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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与其说是惊喜,倒不如说惊吓的成分更多些。
作者有话要说:……我多么希望你们能夸夸我的起名能力→_→
不觉得葫芦这名字很好听么!【泥垢
打了三天才写这么点【泪目
、所爱之物④
作者有话要说:尝试一下第三人称什么的……结果果然是上帝视角写起来舒服啊!
嗯,这篇完结了就写第三人称的去!
今天,那啥→_→咱就不卖萌了
皮尔尼是个金发碧眼的帅小伙,年纪虽然只有十四岁,但是女人缘出奇的好。如今他在巴尔巴德的中心地带里的一家小小的旅舍打工,每日生意虽然说不上十分兴隆,但也不至于惨淡到快要关门的地步,当然,这其中也有他的一大部分功劳。
用老板娘的一句话说,只要我们的小伙子笑一笑,百分之八十的女性都会被他迷得晕头转向,不论老少。
皮尔尼也对自己的外貌相当得意。
不管怎么说,这里的生活总好过在贫民窟过的那几年,那样的日子简直是快把人逼疯了,反正皮尔尼早早就在心里决定,就算他死,也决不再踏进那里一步。
不过貌似现在他就快要打破这个决心了。
皮尔尼目瞪口呆地瞪着眼前这个堂而皇之闯进别人家里找食物吃的家伙,呆愣了足足五秒才反应过来,顿时一股怒火冲上头顶,“喂!你小子胆子不小啊,混蛋你是活腻了吗?”
他是气得快要失去理智了,就连已经好久不说的脏话都骂出来了。
那人被他劈头盖脸的一顿骂也不生气,慢悠悠的从水缸里舀了口水喝下,这才开口:“皮尔尼,可别说你不认识我了啊。”
一听这声音,金发的少年顿时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绝对错不了,自己面前站着的人就是曾经和自己挤过一个被窝的那臭小子!
皮尔尼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没有名字。淡金色的头发不知道多久没有洗过,黏黏腻腻的耷拉在两颊旁,手指指甲缝里黑乎乎的一团,这样的一个脏兮兮的小鬼有一天突然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一个人站在阳光里,赤着的双足踩在被阳光烘热的地面上,看上去可怜得不行。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老者见他这模样一时心软就让他住了下来,第一个晚上是皮尔尼和他一起睡的,因为已经没有多余的毯子了。
谁知道这个白天看上去一脸纯良的小鬼一到晚上就撕破他那伪善的面具,硬生生把皮尔尼挤出了温暖的床被,并且在皮尔尼气冲冲地想把他赶出去时,被他用不知哪里捡来的碎玻璃片恐吓了一番。
而这还只是开始,在往后的日子里皮尔尼饱受他的欺凌,其中各种心酸自不必多说。
虽然这小子没有什么武力值,但是虚张声势的本领倒是很好,至少比起他还嫩得多的皮尔尼就被他唬住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周围的大人却很喜爱他,这也是皮尔尼一直没有弄明白的谜题。
尽管想起对方是谁,皮尔尼也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原本他和这小子就是互看不对眼的仇人,就算很久不见,也不意味着皮尔尼就会放下心中的偏见和他握手言和,少年扯过旁边的一只矮凳一屁股坐下,“你来干什么?”
“来拜托你帮我个忙。”
皮尔尼翻了白眼丢给他,“我和你没熟到会答应你的地步吧?”
“嗯,我知道,我也不对你抱有什么期望。”他无所谓的耸肩,又接着说,“不过,这无关你的个人意愿——好吧,我是说,我只是在向你告知一件即将发生的事实,你一定会答应我的。”
“开什么玩——”
皮尔尼恼怒的话语被他打断,但是接下来那小子说出的话让他无法反驳。
“皮尔尼,我想你肯定不希望你的女孩知道你仅是一个穷光蛋吧,哦,不止这些,还有你的身世——女孩如果知道了你不过是个贫民窟里爬出来的渣滓会怎样想?”
混蛋!恶魔!
