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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是复读机啊,想放几遍放几遍!”桑紫清白了她一眼,丝毫不管她是‘官’二代,还是‘开’三代。
江晚气的手指不停的颤抖,脸色铁青的几乎变了形:“你……你……你……”她你了半天,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呀!”
突然——
桑紫清惊呼一声,一副见到怪兽的模样,随手拿过旁边的餐巾纸,
“天哪!妆花了!好吓人啊!”她站起来,在江晚的脸上胡乱抹一把。原本安然无事的精致妆容,这会儿确实花了好大一片。
“啊!”江晚喊了一嗓子,甩开桑紫清的手,
“你干什么?”
桑紫清双臂环胸,看着她狼狈的小花脸,煞有其事的说道:“我好心好意帮你擦脸上的东西,你真是狗咬吕洞宾!还有——”她顿了顿,唇角扬起讥笑,
“请保护自己,关爱他人,不要没事出来吓人!是男人看到你这张脸,不得脑血栓也会半身不遂!”
听到桑紫清的话,江晚下意识的看向阎御尧,却在看到他眉头紧蹙,嘴角抽搐,面部紧绷的表情时——
“桑紫清,我不就上次让你上台出丑了吗?你居然现在还记得!”说完,她便踩着高跟鞋,一步三摇的向楼上卫生间跑去。
桑紫清愣了一下,她有那么小气,还记得那么‘久远’的事情吗?还有,她上次没有出丑吧,她记得她唱完之后,台下掌声如雷贯耳啊!
她这么说,明显就是给自己台阶下,还要让阎御尧知道,她不过是个爱记仇,心眼儿小的跟针鼻儿似的吗?
虽然,这个江晚刁蛮任性,不可理喻,但还是有些小聪明的。不过朽木不可雕,她的小聪明只放在了勾心斗角上。
桑紫清撇了一眼阎御尧,准备接受他残酷的惩罚。毕竟,她惹火了他最近受宠的床伴。
阎御尧忍了半天,最后还是忍不住的低笑出声。他可真是低估她的伶牙俐齿了,没想到堂堂新闻系的高材生江晚,被她说的竟然落荒而逃!
桑紫清又怔愣了一下,这男人是在笑?W608。
她看错了吧?
平时,虽然都见他在笑,但都是皮肉在象征性的动一下。
可刚才她居然看到,他发自内心的在笑。
她把他的新欢弄的落花流水,他竟然笑得出来,他脑子让门缝挤了吧!
阎御尧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即拉着她坐下,说道:“没想到,你还有当律师的潜质!”
桑紫清权当没有听到,他的含沙射影,
“没想到,你还对小黄斑情有独钟!”淡淡的讽刺声音,从她的小嘴儿中逸出。
小山川在阎御尧的眉宇间蹙起:“小黄斑?什么品种的动物?”
他听过小花斑,小斑马,小黄斑是什么品种,他真是孤陋寡闻,没见过!
“噗嗤!”
桑紫清拿起水杯刚喝上一口,却在听到男人的话后,差点全都喷了出来,她忍不住的笑出声,看了男人半晌:“难道你没有看到,江晚的脸上有小黄斑吗?”
她不禁怀疑这男人和江晚滚床单的时候,是不是戴面罩了,还是江晚就连晚上睡觉,都是重妆上阵啊!
阎御尧了然的一挑眉,看了她半晌,说道:“既然出完气了,就赶紧吃饭!”
听到他的话,桑紫清又一股子怒火窜上来,他居然相信江晚的话。以为她是怀恨在心,等待时机将她一举歼灭吗?
“我没那么小肚鸡肠!”她愤愤出声。
阎御尧看着她微怒的小脸,知道她是误会了,又补上一句:“难道不是下午肚子里有火,找到机会就发到江晚的身上了?”
桑紫清微微停顿,看着眼前的男人一阵错愕。
他居然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心底某处被封上的坚硬,又开始柔软了起来。
可是,她立即又想到,这男人最大的本事,就是深谙人心,和人玩儿心理战术。所以,能看出她的小情绪,简直是轻而易举。
想到这,她不禁自嘲的笑了笑,她又开始自作多情了!
