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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那里有什么风俗呢?”汪敏仪小心的问道,看到王笑笑的样子她大概也觉得自己闯了祸。
“你觉得你会帮我吗?”王笑笑整理了一下情绪问道。
“你都还没说是怎么回事?”汪敏仪不明白的看着王笑笑,小声的说。
“我的意思是说,要是我妈不相信我的解释你会帮我吗?”王笑笑继续问。
“你都还没跟你妈解释呢?还有,你也没说你那边有个什么风俗?”汪敏仪不满的说。
“这个风俗很奇怪,你能帮我保密吗?连我在这里最亲密的朋友都不知道!”王笑笑在‘万恶的金钱指引’之下想到了一个办法,心里祈祷着眼前的这个女子是个心软的人。
“连刚刚那两个人都不知道吗?”汪敏仪奇怪的问。
在她看来,他们的关系应该是很好的那种了,可这也让她有了一丝的好奇,可又觉得不好。
汪敏仪撅着嘴,皱着眉头,手抵着下鄂,似乎在想要不要听这个风俗,因为这东西很秘密。
王笑笑眼睛定定的看着汪敏仪,手不自觉的握紧了又松开,如此不知几许。
“还是算了,你先解释解释吧,要是不行,我帮着你解释解释,要是再不行的话,那就让你妈来了这里,我亲自向她解释好了!要是她还不相信我和你的关系,我就接着瑞候过来一起不就行了。”汪敏仪想了想觉得这个办法才是最好的,就说了出来。
“我的妈呀,想了这么久才得出这么一烂的回答!”王笑笑听着她的话觉得深受打击,不得不拿出杀手锏,心想:“错过今天这个机会说不定那万恶的一千万就跟自己永远成了平行线!”
“其实,其实,哎,没事了,你不帮忙就算了,你回去吧?”王笑笑一脸沮丧的看了汪敏仪许久,吱唔了半天最后下了逐客令。
也许所有的女人的骨子里都有一股善意与母性,在强大的男人露出软弱的时候这股善意与母性就会爆发出来,极度的最大化想要去拯救。
汪敏仪没想到王笑笑在需要自己帮助的时候竟然求了两句之后就放弃求助她,只一个人捧着头坐在沙发上沉沉的不发一言。
此时的王笑笑心情是惴惴不安,生怕她果然听他的逐客令转身离去,那样就真的离去了!不光是她还有那万恶的李瑞候,李瑞候现在在王笑笑的眼里就是金钱的代名词。
“好啦,王笑笑,你也不用这样,你说说什么事吧,我看看能不能帮你啊!!!”汪敏仪沉默了好一阵才下定决心对沉着头的王笑笑说道。
王笑笑惊喜的抬起头,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你说说怎么帮你啊?”汪敏仪没想到自己今天来还个手机道个谢能揽上个差事,而且貌似有点困难的事。
“解释一定是没用的了,我想现在我妈可能都在火车上了,毕竟我说的话我妈都信,所以她明天就会到这里,你只要到时候来我这里撒个谎就行了,怎么样?”王笑笑早想好了办法,急急的说道,手不知道往哪放了插进了兜里,他真怕自己会手舞足蹈。
“骗你妈?”汪敏仪皱着眉头说道。
“既然解释没有用,我相信我妈一确定你说的话就会回去了,而且我近段时间也不会回去,到最后我再说你受不了家里的压力不得不和我分手自然就过去了!”王笑笑认为自己说的这个办法绝对是天衣无缝,而且这样做还能拿到李瑞候的钱。
“他不是要一件像那样的事实吗,只要汪敏仪亲口说喜欢的是我,不是李瑞候,那样应该够条件了吧?”王笑笑心里暗想,只觉得已经看到李瑞候笑着拍着他的肩膀给他钱的样子了。
“那一开始不能这样说吗?干嘛一定要你妈走了再说呢?”汪敏仪可不傻,要是让她老爸知道这件事估计到时候惨的人就是她。
“放心,我发誓不会让第四个人知道!”王笑笑信誓旦旦的说道,神态无比忠诚。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要是你妈没走或者她还见我第二次,我可不会见她了,而且这样的话,我们也两清了!”汪敏仪对王笑笑说道,声音里似乎有些生气,这让王笑笑觉得莫名其妙。
“好了,手机还给你了,这些东西当我谢谢你昨天救了我,不过,说实话,你是不是昨天一直跟着我?”