他在心里恶狠狠地诅咒着,被怒火烧红的双眼死死的盯住眼前这个比他小了一岁但却比他高了一个头的男孩。
是的,他说的没错,他的女孩,他心爱的泰芙,一直以来都把他当做是自己梦中的王子殿下的小公主,如果知道这件事肯定不会再看他一眼了,还有她那一直做着发财的白日梦的赌鬼老爹。
就像这个小子说的,他给出的这个理由的确让皮尔尼说不出拒绝的话语,虽然他相信他的女孩不会轻易相信一个陌生人的话,但是她的父亲可就不一定了,他和她的父亲之间可没有那坚不可摧的感情堡垒。
皮尔尼深深地垂下头,在内心挣扎了很久,最后猛地站起来,发泄怒气般地把凳子踢到一边,“……你想我帮你什么?”
那小子听到这答案,笑得露出一派洁白的牙齿,然后很干脆利落的吐出两个字,“送信。”
“……”皮尔尼差点控制不住那股要暴走的冲动。
面对皮尔尼一脸“坑爹啊”的表情,那小子显得越发淡定,“很简单的,你见过那位大人,她叫阿茶。”
“阿茶……我记得是个红头发的女孩子吧?”
皮尔尼很艰难地才从记忆的角落里拖出一点有关于这个人的记忆碎片,毕竟他只见过她一次。
“是的,那位大人的红发很美丽。”
“信的话就放在这里。”没有再废话什么,一叠厚厚的信封被他放在桌上,“我想说的就这么多,那就麻烦你了。”
丢下这么一句话,他十分有礼的微微点头,然后一眨眼就消失了人影。
皮尔尼怔了怔,没想到这家伙这么干脆,只给他留下一些不大有用的信息就溜掉了。
既然答应了对方也就不能反悔了,皮尔尼一向是个言出必行的男子汉,而且谁知道如果不帮他的忙那家伙会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来。
“啊啊,这个混蛋,只告诉我收信人是红发有什么用啊!”皮尔尼烦躁地抓着脑袋,来来回回地在他的小屋子里走来走去。
虽然很不情愿,但是必须要回去一趟了。
少年攥紧双拳,眼底慢慢溢出厌恶的情绪。
我没有想到除了卡西姆居然还会有人来敲响家里的门。
啊,说起门这件事,其实原本只是用一块布挂在门口遮挡外面视线的,不过后来卡西姆来了几次之后,絮絮叨叨和我说了几次这件事,说什么女孩子不要那么没有防备心晚上睡觉如果有醉鬼跑进来想对你做坏事怎么办等等等等的废话,然后就不知从哪里给我找了块厚木板固定在门口上了。
说是固定,其实就是在屋子里找些笨重的物品顶住它啦,我住的这个可是帐篷啊。
一脚把顶在木板上的瓶瓶罐罐踢开(这还是卡西姆给我的)。双手抓住木板边缘把它从门口拆下,那些被挡在门外的阳光一下子直射进来,落满了屋子的每个角落,一个从未见过的金发小子站在门外,手上还维持着敲门的姿势,看着我这动作顿时傻了眼。
虽然看上去不像是坏人的样子,不过小心点总是没错的。我下意识的挡在门口,定定盯着他,“请问,有事么?”
他像是突然被人唤醒一般,眼神一下子由空洞变回了清明,他不好意思地对我笑了笑,手忙脚乱的从怀里掏出一大沓纸张,塞到我手里,“有你的信。”
“哈?”
见我看他的目光变得古怪,他连忙又补上一句:“就是那小子……诺巴给你的。”
我猛地抬头,一时难以抑制住激动的情绪,向前走了几步抓住他的衣领,死死等着他,“……你见到他了?”
他没想到我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不由得吓了一跳,话说的也结结巴巴起来:“是是是啊!就、就是三天前,他来到我家,让我把信给你的……”
“那个臭小子!有话当面说会死么?跟个大姑娘似的扭扭捏捏地送什么信呢!”我松开他,很是暴躁地把手里的信揉成一团,脸上的表情愈发阴沉可怕。
那送信的家伙脸色变得很微妙,他低着头认真地想了一下,然后边观察我的脸色便小心翼翼的回答:“说不定,呃,说不定他是在害羞呢?”
