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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为了验证萧晨的话,他话音刚落,窗脚适时吹过一缕凉风,几个女生仿佛感到后脖一股沁凉,不自禁地齐齐打了一个哆嗦。尹之娴朝华拉拉瞥了一眼,见她正怔怔出神地望着黑乎乎的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华拉拉似乎有些反常,尹之娴不无忧虑地问道:
“拉拉也有那幅画,是不是也有‘那个’……”
萧晨失笑道:
“拉拉那幅又不是真迹,跟这个传说没关的。”
吴丹霓一听这话,心里一动,她母亲就是从得到那张“鬼画”那天开始失常的,莫非那幅就是真迹?而她母亲的转变则是中了诅咒,被画上的恶鬼附体?算算时间,从得到那幅画到母亲身故,果然并没有超过十年。
徐慧儿却并不太相信这话,她母亲总不会有这幅画的真迹吧?不也英年早逝?可知这也不过只是一个传说而已,可笑世人却偏偏相信这些无稽之谈。
对于诅咒一说,吴丹霓和徐慧儿一个信其有,一个信其无,各怀所想,尹之娴却没管这么多,既然萧晨哥说假画不会有鬼,那么拉拉应该也不会有事了。唔,今天拉拉的确有些反常,估计是被吓着了吧,呃,或者,她就这样坐着就已经睡着了?
这样居然也能睡着?牛!
没空再研究华拉拉的睡姿,尹之娴继续回过头好奇地追问道:
“萧晨哥,既然这画这么邪乎,为什么那么多人还花高价去买?活得不耐烦了么?”
萧晨把手搭在尹之娴肩上,安慰似的拍了两拍,缓声答道:“这些人并不是不怕死,而是想找出《群仙拜寿图》里的秘密。”
“秘密?”
徐慧儿、尹之娴和吴丹霓都抬起头来,一脸惊疑地望着萧晨,只有华拉拉仍无动于衷地望着窗外,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好像真的睡着了。
(一一六)恶毒的诅咒
这时候,萧晨也留意到华拉拉有些异样,不过也无暇多想,点头应道:
“不错,因为关于这幅《群仙拜寿图》,还有一种说法,据说吴天道在作画的时候,在画里留下了一处天机,诅咒也正是因为他泄露天机而设。事实上,《群仙拜寿图》也的确是吴天道的绝笔,作完这幅画后,没过多久他就去世了。但传说一旦有人从画上看破那处天机,非但可以摆脱被诅咒的厄运,还可以成仙得道,这也正是那么多人不顾性命也想得到这幅画的原因所在。”
“切,原来是想当神仙啊?”
尹之娴不屑地撇撇嘴,哼道:
“当神仙有什么好?有F1赛车么?有F4组合么?连看看帅哥美女也要被贬,没劲。”
“你啊,满脑子除了赛车就是帅哥,真拿你没办法。”
徐慧儿笑着朝尹之娴打趣了一句,随即转头对萧晨问道:
“那后来呢?这么多年来这幅画到底在哪儿啊?”
