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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突然咬牙吼道,“不对!真正的三秒男是他才对!明明最近都在喝鹿鞭汤了,他有什么资格说哦!”
“……”等等,这家伙是不是爆出了什么超级劲爆的料?
而且,他其实完全可以洒脱一笑地否认嘛,为啥好感度会降得那么快?她是不是……不小心说出了什么可怕的事实?莫非她已经有了传说中的“大预言术”?
这个稍后再说,先让她继续吧!
陈小路握拳,正准备上去再来个四连击最好爆出致命伤害,谁知那只来自关西的蓝色萌狼居然那样脆弱,直接抱着头痛呼了一声“不!!!”后就狂奔而去,这位被秒的小怪还爆出了一个塑料袋,陈小路在走过去捡起一看,瞬间满头黑线,这个是H杂志吧?这家伙……特地出门来买这个的?到底是有多崩啊!!!
刚才两人的对话已经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眼看着那些人的视线快要飘到杂志上,陈小路连忙将其收起,随手就往随身携带的筐子里一丢,而后再次全副武装起来,匆匆地买了些菜就赶了回去。
与此同时,观月初已经关上燃气拿起随身物品走出了家门,他不认为她会迷路,然而不知为何心中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好在这种预感似乎没有成真,才走出一条街的距离,他就看见某人“吭哧吭哧”地双手拎着满满一筐子的东西往家的方向挪,走着走着,就把筐子放到了地上,而后双手用力拖,拖一会儿再拎起来挪,周而复始……
围观的少年不觉间就出了满头的黑线,他连忙迎上去:“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而后就听到对方发出了“嘿嘿”的傻乎乎一声笑,放下筐子长舒了口气后再漫天飘舞的羽毛中说,“本来是没多少东西啦,但路上刚好看到和果子店在打折,于是情不自禁就买多了。”挠了挠脸颊,“但是忘记换了个身体,力气变小了……”
“……”观月一把拎起地上的筐子,发现里面果然都是他最爱吃的红茶味,很是无奈地说道,“买这么多怎么吃的掉?”之前也曾有过这样的经历,虽然他喜欢和果子但不意味着能当一日三餐啊!
陈小路非常自觉地将手塞入少年空着的左掌中,和他手牵手并肩而行:“那带给你们网球部的少年们吃啊!不吃就罚他们跑圈什么的!”
“……你把我们网球部当成什么了啊?”
“嘛,别在意这个啦。”陈小路耸肩,“反正你们网球部应该挺正常。”嗯,按照美貌程度,当年的她因为超爱不二的关系其实不怎么待见“观月初”,以至于对被他“拐走”的不二弟弟都懒得下手,其他记不住名字的人就更不用说了,某种意义上说,圣鲁道夫的确很安全。
“你真的是在安慰我吗?”观月初很敏锐地听出了某人的言外之意,“回去背一遍圣鲁道夫校规给我听。”这辈子一直跟着他的陈小路当然也是圣鲁道夫的学生。
“哎嘿~”
“就算卖萌是没用的。”
陈小路很是厚颜无耻地回答道:“我不卖萌,我天然萌。”
“……”
“唔,痛!”抱头。
ECHO 处于关闭状态。
、欺负人的观月君!
回到家后,夫妻二人一起收拾起了筐子里的物资,很快,一堆东西就见了底,而后……
“观!月!路!”
“啊?什、什么?”
观月黑着脸拿起被压在最底部的一个塑料袋,咬牙说:“这是什么?”
“啊……”陈小路在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后,喉间默默呕出一口热血,这不是忍足兄留下的塑料袋吗?当时她随手往筐子里一塞,事后也忘记处理掉了。所以说忍足侑士这家伙果然是和她有仇啊,临死……不,临泪奔而去都不忘坑他一把!
不过她并不打算和初哥说之前的事情,毕竟他今天受到的刺激已经够多了,事到如今也唯有硬着头皮胡编乱造了:“其实,这个是店老板送给我的……”
“店老板?”
