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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只金属易拉罐子从垃圾山上滚落,落在地面上翻滚着,四周一个人影也没有,垃圾山里什么垃圾都有,唯独没有食物,所以往日也没有人在这里出现。
男人多疑,扛着云哥像扛着一条纱巾,漫步观察,不放过任何一点可疑之处,眼睛也在垃圾山上扫动。
垃圾山上堆满了废弃的冰箱,落满积尘的空调,碎掉屏幕的电视机,一些摩托车,电动车,还有取走轮胎的钢圈。
男人目光缓缓地从这些东西闪过,最后落在垃圾山,顶上的一件扔掉的破衣服上,衣服皱成一团塞在垃圾堆里,黑色面料,上面画着一个男人抽烟的形象,是从前传的沸沸扬扬的犀利哥。
目光收回,男人扛着云哥离去,在男人消逝的时候,犀利哥的画像动了,衣服是穿在人身上的,人影慢慢地伸展开来,一道高挑的身材站立在垃圾山上。
从前胸凸起能看出,这是一个女人,脸上花猫一样,看不清面容,头发结成无数的小发辫,双眼澄净,凝望着男人离去的方向,在下一秒转身离开,手中提着几个小袋子,里面装着些电子元件。
男人扛着云哥在这种建筑的屋后小心行走,最后,他停在一栋看上去与周围没什么两样的木屋前,别的木屋开口都是朝着一个方向,聚集地最热闹的方向,而这栋小木屋却朝着相反的方向。
木屋上挂着一把有些上锈的链子锁,透过木板的缝隙能看到里面黑乎乎的,男人扛着云哥掏出钥匙打开了锁头,拉开木门,在‘吱呀’声中闪进屋内,“碰·····”木门又被猛地关上。
木屋内重归黑暗,深渊般的黑暗对男人没有造成任何影响,他带着云哥进到里屋,一根在聚集地里价值不菲的蜡烛被点上。
橘黄色的烛光将房内照亮,一尊尊与真人无二的蜡像展现在房间内,蜡像有男有女,总体来说,男人多过女人,每一尊蜡像都没有穿衣服,身上的每一个细节都纤毫毕现,不论是肌肤的光泽还是纹理都是那么自然。
每一尊蜡像摆着这种姿势,或坐或立,眼睛看着屋子的中心,眼中的瞳孔闪烁着烛光的反光,莹莹地,似乎在一瞬间都活了过来。
所有的蜡像都有一个特点,男人的个个英俊非凡,都是末世前让女孩儿仰慕的帅哥,女人个个秀美靓丽,身材高挑,若走在末世前的街道上,回头率一定是惊人的。
这里的蜡像还有一个特点,男人的姿势都是差不多,表情也差不多,一个两个还好,一排男人一个表情,就显得死板。
女人就不同了,一个个都巧笑言兮,姿势不同,又将最有诱惑力的一部分展现出来,让人一看就有股火气冲入脑门,裤裆自然竖旗。
男人将云哥扔在屋内的长条木桌上,转身间看到那些对他微笑的女人蜡像,男人的呼吸随之沉重,走到离他最近的女人蜡像面前,欣赏着她的脸,胸,小腹,还有丰润修长的大腿。
随后男人一只手慢慢地抚摸着蜡像,蜡像身上硬邦邦地,他毫不在乎,另一只手在裤裆里飞速抖动,半晌,男人出了一口长气,露出满足的神情,俯身在蜡像美女嘴唇上亲吻了一下,转身望向木桌上的云哥。
男人开始工作,他将挡在右脸的头发别到脑后,露出的半张右脸与左脸截然不同,红森森的,筋肉虬结,没有脸皮和眼眶的皮肤,他的右耳也没了,长着耳朵的地方只有深陷的洞口,充满血丝的眼球高高鼓起,阴森恐怖的眼珠子在眼球上四处游走,散着寒光。
厉鬼般的男人望着木桌上的云哥,露出深深地恨意恶,他讨厌任何活着的美女,憎恨任何英俊的男人。
他叫王瑞,小时候因为一场意外,毁掉了半张脸,他的模样让他的母亲害怕,将他扔在公园里,无论他到任何地方,他都是被人厌恶的,流浪儿厌恶他,孤儿院的阿姨厌恶他,走出社会,女人厌恶他。
无意间他找到了一份蜡像馆看门的工作,凭着他的天分,慢慢自学,最终,他成为了蜡像师,沉迷于蜡像,对他来说,蜡像就是他的全部。
