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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抬头就见一个人影端着一支枪站在楼顶在向他瞄准,张小强急了,他一把抓住小楼窗户上的一扇铝合金防盗网一把扯了下来,就在防盗网被扯下的同时,一只黑洞洞的枪口从窗户里边喷出了一道道灼热的子弹,随着枪焰亮起,一窜子弹直直的打在张小强的胸口,巨大的冲击力将他打得倒飞了出去。
就在张小强的身子倒飞在半空的时候,一颗灼热的子弹擦着他的喉结表皮穿到他身边的地面上,他没有栽倒在地上,在落地的瞬间,右脚先一步落在地上发力,身子猛地往前冲去,在到了窗户那儿,他跃了起来跳进了窗户后面。
怀里猛地撞到了一个人影,看不清楚他具体的摸样,只能借着窗外遥遥的火光看清他双眼中的惊讶于惊惧,张小强抱着这个人一起摔倒在地面上,在那人还在发懵之时,双手抱着了他的脑袋。
“不管了不管了······我就不相信冲不进去。”杨可儿大声发着脾气,她几次进攻都被楼上的火力给挡了回来,虽然她身上穿着生物护甲,可子弹的冲击力撞到身上也疼啊。
344 头儿在里面
张淮安板着脸看着远处喷着一道道火舌的小楼,皱着眉头想着办法,今天的损失很大,大的让他已经完全无法承受,这样一来张淮安倒是完全放开了,反正已经这样坏了,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既然如此,他今天就和里面的匪徒们死磕上了。
“轰轰········”一辆装着四联装高射机枪的大卡车慢慢地倒车到了他的身边,四只粗长的枪管慢慢的指向了大楼的楼顶。
“真的要这样做?万一蟑螂哥回来怪罪?”张淮安看到那粗长的枪管,职业病又开始发作,他坎坷不安的望着一脸肃杀的中校问道。
“那你还想怎么办?现在已经到了这一步,里面的人明显是想凭借着人质等着和我们讲条件,到时候我们这边稍微露出一点破绽,他们就会变本加厉,只有让他们知道我们准备鱼死网破,才能将他们逼出来,等到了外面,我们就将他们一网打尽。”
中校刚说完,张淮安接着问道:“可我们又知道人质在哪一层?要是恰好打到了人质被关押的那一层,我们不是就成了凶手了,我看不如····”
“没有那么多的也许可能,就算真的打到他们又怎么样?那只能怪他们的运气不好,要是那样我们就将里面的那些人都杀掉,也算是给他们报仇········”
张淮安被中校的冷血话语给气的不行,他用颤抖的手指指着中校一时急怒攻心,颤声说道:“你···你···你这个··侩子手···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军人·····。”
中校没有理会张淮安的手指,他眯着眼睛打量着正在向外喷着火舌的窗口漫不经心的说道:“这就是我们军人与你们警察的区别,在我们看来,只要能达成作战目标,少许的平民伤亡也是可以接受的,这只能怪你最开始太窝囊,要是我会直接让人将他们踏平,现在也没这么多的事儿。”
说完中校没再多看一眼气的浑身颤抖的张淮安,大声命名道:“准备····目标···三楼···”
当他要下令开火之前,一个光着脑袋被浓烟熏得漆黑的队员跑过来喊道:“别···别开枪···头···头···头儿在里边····”
中校跑了过去抓住队员的衣襟喊道:“那个头儿?”
“蟑螂哥啊,他们回来了········”
没等队员说完,张淮安跑了过来高声喊道:“他··他带了多少人冲进去的?”
这下队员倒是有些无语了,他伸着漆黑的食指比划了一下。
“一个排还是一个班,你给我说明白······”这是中校的询问,他要为下面接应在里面的张小强做出新的战术安排。
“一···一个人···”队员的话被张淮安打断。
“什么,他就带着一个人冲进去?他带的是谁?”
