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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大人,欧阳大人还有诸位兄台,远道而来,招待不周,还望海涵。今天且备些薄酒算是赔礼了。”
谢源哈哈一笑道:“秦大人如此客气,我等已经是非常满意了。将来怕还有麻烦大人的事,希望到时候大人能多多配合啊”
“那是那是,谢大人说的话就远了,都是为皇上办事,理所当然。”
几个人客套了一会谢源才拐上正题:“秦大人,我有一事不明,想请教一二。”
秦风连忙站了起来很是恭敬道:“谢大人请说。”
谢源摆摆手道:“秦大人请坐,不用客气。我初来乍到,对这前线之事不是很明了,希望大人能多多赐教。”
秦风慢慢坐下,望了一眼谢源,看谢源的眼神没有什么异常才小心翼翼道:“谢大人有所不知,这淮河沿岸一共驻扎三只我朝大军。岳家军,哦,不是,是岳将军统帅的御营军主要是驻扎在淮河靠近庐州,安丰一带,兵力大概近十万左右。淮河下游浙西制置使韩世忠主要驻扎青龙镇,江湾,海口,兵力近十万,主要以水军为主。夹杂于这两只军队间的是黄成传黄御林军指挥使,兵力约十万。淮河对岸金兵总兵力估计有约三十多万,由金军元帅完颜宗弼统一指挥,近半年已经是少有战事,大概是惧怕我朝兵将威猛而不敢蠢蠢欲动。”
谢源心里明白,什么惧怕我朝兵将威猛,说穿了无非就是两点,一是有岳飞和韩世忠两只军队守卫,二是朝廷内部向金国妥协的缘故。不过这场合也不方便讲这么明白,但双方的力量对比看的很清楚,大宋二十多万,金国三十万,实力差不多,也难怪朝廷皇帝担心,这岳飞和韩世忠手握近二十万大军着实可怕。其实南宋时期军队也有近百万,但一是战斗力不行,二是要控制全国,兵力就分散,局部能达到二十万兵力并且战斗力特强唯有岳飞和韩世忠,赵构能不担心吗?按照自己的记忆,剥夺两人的兵权现在就开始,只是有所变化的是这接受兵权的是我谢源,虽然皇帝说是协领,其实就是变相的夺权,先派人打进来,以免除掉二人后军队大乱。但是这个黄成传自己不是很了解,很有可能的就是秦桧的门人。想到这里谢源心里有了打算,这建康城自己不能呆久,只能先赶到岳飞那里在想下一步。于是站了起来一打哈哈笑道:“感谢秦大人的热情款待,我这里感激不尽,不过我身负皇命在身,实在不可以久待,明日当启程前往庐州而去,希望秦大人多多担待些哦。”
那里那里,谢大人说的就远了,谢大人也是为了我大宋江山社稷安危着想,明日下官一定妥善安排一切。”
众人酒足饭饱,谢源反而来了兴致,又在这秦风的陪同下,对诺大个建康风景游逛了个遍,这建康城里城外的千佛崖,舍利塔,雨花台等等地方果然是名胜之地,文人墨客多有咏叹之处,尤令谢源等人惊叹。
次日这三千大军才整顿完毕,直向庐州方向开拔。这一次又是足足走了七八天,也是一连下了七八天梅雨,根据前锋打探距离庐州还有几十里地时天色已近黄昏,谢源也没在催队伍前进,就近在一座小村子附近驻扎下来。看到近在咫尺的庐州谢源也是很兴奋,吃罢了晚饭就拉着燕青问这问那,一高兴了就在村子里找了一个向导想趁月色到巢湖游玩,这可把燕青难坏了,最后没办法只好带了十个学员卫兵一起保护,因为怕太招摇都没有佩戴火枪,谢源早知道庐州(合肥)附近就是巢湖,千里江淮,巢湖最美,难得几天的阴雨才盼来了一个晴天,如果进了城恐怕想出来玩的时间都没有了。
庐州今称合肥,这是一座千古名城,位置处于江淮之间的中心地带,北依江淮分水岭,南临巢湖,西望大别山,东出滁水河谷,一向有“天生重庆,铁打的庐州”之称。历史上的庐州为淮右噤喉、江南唇齿。一行人骑着快马在向导带领下在月下飞奔,天上朦胧的月色在轻纱般的云絮中时隐时现,略带潮湿的空气扑面吹在脸上令人精神一爽,时不时的还加杂着点莫名的花香,远处村子里的星火闪闪烁烁一闪而过。飞奔了近一个时辰,远远的就望见一线黑色,隐隐传来了波涛的声音,湿气渐浓,路两旁都是高约一人的翠绿芦苇,在夜风吹拂下发出沙沙的声音,远处的船火已经看的很是清楚,湖中被月光照耀下如同黛色的小山也是隐约可见,巢湖近在眼前。
第三十六章 巢湖风月
湖边一波波的轻浪拍打着如银的沙滩,也打湿了谢源的鞋,凉丝丝的感觉仿佛如纱如绸光滑细腻,一行人静静在矗立在湖边,就象一排黑暗中的雕像,远处隐约可见有湖心岛似乎有灯火显的很明亮。呆立了许久,谢源才缓缓问道:“那座小岛是哪里,怎么还是灯火通明呢?”