无数的日夜,他精心打造着一件件蜡像,最终,他成为了顶尖的蜡像师,面对众人的掌声与盛誉,他不在乎,他只在乎他的蜡像,蜡像就是他的全部。
他是男人,是男人就会有**,对女人的**,他对所有的活着的美女早就凉了心,他想要亲手制造出最完美的蜡像,让蜡像成为自己的女人。
他失败了,这世间本来就没有什么东西是完美的,无数次的失败让他绝望,他甚至想到了死,偶然间,他看到一部关于蜡像的电影,《恐怖蜡像馆》这部电影引起了他的共鸣,他很欣赏里面的反派。
第一件作品是他在街头绑架的一名车模,对车模本身他是没兴趣的,哪怕她被扒光躺在工具台上,当车模成了他的作品之后,他爱上了她,变成蜡像的车模。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直到有人察觉,开始调查他,对陌生人异常敏感的他,发现有人出现在他周围,他借着学术交流的机会到了wh,准备和别人一起组团到国外,还没成行,病毒爆发。
在聚集地里,蜡像师的身份一钱不值,因为他的相貌,没人愿意接纳他,等到他进化之后,聚集地时常失踪人口,失踪的原因各有不同,其中有一部分都到了他手里,成为他的作品。
沉睡的云哥醒了,是被疼醒的,在他睁开眼的同时,身上的剧痛让他惨嚎,嚎叫的声音到了嘴边就再也吐不出来,他的嘴被堵死。
滚烫的蜡汁叫在他的身上,烫灼着他全身的皮肤,透明的蜡汁下,皮肤变成了炭块一般的颜色,云哥的眼球在下一刻高高鼓起,向一对金鱼的大眼泡,脸皮憋成紫色,扭曲的面容搅成一团,汗水在脸上凝结。
鼻子里发出浓重的呼吸,低沉痛哼的鼻音随着呼吸喷在外面,鼻音低沉,带着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楚。
滚烫的蜡汁不断的浇在他的身上,小腹,胸口,喉颈,直到他的·······
下一章晚上八点差十分,晚上八点yy88066305频道,已经确定,主持人mm很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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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泄愤 4/5更
张小强望着河边的地理,感觉还不错,这个修理厂原本选择的地方就很到位,河边的基础设施都还在,聚集地里的人员只拆走了木料和建材,那些笨重的铁疙瘩他们是看不上眼的。
最让王乐高兴的是这里还有一台龙门吊车,吊车保存完好,各种零件一样不少,看上去除了漆色暗淡了一点,一些连接处稍微有些锈蚀,同上点就能运转,当然,还是需要好好保养一下。
王乐带着些人在上面检修,张小强坐在下面观望,在他身边不远处,几艘破破烂烂的渔船码放在一起,黑褐色的木质或铁质船身像一具具棺材静静地躺在沙砾地上等着被人遗忘。
这只是冰山一角,越过着几艘破船看过去,各种报废船只堆积如山,废旧零件参杂其中,各种油污锈迹将那边渲染的分外凄凉,让人对末世有种最直观的认识。
张小强没时间去感叹这些感性的东西,他的视线放在一艘中型快艇上,快艇的年代有些老旧,船舷以下低矮,水线上下的颜色不同,相同的是一样的陈旧,快艇的驾驶室和前后建筑外面漆着白色油漆,油漆看上去还有些新,显然,这艘快艇还远远没有达到报废的程度。
张小强对这艘快艇很有兴趣,长度不少,前甲板上有不少空地,站上七八个人没问题,后甲板较小,站上两个人没问题的,张小强心中已经开始估算,这艘中型快艇最多能乘坐二十人,加上两挺12。7毫米高射机枪。
这样就初步形成了水面战斗力,至少侦察是够了,张小强对着条中型快艇越看越爱,会头见王乐满身灰尘的跳到地上,也不去拍身上的灰,扯开嗓子对他的手下们大喊大叫,似乎想要将电力接上,运行吊车。
“王乐,你看看那东西怎么样?”
