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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管如何,即使是东方的仙咒术所炼,依旧还是属于魔法之流,既然是附法的武器,那对噬魔剑X而言,无疑不是一道美味的家常小菜。
只见得当刀飞来的瞬间,其亚连力都不用多出几分,噬魔剑X彷佛一只恶狼般,猛地扑向了白罗的“华夜飞梅”,刹那之间,只听得又是“铿”的一声,那把刀突然静止在空中,一面发出悲鸣般的声音,一面微微震动着。下一瞬间,只见刀突然化作了灰烬,吹散在比武擂台之上。
一时之间,白罗整个人呆住了,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胜利的他,这时候突然见到这把利器被毁灭,对他而言,这样的情况对比,无疑是天堂与地狱之分。
“我……我妈妈送给我的‘华夜飞梅’啊~~”
听到这句话,其亚不禁呆住了,原本以为兵器被毁的白罗,应该会气得冲上前来与自己拼命的,但谁知,他却是半跪下来大哭大闹了起来。
这样的情况转变,着实让其亚感到有些许的自责,但当然也有些许的好笑。
“糟了……这该不会是他母亲的遗物吧……”想到这儿,其亚就不禁有些许的罪恶感。
然而,就在这股感觉油然而生之际,却听得台下女子群中,忽地也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哭声……
“儿子啊~~不要哭,妈妈在这啊~~”
闻言,其亚不禁转头向那一望,却见得一头……一位女性站在女子群中的中央,一面拿着手帕拭泪,一面高声大喊着。
“原来他妈妈没死啊……而且看来也活得很好,家里伙食应该也办得不错……”
其亚一面想着,一面还得强忍住急欲显现出来的笑容。但见这时,白罗半跪半爬地来到擂台边,与自己那头……那位母亲互握着手。
“不知道为何……我突然有种想要认输的感觉……”看着这令人感动(?)一幕的其亚,心中不禁如此想着,但不只是他,连台下的裁判都已经快要忍不住笑成一团了。
白罗在实力上,几乎是可以与其亚不分轩轾,但输确输在实际经验以及剑的等级上……当然,可能还得加上极度的恋母情节。
只不过这么一来,其亚的状况就显得异常尴尬。倘若自己这时出言制止了这场母子相拥而泣的场面,就显得有些不进人情,但是若由得他们两个继续下去,那呆立场中的自己,却也显得有些笨蛋。
“我看……我还是现在弃权下去算了。”
就在其亚几乎都有了这样的想法时,忽听得白罗与他母亲相继停止了哭泣,并且开始对话道:“儿子,你要振作啊,想想你的父亲,他是那么的努力才有今天的成绩的啊。”白罗的母亲如此说着,但事实上,他的丈夫只是个普通的富商贵族,尽管身份不算低,但也绝对不如其亚的家世背景。
“嗯,妈妈,我知道了,我一定不会辜负爸爸的遗志的!”
“儿子啊,你爸爸还没死啊。”
“嗯,他会永远活在我心中的!”
听到这些话而感到困惑着不只是其亚,就连身在另一边观众席上白罗之父,也正在怀疑自己的儿子是不是疯了。
可笑又可怜的对话持续了约有一刻钟左右,这时白罗才缓缓站起身来,举剑指着其亚。
“真希望他在一刻钟以前就能这样做了。”
看到了白罗的摆出的姿态,其亚不禁在心中这么说着,但却听得白罗说道:“本公子我一定要好好对付你这个卑鄙小人,以慰父亲在天之灵!”
“主人,你什么时候杀了他的父亲啊。”白罗没头没脑的话,使得噬魔剑X也感到十分的困惑。
“刚刚那把刀就是他爸爸……怎么可能啊。”
一面回答着,其亚不禁按着一面抽痛的太阳穴。但就在这时,却见白罗已经挺剑刺来!
