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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暧昧相拥的男女,心妍双眼酸涩的眯起,隐隐泛着泪光。“我不知谁是太子,更不知这玉是谁的。只求王爷替我做主,惩治杀人真凶。”
“非亲非故,我何以要帮一个来路不明的丫头?”浅笑。
“她以为自个是王母娘娘,谁都得依她。”天骄讥讽。天侯低斥:“弟!”
秦蕊抬罗袖遮去嘴角的笑,脉脉望向杨骜俊秀的颊:“爷,蕊儿乏了,我们。。快些回府歇息,好么?”
“嗯。”杨骜举步便走。
“三爷难道不管这事?”心妍急忙出声。见杨骜脚步丝毫不停,她伸手捞住他衣裳下摆。“三爷!”
他大是意外,顿步望着她:“我为什么一定要管?”
心妍头脑一热,噌的立起,“因为你是杨骜!因为我是柳心妍。”
她起势太猛,腹饿脑昏,眼前一片漆黑,一头栽在杨骜怀中。嗅到他身上男子气息时,惊骇得急忙后撤。脚下雪水太滑,一个趔趄向后仰去。
眼看就要摔个人仰马翻。腰身一紧,被人拥进怀中,她惊魂甫定,不期然迎进两汪熟悉又陌生的黑眸。对望一瞬,两人都是一惊。
“你说的很对。我是杨骜,你是柳心妍。你我毫无瓜葛,此事我不会管。”他语带威怒,手掌在她腰后重重托起,让她稳站地上。
“赏她一点碎金银,打发她离开。她若不从,结果了她。”放下狠话,拥秦蕊踱去。
程天侯取出一锭金元宝塞到心妍手中,“拿了钱财逃得远远的,事情绝非你想的那么简单。这辈子也别想报仇的事。王爷不杀你,已是对你最大的恩赐。”
打发她走?休想!“杨骜!有人要砸破你脑袋啦!”使力将金元宝砸向杨骜后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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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心豹胆
女眷花容失色。“三爷小心!”
砰地一声,杨骜脑后遭击,痛的拧眉低咒,瞪着半丈外的罪魁祸首,气恼之余又觉好笑。方才她说,她的名字是。。。柳心妍?
“爷,脑瓜痛吧?”秦蕊揉着他后脑勺。二程惊出一身冷汗,那砸到的可是睿王爷的脑袋呀!柳心妍吃了多少雄心豹子胆,当真好勇猛!
“给一个不杀你的理由。”杨骜冷冷睇去一眼。
“求你收容我在睿王府。”心妍不卑不亢迎视他双眸。
杨骜露出激赏神色,这是她求人的态度?“我不收容来路不明的野孩子。”
心妍指向秦蕊的鼻尖:“她也来路不明,你为什么能带她回府?”
“我和王爷一见倾心,你比得了吗?”秦蕊笑嗔。
“我。。。”她语塞,这个秦蕊绝不简单。难道此次到底不能进睿王府?
正满腹焦愁,杨骜前迈一步,箍住她腰肢猛地将她搂在怀中,她胸口撞在他结实的胸膛,疼得呲牙。好在她此时胸脯平硬如石,他也没讨到好去,不信他撞得不痛。扯平了。
他覆下薄唇在她耳边吹着热气。突来的亲昵,使她心慌战栗。他嗓音蛊惑沙哑淡淡响起。“蕊儿能够给我暖。床,我在她身上可以为所欲为。于是,带她回府。”修长的指缓缓划过她胸。房:“你呢,能为我做什么?”
心妍晕红双颊,额上沁出汗水。她曾跟他睡了六年,别的不会,暖被窝可是老道极了,她此时‘十一岁’,说出情。色肉。欲的话,那也没什么害羞。
“我也给你暖。床,比她暖的还热乎,保管你王榻上四季如春。暖到你欲罢不能。”
杨骜俊脸一动,弯了眼角,失声笑道:“好,拭目以待。”放开她腰,缓步进府隐在女眷脂粉堆中。
“呸,小小年纪,好不要脸!”秦蕊抬手便要给心妍一巴掌。
“彼此彼此。好说好说。”心妍欠身躲开,熟料脚下一踉,一屁股坐在一块尖角石上,痛的泪水直流。
“活该!”秦蕊拍手大笑,追杨骜而去。
“起来吧。”“真不知王爷怎会同意收容你这丧家犬,小祸害!”二程各提住心妍一只手臂,进了王府,穿过院子,过了两道拱门。
迎面走来一名身着绿裳的仆婢。她手里提着一个黑色食盒。“天骄、天候,王爷说府里来了一名小叫花,命我快备些吃食。”看了心妍一眼:“小叫花是她吗?”