汪敏仪今天想了一天总觉得有一个地方不对,那就是哪有那么巧,自己一晕倒就给他救了呢?
王笑笑看着汪敏仪一派问罪的样子表情正派的说道:“我真的是经过那里,不过是为了小解,不好意思,还好你当时晕倒,要不然让你看到可真是罪过!”
“哼,鬼信,好了,到时叫我吧,我走了,我爸又要着急我了,记得哦,就一次。”
汪敏仪恶狠狠的瞪了王笑笑一眼,显然对于王笑笑这个锉劣的理由很是不信,不过自己又无法验证,就偏听偏信了。
王笑笑送汪敏仪到电梯口问了一句:“你心里的李瑞候比你爸爸好吗?”
汪敏仪看着王笑笑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问这么奇怪的话,不过,她自己还真没想过,随口回了一句不知道就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母亲
“这个世界上,你不可以对一个人心怀怨恨,那就是你的母亲!”
王笑笑看着汪敏仪离开,脑海里冒出这一句话。
这是王笑笑的小姨,妈妈的妹妹对他说的一句话。
这话不止她对王笑笑说过,许多人都说过,邻居的大妈,三姑六婆,就是一些大男人也在他的耳边勾噪过。
“自己这一辈子都是逃不出她给自己划的圈吧!”王笑笑望着窗外漆黑夜空,看着远处的点点灯光问着自己。
他看的那个方向就是家的方向。
王笑笑的家乡是HN的一个小镇辖下的一个叫王井的小村子。
这是一个四面环山,山连着山,山围着山的地方,有着奇怪的风俗的地方,这是一个靠天靠地生活的地方。
几乎方圆几里地都是山,村里的房子就挨着山角建起,这山山水水养育着许多个像王井村这样的小村子。
赶集的地方离着这里要走半天路,这里靠的依旧是人力,有车也没路跑,有钱也没地花,这里就全是些朴实的农民。
这个地方的人是无法想像大城市里的样子的,同样大城市里的估计也很难想像有这样的地方。
“也许是因为父亲的缘故村里的人才会改变吧!”王笑笑想起自己的爸爸,那个叫王裕树的男人喃喃说道。
从母亲周秀雯的嘴里,王笑笑知道了自己小时不知道的事情。
故事很土很长,是个古老的故事。
“在我还年青的时候,也是长的还可以的,因此眼光可能有点点高吧!”母亲周秀雯总是这样的开场白,然后来一声长叹说一句,“也许这就是我的命!”
王笑笑在听多了这句话之后也跟他妈周秀雯一样相信命数,就是所谓缘份。
“我总记得当时上门跟我爹妈提亲的人都是说男的多么好多么好,又把我捧得多漂亮,我听了这些话当时自然是喜欢的,可是爹总是不喜欢他们嘴上说的男子,一直托着,因为那时候你外公做建筑的,家境还不并窘迫因此并不急着将我嫁出去,而且三个姐姐都嫁人了,家里的负担轻了很多,我的事就是这样托着。”王笑笑记得母亲周秀雯说到这里的时候似乎在怀念那段时光,眼里是满足,在王笑笑想来那场面估计也就跟电视里的那些剧情一样吧!
