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的意思是……有可能真正的凶手不是厉天?”
“什么叫有可能?真正杀死丁铭启的根本就不是厉天。”皇甫彦殇用一种“这么笨也能做警官”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后,又耐着性子道:“我第一时间到了医院接回了滋生病理的肝脏,经过鉴定后终于发现,丁铭启其实当时应该是无心服用了一种毒药,约在一小时左右的样子,他便出现了胸闷气喘的现象,而之前的尸检报告我也看过,法医鉴定他的致命伤在外,但我认为,丁铭启身强力壮,如果不是之前就已经中毒怎么会那么容易被人暗袭?厉天再厉害也是个花甲老人,以他的能力想要杀死一名高级督察?太有难度了吧。”
“说来说去,你不过是厉议长请来的说客。”尤金半信半疑,眯了眯眼睛,“如果真照你这么说,那么法医怎么可能检验不出他中了毒?还有,说不定这毒药也是厉天下的呢。”。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丁铭启所中的根本就不是我们常见的毒,甚至说压根就不是毒,但下毒的人很聪明,他必是了解丁铭启的生活习性,据我所知,丁铭启一向喜欢吃寒凉食品,而这种毒素平时并不觉得,其他人服用就如饮水般并无影响,但与丁铭启体内常年累积的寒凉发生反应,便会生酵出能够致人命的毒素,这种毒会潜伏人体数月之久,在前期法医们当然鉴定不出来,这种毒连我也只是听闻过,你们不知也是正常。”皇甫彦殇说到这里,看向尤金,目光转冷,“至于你所怀疑是厉天所为,这个言论倒是让我对你的专业水准抱有怀疑了。厉天是主动投案的人,他没有掩饰杀害丁铭启的事实,难道你以为,他还会对你有所隐瞒?真是可笑。”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警官?”小息瞪了他一眼。
“小息——”尤金开口,脸色并没有因皇甫彦殇的话而恼,反而淡淡地说了句,“皇甫先生分析得并不是没有道理。”
小息憋了一口气。
皇甫彦殇则重新审视着眼前的警官,还算是孺子可教。
沉默良久的厉冥禹终于开了口,眉心微微拧紧,“彦殇,这种毒素究竟是什么?”
这下子轮到皇甫彦殇叹气了,轻轻摇头,“就像我刚刚所说,其实丁铭启误食的根本就不是毒素,就好比花粉,一般人都是没反应的,但对于敏感体质的人来说,花粉就成了毒药,一样的道理。我也只是初步得出,这种东西应该是一种液体,分析得出是产自寒地,又经过发酵而成,有点像……”他思虑着找出最合适的比喻方向,突然眼睛一亮,“红酒!”
“红酒?”厉冥禹和尤金同时惊愕出声,红酒怎么成了毒药了?
“哦,红酒只是个比方。”皇甫彦殇赶忙解释,“我的意思是说,这种毒素形成是伴着红酒发酵而生成的,据我所知,很多冰酒酿造商在取其原料的时候都要擦干净葡萄上面的冰珠,当然,这也是为了绝佳的口感,但很多人并不知晓,其中这层冰珠在伴随着冰葡萄形成的时候,也跟着间接地发酵起来,吸收了大量的酵气,如果这种酵气被掺进水里或者食物之中,尤其是极寒的食物之中便会产生致命的毒素,当然,大多数人不会懂这些,谁能想到酵气也能害人?所以说,能够想出这种法子杀人的人,真是厉害。”
厉冥禹越听眼神越深谙,良久后他喃喃道,“冰酒……”继而眼神蓦地变得冷彻,因为就在这一刻,他想到了夏明河的妻子在德国的冰酒酒庄!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皇甫彦殇察觉出他神情有异,赶忙问道。
“还在怀疑中。”厉冥禹答了句,又转头看向尤金,“尤警官,今天的结果关系到我父亲的命运,希望你能够再重新审理一下。”所出你过。
尤金自然察觉出事态的严重性,凝重地点了点头,“当然,查出真相是我们的职责所在。”
厉冥禹暗自攥紧了拳头,如果这件事也跟夏明河有关……
“厉议长,但是你要有心理准备,就算你父亲不是直接杀死丁警官的凶手,他也犯了故意伤人罪,这个案子我们始终是要落的。”尤金说了句实话。
厉冥禹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只不过,故意伤人罪也好过杀人罪,这完全是两种概念,无论如何,他都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得逞,拿着他家人的性命开玩笑!“只能辛苦尤警官,适当的时候让我见父亲一面。”
“我安排一下。”尤金道。
厉冥禹点点头,不再说什么,眼神只是黑暗得更加可怕了。
第十章第二十二节·静谧(1)
德国。偑芾觑浪
花园别墅,阳光从叶缝间落下细碎的光影,洒下斑驳。
一名商人打扮的人站在佟佑身边,毕恭毕敬的模样。
“佟先生,我按照您的吩咐去办了,Berry果然阻止了我直接品尝冰葡萄。”
佟佑微微勾唇,“她的理由是什么?”