“是···是蟑螂哥一个人冲进去,好像是为了救一个人,结果被楼上的火力给逼进了小楼里············”
等到队员讲完张小强之前的情况,中校和张淮安两个人都傻眼了,这下里面的人可得到了一个了不得的人质,此刻就算中校下命令开枪,战斗队员也不会理会他,因为他们的头儿张小强在里面,那个在他们心中被神化的张小强。
“怎么办?”中校这次开始主动征询张淮安的意见,张淮安则失魂落魄的望着那栋小楼呆呆的说道:“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卡擦··········”一声轻响,怀中的人停止了一切活动,包括他的呼吸和心脏的跳动,张小强将他扭曲的脖子上歪垂的脑袋扔了出去,双手在地面上摸索着,一只枪管微热的步枪被他摸到了手上,再从男人身上取下了两个弹夹,张小强站起来打开门闪了出去。
站在走廊里的张小强闻到了空气中浓浓的硝烟味儿与一种混着硝烟的血腥味儿,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受了不少伤,额头上的伤口上鲜血不断的淌下落到他的眼中,将他的一只眼睛糊住,看什么都是血糊糊的,走廊内的光线很暗,勉强能看清路面,那是外面火焰燃烧的光线透进了小楼才能让他勉强看见,不然就是什么都看不见。
张小强顺着走廊慢慢的向前走着,小楼里各处都在响着枪声,嘈杂的枪声让小楼里喧嚣一片,不时能听到有人大声吼叫着什么,一扇木门被他推开,两个人影正站在窗后往外射击,巨大的枪声将张小强进入到房间的脚步声掩盖。
炫亮的枪焰在房间里亮起,在屋子的一角一张小床随着枪焰不断闪现,在小床上绑着一女人,女人未着寸缕的躺在床上,手脚都用绳子捆在小床的四个床脚,她仰头望着屋顶,对身上密集的伤痕与身边震耳欲聋的枪身毫不理会。
“塔塔塔塔········”一窜窜子弹从张小强手中的步枪里喷射出来形成一个扇面扫射在两人腰间,“碰····”两个人声都未出一声就倒在地面上,房间里响起重物摔倒的声音之外,还有步枪摔在地面发出通的响声。
张小强卸下打孔一半的弹夹,旧弹夹掉在地上弹起摔落,“咔·”上满子弹的新弹夹卡进枪身,他在两具尸体身上摸出几个弹夹转身出了门,对那个躺在床上的女人没有任何理睬,现在没有心思去顾虑这些可怜的女人,一切只能等到战斗结束之后再说。
一扇扇房门被张小强轻轻推开,之后就是一阵密集的枪身在房间内响起,等到张小强出门,原本嘈杂喧嚣的房间沉寂下来,鲜血形成的血流顺着半开的房门慢慢地涌到走廊上。
张小强不知道他杀了多少人,是十五个还是二十个,那些男人对于身后毫无防备,张小强就同逛自家菜园子那样,轻松地将一条条人命摘下。
在他基本将一楼清空的时候,却在一楼的楼梯口哪儿遇到了麻烦,那里亮着几盏煤油灯,煤油灯将这块空间照的亮晃晃的,地上堆积着不少弹药箱子,在箱子边上站着十几个背着步枪的男人在往一只只空弹夹里装着子弹,只要装上上十只,一个人就会将这些弹夹抱到怀里向楼上走去,不多时又会有一个人用厚塑料袋子提着十余只空弹夹倒在地上等着重新灌装。
345 享受杀戮
见到前面的那堆弹药,张小强几乎忍不住要破口大骂,那不就是自己带出来的子弹么?张小强只要出门就带足了弹药,现在丧尸汇聚,他要准备随时打一场上万到几万规模的丧尸阻击战,弹药自然不少,自己的子弹被别人缴获后又射到自己身上,张小强如何不气?
