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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比赛之前,都没有说过话,甚至昨晚用餐后相遇之际,也只有简单的交换了几句话,但也没有提到关于今日战斗的问题。
这个时候,擂台周围该来的人都已经到齐了,当然也包括了所罗。
只见他微微冷笑,站着以其亚为准的二点钟方向,似乎正在享受着眼前这场即将发生的战斗的气氛。
“真是的……如果可以的话,我还真想直接跟他打……”
一面这么想着,但其亚却一面拔出了自己的腰间的噬魔剑X来。
“我可要先跟你说好,这次没有我的命令,可千万不准在吞噬别人的附法武器了。”
其亚尽可能严肃地说着,但是由于声音极小,因此也难说是有什么尊严存在。
“是~~我尽量~~”
X用着相当不耐烦的语气在其亚脑中回应着,因为这句话从那天开始,其亚已经说过不下百次了。
但让其亚有些许安心的却是,他渐渐理解到,噬魔剑X本身,就像是个智能不算太高但却会说话的动物般,对它而言,食物是相当重要的,如果主人不做出极度的反对动作,它就会已相当程度的自主意识来动作。
可是相对的,如果主人强势一点,或着多强调几次,它就会慢慢学习到。
这时候,裁判正式宣布比赛开始了。
因为不想要将场面陷入无尽的僵局,其亚率先展开了攻击。
只见他将剑微微低垂,用着拖剑的方式,朝着爱丽蒂冲来!
这个时候,只见爱丽蒂脸上露出了喜悦或着可说是兴奋的微笑,并且也朝着其亚冲来。
一瞬间,两人交锋。其亚由下而上挥剑,但却被爱丽蒂后仰躲过。
随之,爱丽蒂趁着这个机会,一个美妙的转身,顷刻间便来到了其亚的身后。
但就在她将要发动攻击的那瞬间,谁知其亚竟然直接将剑往后摆去,不但已剑身防御,还迫使得爱丽蒂退后数步。
而在这同时,其亚则趁着这个空档转回身来。
同一时间,爱丽蒂却也再度朝着这个方向冲了过来。
霎时之间,两人三兵刃互相交击,传出了清脆的金铁之声。
“果然……她用的只是平常的好武器。”
如此想着,其亚却更加不敢大意。因为这时候的情况表示,当时爱丽蒂以双刀挡下了大剑攻击,是完全靠着自己的实力,而不是双刀上有什么特殊的能力,这也就意味着,对她实力的预测,还得再加个几分。
在这情况下,其亚一连数次地加重了手上的使力,然而不管他如何怒力,就是无法将她给压下,相反的,对方的力量却渐渐增强了!于是,当机立断的,其亚立即尽全力将剑一推,迫使两人的距离再度拉开。
只不过,就在他以为可以稍稍喘口气的同时,忽见爱丽蒂突然没来由的一笑,随即将双刀高举,开始跳起了舞蹈来。
“又是那招!”其亚心中一凛,知道这时她使出的,就是那如舞蹈般的特殊身形。
当下他也不敢大意,摆出了正面迎战的姿态,仔细看着爱丽蒂的移动方式。
只不过,太过谨慎却让他有些按耐不住性子,因为他总是觉得,爱丽蒂数次的动作中,充满了破绽,只要抓准时机抢进,必然可以得手,在如此的想法下,随着舞蹈的时间越长,他就越有攻击的冲动。
终于,其亚无法继续忍耐下去,挺见朝着爱丽蒂的后颈刺过去。
这一计攻击看似极为凶险,但其实他的目的,也只是想把见搭在她肩上,迫使她投降。
但谁知,就在他稍微的走近了几步的瞬间,爱丽蒂的舞步突然加快,原本还在其亚面前的她,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
霎时之间,其亚心中猛然一惊,想要防御却已然不及,就在他试着要把伤害减到最低之际,忽然间,他握着X的那只手却突然自己动作,不但将那日的“笼手”张开,并且还朝着爱丽蒂的胸口刺去。
这一击古怪异常,照理说来,再厉害的剑士,都不可能在瞬间,凭空出剑还这么准确的。
而且就算使剑者有那速度,同时也可以感受得到敌人在自己身后的准确位置,要在骨头与肌肉不自然的转动下达成,也是绝对不可能的。然而,对于其亚而言,剑是剑人是人,两者分开,但却两者分工,因此可以刺出如此荒唐的一剑。
果不其然,爱丽蒂如何也想不到其亚还有这么一招,当下除了躲之外别无他法,于是连忙向后疾越这才避开此当胸一剑,但同时却也已经失去了方才的大好机会。
“X……”稍微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其亚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剑。
“主人……不介意我也帮点忙吧?”