“那个……你看我不是买了很多东西吗,哈哈哈……”陈小路望天,撒谎什么的真是个力气活啊!尤其初哥现在还是正常人,当年他脑残的时候多好坑啊!默默继续,“她一开心,就和我稍微聊了几句,说发现他老公居然偷偷买这个看,结果被她发现了。本来打算丢掉的,看我问了两句就顺手把这个送给我当赠品了,说用来糊纸门也很好什么的哈哈哈哈。”
“你,”观月挑眉,“是把我当傻瓜吗?”
“怎么会哈哈哈……”陈小路无语凝噎,果然骗不过去吗?但是,“反正我都不平安回来了嘛,所以……”她抬抬手踢踢脚似乎想表明自己的健康,而后,几个神秘的东西从她的口袋中滚了出来,她定睛一看,花花绿绿的……啥啊?
几乎是同时,她和观月蹲下身捡起,陈小路眯起眼眸读出上面的字:“草莓……凸点螺纹超薄……!!!”不好!!!
她丢掉手中的东西转身就跑!
但到底迟了一步。
被抓住了……被抓住了……被抓住了……
她在漫天飘舞的菊花中,泪流满面地回头注视着揪住自己衣领的“恶魔”,好可怕!背后都冒出黑气了,头上都长出犄角了,眼睛都变成红色了!
“店老板还送了你这个?”
“……”陈小路默默咽了下口水,“阿初……淡定……你和切原人设不同啊!!!”所以别随便红眼鬼化啊啊啊!
“呵呵。”
“……我错了!”某个没操守的人当机立断地转过身一把抱住自家老公的大腿,“我招!我什么都招!都是忍足的错!一切坏事都是他做的!”没错,那家伙肯定在之前凑近时把这个塞进了她口袋,还一次好几个,到底是有多色啊喂!
于是,陈小路就“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地描述了忍足·大罪人·侑士的罪状,对其表达了强烈的愤慨不满与唾弃,顺带再抒发了下自己绝不与坏人同流合污的决心与毅力,总而言之——
“我其实真的很无辜嘤嘤嘤嘤……”抬头看一眼,捂脸继续,“嘤嘤嘤嘤……”
“别哭了。”
“嘤嘤嘤嘤……”哼哼哼哼,就知道他会心软。
“弄脏地板和我衣服了。”
“……”
初哥一脸嫌弃地将她的脸推开,拍了拍裤子上的七彩泪珠,不怎么温柔地弹了下她的额头,对着抱着脑袋鼓着脸眼中两包泪的某人说:“之后一周的碗,都是你洗。”
“……别啊!”
“驳回无效。”
“……观月初你个恶魔!”明知道她最讨厌洗碗了……做其他家务都好,唯独洗碗什么的最·讨·厌·了!
“两周。”
“坏蛋!”
“四周。”
“……我错了。”
“两个月。”
“……呜呜呜……”这回,她是真的泪奔而去了。
“哭脏的地板自己打扫。”
“……”背影顿了下,“呜呜呜呜!!!”继续泪奔而去。
观月注视着她可怜兮兮的背影,于看了看满屋子飘散的菊花,嘴角微勾了勾,拎起地上的菜,走进厨房去做投喂准备了。
饭后,陈小路不太开心地洗完碗,走到某人面前轻哼了声:“晚上我要一个人睡!”欺负人什么的,必须分居!
静坐在沙发上的观月初很是淡定地头也不抬伸手一指:“房间已经整理好了,还是老位置。”
“……”陈小路咬牙,“为什么你已经准备好了啊?”明明她是刚想到的好吗?
“为了我的生命安全考虑。”
“哈?”
观月抬头看了她一眼,拿起遥控器将声音调小,而后说道:“心脏病突发而死不符合我人生的剧本。”
“……啊?”
“半夜醒来,看到你。”
“………………………………………………………………”这是在嫌弃她吧?这绝对是在嫌弃她吧?混、混蛋!气急了的陈小路抓住他的脖子就是一阵晃荡,“谁·悉罕!除了你想和我睡的人多得是呢!忍足还邀请我3p呢!再见!”