此次的速度比先前两次还快,然而,与前两回一成不变的招式,对其亚而言,再快也不过就是个普通的刺击技巧罢了。
于是乎,他在微微叹了口气后,再度用着相同的方式,挥剑弹开了白罗的剑,而他整个人也立时往后一跃,拉开了与其亚的距离。
“哼,一直只会使用同样的招式,你以为这真的抵挡的了我华丽的剑技吗?”发现其亚并不追击后,白罗再度摆了个姿势说着。
“主人……他的剑技到底华丽在哪了?”
“我比较好奇的是,到底是谁先一直使用同样的招式啊?”
如此想着,却见得白罗第四度挺剑而上……当然,又是相同的招式。
“拜托好歹换一招吧。”其亚一面在心中暗自叹气着,一面又是转剑,将他的剑给撇开。
第四度被其亚挡开的白罗,身子甫一站定,便立即举剑指着其亚说道:“你果然好卑鄙,明知道我已经没有暗器偷袭你了,竟然还来这一招!”
“……我想弃权,我好想弃权!”听到了白罗的鬼话,其亚不禁在心中呐喊着。
但就在白罗第五度用同样的招式朝着其亚冲去之际,忽然之间,原本想要挥剑格挡的其亚,突然感觉到自己握着噬魔剑的那手突然传来了电击般的麻痹感。
“X!发生什么事情了?”
其亚这么问着,但是噬魔剑X并没有回答,而在这刹那间,白罗的剑却已经朝着其亚的咽喉刺去了。
一时之间,手掌麻痹了的其亚,无法顺利避开这击,无法可想之下,他顺手举起了手腕来格挡。
原本他是想,在白罗的剑刺入自己手腕中而停顿的瞬间,以另一只手攻击白罗,将他打倒。但谁知,就在他打算要忍痛挥拳的前一瞬间,他却突然发现到,自己原本应该是没有加上任何装备的右手上,竟然出现咯一个黑色的笼手来。
仔细一瞧,其亚这才发现到,笼手是凭着一股能量与噬魔剑相连着的,而其本身保护的范围,则是如一个活动式的拳套般,就连其亚的手指上都有保护到。
不禁如此,因为笼手突然出现,其坚固的外壳完全挡住了细剑的刺入。
“你真的好卑鄙,竟然用这样的手……段……啊!”
当白罗又想继续说那类鬼话的时候,其亚索性用着被笼手包围着的拳头狠狠地朝他脸上打出一拳,让他整个人腾空后摔,跌下擂台。顺道一提,白罗话中最后的那一声“啊”,是他跌落母亲身上时,母子同声喊出的。
“总觉得这次赢的很荒谬……”其亚说着,不禁看着手中的剑与笼手,“X……你到底还隐藏着什么力量?”
“这个嘛……我的力量,是随着主人成长的。因此一切就看主人的了。”
※※※※※由于沙罗的脱逃,使得飒若本国开始更加严密地注意起了蒂妲的行动来。对他们而言,手中保有一个公主或两个公主都是差不多的,但是若是连蒂妲也脱逃了,那他们就真的完全失去了筹码。也正因为这个缘故,奥梅多等人的计划较偏向于防止蒂妲脱逃,而非找回沙罗。
这一日,午餐之后,奥梅多一人独自处于她的寝室中。但过不得多时,只听见房门外传来了轻轻的叩门声。
“进来吧。”奥梅多用着不算大声的音量说着,但却听得门外敲门的侍女,在应了一声后,便开门走了进来。
侍女的后方领着另外一位女孩……蒂妲,但在她的后头,却又有一群美其名为“护卫”的女性随时待命着。
“她留下,其他人都出去吧。”用着有些不礼貌的态度指着蒂妲说了一句后,只见得原本要进入此间的侍女门,全都退了下去,并且将门给关上。
“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给找来吗?”当蒂妲才刚刚于奥梅多的前方坐下,只听得她突然这么问着,“你跟你妹妹,前些日子,可把我们给累坏了,你懂吗?”
“既然是这样,那为何还要继续把我们留在这儿呢?”
