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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一个不碍事的表情之後,卓玛想了想又极其认真的说到。
“为什麽?”
温云美不解。
“因为在这里小姐就会被认为是做那种不好生意的女人,你这样称呼姑娘她就会觉得你是在骂她,绝对不会理你的。”
一句话不带任何敌意却听得温云美整个人一愣。
等反应过来後想起自己的身份,再看看小卓玛质朴却热情的脸,忽然间觉得有些难堪。
“嗯,我记住了。”
伪装起自己的尴尬点了点头,然而身旁原本以为在熟睡的男人却噗嗤一笑,显然并未睡死将两人的对话全都听了去。
只见雷枭睁开双眼,意味深长的瞪住温云美,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口里却对著卓玛问到。
“那你们这的小姐称做什麽?”
“这个嘛……”
小卓玛挠了挠头,嘿嘿的傻笑了起来。
“我们藏族的女人都非常勤劳,能下地干活就绝对不会去做那种丢人的事。家里出了那麽一个女人,整个家族都要蒙羞的。”
“这样啊。”
雷枭不再追问了,只是搂过了温云美继续放肆的笑。
觉得男人俊脸上的笑容分外刺眼,若不是不敢,温云美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车子开了很长时间,最终将他们拉到一家别墅似的行馆。下了车雷枭就让导游带著温云美,又给了温云美一张卡,说里面有钱腻味了可以出去随便买点什麽吃的用的。他自己还有事,就跟著司机走了。
“我姓温,你叫我温姐姐就行。”
见小姑娘很殷勤的将她和雷枭的行李都揽在自己身上搬运著,温云美急忙要去接手。别管在A城里打扮的有多耀眼,态度上有多装,但是出门在外的她真的从来不矫情。怎麽好意思让人家姑娘当搬运工呢?
“没事儿,你们都是贵客。我给您搬,别把您这衣服给弄脏了。”
谁知小姑娘则很大方的摇摇头,坚持要代劳。别看她身子小,力气却是大得很。两个行李箱再加上雷枭带来的一个旅行袋,温云美光是看著都沈,她却一个人自己全部都搞定。
“来来,喝点水吧,歇会儿。”
搞定了行李,温云美给小卓玛倒了杯水。
打量四周,她发现这行馆还真的装潢得不错,像一个小家。虽然没有A城的那些别墅大,也就两百平米的样子,但是地中海的设计风格很窝心,让她喜欢的很。
真的不要出来旅游还去那种纸醉金迷的地方了。
云南省在她心里一直是神话般的领域。无论是历史还是文明都令人觉得神秘又向往。如果说,跟雷枭到了这里还都是在A城那些破事的话,她恐怕是会崩溃的吧……
又跟著小卓玛聊了一会儿,她发现女孩的生活很单纯也很知足。虽然到过汉人的地方吃过米饭,但是她们少数民族信仰很强。大家是神的子民,无分贵贱。她们守著自己的山,自己的祖世世代代的生活著。会说话就会唱歌,会走路就会跳舞。从来没有说想些有的没的,觉得自己过得不如别人。
人原本就是这样,中国那麽大,民族那麽多。生生世世,更新交替。人就应该快乐本分的好好活著,比起大城市里面的喧嚣与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价值观。温云美真的觉得自己有些羡慕起这里人的生活了。
越是觉得小卓玛朴实可爱,她就越惭愧自己以前的肤浅。
你是什麽样的人就是什麽样的人,在A城以为长得漂亮一点身材好一点就怎麽著了。藏族人以黑为美,以壮为美,纳西族以胖为美。因为这都意味著能下地干活,勤劳是最大的美德。
不是所有的地方都是一个价值观,也不是所有的地方都压得人透不过气来。温云美原本不是一个爱聊天的人,但是这一次却聊的特别的欢畅。
两个人越说越熟稔,到最後小卓玛还偷偷的告诉温云美。彝族男人都被叫做阿黑哥,也是很勤劳的意思。但是像刚才那位和她一起来的先生,一看就只能叫做阿白哥或者阿花哥。
“为什麽?”
温云美不解,追著问。
“因为他看上去就是好吃懒做游手好闲的人……”
小卓玛认真的说。
“按照传统,阿白哥一进到当地人的店里就应该被劳役三年变勤劳了以後才能走呢。”
“哈哈……”
这一听温云美乐了,笑得好半天好半天肚子都疼了。
不知为什麽,她脑子里居然浮现出雷枭被蒙著眼睛拉磨的场景。那副衰样,真是──太他妈解恨了!