刚要拿起桌子上的勺子时,这才想起,刚刚情急之下,就那么自然而然的用了他的勺子。
这男人应该是有洁癖的吧!
江晚给他夹的菜,他都原封不动的放在碗的一边。
于是,她便自作聪明的,拿起旁边干净的勺子。准备挽饭时,男人沉厚的声音传来:“怎么不用那个!”
桑紫清抬头看着他那张陡然阴沉的俊脸,心脏猛地瑟缩一下:“刚刚那个我用过了,很……!”
“就用那个!”
‘脏’字还没等说出口,阎御尧便厉声打断,一脸的权威之势。
“哦!”嗫嚅声从桑紫清的小嘴里吐出。
心里泛起嘀咕,这男人刚刚还一副春意盎然的模样,这会怎么又翻脸了。
还说她有当律师的潜质,她看他不去做川剧的脸谱,都白瞎他这张百变的脸了。
桑紫清拿起他们共同用过的勺子,挽了一口米饭,随手夹了一道离自己最近的菜。男人越发沉厚的嗓音,再次传来,
“怎么不夹鱼香肉丝!”
“啊?”
桑紫清冲着他眨了两下眼睛,一脸的疑惑:“你不是说,桌上这么多的菜,让我……”
“就夹鱼香肉丝!”
还没等她的话说完,男人又再次打断她的话。
桑紫清顿时感觉到,头顶飞过一群又一群的乌鸦。
这男人到底是玩儿的哪出,能不能提前给她报个幕,她现在感觉自己,好像踩在云端上似的,各种风中凌乱。
可她却没有发现,阎御尧的深眸里,那转瞬即逝的柔软。如果她看到的话,一定不会觉得他看透她的心里所想,并不是什么深谙人心,而是心有灵犀。她也不会觉得他让人理不清头绪,他这样做完全是因为,她说温辰都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时,那心底的一点点动容。
他那时在餐桌上,所表现出来的一切反应,都是随着她的动作而变化。
如果,她早一点发现这一切;
如果,她勇敢一点;
如果,她告诉他心里的感觉;
如果……
只因为差了一步,只因为他们都是需要温暖的人。
才让后来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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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江晚与桑紫清撕破脸后,两人就像两条橡皮筋儿似的,互相扯着对方,直到那条越绷越紧的橡皮筋儿,承受不住拉力断掉。
江晚是官家小姐,又身处豪门世家。
自然见过大风大浪,从小又在各种交际圈打交道,早就练就了八面玲珑。
但是,她的八面玲珑,也只是面对上层社会的人物才管用。
对付桑紫清,她自认为可以游刃有余。以扩阎到。
可她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平民百姓,生活在底层社会。
而桑紫清不仅生活在底层社会,还经历过与一般人不同的人生经历,也面对过各式各样的人。
虽然,她从不轻易和人发生口角,但若有人惹到她,她绝不会心慈手软。
所以,江晚有她上流社会的矜持,自然会有所收敛。
桑紫清自然对这些处之有道,她怕什么矜持,她不过是小小平民一枚。若是把江晚气住院,她还可以借此一夜成名。若是打个平手,她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下场继续各种无赖打压,直到打死她这只装坚强的小母狗。
“桑紫清,你是不是准备在这里住下了!”
江晚趾高气扬的站在她面前,双臂环胸,一副这栋别墅女主人的模样。
桑紫清连眼皮都懒得抬,这几天江晚跟只苍蝇似的,在她耳边飞来飞去嗡嗡直叫。
当然,都是在阎御尧去书房的时候,她才有空闲来‘打扰’她。平时,她就像一只鲶鱼似的,贴在那男人的身上,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和阎御尧的关系一样。
今天,她敢来这里问她憋了很多天的问题,是因为阎御尧出门了!
这男人这几天就跟闭关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今天居然刮西北风出门了。
难道他不怕家里留两只斗鸡,很容易发生世界大战吗?