“……”一个在走之前还在我耳边喋喋不休的说着一些他这年纪原本不会懂的成人话题的小鬼真的会有害羞的情绪么?虽然心里憋着一股火,但我也不好发泄在无关人员的身上,而且那家伙还好心的把信给我送过来了。
把那人打发走之后,我拿着信走进家,盘腿坐在地上一封一封的拆开来看,那孩子的字迹的由一开始的潦草慢慢变得清秀,我手里拿着一封写着最新日期的信,呆坐了好久,脑子里空白一片。
那孩子每封信的结尾都是不变的一句话——
“请看着我,我不会让你失望。”
“……白痴。”
我从未对你寄予过任何厚望。
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把你忘掉了。
喏,快回来吧,小鬼,不然当心老大不疼你了。
、所爱之物⑤
“回神啦。“
视线里突然出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原本飘到十万八千里的思绪被一句话打断,倏地抬头,看见卡西姆站在我面前,稍稍弯下腰,表情略带着无奈的看着我。
“从刚才起你就一直在发呆啊,阿茶。”他直起身子,单手叉着腰,“难得我带礼物来看你了。”
礼物?
视线慢慢移到他另一只手举着的东西——苹果。
果然最了解我的人就是你了啊卡西姆。
“我爱你啊,卡西姆。”
“……就算你这么说,在这种时候我也不会相信你的。”他无奈的垮下嘴角的笑容,把苹果抛到我手里,然后曲起双腿同我一样盘腿坐在地上,下巴对着那一地的信微抬了抬。
“没想到居然会有人送信给你呢,看来你的人缘也不是那么糟糕嘛。”
“废话,我自认为还是很讨人喜欢的。”我咬了口苹果,“你今天来找我做什么?”
“看看你啊,话说你也该搬个家什么了吧。一个女孩子住在这种地方不害怕么?”
“怕什么,说不定他们还打不过我呢。”我满不以为意,“再说了还有你啊,卡西姆大哥哥一定会保护我的不是么?”
那家伙被我的后半句话恶心到了,露出一副受不了的表情,但是嘴角的笑意却越发的扩大,到最后脸上呈现出一幅扭曲的模样。
喂!是笑还是恶心你给我选一边啊,这样真的很恐怖啊!
似乎他也意识到此时自己的表情太过恐怖,连忙用右手捂住自己的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金色的眼睛,里面的笑意却是止不住的越发浓厚,结果因为憋笑而导致整个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
“……”我完全搞不清楚这家伙的笑点在哪里啊喂!
“噗……我没有要笑你的意思,阿茶。只是、只是……噗,觉得刚才最后一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让人有一种很严重的不协调感……”发现我的表情变得有点可怕,他有些慌张地猛摆着双手。
“滚吧,以后你带多少颗苹果来我也不会要了。”
“诶?等、等等,阿茶!”
——“于是,这已经是多少次冷战了?”
翟娜普又不知从哪里知道的我和卡西姆的事,再一次跑过来开解(嘲笑)我。
“总感觉啊,阿茶你和卡西姆两个人就像跳过了热恋期而直接进入了磨合期的新婚夫妇呢。”翟娜普手拿一根烟斗(据说是生日时哈桑送给她的),翘起腿坐在我旁边懒懒说道,此时我们是在常去的那个酒馆里头,我面前放着的是她为我点的白开水。
“嗯?不不不,这么说也不全对呢。”她歪着脑袋,想了想,又否定了刚才的话,“阿茶你和老大之间相处的方式又不像年轻人一样的,缺了激情呢。”
“噗——”听到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我没能忍住一口把嘴里的水喷了出来。
擦了擦从嘴里流出来的水,我觉得话题不能再继续下去了,“等等,翟娜普,你的意思是要给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