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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当当········”张小强手中的警用匕首与男人的小直刀碰撞数次,两人同时抬脚向对方踹去,两只脚互相朝着对方的小腹踹去,张小强的腿踹出一半变换角度揣在那个年轻人的腿上,将这个男人斜着踹飞,男人落地翻滚一圈儿后猛地弹了起来向张小强扑来,他的眼里没有任何平静与晦涩,只有疯狂,他看着张小强咬牙切齿,嘴里发着犹如野兽的嘶嚎,他做不到一击不中而悄然身退,他是一个死士,更是一个疯子···
人群看到这边有人动手后就炸了窝,一部分向这边跑来,那些人举着武器发着嚎叫,更多的人则转身向身后跑去,想离开这个是非窝,场面一片混乱,前面的人想往后跑,后面的人想往前冲,混乱之下被撞倒的人比比皆是,被撞到的人又被别人踩到发出痛苦的惨叫,本来还有勇气想拼一下的男人看见别人的惨样也熄了火,纷纷向后逃去。
“突突突突·············”重机枪响了,黄铜弹壳纷纷从机枪上抛了出来像雨点一样落在底盘上叮当作响,副机枪手一脸漠然的不断把弹链送进枪身,被两人卡在中间的小男孩羡慕的看着重机枪手颤抖着发射子弹,子弹从枪口射出在人群前面的地上钻出一个个小坑,扬起一片片尘土······
机枪没响多久,也许是五秒,也许是十秒便停了下来,人群方向现在没有一个人能站立,不管是往前冲的,还是向后跑的全都抱着脑袋趴在地上,不少人趴在地上的姿势不对,屁股撅的老高,能让人清楚的看到他们屁股上的湿痕,这些都是被吓得尿了裤子的,重机枪手看着前面趴在地上的男人很是不屑,他只是开枪警告了一下,这些人就全都装了死狗,要是看到昨天与d2的搏杀还不被吓死?
张小强现在感觉很爽,他一直在和比他强大太多的d2、s2搏斗,现在好不容易遇上一个身手和他差不多的男人打个平分秋色,这让他浑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都觉得舒爽,这个男人的速度很快,可再快也快不过s2,那个男人的力气也很足,可在足也没有d2的力量大,最最关键的,张小强不怕被他伤到儿变成丧尸,没有任何压力的情况下,张小强就用他来检阅自己的真实水平,不过这男人的水平还有待加强,从开始一直到现在,张小强还没吃过什么亏,倒是这个男人被张小强刷的团团转。
179 自我毁灭
男人手中的小直刀不断和张小强的警用匕首相交,清脆悦耳的金属音倒让张小强身边的战斗小组的成员感觉是在看武打片,对张小强的安危他们是一点都不担心,机枪大炮加一起都打不死的d2都拿张小强没办法,眼前的男人?差远了。
先前的男人和他的两个手下已经被战斗小组带到一边蹲在地上,那个被捆住的女人也被松了绳子,抱着自己的孩子在一边等待着自己的命运。除了机枪手在监视着前面地上趴成一片的男人们,其他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张小强身边,看的津津有味儿,要不是顾忌张小强的身份,恐怕就有人开口叫好了。
张小强看着眼前癫狂的男人很是玩味儿,他不时的裆下男人的刀锋,在轻轻的用自己的身子横靠在男人身上,看着男人跌跌撞撞的跌倒在一边,接着男人身上就像安装了弹簧一样在第一时间跳了起来继续向张小强扑来,虽然张小强像猫捉耗子一样戏弄着这个男人,可他也对这个男人感到一丝敬佩,这个男人虽然表现的非常疯狂,可他身上有一种韧性,有一种百折不挠的气势,要是一般人遇上和他一样的局面早就束手就擒,或者举刀自裁,可这个男人还在不断的尝试,他的想法所有的人的都知道,就是死也要在张小强身上咬下一块肉。
