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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随着黄廷伟学习的孩子分为两拨,一些被丁珞认可的孩子跟着他在营地外面运动,学习各种基本功,剩下的一大部分,开始每天的学习,新的笔记本和圆珠笔发到他们手上,每个人都异常爱惜,写的每一个字都端端正正一丝不苟。
这些文具在的下发的时候,每一本笔记本都写上了11个人名,上面简述了这些人是为了得到这批文具而牺牲。
写这些话的都是民兵,他们天没亮都起身,拿起笔将战死同胞的名字记录到笔记本上,营地的这种行为得到了他们认可,他们也第一次感受到尊重,昨天那些同伴被处死,他们也能模糊的猜测到。
他们知道那是不得已,知道是一回事儿,想不想的通又是一回事儿,心中有疙瘩是肯定的,通过早上给笔记本写人名,他们知道,营地没有忘记那些战死者,营地让他们的下一代继承者牢记这些名字,这就足够了,印在心中的纪念碑才是最最让人动容。
民兵们整齐的站在营地中心,两百多名民兵自动分为两拨,一拨是昨天出战围歼丧尸的,一拨是拿着铁锹在湖边挖坑的。
昨天早上,所有的民兵都是差不多的样子,不管是言语神态,还是行为动作。到了今天,完全不一样了,人还是那些人,一些依旧是平民百姓,另外一些成了经过生死考验的战士
出战民兵们站在空地上立正平视,横竖都是一条直线,没有像以前那样活动脚腕,交头接耳,他们挺着胸膛仰着下巴,静寂无声。
没有出战的民兵想象不到他们以前的同伴经历过什么,他们只是感觉那些同伴变了,不再合群,变得像那些正式队员一样,这种变化让他们不齿,认为那是装B。
很快,正主儿来了,张淮安领头,挂着两个黑眼圈漫步走到中心的主席台上,坐在椅子上,黄泉,吕小布,还有其他的战斗队长包括几个重火力组长都到了,除了正在值班的队员,几乎所有的队员都到场。
一群人到了之后,纷纷落座,也不宣布什么事儿,他们在等待什么。
等到姗姗来迟的张小强到了主席台上,黄泉站起来,走到台前,望着下边的民兵高和;
“全体都有,立正!!!稍息······”
“经过考虑,将会给一部分民兵配发枪支········”
张淮安在台上说出了昨天会上的决定,引出下面一片大哗,那些出战民兵也不能在保持他们的纪律,纷纷交头接耳,相互之间传递着什么,几乎所有的民兵都兴高采烈,有枪就意味着身份不同。
“不过,枪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发下去的,是有条件的········”
张淮安说到这里,下面的嗡嗡声为之一清,所有人都闭上嘴,竖起了耳朵。
“昨天出战的战士,全体出列······”
黄泉在台上高喝,他不在称呼他们为民兵,而是直接称为战士。
一只只上着军刺,插着弹夹的步枪下发到民兵手中,民兵们接过枪支爱不释手,把玩一阵,就在别人羡慕的眼神中背到身上,凝神静气等待着下文。
119人有109人领到了步枪,剩下10人忐忑不安地望着台上,这十人就包括了刘彪和池勇,刘彪还在寻思,是不是他耍大刀片子,耍的太好,人家不给他发枪,就是让他发挥特长?
“以下人员是昨天的立功人员,刘彪,池勇,xxx······”
十个人被点名上台,一说是立功了才被点名,心中几多激荡,带着些期许,默默盘算着这次是发奖金,还是别的什么的。
“我们的队伍一向遵循赏罚分明,有用功者尚,有过者罚,逃跑者杀!这十个队员是第一批立功民兵,我希望不是最后一批······”
张淮安说起了性子,站在台前滔滔不绝的做起了思想工作,下面的民兵不敢动弹,老老实实的数着秒,台上的十人有些绝望,已经放弃了对于奖励的期盼,指望张淮安发发善心,放他们下去,台上的张小强与几个队长也烦了起来,这张淮安那儿来的这么多的废话?
