食父母,那么父母难过了,他作子女的安慰一下当然是极有必要极其应当的。想及此,向晚易向前一拍林寒烟的肩膀,“哥们儿,过去的就过去吧,想开点啊。一天到晚纠结过去你不烦么。所以过去的就当是一场梦。谁会与一场梦斤斤计较。所以失忆了也未尝不是件坏事。我想失还失不了呢。”
可谁知林寒烟却怔怔望着向晚易,半晌才吐出一句:“原来易儿也有聒噪的一面。”
向晚易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孝敬父母还他妈是个技术活。
夜晚暖风阵阵,树林之中枝杈繁茂,吹得树叶微微响动,着实沁人心脾。树下这驾马车的小仆拾来了柴火燃了一堆烤了些野味后,又回归到了暗处。
向晚易暗暗咂舌:跟着宫主,有肉吃啊。
野鸡的香味很快四溢开来,于是进餐就在向晚易不断腹诽这丫吃相如此优雅为哪般中结束。
凉风习习,微风缕缕。
双手拯着头,平躺在了落叶铺就的平地上,天幕中已漫出了点点星光,璀璨奢华。
“诶。”向晚易身未动地对着林寒烟道:“你的下人是怎么唤你的。”
林寒烟望着向晚易的姿态微微皱了皱眉,终是也犹豫着学着向晚易地模样躺下,方才道:“他们都唤本宫公子。”
“本宫本宫的,不累么。”鄙视的语气。
“似乎,累的吧。”踯躅的口吻。
“那我叫你什么。”漫不经心。
“寒烟吧。”微微含柔。
“寒烟?”反问。
“何事?”
“咳咳。”被口水呛了。
艳阳高挂,露水如珠,花娇草盛芳菲。
“你知道江湖上有个叫夜弄弦的么。”马车内,方桌旁,一个俊儿郎。
“夜弄弦?”林寒烟微微动了眉头,“唔,这名儿也熟悉。”
向晚易无语。他妈怎么什么都熟悉?“你还有什么是不熟悉的?”
“唔,都熟悉。”林寒烟的鳞波大眼划过一缕迷茫。
向晚易一呆:嘿还挺可爱。
“可爱?”随即又喃喃地自言自语了起来,嘿我他妈是不是瞎了狗眼了说一个把杀人当做砍白菜的人可爱?
“想起来了,夜弄弦不就是之前来寻我过的那个男子么。唔,长得也甚的我意。”
向晚易嘴角抽搐:“大哥,所有好看的男子都甚的你意吧?”
林寒烟皱眉想了会儿,随即摇头:“不,我不喜欢墨玉。”
“墨玉?”墨玉又是哪颗大白菜。
“墨玉为我师傅。”他继续道:“即使长得美,我也是不喜欢的。”
“哦?为何?”向晚易好奇了。
“因为墨玉喜欢在上面。”
向晚易挺尸:原来是乱伦。和自家师傅乱伦。所以是因为自己被压了所以才不喜欢么。
“若是换做你在上面呢。”
此会儿林寒烟却坚定道:“绝无可能。”
“这又是为何?”
“我的武功不如他。又如何有可能。”
他恍然明白了,感情这孩子一直都在和自家师傅玩□,啧啧,果真是重口味。“用春药媚药芙蓉膏呗。”向晚易不置可否得甩出这么一句来。
“唔,此计甚妙。下次许可以试试。”
向晚易沉默。甚妙···甚你妹啊!
马车嘚嘚前行,暮烟流转,草木飞散,此地彼地,故人路人,均在流水逝去之间。
冷家庄抹金大字一派威武色,门前两座石狮雕像,气派威严,肃穆庄重。四下里青色装点,壁树相连。点点红色将府邸围绕,耀眼流苏,流光溢彩,将府邸扮作一名似娇似柔似含羞带怯的温婉女子。
此番是向晚易第一次瞧见古代的为二建筑,不免唏嘘两声,以示自己的激动心情。谁知他身侧的林寒烟却嗤笑一声,嘲弄道:“不过尔尔,与我寒烟宫是云泥之别。”
向晚易白了他一眼,直接下了马车,突然想起如今自己在他手中似乎没有装逼的资本,于是又回头对他咬着牙笑笑道:“接下去打算如何?”
“先去客栈,准备一番,参加三日后的婚礼。”
无所谓得挑挑眉,如何安排都是林寒烟的事。他向晚易可不想去凑这份热闹。等他忙完了这七七八八的江湖恩怨,再回寒烟宫去当禁脔,啊呸个禁脔!这叫忍辱负重卧薪尝胆!
想及此,向晚易更是郁闷得白了眼林寒烟,便不再理他。
客栈很热闹,相必都应该是来参加冷家庄的婚礼的。
可是即使如此热闹的场景,也无法改变向晚易的心情。阴霾。很阴霾。烦躁得揉了揉自己的长发,在自己的房中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该去找林寒烟好好说明一番。
直接来到他的房中,却发现门没锁。推门而入,望着房中场景,他呆了一呆,瞬即,脸就黑了。
————————————————我是小剧场的分割线————————————————
白日做梦版——
“大哥,该不会所有好看的男子都甚的你意吧?”
“怎么会。我的心中至始至终均只有易儿一人,易儿为何不信?”
“那你和他还,还··”
“我也是被逼无奈,他的功夫比我强,我又怎么反抗的过···”
(orz。。无力地倒地。)
彪悍H版——
“大哥,该不会所有好看的男子都甚的你意吧?”
“这个自然。”
“他妈你这究竟是寒烟宫还是你的后宫?”
“自然是后宫。莫非易儿忘了,本攻乃无受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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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二章:时鸣春涧中(三) 。。。
好,真是好啊。啧啧,这么一个男子,竟然穿花衣裳?哦天哪,虽然我向晚易知道您老妖媚到了骨子里妖娆到了血液里,但是他妈能不能告诉我,如今您老穿着大红锦绣连襟衫,披头散发得是要去干啥啊,是要去这什劳子媚菊楼满春院去做花魁头牌压轴的么。
可是不得不承认,原本便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