“……”听到这个问题,一时之间其亚着实感到有些犹豫。
倘若答应了,那么自己的胜率必然大增,但是却似乎有违比赛公平性。但倘若不答应,自己在爱丽蒂接连不断的奇招之下,败北其实只是时间的问题。只不过他似乎没有察觉到,若是很久以前的自己,八成会毫不考虑地答应,因为只要为了得胜,一切手段都是许可的……至少他父亲总是如此教导着他。然而,这时后他的犹豫,却代表着他在个性上已经有所改变,甚至是成长。
就在其亚犹豫之际,却听得爱丽蒂这时突然说道:“怎么了吗?还要犹豫什么吗?只要有能力打赢我,我不会不服的。”
听到了爱丽蒂这句微微带有些许鼓励意味的话,使得其亚不再迷惘了,他低下头来,悄悄对着噬魔剑X说道:“我允许……不,我希望我们可以一同作战……但不准杀了她!”
“没问题,主人,命令收到!”
当它回答的那一瞬间,噬魔剑X的本体并没有丝毫的改变,但是握剑的其亚,却感觉到包括自身在内,都散发出一种强大的能量。
顿时之间,其亚隐约想到了一件事情来。
一般而言,附法武器通常没有所谓的意识可言,如果用另外一个角度来看,噬魔剑X就像是守护天使那样,一个以剑为体,吞噬魔力为能,可以进化且拥有自主意识的守护天使。
如果照这样看来,把它当成一种特殊的守护天使来看,那么也许就如一般的守护天使那样,当其魔力增加的同时,也象征着自己的力量增强!
其亚的这个假设,在下一瞬间得到了答案……
只见他朝爱丽蒂挥剑过去,而对方则用双刀格档,但就在三剑再度相交的那瞬间,噬魔剑X的刀身上,却发出了强大的电力来!
原来那一瞬间,其亚不自觉地使上了他那许久未曾施展过的“永远之骑士的叙事诗篇”!
一开始其亚还担心,自己用出来的魔力也会被噬魔剑X吞食,但稍稍的一用之下,他才发现到,当这两者的魔力互相碰触之际,所产生的力量,竟然是如此的奇妙。
要知,所谓的魔力要转换成具有攻击性质的能力,诸如:电、火、冰……等等的能量,都一定会有相当的能量散失,而无法进行百分之百有效的转换,就算是能力很高的魔导士,往往也只能达到七至八成的转换,其余的,也只能用自身的能量来弥补。
然而其亚与噬魔剑X这时的魔力等于是相互通连的,当其亚将自己的魔力凭着“永远之骑是的叙事诗篇”转换成了攻击性能亮加诸于剑上的同时,其所散失的大约五成魔力,却是给噬魔剑X吸收了。但谁知,它所吸收的这些魔力,经过了一段循环后,又再度回到了其亚的身体,而他则用这股补充的能量,继续使用魔力。
如此无尽循环下去,虽然无法达到永远运转,但是其亚这时用出的魔力几乎可以算是平时的数倍,这就等于,身为一个单纯的剑士,原本对魔法只是略通一二的他,突然藉着噬魔剑的力量,成为顶级的魔导士那般……当然,只有在握剑之时。
要在以前,以其亚这种魔法施放速度,不出半晌,他就已经筋疲力尽,但在这时,他却觉得这负担远比以往来得还少许多。
而另外一方面,由于刚刚中了其亚那记电击,尽管以最快的速度脱逃了,但这时候的爱丽蒂,身上还是感到有些麻痹,手脚的灵活度也远比原先还减少了几分。
如果对于一般的战士而言,被如此电击伤到,还能勉强用体力弥补,但是爱丽蒂却不同,她最大的优势就在于速度与变化万千的身法,这时受到些微麻痹的她,就仿佛是手脚被绳子缠起似的,能力大打折扣。