“……”
“哼!”
大步转身离开的陈小路突然反应了过来,等等,她刚才是不是说了超级不和谐的话?初哥不会生气吧?不会吧?应该不会吧?
她走到楼梯处,小心翼翼地转过头,却完全看不清对方的表情,这让她很是忐忑,,这种情绪一直持续到洗完澡躺在床上,翻过来滚过去几个小时后,陈小路悲剧地发现——失眠了!
完·全·睡·不·着!
观月家中的所有房间她都不陌生,也没有什么择床的坏习惯,只是,自从结婚后,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一个人睡过了,哪怕他不在家的日子里,也还有姐妹俩陪着她。习惯了别人肌肤的温度,再恢复独自一人的状态,真心hold不住啊!
又挣扎了许久,这个可怜的失眠者终于熬不住了,只见她一把抱起枕头,穿着拖鞋就“啪嗒啪嗒”地出了门,不过片刻便如同熟练的采花贼一般溜到少年的房间门口,悄悄伸出手……扭动!
“咔嚓”一声轻响。
门开了。
睡觉不锁门什么的,哼哼哼哼,硬伤啊!
陈小路小心地关上房门,蹑手蹑脚地走到观月床边,只见此时的少年已然睡熟了,因为窗帘没有完全拉上的缘故,洁白的月光洒落在他此时尚显稚嫩却依旧英俊的脸孔以及微露出的精致锁骨上,明暗未定,迷人异常。
她呆了一会,而后反应过来,内心很是无语,隔着空间左右给了他两巴掌,小声嘀咕:“睡觉都在勾引人什么的,真没节操!”
大概是因为多年来相处的缘故,观月正睡在床榻的外侧,陈小路从他脚边爬上床,一点点挪到内侧,也不敢扯被子,枕头一放,本人一躺,身体一缩,一秒钟入睡!
几秒钟后。
原本均匀呼吸着的少年睁开满是清明意味的眼眸,注视着终于出现在自己身边的一个球,微叹了口气,拉起被子严严实实将其裹好,再伸出手揽住她腰往怀中一带。
再次闭上了眼眸。
ECHO 处于关闭状态。
、观月夫妻二三事(一)
众所周知,观月导演是个非常拉仇恨的男人。
像这种从小脸孔俊俏、声音好听、身材极棒又事业有成的男人,无论到哪里都会给人造成巨大的打击吧?一旦和他出现在同一场所,仿佛自己身上的光芒和女伴的眼神全部都被吸走了,真是可恨到了极点。
但是,又似乎无可奈何。
身处娱乐界这个圈子,最不缺的就是俊男美女,可是一个导演不好好地顶着秃头带着贝雷帽装文艺,和男主角比帅算是个怎么回事?做他的男主压力真的好大!
男性姑且不说,女性对这样的优秀的成功男人当然是趋之若鹜,不过自入行以来,观月初这位年轻导演很少会搞出什么绯闻,让人不得不佩服他的保密功力,当然,也有些人在背地里偷偷怀疑他是不是不喜欢女人。
但是,一直被众人忽视的、长期担任场记工作的山口,知道一个关于观月导演的大秘密——没错,他其实已经有妻子了。
这位妻子是怎样的人?
啊……该怎么说才好呢?
若干年后,山口出版的回忆录《观月夫妻二三事》中曾经这样描述道:
第一次见到导演夫人,是在一个雪夜。当时我和导演正在路边的关东煮摊子小坐,而后遇到了从超市买东西回来的夫人,她当着我们的面抓住了一个意图拿着老人钱逃跑的男子——手中装满东西的塑料袋挥舞起来就变成了武器,“砰!”的一下,就解决了一切,那可真是相当厉害的场景。
当时的我被吓了一大跳。
而后,就看到了导演脸上的笑容。
还从没看过他对其他人展露出那样温暖的微笑,那一个瞬间,我就确定了——那位女性对导演来说有着非常特殊的意义,和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人都不同。
那就是我和导演夫人的第一次会面。
说起来也许会有人笑我,但是,