萧晨顺手端起茶几上的杯子喝了一口,呃,又被华拉拉的“杰作”“冰爽”了一次。
见萧晨这副惨状,徐慧儿莞尔一笑,自顾站起身来,接过杯子往厨房里去,给他重新换上一杯蜂蜜茶。
抿了一口热气腾腾的蜂蜜茶后,萧晨咂咂嘴,才又接着往后说。
“1941年,一个叫华非弘的画家……”
“哈,华非弘,这个名字我听说过,很出名啊,拉拉,还是你的本家哩……”
尹之娴忍不住出声叫唤,却见华拉拉只是身子微微一动,仍没吭声。
“嘘,你别吵她,让她睡吧。”
徐慧儿压低了声音说道:
“萧晨哥,你接着说,小声点。”
萧晨哭笑不得地看了看华拉拉,这丫头,刚才还急得跟什么似的,这会儿居然说睡着就睡着了,要是把她弄上天去当神仙,睡神一职非她莫属。
摇了摇头,萧晨放低了音量接着讲述:
“这华非弘运气不错,偶然在台湾一个英国老人手里买到了一幅《群仙拜寿图》,经过鉴定,的确是吴天道的真迹。华非弘一直小心珍藏着这画,哪知在1942年一场大轰炸中,名画却不翼而飞。为此,华非弘一直耿耿于怀,到1950年解放之后,华非弘竟又无意中得知了这幅画的下落,当时他不方便出面,就通过一个画商朋友花高价去买回来。珍品失而复得固然是好事,但华非弘却因为一时激动,竟突发脑溢血去世。从他最初买到这幅画到最后意外暴毙,却也没超过那十年大限。有人说华非弘在临死前已经发现了画里的天机,但至于他是上天还是下地了,也就只有他本人才知道了。至于那画,后来被华家后人捐给国家了。”
听到这里,女生们都以为故事到此为止了,刚长长吐出一口气,哪知道萧晨微微顿了顿,竟又说出一段秘辛来。
“大家都以为国宝完璧归赵,其实华非弘第二次买回去的却是赝品,他的暴毙应该也是因为发现了这点,所以一时受不了打击。而真正的《群仙拜寿图》却是被替他代买名画的那个画商掉了包。不过,那画商得了那画,也并没得到什么好处,名画到手没几年,那幅画竟又被人偷走,而画商也同样没能逃过那诅咒。临死之前,他痛悔自己以前的作为,千万叮嘱他的后人一定要把那画找回来,物归原主,归还给华非弘的后代。”
萧晨说到这里,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
众女还等着下文,却见萧晨竟靠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从衣袋里掏出一块“大大”,塞进嘴里大嚼特嚼起来。
等了半天没有动静,尹之娴终于忍不住问道:
“完了?”
萧晨慢条斯理地吐出一个泡泡,然后才悠然答道:
“完了。”
“啊,可是……”
“可是你怎么知道那画商掉包的事?”
这句话却是华拉拉问的。
咦,这丫头不是睡着了吗?莫非是在说梦话?
萧晨诧异地望向华拉拉,却见她双眸清亮无比,哪里有半分大梦初醒的样子?
“你醒得还真是时候。”
萧晨低声咕哝了一句,随即无奈地揉了揉鼻子,苦笑道:
“因为,那个画商不巧就是我的爷爷。”
众女又是一声惊呼,其间夹杂着一句喃喃低语:
“唔,那画商是姓萧的。”
“拉拉,你怎么知道?”
尹之娴坐得距离华拉拉最近,虽然后者的声音并不大,却也被她听得清清楚楚,当下便奇怪地问道。
萧晨也听清了那话,心里一动,却听华拉拉微“呃”了一声,旋即理所当然地答道:
“之娴你脑子进水了?萧晨姓萧,他爷爷当然也跟着姓萧。”
“是啊,嘿嘿……”
尹之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随即醒悟道:
“不对,哪有爷爷跟着孙子姓的,哈哈,拉拉,你终于也被我挑到一处语病。我太开心了!”
呃,这样也算?
华拉拉轻哼一声,不再搭理,自顾对萧晨问道:
“那后来呢?你们找到那幅画了么?”
萧晨耸耸肩,说道:
“哪那么容易?为了这笔债,我老爸老妈至今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找那‘鬼画’,我更惨,从小就被弄去参加各种稀奇古怪地训练,说起来也是为了找那玩意儿。真被它害死了。”
吴丹霓这才知道,原来萧晨找自己所要那幅画却是为了“还债”,哎,同样是那幅“鬼画”的受害者,同病相怜啊。这样一想,之前对萧晨的种种恶感和鄙视倒是消除了一大半。
想到萧晨表面上看起来虽然又有钱又能干,风光无限,但背后想必也忍受了不少常人难忍的苦头,尹之娴不由鼻头一酸。
“萧晨哥你好可怜啊。”
萧晨尴尬地咳了两声,打了个哈哈,揽着尹之娴的肩头笑道:
“之娴你别这样嘛,我怕我一感动,就会对你以身相许哩。
尹之娴正自伤感,被萧晨这一逗,哪还有那情绪,不由得破涕为笑,轻啐了一口。
“少来,当心我踹你。”
萧晨作状收回手臂,一脸郁闷地说道:
“唉,伤自尊了,算了,我干脆去把那画拿来破译了,到天上找神仙姐姐玩去。”
“啊?那画……你得到了?”