不过也就是想想,要是有哪家店敢扣留雷枭,估计没过多久就会被火烧了吧。
又逗留了一会儿小卓玛就离开了。她说这是贵客们住的地方,他们不睡这的,明天一早再来接他们。刚才说话的功夫她已经给温云美叫好了另一辆车,想去逛商场吃饭的话吩咐师傅就可以了。
谢过了女孩,等温云美一个人坐回床边的时候才感觉到自己的寂寞。
对著陌生而空荡的房间发愣,她忽然觉得有些冷。忘记问雷枭要在这个地方待多久了,不过看他这意思应该不会太短。说什麽旅游啊,看他那行色匆匆的样儿八成就是过来谈生意的。
上网查了查昆明有什麽好吃的,最後决定去吃米线,顺便再买几套换洗的衣服什麽的。楼下的司机师傅不多话,只是安静的开车带她到了昆明最繁华的一片商业区。
这里气候偏干,昼夜温差大。相比南方,温云美原本以为A城就足够干燥了,却没想到这里还是让她小巫见大巫了。
但是这里商场里的衣服却出奇的好看,色彩斑斓非常奔放,大概和花都的美名相称。不厌其烦的挑选了几条连身裙子,有大花朵图案深V领的设计,穿上去转圈裙摆立刻蓬成一片大荷叶的。也有包紧臀部的小短裙,显示出性感的好身材。
雷枭给了银行卡,原本是不屑花他的钱的。但是想了想,干嘛不花?难道就让这禽兽白吃白玩?没办法放感情进去,哪怕是一点都觉得对不起自己。所以干脆就当是在接客好了,也省的睡他身边做恶梦。
行馆里常备的一次性产品她是用不惯的,正好看见屈臣氏就买了点洗发水沐浴露什麽的带著。面膜打折便入了几盒,她觉得自己带来的那点装备可能扛不住这里的气候。逛来逛去除了几件外套几套内衣之外实在是没什麽好买的了,温云美这才提著七八个袋子离开了商场。
晚上,夜凉如水。不是矫情,是真的凉。
在车里让师傅开著暖风还是透著一股一股的寒。没办法,把给雷枭买的厚外套披上,不管他看不看得上这种对她来说挺好,对他来说却是便宜货的衣服。她这份“陪行情妇”的责任至少是尽到了,到时候不要再拿这个来说嘴。
温云美下定决心在这段时间内好好的陪他、安抚他,就像是任何一个妓女一样。你给钱我就卖给你,希望你腻了之後能还我一个好聚好散。
回行馆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一点多了,雷枭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回来。温云美关了灯,换上睡衣自己钻进被子里。她不在意男人是否归来,她不是他的恋人。如果说那个祖宗爷永远都不回来,那不是更好……
迷迷糊糊的时睡时醒,在陌生的地方她有点睡不安稳。不知是凌晨几点,楼下传来推门声。而後浴室的灯就被点亮了,一个熟悉的人影晃晃悠悠的走了进去。
雷枭今天是有点喝多了,冲了澡再出来的时候脸颊上还是红的诡异。见他来了温云美没办法自己再睡,於是就开了小灯站起来扶著楼梯等他。
这行馆分两层,楼下是厅和浴室,楼上是卧房和一个小的洗手间。女人靠在那里,头发披散著垂到腰间。身上是吊带的紫色丝质睡裙,衬著雪白的肌肤看上去很妖娆。
她无意去勾引他,但是男人自己显然不这麽想。
雷枭的头发还是半湿的,打成绺分散著,看著很野性。他上来的时候身子底下只围著一条浴巾,鼓鼓囊囊的似乎早有了反应。
将温云美粗鲁的推倒在床上的时候,他摘掉了那条浴巾。赤裸的雄性身体充满著力量,身下的欲棒也是大而狰狞,显示出他身上的火已经烧得很旺。
一句话都没跟她多说,他就亲了上来。气息混合著薄荷水与酒精的味道,把温云美吻得熏熏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在床上,雷枭绝对就是一只野兽。
没三两下就把女人给扒了个干净,分开那两条长腿没做任何前戏的情况下就狠顶了进去。
“啊!疼……”
哀哀的叫了一声,温云美没料到他会这麽粗鲁。下半身火辣辣的被性具填满,有点承受不住的开始连声求饶。
“别……别这样……雷少爷……”
女人的那里是肉做的,不是气球,没那麽大的弹性。任何做过爱的人都知道,假若没有淫液润滑那简直就是一种酷刑。
“那要哪样?嗯?”
雷枭才不管她痛不痛,臀部往里狠顶了几下就开始快速的抽插。薄薄的嘴唇张开咬她的乳房掐她的肉,没几下就弄得温云美一身紫印子。
也许是真的喝多了,他这个人在床上原本就多少有点性虐倾向,现在借著酒劲儿就更有点变本加厉了。
温云美做妓女这几年来,深谙和男人做爱与被男人干的区别。
做爱是有感情的,有怜惜,像她和莫冰。那是有爱在做著引导,让彼此的动作都温柔。但是被男人干就不一样了,那是野兽的宣泄,总有一方要受点罪。而她现在就是在被雷枭干,还是狠狠的干!
正文 62 淫乱的夜'高H 慎'
的时候温云美曲著腿还能勉强挣扎几下,但是到了後面雷枭显然是被酒烧红了眼,她越是尖叫他就虐的越是尽兴。扯著她的两条腿往死里掰,胯下的肉棒一个劲儿的埋在窄小的肉穴里进进出出,“啪啪”的撞著她的身体,还用嘴去咬她。
一来二去女人实在是吃痛,便也就咬著嘴唇装死顺著他胡来。
“温云美……小骚货……夹我啊……用你的小骚穴咬我啊!我看是你一穴夹死我,还是我一棒子干死你!”
喝多了的男人什麽荤话都敢说,越说就越是下流不堪。
“操你个小婊子!叫啊!别你妈给我穷装死,爷也不是白养你的!”
甬道里渐渐的泌出了水液,滋润了两个人的交合让雷枭抽送得比方才顺畅多了。他把她当成充气娃娃一般的狠玩,翻过来调过去的干。
“啊……啊……嗯……”
被他整得实在是没办法了,温云美稍微坐起来一些自己将腿张得更开挂在男人的臂弯处看著他在体内不停的做活塞运动。口中还像是AV女优一样依依呀呀的叫个不停。
她不想听他的话的,说实话,当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当妓女一般的狠干的时候,她只想呼他巴掌。
但是不行……
没有反抗的余地,没有说不的权利。粉嫩的小穴像一张嘴一样来回吞吐著男人的欲望。性交的场景是如此的真实而赤裸,插入、抽出、插入、抽出。也许是仗著年轻身强力壮,雷枭棒子粗干得很快。她几乎只能看到一小截肉棍在自己体外来回的抽动,剩下的便是男人乌黑卷曲的阴毛以及那两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