张小强指着那艘中型快艇向王乐大叫。
王乐向那艘船望过去,还没来得及开口,黄廷伟跑过来在张小强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听到黄廷伟的情报,张小强皱起了眉头,半晌之后缓缓展开,一丝微笑挂在嘴边,他们的内线又传出了消息,对于这个消息张小强不怎么放在心中,自从武器库出现,他就有一个计划,计划的中心内容就是让大黑鸟成为他暂时的盟友。
张小强幸灾乐祸的同时,聚集地里的贫民区乱成了一锅粥,一个个拿刀持棒的男人冲进一个个窝棚,将一群群人赶出来,让他们站在街道上,一片片窝棚被拆除,无数杂物被他们扔在一边,看样子似乎要挖地三尺。
指挥者就是中年小景,此刻中年小景没了昨天的女儿气,双眼怒视,大声呼喝,一个个手下被他骂的狗血淋头,不由地加快了搜索的速度。
“给我找··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哪怕把这里翻过来也得给我找到小云·······”
中年小景是为了那个云哥而来,云哥失踪,将中年小景差点急晕过去,没了云哥他活不了,这颗心牢牢系在云哥身上,如今的他早已经丧失了原本的强势,对他来说,他现在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两人未来的幸福生活。
等到这片窝棚被彻底夷为平地,中年小景焦急的站在废墟之上,看着手下们查看着每一寸地面,用大刀戳着地面,看看有没有浮土。
队员们拿着大刀在地上戳动,站在一旁的贫民们眼巴巴的看着,有不少人大惊失色,一些人想要哭嚎又不敢,另一些人腿肚子抽筋,想要逃开,在他们身后站立着监视的武装人员,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们,他们不敢妄动,硬着头皮等下去。
一袋袋飞密封在金属或塑料器具的大米被找了出来,一具具死尸被挖了出来,尸体有男有女,有的身体完整,只是身上的衣服被扒光,有的只剩头颅和一副骨架,这是被以前的食人者吃掉的。
每出现一具尸体,中年小景的心就抽搐一分,说的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中年小景万万不想看到云哥的尸体的,要是真的看到他说不定会发疯。
辨认尸体的手下,拿出布料紧扎口鼻,用木棍翻检,女尸和小孩子的不用看,那些被吃掉也是不用看的,高度腐烂让尸体只剩下一层粘稠的液体还留着,那股味道冲进人们的口鼻,让他们在恶心之余,感觉脑袋都要炸开。
一遍检查下来,没有发现云哥的尸体,中年小景抹掉额上的冷汗,只要没看到尸体就有希望,随后在中年小景的吆喝声中,他们向下一片窝棚去走去,中年小景已经下定决心,只要找不到云哥,他就将所有的窝棚拆掉。
一个个窝棚被拆掉,一具具尸体被找出来,在从天堂到地狱,再从地狱到天堂的反复折磨中,中年小景终于忍不住了,他走到一个向他低头露着谄媚笑容的秃顶男人一脚踹了过去。
男人被踹翻在地上哀号,哀嚎是因为恐惧,他不知道中年小景为什么这么对他,一只大脚狠狠地跺在男人的心口,男人一阵气闷,鼓着眼珠子可伶兮兮地望着满脸怒色的中年小景。
“小云昨天进到这里是你看到的?你没有骗我?”
中年小景大脚慢慢发力,秃顶男人的舌头都要伸出来,他感觉中年小景的大脚踩实了他的气管。,当他憋着起听完问话,用最后的力气点动着秃头。
中年小景没有松开大脚,踩着男人胸口还在慢慢加力,秃头不敢挣扎,希望中年小景放过他,却不知道,他成了别人泄愤的目标。
时间不长,秃头再也感受不到一丝空气进入肺中,他愣愣地望着中年小景的双眼,在那双眼睛中他看到冷漠看到了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