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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信誉跟两亿相比……当然是两亿比较重要啊。”
“难道你真的可以为钱甘心去做任何事吗?”沙罗难以置信地问着。
“不是为钱,而是为了足够的钱,只要钱够,而那事我有办得到,我当然要赚啊。”语罢,卡密拉将头转向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才是的崆流,“怎么样?这法子不错吧,如果不会伤害到她,我想‘它’是不会轻易出现的,当然,事成之后,我也会分给你们的……两千万怎么样?”
“先不论你的分红比例,但是你为何会以为,我们会答应你的要求?”
“这可已经不是答应不答应的问题了,我坦白跟你们说吧,你们现在所在的土地,就是那个买主的国度。”
一听之下,众人脸上难掩诧异的神色,最早恢复过来的蒂妲,率先问道:“你的意思是,那个想抓嘉儿的人,就是这国家的……”
“没错,出两亿天价买恶魔少女的人,就是这个小国的统治者──‘莱流得’。”卡密拉说完,露出了微笑,“他现在想必已经知道你们进入国境了,你们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是被他抓住,一毛钱都拿不到。二是我来帮你们,这样不但有钱,而且平安脱困的机率,绝对会比你们孤军奋战来的高。”
就在卡密拉解释完此刻情况,正要露出胜利微笑之际,宴会听门口却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谁说是孤军奋战了?”
此言传入众人耳中之际,他们都不禁向那看去,然而,只见门口空无一人。
正当大伙感到莫名其妙的时候,卡密拉身后却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来……
“曦?”看着那名突然出现的男子──曦,崆流立时回忆起了早先在船上的情景。
“你是什么人?怎么进来这里的?我不是在这四周都已经布满警卫吗?”
大概是由于卡密拉一时惊慌之故吧,她竟然不自觉地说出了已经叫不下埋伏的秘密来。
然而,那名为曦的男子,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接着对崆流说道:“奉渊明国王之命,我是来帮助各位的。崆流伯爵……既然情势已经无法躲避了,不如正面对敌,总比防他人暗箭要来的妥当。”
“我觉得他说的没错。”其亚率先附和着,“他肯出两亿来抓人,就表示绝对不会轻易放弃,即使此刻逃了,终究还是有被追上的一天,况且两亿赏金,这消息只要传出,只怕事情会越闹越大,与其如此,还不如正面迎接,一次把事情解决来的恰当。”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我们的任务……”
正当沙罗感到有些犹豫之际,一旁的雾生却突然说道:“原则上,我是不赞成对敌,只不过如果此事不解决,我们此行只怕会有更多的波折,两坏相比,我想……的确不该躲避。”
就在大家商议着此事之际,原本一语不发的蒂妲,却突然将视线望向了曦,“既然阁下自称是父王派来的帮手,那么照道理来说,就应该在身上有带着渊明的‘圣皇刻印’才是棉?”说完,蒂妲做了个请他拿出来证明的手势。
然而,却见曦微微一笑,并未动作,只是说道:“公主果然厉害,只不过……渊明自创国以来,从来就未曾出现过所谓的‘圣皇刻印’,要我如何拿出呢?”
听到了这句话,蒂妲心中怀疑消失了大半,于是点头答道:“抱歉,是我多心了。”
※※※※※事情的最后,在卡密拉的怂恿与多数人的赞同之下,决定了明日一早,不等莱流得行动,众人便亲自登门拜会。
虽然乍看之下,崆流等人势力单薄,此举多有不智。但是一来众人在经过这些经历后,实力与胆识自然不可同日而语,二来背后又有卡密拉私人军队的坐镇,想来也是有恃无恐。
当然,倘若事情能用和平的方式解决是最好,但是若不能,那也只有动手了。
所幸此小国在飒若的势力并不算是庞大,而且倘若在师出有名的情况下,其他国家自然也是无法参与,再加上近来统治飒若的王权低落,各小国都在虎视眈眈,即使明知他国有难,八成也只会作壁上观。
想到此处的崆流,不自觉的往自己的脑袋上用力一拍,“真是的……怎么净想这些不光明的战术?”
一面调侃着自己,崆流一面露出了苦笑来。毕竟兵不厌诈,在实力与军力都比他人弱的时候,能够打胜的方式,自然也是用了不光明的手段了,因为不管如何,正面交锋,绝非崆流所想见的。
若是能的话,自然是把一切圆满且快速的落幕,但若是真有个不测,那好歹也必须让大家可以全身而退才是。
崆流如此想着,不知不觉地,时间便已经到了午夜时分。
这个时候,旅馆的外头已经是万籁俱寂了。偶尔听到几声的猫叫狗吠,都成了安静夜晚中的一点装饰。
※※※※※躺在床上闭起眼来,但却迟迟无法入睡的崆流,索性走出了卧室,来到玄关前的大厅之中。
在这之时,众人都已经睡去了,隔了几层墙壁,甚至还可以听到龙音打鼾的声音。
“崆流伯爵,睡不着吗?”
正当崆流望着大厅发呆之际,一旁背向自己的大沙发上,却传来了卡密拉的声音。
“你坐在这,该不会是担心我们趁夜晚偷溜吧?”
“有一半算是吧,虽然外头已经布满重重警卫了,但是我想,两亿还是由我自己来看守着比较保险的多。”
“虽然跟我没啥关系,但是我建议你,说话时,可不可以不要两三句就提一次钱?”
