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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满目疮痍的地面,高爆弹爆炸产生的气浪将原来散落在地上的鼠尸给清理的干干净净,原先的地面要么给死老鼠覆盖,要么给那些尖利的长刺给覆盖,现在这些东西都没了,都被气浪给卷到了墙角下堆积起来。
那个冒着青烟的地道口在张小强眼里是那么刺眼,为了这个地道口,自己这边差点就全军覆没,那个一直被张小强当做移动血包的王充,更是在最后关头爆发出最炫目的光彩。
心里隐隐地刺痛提醒着张小强,那个挂着大黑框眼睛的王充已经不在了,在王充抱起高爆弹的瞬间,张小强就明白了他的想法。
张小强没有阻止他,张小强要为自己身后的上官巧云考虑,要为身边十几号协助他的队员考虑,要为岗楼上的几十号弟兄考虑,最关键的还是张小强怕死。
能有一线活命的希望,他还是愿意好好的活着,在王充跑出去的瞬间,他拉着身边的人退回了岗楼,现在他活了,所有人都活了,可他们的心情都高兴不起来,王充死了,是为了救他们而死的。
“还愣着干什么?重新组织防线,三子,把重机枪飞我响起来????????”
张小强的叫喊声打破了队员对王充的追思,八一式步枪与53式重机枪的发射声重新响起,张小强抱起两颗高爆弹冲的地道口扔了进去,他看着身后的人说道:“给我把步兵炮架起来,我要把这扇墙给轰穿???”
十几个战斗队员慌手慌脚的把九二式步兵炮的炮管给降了下来,粗直的炮管瞄向老鼠正在攀爬的那堵围墙的墙根儿。
“轰???????”近距离爆炸产生的弹片与气浪让岗楼上的重机枪暂时停了火,一些当做掩体的弹药箱都被纷飞的弹片射穿。
站在炮架后的的张小强只感到大地一阵震动,一股炙热的气流从步兵炮的装甲挡板上边掠过,当硝烟散净,那堵厚实的围墙只出现了几道裂口。
围墙在建造的时候就考虑过被炸药袭击,所以在修建时是不惜工本以军事为优先,高爆弹产生的动能还远远达到让它倒下的程度,张小强再次将一颗炮弹送入步兵炮正准备开炮时,楼上的枪口却瞄准了地道口。
纷纷落下的弹头将刚冒出地道口的大老鼠打的血肉分离,皮毛乱飞,三子为自己在刚才地道出现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而羞愤,当他看到那个一直属于打酱油一样的人物,在关键时候站出来抱着炮弹去送死的时候,他心中的愧疚也发深重。
如果他在第一时间发现,用自动步枪火力将地道口给封住,就不会出现措手不及之下差点全军覆没,现在他在大声的给下面的队员发出指令,集中所有的步枪向地道口射击,想要把重新冒头的老鼠给压回去。
“轰隆????????????”
两道晃眼的火光合成一声的巨大轰鸣在地道口猛然炸开,随着无数的黑泥与水泥渣滓飞上天空,外墙也有一道火红的气浪卷着无数的老鼠喷向半空。
在外面一刻不停的蠕动着的老鼠山一下子就塌陷下去,当乌黑的硝烟慢慢散尽,那个可容一个人躺下的地道口已经被炮弹炸开两倍,地道上方的围墙也被炸开一道可容人进出的缺口,缺口周边还有无数的裂口布满整个墙身。
“重机枪???给我瞄着那个破口打???????”