“记得跟你爸认识却是因为三姐的村子里舞龙灯,那时候过年可不比现在,现在是一家一家过年,那时候是一个村一个村过年的,都是聚在祠堂的门口空地上堆几个火堆,一起聊天说笑,吃吃喝喝,自然比现在热闹许多!”母亲周秀雯说到这里总不免说几句现在怎么人心难测,人情冷漠之类的话。
王笑笑也只是笑笑,不过心里总是很羡慕的。
“你爸的二胡拉的很好所以我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又因为是过年穿着比平时自然体面好看得多,那时对你爸的印象很好,我偷偷拉着三姐问了,心里暗暗记下了他,直到后来嫁给他之后,他才告诉我其实那天他把我也记在心里了。”母亲周秀雯说这一段的时候王笑笑能看出她是怀着无比幸福的心情。
“那个时候不比现在,又是电话又是车的,想的时候打个电话,想见的时候搭个车就行。”
“也许真是命吧,当我都觉得快要忘记他的时候又遇上了,那时候我都二十岁了,算是个大姑娘了,母亲也着急了,只是爹一直还是不允,母亲拗不过他有时候急的大哭,小妹看到了总会去哄哄母亲,而我只是呆在屋子里呆呆的想着他。因为那一次我是去捡山茶子,半天也没捡到多少,他二话没说把他从队里摘到的一娄子全给了我,他那时候的样真是傻傻的超可爱!”
“你不知道,那个时候,历来都是男男女女匆匆看了几眼觉得过得去就过起了日子。”
“我总在庆幸遇上的是你爸,要不然可能连什么叫爱,什么是思念估计也不知道吧!”
王笑笑那时候听到这里的时候总是无比的羡慕,想着自己的爱情也能这样就好心满意足。
“于是有一次我把自己认为最重要的一样随身物品给了你爸,这样也算是私定了终生吧!当然,后来你外公同意我们的事也就算是定情信物,不好叫些难听的!”
“以前的大人都说嫁人别嫁太出色的,娶妻也不要娶太漂亮的,那样会遭天妒忌,不知道是不是你爸太出色,我自认为不是很漂亮的那种女人。”
“不过这也不能怪谁,更不能怪天,要说起来的话,这账估计还是算到你爸头上去,话说是财不外露,言语自慎,他在外面赚了钱不应该搞得附近几乎所有的村子的人都知道,更不应该扯头带着这些人出去。”母亲周秀雯说到这里总是恨恨的,不知道她心里是在恨谁,或许有时她也恨自己吧!
“他把人带出去也就算了,偏偏,偏偏…”母亲说到这里总是很伤心的说不下去,总要哭一阵,于是听到这里每次王笑笑都会打断她,省得她每次都要掉眼泪。
王裕树是个奇怪的人,是的,在王笑笑从母亲嘴里听到的,以及从别人那里听到的事情,他觉得他的父亲真是个奇怪的人。
他对外人有的时候好过家人,自然是个奇怪的人。
他管的闲事要从这个村子到那个村子,算是个不甘平静的人。
他把人带着出去打工赚钱致富,到头来终究带出了麻烦,这些人里面有些人手脚不干净,抓不到正主,只好抓他,就这样他进了劳教所改造。
从来只听劳教所把人改造好,却没想到自己的这个父亲不愧是个奇怪的人,他在里面走了这一圈,几年时间让他却是从好到坏,这又不得不说是一个异数。
母亲周秀雯本来以为自己的几年等待最后能够苦尽甘来,哪里想到迎接着她却是一个完全不敢相信的事实。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个样子呢?”母亲周秀雯总是这样问王笑笑,可是王笑笑答不上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的眼泪又流下来。
王笑笑已经数不清母亲的泪水掉落过多少次,他只知道他从校园走向社会的时候,母亲送他走向车站,眼里满是不舍,但却干涩,空洞无光。
母亲总喜欢拉着笑笑说起父亲在劳教所以前的事情,她很少说父亲之后回来的事情,而王笑笑也不去问,因为他听的很多,从亲戚朋友,左邻右舍那里,有的时候他有一种拿刀砍了那个整天像个死人一样躺在床上,起来就到处晃荡的男人,那个叫王裕树,他不得不叫他‘爸爸’的男人。
到这个时候,王笑笑就再也不去羡慕母亲的婚姻,他甚至于有些厌恶自己,要不是自己的话,说不定母亲会再嫁,也不用死守着这个家,死守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