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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有些人有些事,既然在乎,就要好好把握,好好珍惜。不是所有人——都会在原地等着你回去找她的!”这句话,即像说给他听,又像是在告诉自己。温辰,她希望他不要在原地等着她回头,埃莉诺比她更适合他。
关闭车门的声音,让阎御尧回过神来。他透过车窗,看着跑远的身影,瞳仁闪过一丝复杂。
这个女人应该是知道了些什么,今天她说的话,虽看起来平平淡淡,却总是在意有所指,看来漂亮的女人,头脑简单,也不尽然。
他唇角挑起一抹弧度,像是在笑,更像是嘲弄。
一脚踩下油门,车突然像离弦的箭一样,猛冲出去。经过桑紫清的身边,那车像刮了一阵旋风一样,将她的校服裙子,毫不遮掩的掀了起来。
桑紫清惊的高呼一声,看着男人那张透着邪恶的俊脸,她恨得牙痒痒——
“记住,放学之后等我,不要和陌生人说话,更不要让陌生人靠近,听到没有!”他的言语中透着一股子意味深长,话中有话。
可是,听在桑紫清的耳朵里,却怎么听,怎么像父亲在告诫女儿。不要随便和陌生人说话,小心被人贩子给你拐跑了卖掉。
她好歹也是个成年人了,突然被人这么告诫着,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学生。”她翻了一下白眼,又说道,
“你有时间在这告诉我这些,倒不如去补补常识,下次不要再把尿不湿当成卫生棉买回来了,很影响你这个企业家的形象。”
说完,便一溜烟的跑掉了。傻子才站在那看着他那双结冰的脸呢,保不准,他会冲下车,直接顺着下水管道,给她扔下去。
阎御尧俊美的面部表情微微抽搐一下,现在她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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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午休时间——
倪诗冉逮着机会,便将桑紫清死拉硬拽的拖到学校的小池塘。
那原本魅惑勾人的眼眸,此时看起来猥/琐的像要非礼她似的。
桑紫清不自然的吞口口水,心里大概猜测出来,她把她拉到这里是什么意思。
“紫清,我们关系这么好,你居然什么都不告诉我!”倪诗冉开门见山的一顿抱怨。
闻言,桑紫清一个头两个大,她最怕的就是她说这句话,每次只要她有什么事情,没有和她说。她铁定第一句问出来的就是这句话,然后,
“我在你面前可是透明的跟一块镜子似的了,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哪都通彻明亮!”
看吧!又是这句话,她故作头疼的揉了揉额角:“那我现在准备把自己变成镜子,你是准备照镜子,还是准备走人啊!”
桑紫清有坦白从宽之意,这种时候,要是再和她隐瞒下去的话,她真怕倪诗冉一激动,跳进池塘里。那她可真就罪大恶极了,她就这么一个好朋友,要是被她气死了,她真不知道以后找谁诉苦去。
“照镜子,照镜子,我要照镜子。你快说说你和那个大帅哥,是怎么搞上的,瞧你俩那天在办公室里的激吻啊,我都快站不住了!”
听了她的话,桑紫清一口口水差点没呛在嗓子眼里,感情她在乎的都是那点最私密的事儿啊!
她翻了翻白眼,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的和她讲述了一遍。当然,她将那晚发生的事情,自动忽略掉。一句话,只当一/夜/情,便一略而过。
看着倪诗冉越听嘴巴张的越大,那两只本就大的眼睛,快要塞下一个核桃似的。桑紫清暗自回忆一遍,自己说的话。她讲的不是恐怖故事,也不是科幻故事,她没必要那种表情吧!