“芽,芽。。。”
二程望着心妍:“你牙怎么啦?”
“草芽!”心妍扑去仆婢怀中,紧紧的搂住她腰,失声痛哭起来。草芽心中猛地柔软,拍抚她的肩头:“好姑娘,你怎么哭了?”
‘我见到你好高兴’这话是不能说的。“我。。我。。”她心念大动,惊喜交迸,双目一黑便昏了过去。
一往情深
草芽丢下食盒,把心妍抱在怀中,“她怎么昏了?”
“她在府外挨饿受冻三天三夜,身子虚弱,歇一歇就没事了。”天骄打开食盒吞下两个肉包子,呜咽不清。
草芽剜了他一眼,随后温柔看向心妍的脸,‘呀’的一声,“小叫花长得真标致。怪不得王爷亲自嘱咐要给她准备膳食。快!怎么把她救醒?”
“掐人中!”
“我哥笨,掐鸟人中啊,直接搞个肉包子放她鼻子前,她饿鬼附身,一闻准醒。”
“馊主意!”草芽背起心妍朝东走去:“我瞧她累坏了,先回我屋里美美睡上一觉才好。”
夕阳透过窗缝斜斜洒向屋内。
心妍长睫微颤,睁开惺忪的眸,舒适伸个懒腰。心中猛地一痛,同一片天空下,杨殇此时在做什么?再见到柳儿,他可还会一往情深?她见了他,能一笑了之么?。。。他们还有再见那日么?
叩叩,门被敲响。
“谁?”心妍开门出屋,屋外站着一名粉脸小婢,“你是…?”
“奴婢梦儿,奉命前来告知柳姑娘,王爷在卧房等你,说是有事相商,命姑娘快去。”
心妍大眼一转,杨骜定然是要训练她成为熟通各种媚术的妖女,以送去杨殇身边极尽祸害。好,她会会他去!
“你回禀王爷,我换了衣装就去。”
屏退小婢,心妍回屋洗漱梳妆,桌上摆着几碟精致饭菜,她匆匆用了。床头有一套干净素色罗裙,她心中一暖,饭食、衣衫必然都是草芽准备的。
她快速换上衣裳,出屋穿过睿王府百转回廊,饶过假山流水。睿王府很大,她却对这地方一点也不陌生。径直便来到了睿王卧房外。
院中婢女奴仆修花剪草,各自忙着手中活计,对她的到来并未多加留意。房门紧掩,里面静静悄悄。杨骜在屋里?
这屋子她住了六年,再熟悉不过。入门有一面仕女图屏风,屏风后不远便是她与杨骜共眠六年的王榻。
心妍苦涩一笑,那些不堪的过往不提也罢。推门进屋,才走过屏风,便惊愕愣站在原地。
榻上,女子不着寸缕,酥。胸被男人健硕有力的手臂虚掩着,她柔若无骨的手在男人紧实腰际抚摸撩。拨。女人俏脸酡红,也吃了一惊,娇喘一声:“王爷!”羞涩藏在男人怀中。
赤身女子是秦蕊,她身上的男人是杨骜,他松垮披着一件白衫,那袍子把他身躯和秦蕊身子遮掩,心妍看不到他们如何交缠,他脖颈胸膛满是汗珠,发丝凌乱的垂在额间,沾上汗水,把俊逸的颊勾勒的越发性感。
心妍呆愣,他让她来,就是让她看他亲身示范如何行。房事、演春宫?
“谁让你进来的?以为这是什么地方,由得你肆意擅闯,还不快滚出去!”