“咳咳咳·········”
张小强实在受不了,假意咳嗽起来,张小强的轻声咳嗽落到张淮安的耳中就成了雷鸣,张淮安额头上的冷汗就下来了,忘了形,蟑螂哥还在等着在。
“今天就说这么多,下面我宣布,以下人员提升为民兵组长,协助民兵队长管理日常事宜,现在给他们授枪。
十只闪着油光的八一式步枪送到台前,立功的十人每人一只,这些八一式步枪都是车队剿灭黑市的战利品,数量不多,三五十支左右,不可能平均分配下去,再加上弹药不多,形不成战斗力,也就被束之高阁。
十人下到台下,刚刚进到队伍中,刘彪忍不住兴奋,小声对池勇说道:“我说过什么?杀他个出人头地,这只是第一步。”
池勇没有回答,摸着步枪目光灼灼。
张淮安宣布散会,民兵们各自解散,张小强也摇着轮椅去逍遥快活,张淮安想起要找吕小布要酒,转过身去发现吕小布早就不见了踪迹。
吕小布心中记挂着一件事儿,昨天弄了一批黄金,心中记挂着他的黄金狗牌,散会就到了王乐的加工厂。
王乐在给第二辆伞兵战车做最后调试,见吕小布进来,就大呼小叫起来。
“吕队长,谢谢你的酒啊,没的说,以后想要什么尽管开口,要是还有这种好事儿一定要想着我,最好偷偷的给我,别让张····别让那个老东西看到。”
王乐差点说漏了嘴,张淮安名义上的身份是车队队长,还不是现在的他能直呼其名的。
“没问题,不过这事儿不好找,也是运气,那放酒的地窖塌了,我们才恰好找到,您的事儿我记住了,不管是好的歹的都往您这放准没错。”
吕小布说着漂亮话,王乐笑开了言。
“王厂长,昨天拿过来的那批黄金,您看?”
吕小布乘热打铁说出了他的目的。
“不好办,纯金打造狗牌不是好事儿,汗渍会腐蚀黄金造成褪色,你又要将人名刻在上面,几百个字刻字倒模不可能,只能用数字加英文字母代替,不如这样,外面用薄钢片将黄金夹在中间,三块牌子连在一起怎么样?”
吕小布犹豫良久,咬着牙点了点头,做狗牌是个意思,纪念意义大于实际意思。
“要多少?”
对于这种东西,王乐想做多少就做多少,自然不在意数量。
“明誓会上断过指的都要有!”
吕小布回答的异常果决,本就是他断指要以李治结为兄弟,其他的队员们却一起断指明誓,这段故事将会永远被他铭记于心。
117 寻找···
远离营地的另一头,第一势力和第二势力首领坐到了一起,会议室只有四个人,室内没有灯光,有些阴暗,唯一的光源是窗外射进的太阳光柱,太阳的角度不好,光柱也不多,阴暗的室内中,太阳光柱显得特别炫亮,光柱中,无数灰尘在其中游走。
散散的光线中,四个大男人坐在会议桌上沉思,每个人面前的烟灰缸里都摁满烟头,其中大半都是只燃过半截,在物资极度短缺的聚集地,这是一种让平民发疯的奢侈行为,一包烟的比价在市场区是一斤大米,好一点的直接就翻了十倍,而这里全都是那种十斤大米一包的好烟。
四个男人都没有出声,有的凝视着手中烟头冒出的袅袅青烟,有的拎着茶杯盖子,用杯盖底侧轻轻刮着杯口,听那难听的声响,还有人拿着打火机在手指尖翻动,只有陈辉勇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似在思考着什么,至于到底在想什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有谁知道,附近那儿有武器库么?”