最后,倪诗冉一屁股坐在她的旁边,挎着她的胳膊捏了又捏:“你……你……你刚刚说……你要结……呜……”
“我说你那么大声做什么!想让别人听见啊!”桑紫清眼疾手快的捂住她的大嗓门,她这一嗓子要是喊出去,非得弄个人尽皆知。
倪诗冉缓了缓情绪,看着她像看个外星人似的:“你开玩笑吧,高中生能结婚呢吗?你到法定年龄了吗?是高烧还是得臆想症了?”她跟个连珠炮似的,开始对她连轰带炸。
一声长叹敛于唇边,连她都觉得不可能的事情,可就这么活生生的发生了。桑紫清探手进去衣服深处,开始摸索。然后,掏出一个东西,在倪诗冉的面前晃了晃。
“结婚戒指都在这了,你说这还有假吗?”
倪诗冉看着黑色宝石戒指,又发出一声惊叹:“我的天哪!这戒指也太漂亮了,他居然和你求婚了,当时场景一定很浪漫吧!”她看着镶嵌在花纹上的一颗颗黑色宝石,目不转睛。又放到阳光底下照了照,那黑色宝石被光束分割成好几条光线。在阳光下,璀璨夺目。
“是呀!确实很浪漫!”桑紫清说的咬牙切齿,盯着那枚宝石戒指,几乎有种将它吞掉的冲动,继续说道,
“他给我戴上戒指,只说一句话!”
“是不是,我爱你,嫁给我啊!”倪诗冉不等她作答,便抢过话。
闻言,桑紫清嗤笑一声,盯着那枚戒指,眼睛里几乎快喷出火来,
“不是!他说——戒在人在,戒失人亡!”
色攥骨跟。呃——
这是什么求婚告白,最近流行的吗?倪诗冉听到后,差点没坐到地上去!盯着戒指瞧了半天,又看了看桑紫清,说道:“这戒指是有多昂贵啊!”
“和我的命是等价值!”桑紫清憋了半天说出这句话来,‘戒在人在,戒失人亡!’很容易理解的嘛,她和这枚戒指的价值是等同的!
又觉的自己活了这么多年,居然值这么多钱,也没白活。原本愤怒的小情绪,渐渐的疏散开来。
倪诗冉看了一会戒指,琢磨一下她说的话。又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将戒指塞回到她的衣服里,顺便瞄了两眼她身上,像一颗颗小草莓似的印迹,狡黠的笑了笑,说道:“咱们的大总裁床上功夫一定了得吧,瞧你身上那些小痕迹,真让人心痒难耐!”
呃——
倪诗冉说的话,怎么听怎么像从一个欲/女口中说出来的,她小小一枚高中生,大脑怎么就这么腐朽了呢!
不过——
桑紫清将戒指塞进衣服深处,在心里斟酌了一会儿,说道:“他?他在床上是禽兽,床下是情圣!”酸溜溜的话,就这么从她的嘴里吐出来,连她自己都没发觉。
阎御尧在床上对她禽兽不如,在床下和那个Sue情意绵绵的,能不是情圣吗?想到这里,她的心又一阵泛堵。
倪诗冉眨了两下眼睛,她误以为桑紫清说阎御尧在床上英勇无敌,床下又缠绵细水,坏笑了两声:“那你和我说说,他和温辰哪个更强啊!”
闻言,桑紫清差点一口气没憋死,她和温辰是纯洁的男女关系好不好,比矿泉水还清澈见底。
她气得甩开她的手,干巴巴的说了一句:“这么想男人,你就去找褚斯宇试试去。他可是个混血儿,保准能满足你这个欲/女!”桑紫清在倪诗冉面前,一向都口无遮拦,有什么说什么!
倪诗冉听了后,顿时脸红心跳,不是因为她的话,而是她小心谨慎保守的秘密,居然被她发现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知道她喜欢褚斯宇的!
她表现的很明显吗,她已经很收敛了,这都让她看出来了?
正当倪诗冉想要继续说什么的时候——
“我想和小清,单独聊一下!”
褚斯宇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们身后。
深色裤子,白色衬衫。琼纳斯的校服,穿在他身上,透出一股子阳光的气息。
他站在樱花树下,微风轻拂,树上的花瓣微微飘絮,萦绕在他的周身。唯美的视觉感,让人觉得他就像动漫里才会出现的人物一样。
倪诗冉不经然怔愣了一下,却在听到他的话后,心底一阵失落。13843003
在他的眼里永远都看不到,她的存在——
桑紫清看到这一幕,心底一片涩然:“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把诗冉赶走算怎么回事?”