更胜一筹
杨骜用锦被裹住秦蕊身子,披衣慵懒坐在床沿,盛怒的黑眸中情。欲还未退去,呼吸急促压抑,汗珠淌过他有致胸腹肌理,滴在亵裤。。。
他健硕紧实的胸膛喷张在她眼前。心妍脸上辣,忙别过脸去,“你既然有事在身,何必唤我前来。既然急匆匆传唤我来,便该整衣相候。王爷不觉自己所为欠妥?你便是想演,不见得谁会想看。”
“在自己的卧房,自己的床上,疼爱自己的女人,哪里不妥?”杨骜不耐的拢眉,“你若是我邀来的客人,我自该整衣以待。如今你不请自来,犯我禁忌,我当如何待你?”
触到他的底线,下场绝对非死即伤!心妍骇得一身冷汗,心中噗噗直跳,她才刚重生捡回一条命,便要被这风流祸害给吓个半死。他没传唤她来?可丫头梦儿明明说。。。
“三爷,别让她扫了咱们兴致。。。”两只白嫩手臂从锦被伸出环住杨骜结实腰身,笑吟吟的挑衅看了心妍一眼。
心妍恍然,定是秦蕊捣的鬼!“秦蕊,无冤无仇你害我干什么!”
秦蕊受了惊吓,缩在杨骜怀中:“妹妹好凶!爷,蕊儿怕惹到了她,以后在府内便没有好日子过了。”
心妍又气又觉好笑,向秦蕊挥挥拳头,恶狠狠瞪着她:“你说的不错,最好别惹到我,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杨骜修长手指在秦蕊裸露肩头摩擦,黑瞳玩味瞥向心妍。“初见那日,你拿金锭子砸我脑后。今日二次相见,你登堂入室恐吓我被褥中的女人,你当真让我另眼相看。只是不知是你厉害,还是睿王府的家法更胜一筹。”
心妍眨眨大眼,什么家法?杨骜添了新玩法?
“来人,将这丫头赶出府去,永世不得踏入帝都半步。院中当值仆婢疏忽职守,各杖责三十。”
“是我没经通报擅自进屋来了,并非仆婢的错,你平白无故打他们做什么?”院中仆婢少说也有三十几人,她不能连累他们无辜挨打。
“放肆!你以为自己是谁,谁给你胆子对本王大呼小喝!”
秦蕊轻吻杨骜的颈项,“王爷发这么大的脾气,都是为了给蕊儿出头,蕊儿该如何报答?”
杨骜在她腰肢重重一握,双眸打量她诱人身段:“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心妍手脚发颤,老相好跟陷害自己的女人亲热,心中真不是个滋味,再加上这老相好还杀了她爹妈,心里别提多怄火。
“秦蕊,把你胸口被子捞起来吧,好么?小心杨骜两只眼珠子把你大胸。脯射穿两个大窟窿!”
就在此时,奴仆‘啊呀’‘哎呦’‘妈呀’的哭喊声从屋外传来。心妍大惊,仆婢挨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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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放入书架+留评+咖啡好孩纸,╭╯3╰╮
冷静自持
她疾步出屋,未留意到杨骜噙笑久久凝着她的背影。
秦蕊愕然,王爷笑了?即便方才和她欢好他也冷静自持、不笑不语,却为何因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开怀而笑?
“爷,给妾身,人家要你。”玉手灵活探进杨骜亵裤。。。
院中,数十侍卫手持棍棒将三十仆婢按在地下,噗噗通通正自行刑。
“给我住手!”心妍厉声喝止。按她从前在睿王府的地位,这么一嗓子足以让王府抖上三抖。如今形势却大不相同,她是个无足轻重的主,一句话下来,只惊得树上几只乌鸦呜啊叫着振翅飞去。
“自身都难保了还猫哭耗子假慈悲!”“真担心咱们便替咱们挨打!啊呀,痛死了。”
两婢责怨瞪着心妍愤然开口。
“小叫花别理她们。草芽就喜欢你这霸道小模样。桌上的早膳可吃了?那是王爷交代给你准备的。”女子痛的眼泪直流,呜咽道:“这素色衣裳穿你身上真好看,王爷果然没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