“她现在已经完全信任我,所以言辞之间也不会有所隐瞒,她见我吃了太多的海鲜,便不允许我直接品尝冰葡萄,而是命人将酿造好的冰酒给我品尝了一下。她告诉我,海鲜是寒凉食物,如果直接食用这种用来酿造冰酒的葡萄会中毒。”男人说完后,又补上了句,“我故作惊讶,又告诉她我是最爱吃海鲜的人,她便大惊失色的提醒,喝冰酒和葡萄酒都没问题,但只要别直接吃原料葡萄就行,许是怕我不信,又跟我讲明了原料葡萄,尤其是冰葡萄上面的酵气很危险。”
佟佑闻言后,看着他笑了笑,“这件事她是听说的还是很早就知道?”
男人诡异一笑,“她告诉我,这个常识是她丈夫告诉她的。”
“夏明河。”佟佑眼底闪过一抹阴狠,这件事果然跟他有关。在很早的时候,他便找到最不会引起怀疑的人与夏明河的妻子Berry接触,Berry这个人虽说是商业精英不假,但因为丈夫常年不在身边,自然会心里寂寞,很显然,这个Berry对他派出的这个人上了心,否则不会如此实话实说。
“你做得很好。”佟佑获知了想要的信息后,递给了他一张支票,“回国后,你的公司也没问题了,这件事一完结,你便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
“谢谢佟先生。”男人大喜,赶忙道谢。
待男人走了后,佟佑给厉冥禹打了个电话,将事情逐一交代了后,结束通话的时候便看到左佳慧像是一只无尾熊似的冲着他跑了过来,一下子从身后将他搂住。
“佟佑,你的事情办好了吗?”她笑眯眯地问道。
佟佑只觉得后背像是被两团柔软丰韧的棉花给抵住似的,喉头一阵子发紧,继而转身想要推开她,没成想一回头更是尴尬了。
左佳慧应该是刚从泳池出来,身上穿的是单薄的泳衣,她常年在国外,已经养成了晒太阳的习惯,由此她的皮肤也被经常晒成了性感的小麦色,但没过两天就会又恢复成白皙的光泽,看到她穿成这个样子,佟佑知道她又要准备晒太阳,只是,他不想太过仔细看她,这样的左佳慧只会诱人犯罪。
不得不说,她的身材极好,凹凸有致,性感的比基尼穿在她身上恰到好处地将女性的性感发挥得淋漓尽致,圆润的肩头,丰满的浑圆缀着深深的沟壑,平坦的小腹一丝赘肉都没有,修长的双腿骨肉均匀,她没穿鞋子,赤着脚直接踩在地上,身上还晃动着水珠的光泽,这样一个她,像极了刚刚从海岸上蜕变成女人的美人鱼。
佟佑自然是尴尬不已,虽说他很清楚自己对这个女人有极深的好感,但也不至于像个登徒浪子似的尽占小女孩儿的便宜。
于是便蹙了蹙眉头,“怎么不换件衣服出来?”说着,将太阳椅上的薄毯拿了过来,将眼前这具活色生香的胴体给裹住。
“很热的。”左佳慧嘟着嘴巴,抗议。
“今天有外人来别墅,还准备让别人看个光吗?”佟佑语气陡然变得不悦。
“我不是等那人走了后才出来的吗?”左佳慧瞪了他一眼,又表情一转,笑眯眯重新搂住他,“佟佑,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呀?”