褚斯宇的眉宇淡淡一蹙:“有些话,我只想说给你一个人听!”
闻言——
倪诗冉哑言失笑,她——
还有留下的必要吗?两个人的地方,坐着三个人,永远都太拥挤——
她抬步潇洒的走开,在她的世界里,没有失落两个字。就算是被人伤的体无完肤,她也要做笑着离开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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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风袭过,淡淡的樱花香,阵阵拂进两人的脾肺,清香四溢。
桑紫清的心底一阵沉重,怎么感觉自己永远都是多出来的那个人,看着倪诗冉,渐行渐远的身影,她淡淡的叹了口气。
感情的事,谁又能说的请,道的明。喜欢就是喜欢上了,然后,就算心底再痛,也会笑着祝福他。将眼眶里的泪水吞进肚子里,一片酸涩都留给自己独自享受。W5cf。
手中微凉,让桑紫清回过神来。她低头便看到,手里的药片和一瓶矿泉水。
刚刚光顾着倪诗冉的情绪,他的手里什么时候多出了这些东西,她居然都没发现。
定神一看,她才发现,那药片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大字——
避——孕——药!
桑紫清的小脸顿时一阵涩红,好像刚刚熟透的红果子一样,让人怜爱有加!
褚斯宇的两颊也微微浮起淡淡的红丝,想来他18年第一次给女生买这种东西,还不是他播的种。
可有什么办法,从他看到桑紫清的第一眼起,就好像着了魔似的。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都像拿把刀一样,刻在了他的脑子里。
想到昨天去药店买药时,店员冷嘲热讽的言语,让他抬不起头来。可是看到她受伤,他比她还难受。
所以,这点苦又算得了什么,想想便已经释然!
“先吃了吧!”淡淡的语调,像风一样掠过她的耳际。
桑紫清眼底一阵酸涩,没想到经历这些,他还依然如此。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有几个男人愿意为你造成的过错,而做这些事情。
如果真的有,她真想说一句,不要再犹豫,这样的好男人到哪里去找。好好的和他在一起,为他生儿育女,因为他值得你去付出。
可是——
她不能这么做,她不能做出伤害倪诗冉的事情,这也是她对褚斯宇避而远之的原因。
桑紫清也没矫情扭捏来扭捏去,将药扔进嘴里,拧开矿泉水盖,豪爽的喝起来。这阵势,怎么看怎么像灌酒。
褚斯宇看到后,眉峰又蹙了起来。他怎么会不知道,她是在宣泄心里的不痛快呢!
“说吧,你有什么话要说!不过,事先声明,高考志愿或者儿女情长之类的话就免了!我不想这些话从你的嘴里说出来!”桑紫清喝完水,便开始直奔主题。
褚斯宇哑言笑了笑,那双深咖色的眼睛变的暗淡无光:“从小学一直到中学现在到高中,我一直都在踩着你的脚印,跟着你走。只要你在的地方,我都会想要去。看着你和温辰走在一起,我除了祝福还是祝福,他——确实比我更适合你。”他顿了顿,眼底的深痛一闪而过:“可是,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突然之间我好像不认识你了!从前那个单纯的桑紫清,怎么一夜之间……”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他真的不相信,她是那种不洁身自爱的人。
桑紫清的胸口好像被人堵上了似的,压的她透不过气。
风吹过,眼底凝聚起淡淡泪雾,却很快被她掩饰掉:“那现在重新认识了,也不算晚!所以——”桑紫清看着他,一声长叹轻抵于唇边,
“不要再想我是什么样的人,也不要再跟着我的脚印走。也许,你该回头看看,你跟着我走的时候,也许还有别人跟着你走!”
她一向不喜欢拖拖拉拉,既然,两人之间不可能,就不要给他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