“哈······”男人又是一声大喝,手中的小直刀直直的刺向张小强的心口,张小强侧退半步,手中的匕首砍在他的小直刀上,匕首上的锯齿恰好卡在他的刀背上,张小强猛的搅动手腕,警用匕首上的大力让男人再也拿不稳小直刀,小直刀挣脱了他的右手向远处飞去,看到这里所有的人都以为战斗结束,疯狗被拔下了犬牙,斩掉了利爪,他已经对张小强没有伤害了。
“啊··········”男人没有为武器的失去而颓废,反而变得更加疯狂,他张开双臂直直的向张小强扑了来,他双眼血红,张着大嘴,面容扭曲,白森森的牙齿向张小强的脖子咬来,张小强抬起右脚想将他踹回去,眼角却看到男人的左手一动,一只更小一点的小直刀被他握在手中,男人采取的是同归于尽的打法,他要用胸口迎接张小强的反击,再用右手的小刀划开张小强的脖子,看到这里战斗小组的成员心口犹如被压上一块巨石,他们知道换了他们自己是绝对躲不开的,这个男人比疯狗还要疯狂。
张小强刚好抬起右脚,看见不对劲也来不及多想,扔掉匕首,猛地跨步身子反转靠在男人怀中,让过男人的小刀,双手抱着男人的左臂侧腰发力,男人就被他给扔了出去····
张小强摸着脸上的爪印看着远处倒在地上怕不起来的年轻人,心里还是有些发虚,这个人太危险了,哪怕被站小强扔出去,他还是用右手在张小强脸上挠了一爪子,虽然他没时间发力,可张小强的脸上还是被抓出几道血口。
那个男人摔得不轻,他在地上扭动着身子挣扎着爬了起来,他看到身边不远拿着枪的家伙都看着他嘲笑,有些人故意的把枪口瞄准他,可他不怕,他睁着血红的双眼寻找着目标,这次出来他就没打算活着回去,他心中一直有一种**,毁灭的**,不知道从何时开始的,也许是自己上中学是被怀疑感染甲型流感躺在隔离室身边却没有一个人来看他一眼,也许是那个从没正眼看过自己的父亲让自己不断对他散发怨恨,也许是从小照顾自己的堂姐嫁给了那个让他憎恨的男人。
他什么都不在乎,他想要毁灭,他想要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他想看到广场上铺满尸体,他拿着刀在广场上狂笑,等着一颗灼热的子弹将自己送入地狱,一直以来他心中就有这种想法,在大学的寝室里他不止一次的拿着从网上买来的小直刀对着熟睡的同学脖子比划,好像一刀切下去啊!他的空间是阴暗的是晦涩的,他感到一种沉重的压抑,他一直想寻求毁灭或是自我毁灭。
末世到了,在学校的楼顶上看见操场上的同学们被那些曾经的同学扑到、撕开、嚼碎;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充斥在心头,他一步步的走下楼梯,他要到操场上去,让那些疯狂的怪物把自己撕碎,把自己也吃掉,他认为这是最完美的死法,他憎恨自己的身躯,因为这是他的父亲给他的。
他慢慢的往楼下走去,不知何时一个美丽的身影出现在脑海,那是大他六岁的堂姐,那个为他做饭,为他买零食与玩具的堂姐,那个带他出去玩儿的堂姐,那个他心底默默喜欢的堂姐········
他回来了,历尽艰险,不止一次的在生死边缘徘徊,最严重的一次他身受重伤只能躺在地上等死,临死前的感觉很美妙,很安逸,仿佛一切都不在重要,往事不由自主的在脑海浮现,最后的影像是那个美丽的身影对他微笑,他突然不想死了,他要回去,他爬到窗口舔着溅到窗台上的雨水,之后他发现自己变了,速度快了,力气大了,凭着这份速度和力量他回到了自己的家乡。
父亲死了,他变成了丧尸被自己一刀砍下了头颅,看着脚下的尸体,他心中没有快慰,只有一份失落和对堂姐的担心,姐夫死了,是被他一刀刀将它身上发黑的皮肉一点点割掉的,他割的很慢,不知道是一千刀还是一万刀,他在卧室里找了她的白骨,他抱着她的白骨发出痛苦的嘶嚎,他恨,他恨所有的丧尸,他拿着刀冲出门外,他要把所有的丧尸都杀掉,或者他被丧尸吃掉。