那些男人被不断推过来的空弹夹给忙的手乱脚乱的,居然没有一个人抬头警戒着四周,张小强看出了机会,转身回到先前杀人的地方捡起一些空弹夹,然后像无事人一样提着空弹夹慢慢地走到哪些人身边。 //
几个人抬头望了一眼,张小强脸上被鲜血涂满看的不是很清楚,再加上他手里提了一麻袋的空弹夹将这些人视线给吸引,他们也没看出张小强不对劲的地方。
“哗啦··········”几十只空弹夹落在地上铺开老大一片,看到这么多的空弹夹,几个人骂骂咧咧的蹲下去捡,就在他们蹲下的同时,在灯光下,一道划着荧光的鼠王刃在半空闪过,四个人头飞了起来,四道血液喷泉从他们断开的颈口喷向四周。
埋头装子弹的其他人突然发现,自己的脸上、头上被滚烫的液体淋湿,手中的弹夹和子弹从先前的黑色与黄色统统变成了红色,接着他们发现自己拿着弹夹子弹被黄油灰尘涂成黑色的双手也被微热的红色涂满,等到他们茫然的抬头时,眼角闪过一道亮黄色的晶莹,之后他们陷入永久的黑暗。
十几颗人头在血泊中不停的滚动,十几具没有了脑袋的无头尸体或坐着或扑着,喷泉一样的血液从颈子断口处的血管不停的喷洒,背着步枪拿着鼠王刃的张小强站在十几具尸体冷漠地看着这些尸体与滚动的头颅,他整个身子从头到脚全部被湿热的血水涂满,除了手上永远纤尘不沾的鼠王刃,就连背上的步枪都被红色涂装。
十几个血喷泉同时喷洒,没有死角,张小强自然躲不开,再说他要杀人也不能躲,等到他全身被鲜血涂满,连吸进肺中的空气都含着更细小的血雾时,他的心中竟然没有一丝作呕的感觉,要知道此时此地的血腥味儿不管是什么人闻了都会受不了,可张小强越没感到任何不适。
看到脚边的尸体与头颅,闻着空气中浓烈的血腥味儿,他惊讶的发现被血液涂满身体的感觉让他有一种飘飘欲仙的享受,要知道他在末世前只是一个宅男,一个心理一点都不阴暗的宅男,就算在末世历练出来,也最多不难受,绝对谈不上享受的。
“难道我有变态杀人狂的潜质?为虾米喜欢血?难道我真的开始变态?”张小强心里有些不自在,一个有些急躁的脚步声在头上的楼梯声响起,张小强不敢在多想,身子瞬间提速,踩着一具倒在地上的尸体背上跳了起来上到二楼的台阶。
一个提着空弹夹的男人刚刚转出来,一个浑身都是红色的男人扑到眼前,男人带起的风声中传来一户浓烈的血腥味扑进他的鼻端,闻着这股腥臭的血味,就连他这个剥惯人皮,拆惯人骨的吃人魔王都想吐,胃里一阵翻腾,一股咸味涌到嗓子眼儿眼看就要喷出来。
一支宛如镰刀的武器用那镰刀的背面钉在他的喉咙上,一股巨力从那东西上传来,他被那东西顶到身后的墙面上,涌起的东西重新落到胃里,舌头却不由自主的伸了出来,两只眼睛不断的往上翻着,抓着装着空弹夹的塑料带被松开掉在地上发出一声响,几只空弹夹从袋中滑出来滚落老远。
张小强冷漠的看着眼见这个长得白白胖胖的家伙,从他红润的脸色看来,他在末世过得很好,比他那些吃大米的手下们过得还要好,能在末世里吃的这么白胖,吃什么?还用问吗?
那个人眼睛被鼠王刃的刀背顶得泛起了白眼,舌头也慢慢地伸了出来,两只手紧紧地抓着张小强握刀的手想从他的脖子上推开。
张小强看着他慢慢变成紫红色的脸庞,手上的鼠王刃慢慢用力,眼看那人就要被勒死,张小强又慢慢的放松力道,等到他似乎要喘过一口气儿的时候,手中的鼠王刃又会慢慢用力,几分钟之后,张小强厌倦了这游戏,在他颈子边上微微一锯,锯的很小心,生怕锯的太深将他的喉咙锯断。
张小强收回了鼠王刃,站在一边冷漠的看着这个男人跪在地上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