旁边的向导连忙殷勤回答道:“回大人话,那看是一个岛,实际是二个岛,主要从这个方向看是重叠的。那灯火明亮处是”湖天第一胜境“的中庙,位于凤凰台赤砂礁岩上,历来都是附近善男信女的朝圣之地,香火很是旺盛,庙中供奉的是女神碧霞元君。后面远处那个岛则是姥山岛那是巢湖最大的湖中岛了。只是……”向导说到这里有些吞吞吐吐。
谢源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燕青也阴沉脸道:“说话别吞吞吐吐的,怎么回事?”
向导也看出谢源和燕青脸色不对,也不敢隐瞒连忙说道:“那姥山岛虽然很大,但上面岛上一塔三亭六山九峰,风景还是很优美的,原本也还有富户避暑宅院在上面,近日出现了闹鬼现象,所以都搬家了。”
“闹鬼?”谢源饶有兴趣的自言自语,然后道:“先找个船吧,到湖上转转,在到那个姥山岛看看。”
看到向导脸上惧怕的样子,谢源也是于心不忍说道:“找到船你就不必上去了。”那向导如蒙大赦,很快就在附近找来了一只渔船。这船看起来不算太小,船头挂了两盏红灯笼,船头放了几挂鱼网,一个鱼篓里还有活蹦乱跳的鲜鱼。船虽然很是狭窄但是很长,站下十几个人是没问题,船夫是个很壮实的中年男人,在灯光下能看的出黑红的脸庞,一脸被常年风吹雨打的皱纹,一笑两排洁白的牙齿,看起来很是忠厚老实。旁边还有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见到这么多人很是羞涩的样子躲在船尾摇橹,只是偷摸拿眼好奇的打量谢源这些人。燕青没有说上姥山岛只是说在这巢湖上转一转,看看风景,讲好了价钱一行人上了船,上船前燕青吩咐留下两人看马匹,如果时间太长还没回来,一定要回去报信。
船夫拉起船帆,船慢悠悠的随波荡漾开来。此时月是圆月,渐渐高升,象一面银白色大圆盘照的烟波飘渺的巢湖象一个神话世界。点点渔火穿梭在湖面上,还能听到断断续续的渔歌之声,船行水浅处还能看见一朵一朵盛开的荷花,姹紫嫣红在碧绿的荷叶掩映中像是含羞的少女摇曳生姿。远处的姥山岛就象一直巨大的海龟,静静的卧在那里,充满了神秘感。坐在船夫给搬来的小板凳,谢源一边看着那姥山岛一边和船夫聊着天,刚开始船夫还是很拘束,但看到谢源很自然的样子也就渐渐的放开了手脚,也健谈了起来,听的谢源问道姥山岛的岛名来历更是滔滔不绝的讲道:“传说很久以前,巢湖是个盆地,盆地中有一座城池叫巢州。某一天,一位渔人捕捉了一条千斤大鱼,运到城内廉价出售。全城人争相购买食鱼肉,唯独一老妇焦姥和女儿玉姑不食。一老者过来对焦姥说道:“此鱼系我儿,唯独你母女不食,必有厚报。见城东石鱼目赤,城将陷。”果然不久的一天,焦姥见东门石鱼目赤,她心急如焚,奔走大街小巷呼号,请全城百姓避灾,然后才携女欲行。忽然晴天一声巨响,大雨如注,洪水横流,巢州下陷。焦姥母女被浊浪冲散淹没。正在危急之时,一条老龙急施法术,从湖内长起三座山,将其母女和焦姥失去的鞋托出水面。原来那老龙就是那个老者。后人为颂扬焦姥的德行,又将巢湖取名焦湖,将湖中的山取名姥山、姑山和鞋山。”
原来如此,谢源点了点头,船近了姥山岛,看的见岛上一处高地有灯火楼台,不禁问道:“那里是什么地方,怎么还有灯火呢?”