而这点其亚自然是看出来了,但他此番却不在由于,把握着如此的机会,趁着她还没有完全的恢复之前,又是接连不断的攻击过去,不仅如此,他这时的每一剑都带着相当的电力,虽然不至于伤到她,但却可以一次一次的将自己的局势拉到上风。
于是,战况大幅改变了。原本一直处于下风的其亚,这时神奇地占得了优势。
而在这战斗之间,其亚渐渐体悟到了。其实所谓的战斗技巧与能力,也就是强。那并不是单指速度、力量或魔力一类的,而是技能上的运用,哪怕是最基本的也好,只要可以让自己的局势由坏转好,那就是最好的战斗能力。
一想到如此,其亚攻击爱丽蒂的招式中,就减少了以往的那些花俏形式,改变成了最单纯的衍生应用,不仅如此,就连以往用尽全力的挥砍斩击也大幅减少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以有效攻击为基本目的的简妙招数。
其亚如此的改变,看在每个裁判的眼中,都不禁有些讶异,但他们却都以为其亚已经是强弩之末,所以才会使用这些看似半放弃般的打斗方式,但在另外一边的所罗,却不禁露出了兴奋的微笑。
原因说来也很好玩,若是以往的其亚,也许会不断用着毫不留情的招式逼迫敌人,如此,对实力弱者有效,但只要实力相当的人,就会陷入苦战。然而,这时候的他,尽管占了上风,但由于“不想伤害到爱丽蒂”的想法,却反而使他体悟出了如此的招式,这样转变的契机,与其说是巧合,倒不如说是一种回报式的奇迹。
眼见得其亚一剑由一剑,不快不慢,时强时若,但每一招都是恰到好处,虽然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使击中了对手,也无法造成致命的伤害,但是由于其亚剑上的魔力,使得每一记看似平常的招式中,其实都暗藏着极大的破坏性。当然,这时的他还有所节制。
不仅如此,由于噬魔剑的协助,使得其亚原本那不善防御的弱点被填补了,现在的他,虽然还称不上是无敌,但倘若在公平的一对一打斗中,只怕世上能赢他的人,已经不在多数了。
只不过,由于其亚多少是减弱了剑的威力,而每次打中爱丽蒂也只是轻描淡写的一点,让她受到些许的电击,对身体并无大碍。因此战斗一直持续了好几刻钟的时间,连裁判都有些不耐烦了。
“难道她还不打算投降吗?”其亚一面想着,一面随着一种本能般的感觉出剑。
但谁知,这么平平凡凡,却恰好从爱丽蒂的肩膀上划下,在她的手臂上留下了一条约有两吋长的伤口来。
“……对不起!”
一见到如此,其亚连忙停下了攻击来,想查看她的伤势,但却被她阻止了。
“我认输了。”一面微笑着包扎自己的伤口,爱丽蒂一面对裁判们如此说着。随即转头看着其亚,“我承认你变强了,只不过……你却还是这么心软。”
一时之间,其亚还真不晓得该如何答话。所谓女人心海底针,他真的搞不清楚,到底该怎么做,爱丽蒂才会认同。然而可以确定的却是,其亚自己,真的不想伤害她。
“也许我真的是心软吧,但就算是你要求,我也希望尽可能的不伤害你。”
“是这样吗?听起来你好像以为,我是个柔弱到需要男人保护的女人似的。”
“至少我想保护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