蒂妲的语气十分冰冷,比之先前的冷漠,这时又更增添了几分的敌意。虽然如今沙罗已经安全逃离,但是相对的,蒂妲也在当天被奥梅多给“请”进了宫来,表面上说是要就近照顾,但其实真正的目的,只要是明眼人应该都不难看出。
听到这话时,奥梅多突然笑了一声,并且随手放下了捧在掌上的茶杯,对蒂妲说道:“这里头没有别人,不如让我们把话摊开来说吧。在你对我国还有利用价值的时候,我是很难舍得放你离开的。”
她的这句话,完完全全的将心中的计划给吐露了出来,若是沙罗在的话,必定会相当愤怒,但却蒂妲只是冷冷地瞄了奥梅多一眼,接着说道:“总之,你的意思是,在没有足够的条件交换下,是不可能放我走的对吧?”
“大致来说是的。但并不只是你,很快的,待你其他的伙伴出现时,他们也会来到这儿陪你的。”
“我有些好奇,对你来说,我们的利用价值又是在哪儿呢?”
“公主,我想你应该不会完全不晓得吧?”语毕,奥梅多淡淡一笑,“渊明国的势力,几乎是我们飒若诸小国加起来方能匹敌。只要有你这位公主在我国,就可以确保着我国的中心地位。简单来说,你是我国的护身符。”
“就不晓得我这护身符的能力,到底可以维持多久呢?”
“请放心,绝对比您想像中的久的……只要你跟我儿子的婚事决定。”
听到这话,蒂妲不禁微微一惊,尽管先前早就曾经想到奥梅多有此主意,但又怎么能料到,她竟然会毫不顾忌地说将出来。
“怎么了,高兴的说不出话来了吗,我可爱的公主……不,再过不久,你就算是我半个女儿了。”
听到奥梅多如此失礼的这句话,蒂妲终于忍不住地站起了身来,但就在这同时,房门却突然被打开了,顿时之间,一群女侍卫们将她给围了起来。
“公主,请千万别小看我们飒若本国唷。”彷佛是预料到蒂妲打算动手,奥梅多突然这么淡淡地说着,“这些侍女们可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不仅身手一流,魔法也有一定程度以上,不乖乖的话……只怕会被惩罚唷。”
语毕,奥梅多微笑地看着蒂妲,而蒂妲这时也瞪着奥梅多。但尽管论气质与身分,蒂妲都胜过奥梅多,但是以现在的处境而言,蒂妲身在劣势却是不争的事实。
“公主累了,你们就快带她回去休息吧。”奥梅多说着一挥手,示意要众人退下,但随即她却又看着蒂妲说道:“好好休息吧,我的宝贝公主。”
※※※※※而在另外一个方面,原本已经逃脱的沙罗,这时则是被飒若反抗军“蓝空”保护着。
在她所处的第七据点中,并没有多少兵力,大多数的人,都是没钱吃饭的穷人与小孩孤儿等。
这群人并没有一个特定居住的地方,平时只是在蓝空地下空间的广场里,用简单的被褥,在地上相互围起了个小小的空间。
尽管沙罗在待遇上多少有比较好,但其实,她所分到的,也只是一间小且破烂的房间罢了。若是以前的沙罗,也许会对这样的待遇闹起别扭吧,但是在这趟旅程中经历了许多事情的她,却似乎已经颇为能够逆来顺受了。
虽然在这第七据点中,沙罗依然是不能够完全自由的行动,但是经过了伊芙的特许之下,沙罗得以在据点中移动,惟独就是不可以离开此地。
这一日,沙罗很是担心尚留在皇宫那边的蒂妲,于是就离开了房间,想要找找伊芙,来问她自己姊姊现在的情况。
但谁知,才刚走出了房间,没转几个弯,她却已经来到了据点中的广场上。
这个时候刚好是中午的放饭时间,只见得几个年轻的男女们,身前摆着冒出白烟的大锅,手上拿着大瓢,正在分发着今日的午餐。
而另一方面,被此地收容的人们,则是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各个都拿着碗排着队,丝毫没有争先恐后的情形。
这样的情况对于沙罗而言,自然是十分的陌生。长年身处于皇宫中的她,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