刘正华开口了,语气有些无奈,他认出车上的装备,全都是些老掉牙的武器,连作为警戒部队的武警都看不上眼,至少武警的武器都是八十年代后研发的。
刘正华的问题是个难题,在做的都不是很了解,钱开喜对警察这一块很熟,对武装部就两眼摸黑了。
“辉勇,你脑子灵活,你看这个武器库会在那儿?又没有可能藏在深山里?”
孙可富开口向他表弟询问,昨天夜里,那些散落在地上的子弹看得他眼红,他手中的枪支虽然都是八一式步枪,子弹却不多,每支枪平均只有六十发子弹,六十发子弹对于自动步枪来说,还真不算多。
“应该不会,昨天他们是分两批回来的,一批是晚上七点钟到得,一批是凌晨五点钟到得,除开需找武器,搬运武器的时间,他们之间相差的时间并不大,因该是附件的乡县的武器库被他们找到,想来规模不会很大。”
作为二五仔的陈辉勇首先想到的是给营地打掩护,在他大腿里还有一样不明物体,天知道是什么,能不得罪营地,就尽量不得罪。
“有可能,他们是分两批回来的,要是武器库够大,他们不会一起回来么?也许那个小型武器库只有哪些武器弹药,被他们连锅端了?”
钱开喜作出了自己的预想,按照他的习惯,有好东西自然先赶好东西拿,对于末世来说,只有枪支弹药才是立身之本。
听到钱开喜的分析,孙可富和陈辉勇一头,孙可富带着丧气,陈辉勇确是想将这件事儿了结。
“呵呵····老钱啊,你还是不了解里面的道道啊,武器库分为几种,一种是现役武器库,你们警察武器库就是,装备时时更新,还有的是民兵预备役武器库,他们用的都是现役部队淘汰的,七十年后,八十年代前的都是。
还有一种是封存装备库,这些武器都是七十年代以前的老旧武器,有很大一部分被销毁,剩下的一部分因为状态良好被封存,用来以防万一。
这样的武器库最少能装备一个步兵师,也许还不止,弹药更是海量,恰好,我又认出他们带回来的高射机枪和无后座力炮,那都是些老掉牙的家伙,你说他们找到的武器库会是那一种?”
“嘶·········”
钱开喜倒吸一口凉气,孙可富望着刘正华傻愣愣的,张着嘴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右手下意思的伸向烟灰缸,两只手指像夹花生米一样夹起一个烟屁股,随手扔在嘴里,“呸呸·······”烟屁股头的味道唤醒了他,连忙吐到地上。
陈辉勇无力的靠在了椅背上,第一千零一次感叹,二五仔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没有准确的地点,我们不可能找到,也许在以前的驻地里,我能找出wh周边所有武器库的地点,在这里,我们无法向他们一样冲出去瞎晃,凭运气去找,前些天,我们的一支外索小队覆灭,不知道遇到了什么。”
跟着,刘正华焉了,他们和车队不一样,车队有丰富的对丧尸作战经验,他们则一直守在聚集地不敢出击,没有重武器,没有足够的弹药,他们剩下的也有士兵,要是连士兵都没有了,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维持。
“要不,我们去探探张淮安那老东西的口风?看看能不能拿粮食找他换点?”
钱开喜想到和张淮安打交道,心里总是感到别扭,不知道为什么,他发现张淮安表现的太滑,不管是大事小事,张淮安从来不在第一时间拍板,总是过些时日才告诉他们,到底是同意还是反对。
张淮安的表现他们看不懂,老奸巨猾那是轻的,往往弄些事儿让他们莫名其妙,每次和张淮安接触,以其说是商量事情,倒不如说是扯皮拉筋,不管再严肃的事情,张淮安都能搅成糊稀饭,不管是多么明了的道理,张淮安都能装成老年痴呆。
想到张淮安,钱开喜都觉得牙酸腮帮子疼,果然,张淮安的名字一出口,其他三人脸上都变了颜色,感觉不是在说张淮安,而是在说一只屎虼螂。
“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