就在这儿生死这间,他看到一个女孩儿,女孩抱着一堆食物和矿泉水从街头跑来,她身后追着一只s型丧尸,女孩穿着一件红色带帽的羽绒服,那件羽绒服的款式很眼熟,是他姐姐最喜欢的那件一样,是他暑假在超市理货挣得的五百块买来送给堂姐的,看着熟悉的羽绒服,他与女孩儿擦肩而过,将小直刀插进s型丧尸的脑袋。
这样他活了下来,他身后永远跟着一个小尾巴,是哪个穿着红色羽绒服的女孩儿,那个长相清秀却在他身前唯唯诺诺的女孩,女孩儿叫米南,十五岁的高一女生,靠着莫名的预知力一个人在末世里生活了几个月,直到遇上他···
180 很美,大美
(呃,貌似7点的那章没自动发布,现在我起来才看到,连发两章)
在流浪中他到了这个聚集点,虽然日子很苦,但是还能活的下去,米南对这里的生活很满意,可他不满意,他想死,他想到地下去找他的堂姐,机会来了,平民的头亲自找到他,承诺让米南以后衣食无忧,只要他能在最后关头杀掉对方车队的首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杀了我······来吧,给我一颗子弹吧··········”他睁着血红的双眼向战斗小组的男人发出愤怒的嚎叫,他喘着粗气不停的转着圈,目光灼灼的看着每一个拿枪的男人,他要的是死亡,而不是众人的嘲讽,他将左手的小刀换到右手四下打量着每一个人,他要死,他要光荣的战死,“就是他了,他笑的最开心,哼!笑吧··和我一起死吧···”
他的目标是站在杨可儿身边的一个战斗小组的成员,这个家伙是笑的最开心的,他没想到自己的笑声给自己惹来了麻烦。
年轻人继续在原地转圈儿,突然他瞬间加速,手中的小刀直指战斗小组成员的咽喉,战斗小组的男人太过大意,他的枪还背在身上,看着突如其来的小刀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小刀停在了他的咽喉上,他喉咙上的皮肤甚至能感受到小刀上微微的寒意,他微微向后退了一步,手忙摘下肩上的步枪,因为太过惊骇,步枪没拿稳摔在了地上,他又的向后退了几步,才看到男人拿刀的手被杨可儿捏的死死的。
年轻人惊骇的看着杨可儿芊芊玉指,他自己的力气自己知道,别说是一个豆蔻年华的小女孩儿,就是一个大男人也拿不住自己,他使劲挣扎,可杨可儿那双白里泛红的小手就像老虎钳子一样让自己不动动弹分毫,他血红的双眼看着杨可儿娇俏的小脸上,他又看到了杨可儿眼里的嘲讽,他更加愤怒。
“哈~~~~~~”他挥起左拳向杨可儿脸上砸了过来,杨可儿抖了抖手腕儿,年轻人就像一个玩具娃娃一样被小女孩儿远远的丢开。
“扑·····”他砸到了地上激起一阵灰尘,他在灰尘中呻吟着挣扎,从地上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他在恍惚中看见一个柔弱的身影向自己走来,“啊······”他再次爆发一声大喝,举着拳头向那道身影砸去,手腕儿一紧他又飞了出去······
他趴在地上慢慢的挣扎,浑身的骨头像被人用钳子一块块的钳断,剧痛如潮水般向他袭来,他的下巴搁在灰扑扑的地面上,嘴里的粗气将地面的尘土吹得扬了起来慢慢盖在他的头上,他慢慢的将身下的胳膊移到胸前将上半身支了起来,两只大腿慢慢地向前磨蹭,直到能让他从地上跪起,他身上的每一个动作都像被摄影机放慢一样,他一点点的从地上磨蹭着爬了起来,他的姿势是那样可笑,可是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