“你去问阎御尧,他让我搬走的话,我一定给你腾地方!”她懒懒的答了一句,继续看着手里的书。
江晚顿时火气又窜了起来,扯过桑紫清手里的书,甩在地上:“少给我找借口,我看就是你死赖着御尧!他又没绑着你,你怎么就走不了了!”
桑紫清看了一眼地上安安静静躺着的书,随着甩动的拂度,书页一扇一扇的,似乎控诉着江晚的野蛮行为。
她的眉头不耐烦的皱起,抬头看了一眼江晚,依旧精致到苛刻的妆容,
“你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天,阎御尧只让你和她睡,却让我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吗?”
这些天,阎御尧每天都和江晚睡在同一个卧室,而她华丽丽的主动退居次卧。但是,每天这男人都会让她照顾他的日常生活。
吃饭、擦身、洗脸、刮胡子,等等琐碎的小事,她都会一一料理。
每每她给他擦身体的时候,他就像没长骨头似的,在她身上蹭来蹭去,直到搞的她面红耳赤,不知所以的时候。
他都会来一句:“今天教你——新的知识!”
她一听,眼睛顿时瞪老大:“你天天晚上和江晚睡一起,还来?”
再说,这种事情,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文质彬彬的。
阎御尧听到她的话,嘴角泛起深邃的笑容:“我没有吃饱,你就只能,喂饱我了!互相帮助,互惠互利,还不收你学费!”
闻言,桑紫清顿时有种想吐血的冲动,她好像不需要这种互相帮助,互惠互利吧!
却还没等她反抗时,男人滚烫的胸膛便贴了过来,直到将她挑/逗的抑制不住的,发出悦耳动听的娇吟声,他便开始像个野兽似的,在她身上狂猛的驰骋。
也自从那次晚餐后,阎御尧便钦点,每餐一盘鱼香肉丝,必须是她亲手制作。
看着他由开始吃鱼香肉丝像吃毒药似的,已经转变为津津有味,她心里美滋滋的,她的手艺还是不错的。
而她依旧每天喂他吃饭,就算他的手已经可以自由行动,他还是会说,少行动,恢复的快。
她当时一阵凌乱,少行动,恢复快,那他还和她……
想到这里,她的小脸浮起可疑的红晕。
江晚眉头微皱,看着她染着芙色的脸颊,不耐烦的问道:“为什么?”
她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阎御尧和她同屋,却不让她照顾他的日常生活。
桑紫清起身走到门边,身体倚在门框上,唇角扬起一丝嘲讽,说道:“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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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淡淡的,虽暖却有些刺眼。13846096
还是那个时间,还是那间咖啡馆,还是那个位置,只是这次换了一个人。
阎御尧和江瑞杭相对而坐。
天空湛蓝,好像被水洗过了一样干净。这个时间大多人都在上班,剩下的都是,闲暇时逛街的人。
阎御尧拿起咖啡杯轻啜了一口,淡淡咖啡香,顿时在口中蔓延,清香四溢。
原本微蹙的眉宇,微微舒展开来。
江瑞杭一直看着他,想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些什么。但是,一切都是徒劳。
“阎先生,我现在已经退出市长选举了,那些照片可以还我了吧!”淡哑的声音透着一丝无力与无奈。
阎御尧放下咖啡杯,眼底尽是见不到底的深邃,唇角撇出一抹冷傲的弧度:“急什么?就算照片都还给你了,以后还有更有趣的事情,等着你呢!”
冰寒的言语,远没有上次宴会时,那么谦逊。
江瑞杭的身体蓦然僵硬,唇角紧绷的厉害:“你有仇随时可以冲着我来,晚晚是个女孩子,你把那些照片公布出去,她就没脸做人了!”
闻言,阎御尧扬起嘲讽的笑意:“我只不过是,用江局长用过的方法。”他的眼底瞬间腾起,让人犯冷的寒意,
“江局长爬上今天的位置,难道就是正大光明!”
“难道就没有为了权力,利用过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