佟佑被她突然这么一抱,身体某处又开始蠢蠢欲动,不动声色地将她推开,蹙着眉头看着她;“没见过你这么迫不及待的女人。”
“现在不就见到了?”左佳慧不以为然,“佟佑,你可不能赖账,我们都同居了。”
佟佑挑了挑眉,看着她大言不惭的样子,只觉得好笑,“同居?没错,我们只是在一个屋檐下而已。”
“可是外人不那么认为啊,别管我和你是不是睡一个房间,总之你的顶头上司可是认定了你已经占我便宜了。”左佳慧笑得很贼。
佟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她在厉冥禹耳边吹风呢,就说嘛,议长怎会那么无聊无缘无故查他的私事,叹了口气道,“你还跟他说什么了?”
“没什么了,就说我们现在如胶似漆呢,要不然他怎么会命你赶紧娶我呢。”左佳慧哈哈一笑,倒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
佟佑被她气得半死,无奈翻了下白眼,指了指她,“赶紧回房间去。”他发现,现在对她的那方面渴望越来越严重了,他一向自持,可不想因为自己的欲望毁了她。。
左佳慧却撅着嘴巴,指了指双脚,“没穿鞋,这样走回去要经过石子路的,很疼。”
“鞋子呢?”
“带子松了坏掉了,扔水里了。”
佟佑简直无奈,只要叹了口气,“上来,我背你回房。”
左佳慧欢呼了一声,一下子跳到了他的背上,将他搂得紧紧的,笑嘻嘻道,“佟佑,你的背好宽哦,太舒服了。”
“别乱动!”佟佑低喝了一嗓子,这丫头在他后背上蹭来蹭去的,他觉得自己快要到临界点了,该死!
———————————华丽丽分割线——————————
厉冥禹听了佟佑汇报完工作后,脸色沉得更厉害,待说完后,他吩咐了句,“法国那边你也要紧盯着,等到最合适的时机,必然要夏明河不能翻身。”
佟佑接了命令后便收线了。
挂断电话后,厉冥禹便身陷在沙发上,深吸了一口气,叹出,全然沉默。
苏冉推门走进书房的时候,不由得停住了脚步。书房的光线很暗,暗到几乎看不清里面的摆设了,借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她隐约看到厉冥禹整个人都陷入暗处的沙发中,给人一种说不出的疲惫和颓废。苏冉心头泛起隐隐的窒息,她没见过厉冥禹这样,从未见过。
轻步上前,将手指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力道适中地揉捏着,温柔道:“今天看过厉老先生了?”
厉冥禹闭着眼睛,伸手将她拉到了身边,点点头。
苏冉没有再问,只是在他身边坐下。
厉冥禹则倒头下来,头枕着她的双腿,依旧闭着眼,良久后问了句,“会不会压疼你?”
“不会。”苏冉轻柔开口,纤细的手指落在他的额头上,体贴地给他做头部按摩。
舒适的力度和她身上散发的淡淡清香抚慰了男人的寂寥,他的眉心在她的指尖下舒展开来,面色也不如刚刚那么疲倦。
空气中流淌的平静和温馨。
苏冉始终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噙着笑,为他轻轻揉按着头部,看着躺在腿上的他,心头泛起更多爱恋,在她印象里,厉冥禹就像是块钢铁似的,现如今,看着他略显疲倦地躺在她怀里,这一刻他倒像是个孩子了,令她的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