(一一七)谁是公主
听出萧晨话里有话,六道目光齐刷刷地朝他望去,就像六盏聚光灯,一时间,竟让萧晨生出“老子闪亮登场”的感觉,爽啊。
“唔,还没到手……”
“切……”
嘘声一片。
“不过,马上,就快了。”
眼看“聚光灯”就要灭了,萧晨赶紧补充了一句。一边说,一边朝吴丹霓瞥了一眼,见后者不置可否,又继续说道:
“我已经打听清楚了,那幅《群仙拜寿图》现在就好好在一个国家的国库里面锁着呢。”
“一个国家?”
尹之娴用像看火星人一般的目光盯着萧晨,随即夸张地把十根葱指齐齐塞进嘴里,做了一个“周星星”式的经典表情之后,才把手指取出来嚷嚷道:
“哪个国家?美国?英国?还是俄罗斯?苍天啊,萧晨哥,你确定你不是在拍好莱坞大片?”
萧晨暴汗一下,伸手揉了揉尹之娴的头发,没好气地答道:
“之娴妹妹,你最近大片看多了吧?我说的那个国家很小,小得地图上可能都不容易找到,你们肯定不知道……”
尹之娴小嘴一撅,把萧晨的大手拨开,满嘴不服气地截口说道:
“哦,那可不一定,不信我们打赌,你说出来,要是我们知道的话,就请我们吃大餐!”
尹之娴说完这话,一边洋洋自得地伸出小指,等着萧晨跟他拉钩打赌,一边挤眉弄眼地朝华拉拉扮了一个鬼脸。
她还记得大一时曾有地理系一个男生跟华拉拉比赛背世界各国名字及首都,最后那个男生替华拉拉所在的寝室整整打了一个月的开水,从此以后,那个男生见到华拉拉一律绕道。
萧晨毕竟是插班生,哪会知道这些典故,他虽然知道尹之娴是使的激将法,但也浑然不怕,可尼国只是一个很小的岛国而已,人口不足千万,一般人都不可能知道。
信心满满地与尹之娴拉了钩,萧晨笑嘻嘻地说出答案:
“可尼国。”
萧晨说完,微带得意地看着尹之娴和华拉拉,脑子里甚至已经在想象两个美女愁眉苦脸地举手认输的糗样。
哪知华拉拉只歪着脑袋想了两秒钟,便一口答道:“可尼国,隶属大洋洲,首都可尼尔。是南太平洋一个独立岛国,由拿波王朝世袭统治。唔,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些。”
华拉拉知道的的确不算多,不过对于一个普通人而言,能说出这番话已经算得上奇迹了。
萧晨顿时觉得后背湿了一大片,这丫头,脑袋到底是什么构造啊?看她平时丢三落四的,脑子迷糊得跟浆糊一般,怎么记忆力偏又好得出奇,居然连这么生僻的国家都难不倒她,就像是存储在电脑硬盘里的数据,只需要搜索、然后显示出来,就差没报出可尼尔的经纬度坐标了。
趁尹之娴还没来得及想起赌约的事,萧晨赶紧在额头上抹了一把,也顾不得卖关子了,把话题飞快拉回来。
“对,现在这幅画就放在可尼国的国库里面。”
这时候,华拉拉似乎彻底回复清醒了,“哦”了一声,饶有兴致地问道:
“那么你打算怎么去拿?去偷?去抢?还是挖一条跨海地道直通可尼国的国库地下?”
尹之娴被萧晨一岔,心思果然也重新回到“夺宝”上来,在一旁笑嘻嘻地接口调侃道:
“萧晨哥,要不然你施用美男计吧。嘻嘻,只是不知道那个可什么国的公主长得漂不漂亮?”
“漂亮。很漂亮。”
萧晨一口答出之后,又补充了一句。
尹之娴原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