崆流一面说着,一面坐到了卡密拉身后的沙发上,两人就这么隔着两层沙发,背对着背。
“为什么?就算我改掉也不会让我多赚到个几百万啊。”
听到这句话,崆流终于也忍不住笑了,“虽然我可能没什么资格说你,但是我真的不觉得,把世间一切都标上价格,是件好的事。”
“哼,我才不管好或不好,我只在意有没有钱。”
“这样……真的会让你赚到够多的钱吗?”崆流说着,不禁摇头叹了口气。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观,这对于崆流而言是个很理所当然的想法,然而,象是卡密拉这样,用自己的价值观把一切事物都换算成了可数的价值,却让崆流感到有些无法适应。
“钱是永远不会够多了。”卡密拉坚定的回应着。
“但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何会需要这么多的钱呢?”崆流说着,不禁回想起了当初在比齐尼思的拍卖会上的情形,“你现在的势力,不已经很庞大了吗?”
面对这个问题,卡密拉却只是稍稍说了句“这个嘛……”但却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虽然还不清楚,但至少感觉出她是有原因而拼命赚钱的崆流,心中不由得感到稍稍的宽慰了些。
“算了……不说也无所谓,我的确也必要知道。只不过坦白说,知道你是有理由的想去赚钱,这点让人感觉比较心安了。”
“心安什么?”卡密拉疑惑着问着。
“至少你还象是个人,虽然……行事上让人难以苟同。”
听到这句话,卡密拉却没有动怒,只是微微侧着头,喃喃重复着方才崆流所说的话……
“你问我这么多,我倒是有个问题想要回问你。”卡密拉说完,转过身来,看着依旧背对着自己的崆流,“你到底是怎么看待我的?不要误会了,我指得是,前一刻你把我当敌人,现在为何又能心平气和的与我说话?”
“现在的情况,你不可能对我的同伴们下手。”崆流理所当然地说着。
他并不是一个很会记仇的人,对卡密拉的态度,也是防范多于仇恨。因此在利害关系相冲突的时候,崆流可以与卡密拉为敌,但是像此时利害关系一致的情况,崆流也可以用平常的态度来对待卡密拉。
“那么你自己呢?现在的情况,若是我想杀你,你应该也逃不了。”
“首先,为了那笔钱,你现在不敢杀我。再者……我怀疑……自己是否能够乖乖的让你杀死。”
说完,崆流不禁微微苦笑。当初在比齐尼思时,崆流单单靠着第一重封印解开的力量就已经稍稍胜过卡密拉了,现在第二重封印也解开的他,胜算自然更大。
只不过,崆流也渐渐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就象是一种本能,并不是完全的随心发动,而是在于某些触发的情形下,会让自己使用出来,这也许是身体无法负荷此过强的力量,而产生的防御机制吧。
听到崆流毫不犹豫坚定地说着,卡密拉知道,他所说的话多半是真实的,于是当下又坐回了位置上。
“你给人的感觉不一样了。”她说完,不禁叹了口气,“当初第一次见面时,我只道你是个空有力量,却没有觉悟的小子。”
“你也是啊,虽然我说不出具体的情形,不过你给人的感觉也不大一样了……算是好的改变吧。”
与她仔细地谈了几句之后,崆流渐渐感觉到,其实卡密拉是个很“天真”的人。
她把所有事情都用金钱来换算,对于钱的执着,异于许多正常的人,但也正因如此,她在行事上,却也没有卑鄙到哪里去,至少比起以前遇见过的阿尔、法尔或温费得等人,她的作风与理由,要来的正直多了。
只不过,她的这份“天真”却明显的少了“体谅”,使得行事时,把自己的利益摆在最优先位置,甚至丝毫不去思索他人的感受。如果真的用语句来形容她的话,崆流也许会把她比喻成“一个过分天真与任性的小女孩”吧。
但仔细一想,其实崆流自己何尝不也是个任性且天真的小鬼?
就在崆流脑海里浮现出了此种矛盾想法之际,却听卡密拉又说道:“对了,趁这个时候,我还是告诉你一下好了……那个叫做曦的人,最好不要太过相信他。因为……他身上所散发的力量,虽然刻意被压制过了,但还是……让人感到恐怖。”
“为什么你会晓得?还有……就算晓得,为何又要先警告我呢?”
原本是一句很平常的问句,但却没想到,卡密拉突然有些生气的站起身来,压低声音怒道:“反正我就是感觉得到!”
说完,她稍稍犹豫了几秒,接着又回答了崆流的第二个问题:“就当作是你刚刚说我还像个人的谢礼吧。”
※※※※※翌日清晨,众人起了个大早,并且开始作最后的计划与准备。
“刚刚我的探子回报,莱流得已经派军埋伏在你们离开时必经的几个通道上了。”卡密拉一面说着,一面微微笑了笑,“我想以他的作风,多半是要军队在那儿盘查你们,接着再随便安个罪名,把你们抓起来吧。”
听到这句话,众人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来,试想,倘若没有卡密拉出现,在没有戒心的情况下,那倒真会着了他的道。只不过,尽管勉强算是逃过一劫,但大家心中实在很难高兴的起来。
“对不起……大家……都是因为我的关系……”嘉儿再度道歉着。
自从她昨晚在沙罗的详细解说下终于搞懂了事情的状况之后,就一直不断向大家道着歉,并且还一度想要自己去面对莱流得。
“就算你去了,他也不见得会放过我们,毕竟……我们已经破坏过一次他的计划了。”其亚这么劝说着。
“只为了躲避战斗而交出人质,只怕这话说出来,会坏了渊明声誉。”蒂妲如此说着,但其实心中对于嘉儿属于“伙伴”的认可,早已与众人一样,同事心照不宣的。
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之后,除了留在旅馆中的灵心之外,众人便朝着莱流得不远处的宅邸前进。
也不知何故,莱流得所统治的国土虽然不大,但是他的资产却异常的吓人。对于他如何致富的可能,也是众说纷纭。
有人传言,他的财产是靠埋在他房子地下的宝藏而来的,也有人说,他是靠着走私非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