船夫脸色变了一变道:“这岛上风景优美,很多有钱人家都设置了别致的小院当做避暑之地,但最近听说闹鬼了,所以很多人都走了,这灯火就很有古怪的。我们一般都不上岛,只是在湖上打鱼很安全。”谢源没有在说什么,只是给了燕青一个眼色,燕青会意,伸手掏出十两银子递给了那个船夫,和蔼的说道:“这个算你的船钱了。”船夫看到递给的银子,连连搓手憨厚的笑道:“用不了这么多的,我这船一般也经常被人雇,通常三两价钱,您给的太多了。”
燕青道:“你们渔家在湖上也是不容易的,多的算是打赏你了,不过还要麻烦你把船靠岸,我们大人想上姥山岛看看。”
那船夫接过银子连声说谢谢,听的要上岸,不禁劝阻道:“大人,这岛上闹鬼,还是别上为好啊。”
燕青拍拍那船夫肩膀道:“没关系的,我们大人家传的绝学就是捉鬼,在说了,你看我们这么多人呢。不过你明天早上还是要过来一趟把我们接应回去,钱不会少你的。”
船夫半信半疑的看了谢源一眼,看到谢源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也就放下心来,船靠上了姥山岛,燕青再三叮嘱了船夫明早一定要来接应之后,大家才踏上了姥山岛。
虽然此时是夜晚,但八个卫兵在加上谢源燕青还是被这岛上的美丽景色迷住了。飞红流翠,杨柳青蒲,花香扑鼻,清凉怡人,耳听的鸟鸣幽幽,远处阵阵涛声,青幽小径,偶尔路边绿树中还露出亭台一角,一切的一切优美如画。慢慢的转过了一座小亭子,前面现出一座楼阁来,在船上看到的灯火就是这里露出来的。待靠近看才发现这是座二层木楼,晚上看不清楚做工,但外表也看的出来很是精致。透过窗棂只见里面人影绰绰,谢源直到靠近门边才看见上面有个牌匾:“闻香楼”原来是座酒楼。
虽然听不清里面在说什么,谢源还是感觉到自己的额头有点冒汗,身子也有些紧张,不由的直了一下身子,不小心撞到了门边的一个花盆发出很大的声音,此时只听的里面有人问道:“谁在外面?”
谢源也知道隐瞒不住,站起来伸手推门跨了进去答道:“是我。”
第三十七章 姥山岛历险
楼里没有什么家具装饰,大概都被搬走了。正中有把椅子端坐一个老者,面色很是威严,尤其是一双眼睛露出的像鹰鹫般眼神让人看了从心底散发出来一股寒气,穿了一身很普通的藏青色的汉服。身边分两排站了十条大汉,紧靠身边的一个人看起来很是猥琐,一双小眼睛来回乱转,瞧的到是一副师爷模样。看见谢源进来十几条大汉满脸彪悍抽出腰刀拦在那老者面前,这时谢源身后的卫兵也都拥挤了进来,见到这个样子也都急忙站到谢源前面抽出马刀对峙。一时间剑拔弩张,
谢源笑了一下,轻轻摆了摆手,这些卫兵才都把刀收了起来,站到两边。谢源一抱拳朗声道:“不请自来,请莫要见怪,小生谢源携带家丁因游玩过晚没来的及离岛,无意间走到这里到是打扰了。”
后面那个老者也是一摆手,站了起来拱手道:“原来是谢公子啊,老朽韩南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