随着三子发出的命令,机枪手掀掉了护在周围的掩体,和其他人一起七手八脚的将机枪斜架起来瞄着楼下围墙上的破口重新开火。
两颗炮弹一起爆炸产生的余力让所有在地面上的人一起滚到,等到张小强他们晕头晕脑的站立起来时,楼上的机枪已经开火。
张小强看了看那个被高爆弹炸出的破口,让身边的人重新调整炮口指向那道缺口。
“轰???????????”妖艳的火光随着黑烟在破口响起一声巨大的爆响。
躲过扑面而来的让人窒息的热浪,张小强将第二颗炮弹塞进的炮膛。
“碰????????”一阵黑烟飘起,“轰???????”这次没有爆炸的气浪与闪光,只有随之而来的血雨与不断落下的老鼠残肢,接着就听到一声“哗啦????”漫天的灰尘冲天而起,四处掉落的水泥块儿砸在众人的头盔上当当作响。
204 大溃逃····传奇生物
一颗高爆弹奇迹般的从围墙的破口穿出在围墙外的鼠群深红炸响,70毫米炮弹爆炸的威力不但将外面密集的鼠群炸散,爆炸产生的冲击波让那道饱受摧残的围墙在也不能巍然耸立。
外墙倒塌的灰雾严重的阻挡了张小强的视线,别说看到外墙的情形,就连他头顶不断响起的重机枪都看不见,也不知道机枪手瞄着那在打。
张小强不敢派人去前面查看,他的脚边不远的地方就有一个战斗小队的队员躺在那儿,一片高爆弹的弹片卡在了他的脑门上,这名队员就是先前张小强轰击围墙的时候被飞来的弹片击中,当时就死在步兵炮前,张小强只是让人将他拖到一边就没再管他。
张小强不知道岗楼上有没有人员伤亡,到目前为止救他知道的人员伤亡就有十余人之多,现在离结束战斗还遥遥无期,他不知道到战斗完全结束还会有多少人能回到基地。
“轰隆????????????”又是一团火焰亮起,现在已经接近五点,天色开始渐暗,高爆弹爆炸的的火焰比起下午天色正亮的时候要晃眼的多。
张小强都不知道这是他打出去的第几发高爆弹,地面布满高爆弹粗大的弹壳,炮栓拉开,又是一枚滚烫的的弹壳滚落在地上,与其他弹壳碰撞在一起叮当作响,他用衣袖抹了下头上的汗水,看着前方一刻都未散尽的硝烟与水泥灰尘,低头抱起一枚高爆弹塞进了炮膛。
突然张小强发现头上的重机枪似乎已经停止射击好一会了,正当他要像上面询问的时候,满脸硝烟黑的像个黑人一样的三子从岗楼里面冲了出来。
他看着张小去昂满脸激动,语不成调的说道:“散???散了???那些东西都跑了?????”
在黄昏暗淡的天色下,一群群大老鼠向外围的空地四散而逃,虽不知道它们到底还剩下多少,可今天怎么算打死几千只是有的,从望远镜里看去,老鼠群显得有些疏离,再也没有上午见到的那样的狂潮一样的威势。
十几只大型豪猪一样的怪物已经转身慢慢的向监狱粮库的方向移动,身上密集的长刺也只剩下零落的几十只,它们在移动的路途中不时有慌乱的老鼠冲到它的身下,之后就再也没见到那只老鼠跑出来,看到这些大家伙,张小强向下面的步兵炮手们下了命令?????
一团火焰在那些怪物身边炸响,两只大水缸一样的怪物猛地被掀翻在地,它们不停的在地上蠕动挣扎,深下的怪物受到了惊吓蠕动的更加剧烈。
可他们的速度实在太慢,又是一颗炮弹落到它们中间,只一次是直接落到一只怪物身下,随着它身下的火焰爆响,它庞大的身躯一下子断成几扇飞上半空。
“塔塔????????”无数拽着流光的7。。62毫米重弹射在一只怪物身上,怪物身上剩余的长刺被纷纷打折凌乱飞溅,身子也随着子弹的冲击而不停地颤动??????????
张小强带着还能活动的几十个队员走在围墙外面,外面的死老鼠早已经集成一片片只比外墙略矮的小山丘,死老鼠堆积着的墙壁上只有一个颜色,红色,那是被无数老鼠的鲜血给染红的。
这里的围墙要比周围的围墙矮上很大一截,那是被无数的子弹给慢慢凿平的,老鼠暗红色的皮毛与血液融成一团,分不清那是血肉那是毛,一个方圆五米的大坑还在袅袅地冒着余烟。
大坑的两边对起了一堆高高的土丘,土丘里面还夹着不少整块整块的砖头,这是大老鼠在挖穿地下带出来的墙基砖。
能抵御炮弹的厚实围墙不是这些老鼠能用爪子刨穿的,它们打穿了地下,将以前埋在里面的砖头纷纷掏了出来,这才进入到里面差点逼得张小强与它们同归于尽。
不管是坑里坑外,还是土包平地现在都被无数的老鼠尸体给掩盖,在地坑不远处还有十几个密集的弹坑,弹坑边上死的老鼠更是一层叠一层。
张小强降低炮管抵近射击对老鼠群造成了难以想象的伤害,眼前的死老鼠大大地超过张小强的预期,看着这一片片死掉的老鼠山老鼠海,没一个人还能保持平静,就连那个最疯狂的郭飞都面上发白,手中的长柄直刀还有些微微发颤。
眼看天色已经逐渐黯淡下来,张小强决定先撤出去再说,围墙已经被高爆弹给轰塌一面,晚上也无险可守,虽然鼠群已经逃散,可张小强不知道它们会不会卷土重来,还是离开监狱更加保险。
受伤的几个人被人背在背上慢慢前行,在他们身后是四大男人推着九二式步兵炮,两个人拉着53式重机枪,其他的人扛着弹药箱。
张小强和三子站在最后看着八只被扒光长刺地方大型豪猪一样的怪物,这些东西不怕步枪子弹,重机枪也只能将它们打疼,唯一能杀掉它们的就是高爆弹和兽角枪,用兽角枪还得找到它们藏在肚子下的小脑袋。
这个东西走近看很像没有脱壳的板栗,身子扁圆没有毛发,一层黑黝黝的厚皮披在它背上,厚皮粗重,皮上布满了密集的毛孔,现在这些毛孔被紧紧收拢。
两边的厚皮越过它的身侧垂下,刚好遮住它的四条腿,感觉就像这身皮不是它自己的,而是披着一床厚厚的被子,掀开它的厚皮就能看到一个与菠萝差不多大小的圆脑袋,脑袋上一根毛也没有,两只花生米一样大的小眼睛嵌在上面,看起来非常猥琐。
它的嘴不宽,两颗寸长的大门牙露在外面,怎么看都像是老鼠独有的大门牙,嘴边还有斑斑血迹,那是无意间撞到它嘴边的大老鼠被它吃掉后留下的痕迹,它们胆子很小,张小强他们往身边一站就不在动弹,任由战斗小队的队员用刺刀在厚皮上试探,哪怕它疼得微微轻颤也不敢动弹。
张小强用兽角枪杀掉几个被炸断腿的怪物,当时所有的大老鼠都逃散,只有这些移动缓慢的大家伙还在慢慢地向前挪动,两只被高爆弹直接命中而被炸散,三只被炸断了小腿侧倒在地上。
张小强大这人拿着步枪近距离扫射剩下的八只,一个弹夹三十发子弹打完,除了将它们身上剩下的长刺清理干净以外,似乎对他们其他伤害,没办法了,张小强才在让人用枪托把这些怪物掀翻,看着这些倒在地上不断蠕动的东西,张小强想起了另一种怪物,乌龟。
205 暗夜杀机
一道道闪亮的车灯撕开寂静地黑夜,众人抱着步枪坐在车厢里昏昏欲睡,张小强坐在颠簸的越野车里看着车外的黑暗。
车队没有按原路返回,而是朝着另外的方向,他们来时路上经过几个居民点,这些居民点还没有经过清理,丧尸密布其间,白天还不要紧,到了晚上就可能很危险,张小强放弃了回基地,想找个僻静的地方对付一夜。////
张小强的一个队员是本地人,他知道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张小强就决定带人到那儿将就一夜,明天早上重返监狱取出那些军火弹药。
离开监狱后车队行驶了半个小时左右就开上了一个小山岗上面,小山岗最上面有一间不知道什么年代的老平房,现在早已经变成废墟,断壁残垣间长着一些半人高的杂草,一块块断裂的砖头散落的到处都是。
在废墟周围有不少碗口粗细的树木,只是树叶落尽,加上天黑倒看不出什么树种,随着众人下到车下,被山头的夜风一吹,昏昏欲睡的人群都开始清醒起来,一些人将车上的物资炊具从车上搬了下来,一些人则打着手电在山头收集干枯的树枝木料,两个轻伤员与两个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